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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娑婆情深 / 第一章序今生

第一章序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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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今生是一粒砂,是一粒尘。
  当我步入中年时,有一天妈妈对我说:当我怀你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梦到一条金色的龙,破窗而入。
  双目流光炯炯有神,照亮了整个房间,我当时心中充满了寂静和安详,心中洋溢着无限的喜悦。
  当我醒来时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怕说破了都没敢告诉你爸爸。当妈妈说完这个故事时明显的如释重负。
  妈妈一定认为这是上天赐给的吉兆,一个会生个有出息的儿子,没想到平庸的我人到中年完全不成器。
  最后妈妈安慰我其实没指望我当大官,光宗耀祖,工作顺利平安吉祥就好。妈妈边说话边笑着掩饰着失望之情。
  我的今生真的配不上妈妈生我前神奇的梦境,配不上妈妈对我的人生期待。我的童年和少年欢欢乐乐,我的青年懵懵懂懂,我的中年平平常常。
  我出生在东北的一个矿山叫红透山铜矿,开拓者到来时正值秋天,群山红遍就有了这个名字,据说当时是原始森林,布满着两个人合抱的大树。
  那个时代人人都是铁人,澎湃着人民当家做主的激情和干劲,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人拉肩扛,缝山开道遇水搭桥。
  当我上小学时,周围几里的山都光秃秃的了,当初伐树时有棵大树还流出了血,造成人们的心里恐慌。
  多少年还有人惴惴不安的谈论这事。其实长大后我觉得无非是有个树洞,树洞里又恰好住个动物。
  后来矿山出个大事故一下子死了几十人,本来开始就几个人被烟熏倒了,但工人们发扬大无畏精神冲上去往外背人,走几步也倒下牺牲了。
  当时有几位危重病人经过抢救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买好的棺材没有用上放在仓库里,第二年的这一天又发生了矿难,死的人数正好就是留存的棺材数。
  再以后井下工人每缝这一天都不约而同请假。那个年代讲规定不能胡来,经党委研究上报这一天就成了矿山井下工人的法定假日。
  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猜忌事故和伐树有关,对此年少的我一直不敢苟同而且嗤之以鼻为迷信。
  在我上高中时一位同学的父亲与我父亲聊天时说,那就是一个天灾人祸,当时的代表不懂生产瞎指挥导致的。这更加验证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我的童年和少年像疯狂的野草,那时每家都几个孩子,人口像草木般繁盛。我们徜徉在快乐的海洋中无拘无束。
  每家的孩子都是大撒把给个棍子就能捅破天,好像家长对我们是或有或无的存在。直到有一天夜晚,天色昏暗,我们跑来跑去互相问询,家长都没有回来心里逐渐产生不安。
  突然间街道上传来嘹亮的口号声,我们跑过去看到家长喊着口号挥舞着小旗,第二天我们人手就多了一个小旗玩,后来这种阵式就习惯了,就见怪不怪了。
  印象深刻一次我们追逐一台汽车,汽车上扎着两个草人一个写着现代人的名字,一个写着孔老二,后面一排汽车上站着威武的大人。
  我现在还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与老对说的对口词,拳头握的紧,袖子换得高,我们红小兵,心中怒火烧。
  其实我们啥都不懂,每次在台上表演都伸挙头挽袖子装出怒气冲冲的样子。
  从童年到少年到青年我就是一个吃货的成长史。从苞米面高粮米到白面大米从粮食溃乏到大块朵颐。
  人的记忆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有些像刻在脑海里一样挥之不去,小时候我走入同学家雾气蒙蒙的厨房,打开地上的大铁锅盖,哥几个向狼一样哄抢上去,边拿着大碗盛苞米面粥,边往里面倒上酱油。
  其中有一个妹妹没拿到小酱油瓶,在那哇哇的哭,一会大锅就见底了干干净净。
  我家里条件好没有这么狼狈过,每次去买供应猪肉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我会大声的叫阿姨央求买肥的,如果买肥的多家里就欢欣鼓舞一阵子,买瘦了就长嘘短叹个巴月。
  当我青年时一门心思把缺少的补尝回来,二个腿的不吃人,四个腿的不吃板凳。
  当我像吹气球一样把自己吃成一个胖子时,在餐桌上还兴致勃勃的胡诌八扯吃肉减肥法和睡觉减肥法。
  在九十年代初时,我在酒店疯狂的点着各种鱼肉龟蛇,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是无神论,尽管我小时候就与众不同,我在童年时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面,晚上睡觉不让闭灯,在少年时慢慢的逐渐看不到了,但在生病时还能看到。
  尽管我有这方面的状况,我还是不相信鬼神,我相信我的老师相信课本,可见教育具有洪荒之力。
  我认为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对酒当歌及时行乐物欲横流,从来没有想着探索精神的世界。
  其实如果一个人没有宗教的思考没有古老文化的道德教育,他只活在自己的生理年龄中。我的改变来自一个道士,他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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