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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山林竹海,铁索桥前。
哗啦啦……
天公不作美,雨落催人回。
“哎呀快点!都淋湿了!”一对情侣顶着男子的衬衣,一路小跑着冲向了铁索桥对面的深山。
那女子尽管淋雨,还要先护住自己的挎包,令得男友不耐嗔怪:“行了行了,就知道护住你的包……”
哗啦啦……
雨越下越大,逼得小两口不能停下,只能挨家挨户的敲门打扰。
一处住宅前。
砰砰砰!
男伴敲门急促,被雨冻得躲着双脚朝室内喝喊:“有人么?!打扰借住一下!”
“到底有没有人哪。”女伴也冻得瑟瑟搓手,且不断蹦跶着跺脚。
嘭嘭嘭!
“喂——!老乡!”男伴气急,又再次敲门呼喊。
咔!
这时,女伴突然崴断了左脚高跟鞋的后跟,若不是及时地抓住了男伴的手臂,而男伴也在面色一变中及时搂住了她,她定要摔倒。
女伴有些嗔怒地抬起脚跟看了一眼,那断裂的高跟鞋,顿时令她火往上蹿。
啪!
恼怒之下,女伴拧捏不依地拍了男伴的手臂一巴掌,有些没好气地说道:“哎呀算了,去另外一家。”
“妈的。”男伴忍不住低骂出声,便再次撑开衣服举到头顶挡雨,带着女伴冲向了另外一家。
嘭嘭嘭!
“喂——!老乡!有人嘛?!”男伴拍门怒吼,这雨越来越大,挨家挨户的大门也没个檐子。
“哎呀快走!没人算了!”女伴暗自气恼,转身就走。
“哎!你他舅的……”男伴惊急,便骂骂咧咧地撑着衣服追了上去。
哗啦啦……
住家户隔得太远,令二人吃了很多苦头,让那女子跌到了好几次。
嘭嘭嘭!
“老乡——!借助一晚——!躲躲雨!”男伴再次敲门,怒吼连连。
“滚吧!”住家户难得好觉,自然很是不耐。
“操你妈!”男伴气急败坏,便护着女伴奔向了另一家。
哗啦啦……
雨越下越大,二人始终敲不开房门,反而在与人隔空争吵下,让自己窝了一肚子的火。
“妈的!”男伴为之痛恨,但此时这里已经是最后一家,他无奈之下,只能护着女伴抛向上山处的竹海。
哗……
……
啪嗒。
大雨中,那一处黑暗里,突然窜出了一缕火苗。
借着火光看去,原来是那男伴点了一根香烟。
“呼……”一口烟云吐出后,男伴顿时仰头作叹:“真他娘的遭罪,什么破地方……”
噗噜、噗噜……
他的女伴,正趴在他的左腿上,上下点动着脑袋。
“呜唔呼呼呼——”这雨中的激情,令他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颤呻。
哗啦啦……
二人在竹丛下面,倒也没有多少的雨水漏下,倒是那里的声响,却令人有些耳膜发痒。
轰隆隆!
骤然间的电闪雷鸣,将那女子吓得松开了手、惊慌起身。但不等她道出害怕,男伴已经将她拥进了怀里,以热吻安抚情绪。
“嗯……”女伴沉沦当下,慢慢地从被动变为主动。
轰隆隆……
电闪雷鸣下,倾盆大雨中,那小小的容身之地,倒是别样的香艳。
但当他们进行到热火朝天时,却突然有一道惊急惶乱的猪叫声从远处传来:“鞥——!鞥——!”
“谁?”男子顿时闻声惊坐起,将女伴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鞥——!鞥——!”不等他目光巡视几番,那双腥红的眼睛,便带着刺耳的猪叫声出现。且,正在向他们这里狂奔过来!
“妈的!是野猪!”男伴面色惊变,一把推开女伴就提裤子。但不等他提上裤子,再惊慌大乱地抬头看去时,那双眼睛已经扑到了近前!
“草——!”男子惊怒嘶吼,但突然……
砰!
在一声突如其来的闷响声下,那花猪顿时一头栽倒在了二人的跟前。
见状,女伴顿时目光一颤,慌忙的拉起衣服挡住自己的要点,一个劲儿地往男伴的怀里靠。
“唪!”这时,那手持木棍、穿着雨衣的老汉,也忿忿不平地走出了阴影。
看到这老汉,男伴顿时眉头一皱,但不等他开口说话,那老汉却突然抬手,又给了花猪当头一棍。
噔!
但这势大力沉的一棍,却只将花猪夯得晃荡了一下。
“跑(pāo)!”老汉怒气难消,但说的不知是哪里的方言,语调上也没有特定的常态。
这一幕,却将女伴吓得直往后缩,目光惊颤。
“唪!”看到女伴的反应,那老汉忿忿地闷哼了一声,便突然地蹲了下去。
“呵!”但就是这一个动作,便将女伴吓得一哆嗦,害怕得将脸埋在了男伴的腋窝里。
“别怕别怕,人家拴猪呢。”男伴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当对方偷眼看向自己时,他还朝花猪那里努了努嘴。
女伴将信将疑、迟滞看去,却是正看到:老汉在用麻绳捆绑花猪的两个前蹄。
“呼……”见这,女伴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但对于老汉的惊疑和戒备,却让她在嘴巴一鄙后,选择用衣物和包包挡住了自己的胸部和下体。
这时,男伴却突然眼睛一眨,随后微微一笑地朝着老汉扬了扬头:“哎、大爷,你家里还有房间么?”
但老汉,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在将两个绳头一绑后,就拽着长绳起身离开了。
老汉的反应,令二人不由一怔,面面相觑了一眼。
呼唔……呼唔……
老汉背拽着长绳,一步一步虽慢,但却并不显得多么吃力和困难。毕竟,那花猪不过一百来斤。
望着那一道被拖拽出的泥泞,男伴不由得牵扯起嘴角地挠了挠头。
“怎么办?”见之,女伴显得有些无奈,便如此问了一道。
“还能怎么办……”男伴敷衍反问,便开始穿裤子、系皮带:“去帮他,换个落脚的地方。”
“啧。”女伴显得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话,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呼唔……呼唔……
老汉已经出了竹林,正在泥泞一条泥泞之路、背拽着花猪往山上走。那被拖行上去的一条泥泞,有些沉重,层次分明。
“喂——!大爷!”这时,那对情侣也从竹林中小跑了出来。但见女子撑着男伴的衣服作为遮雨板,而那男子则光着膀子左右一看。
“喂!大爷!”一眼看到对方后,男伴顿时目中一亮,随后便朝对方冲了过去。
“哎呀你慢点!”女伴气急直跺脚,便一路崴着脚小跑了过去。
“嘿嘿,大爷,我帮你吧。”男伴一冲过来,便伸手抓住了后半段的麻绳,开始倒退着帮助对方拉猪。
老汉没有反应,头也不回,只闷不吭声的往前走。
“啧!”这时,女伴也嗔怪的赶了过来,且用“雨伞”帮着男伴遮雨,一路倒着步子往山上退。
“加油哦,到了奖励你。”女伴巧笑嫣然的弯着腰,说出的话令男伴更加卖命:“你说的啊?”
“唪唪……”女伴巧笑,却突然一个人转身溜开。
“喂!你不管我了?!”男伴气急败坏,但却没有撒开麻绳,还在奋力地往后拖。
“哈哈哈……”女伴蹦蹦跳跳地撑着衣服,转个不停地往山上而去……
……
半山腰上,有一座不小的院落。
院里三间泥瓦房,院左是厨房,院右是一间猪圈。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这院子有门墙,但却没有大门。
呼唔……呼唔……
不多久,那对情侣也在老汉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里。
“就这啊?”女子东张西望地观察着四周,她顶着那件湿透的衣物,已经把它当成了头巾一样罩在脑袋上。
“嗨……你就知足吧你。”男伴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口气,便跟上老汉进了院子。
但他的女伴,却是突然停下地扬声一唤:“哎!这里有厕所没?”
“哎呀,随便找吧你……”男伴已经进了院子,只传出这么一句讨嫌的话。
“唪!”女伴气鼓鼓地躲了躲脚,便直接路过院门,去往了另一边。
按照她的猜想,一般农家户的厕所,应该都在房子的外面。而刚才他们从西边来,却没有看到,那便意味着厕所在东边。
“唪,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女子暗自偷笑,对自己进行表扬。
呼唔……呼唔……
这时,老汉也将花猪拖到了猪圈前,并就此将花猪丢在了那里,转身走向了堂屋。
见之,男伴有些耐人寻味的牵扯了一下嘴角,便转身跟着对方进屋去了。
只剩下厨房外那一张摆满工具的杀猪案,冷冷清清雨垂怜。
大院东边,那间紧挨着猪圈排泄口的茅厕。
“咦——!”见到那里的肮脏和恶臭,女子顿时满脸嫌弃地捂住鼻子和嘴巴,生怕呼吸上一口气息便会中毒身亡。
但她四下巡视,根本找不到什么高大的遮挡物,只有东边那低矮处的一丛灌木。
“讨厌。”女子娇气跺脚,便提起裙摆小跑了过去。
哗啦啦……
雨仍旧不停,为她抹消了不少的尴尬。
“唪!”解放完毕后,女子拧捏闷哼,便不情不愿地提上了内裤,大摆着双臂走向了院门那边。
“嘶!”但一进入院子,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张杀猪案,那些入目的冷光和菜刀,可是将她吓了一跳。
鞥鞥鞥——
这时,猪圈里的猪群也发出哼叫,且有两只白猪,将脑袋探出了栅栏的上面。
“靠!”看到那猪圈,尤其是那两条好奇的火猪和地上的死猪,这女人顿时大感鄙夷,提起裙子就往屋里跑:“该死的地方……”
轰隆隆!
雷电霹雳,又将这灯火昏暗的院子,映得大亮……
……
堂屋,和东西两间的卧室相同,但此时东间的房门关着,而西间的房门敞着。
哗哗……
大雨倾盆时,那男子正在西间里面看电视,但节目枯燥乏味,他只叼着烟不断换台,二郎腿也翘得有一搭、没一搭的。
哗啦啦……
于房檐下,在东间和猪圈的夹角处,有一个浴室。
浴室内。
哗哗哗……
此间,那女子赤着脚,正在浴室里里面洗澡。
浴室里面很脏,地上的泥沙,也被热水冲走,慢慢地流向排往猪圈的泄水口……
“鞥……鞥……”女子一边洗澡,还一边哼着轻快的小调。
她淋湿的衣物,都在包上搭放着,而她的宝贝宝宝,则挂在那污渍漆黑的墙上。
但不等她洗得惬意,却在突然侧目瞥向旁侧的落地镜时,面色大变地捂住了胸口!
从那里,在浴室那木质的房门裂缝中,她看到了一只眼睛!
哗啦!
当下,她骤然转身向后地怒瞪向门口,但捂住了自己的上下点,不至于暴露。
可这一眼看去,那里早没了动静,连一个影子都看不到,更遑论是那只偷窥的眼睛?
她起初显得有些迟疑和犹豫,但最后还是慢慢而小心的走了过去,且万分谨慎、极轻极屏住呼吸地拔掉了门鼻子上的插销。
吱……
木门因为失去限制,而略微向外一晃,发出的朽木摩擦音,令女子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她轻慢慢地抓住门把手,随后猛然地退开了木门。
吱!
但这一眼看出去,却根本见不到一个人影,只能听到从西间那边传来的电视广告声。而旁侧的东间,已经熄灯,就连窗户,也被报纸遮住而不能令人看见内里。
“妈的!”女子气急怒骂,在恨恨地躲了躲脚之后,便关上了浴室的门。
“该死的鬼地方,没鬼才怪了!”她气急败坏地抄走自己淋湿的衣物,却只胡乱而简单地擦了擦头,便围着衣服、拎走包包冲出了浴室……
……
“呼……”在将房门轻轻关上后,她才如释重负地闭上眼睛松了一口大气。再睁开眼睛时,她的眼里还有着浓浓的疲倦和后怕。
“怎么了你?”在她的身后,男伴依旧坐在床沿上不断地跳台,但烟头已经掐灭在了地上,也只传出这么一声关怀。
“没什么。”女伴没好气的翻了个怪眼,便将房门的横锁反锁上了。
“唪!”此后,她只忿忿不平地闷哼了一声,便一下子扑到了床上,还有气没处撒地锤了记下床、踢了几下脚:“呀呀呀啊啊——!”
她叫的很小声,但头甩的很恼火。
“唪。”见之,男伴不由一笑,便丢掉了手里的遥控器。此后,他便笑呵呵地转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感到有些好笑地抚摸着对方的大腿说道:“怎么了,一副矫揉做作的模样。”
“唪!”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便推开对方爬到了被窝里:“要你管,没心没肺的狗东西。”
被子是传统的花色,但很久了,上面散发的一丝霉味让她有些抵触,但在冷雨之夜,怎么着也比什么都不盖要好。
“唪。”见对方窝在被子里面,还把湿衣服丢出了老远,男伴不由失笑出声,便爬过去躺进了被窝里,且用手搂抱住对方的肩头、并掖好被子盖着,柔和轻笑道:“好了,明天雨停了就走。”
话语中,他突然抬眼看向上方的房梁,在那里,还有一滴雨水渗透出来低落。
忒……
雨水随着男伴的目光下落,但落在被子上,却没有发出多少声音,只是更添了一些潮气。
见之,男伴微微摇头,有些哀叹般地低喃道:“这该死的鬼地方,真不适合野游……”
但,他话语才说到一半,却突然声息一窒,随之慢慢地垂目看向自己的下面。
那个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正在用手摆弄他的小帐篷。
一瞬间的窒息后,他骤然用手托起对方的脸,回以一番红唇热吻。
“嗯……”这种时候,最是意乱情迷,女伴也愿意沉醉内里,但手还不不愿意放开那里,令得对方无法忍受喷张的血脉,翻身将她扑倒。
“唪……”一番春色的纠缠,随着大雨的喝彩愈发热烈。
哗啦啦……
轰隆隆!
雨夜,雷鸣不止,那西厢里的香艳春色,因为雷霆的眷恋,而时隐时现。
“鞥——!鞥——!”猪圈里的猪群,又开始不安分的乱叫唤,且其中的某一只,叫唤得尤为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