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期望成空

　　枫弟，这位是安律师，以后没事，你可以到他们律师事务所交流一下经验，安律师可是当地有名的律师，他的律师事务所尽管规模不是很大，但业务已经做到全国，其中安律师代理了很多本省有影响力的案件。安律，不对，安主任，您好，我是江小枫，你好。这天来的客人及同行确实是不少，出于对自己的肯定，以及自己内心认为能有今天的一切，也让他深感自豪，因此便多喝了几杯酒。
　　繁华褪尽，心思难免落空，可惜这一切，娟妹不知道，若她此时在我身边我会是多么地幸福、多么地欢愉？人总是在接近幸福时倍感幸福，在幸福进行时却患得患失。枫弟，你发什么呆了？不是说过，不能再继续穿这么性感的内衣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吗？妈呀，你不提醒我都不记得了，今天我真是太高兴、太兴奋了，竟然不记得枫弟的约法三章了。今晚我想跟枫弟做个游戏，若枫弟能义正言辞跟我讲话，明天我叫秘书给你订飞回去的机票，若你失败了，你同意娶我如何？这个时候他抬起了冷漠的脸，平静地问道：“游戏的内容是什么？”之所以这样问，江小枫只是想提前知道一些事，心里好有个准备，因为他认为要做一件事，总要有个借口，否则别人不会信服。
　　内容吗？由我定，你就直接说，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但你要记住，游戏的规则，若你是胜利，我送你回去，否则留下，好，就这么定，一言为定！
　　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你发什么呆呀，还不快去冲冲凉，我们即将开始我们的赌局。洗手间传来滴滴答答的流水声，赵英凤的嘴角微微地上扬，脸上挂满了邪意的笑容，我就不信他会逃出我的五指山。就在她得意与畅想期间，一句冷冰冰的声音，从幻想中把她拉回了现实，你说吧：“如何个赌法，赌局的内容是什么？”。上床吧！只要你不主动碰我，我绝不会给你。但你也不能主动碰我，否则视为你输。佛祖说：“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这一切都会过去的，明天我就可以再次见到陈娟娟了，她是那么的美、那么地纯情可爱，总之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枫弟，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转过身来看我一眼呢?并没有理她，是那个背影，自己的母亲在自己读高中的时候不幸去世，妈妈留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迈着蹒跚的步伐，想越过高高的墙头而没有越过去，被重重地摔了下来，后来不治身亡。那个时候爸爸很伤心，每天都到妈妈的坟头去哭，去给妈妈讲开心的事、伤心的事，爸爸为了自己，操碎了心，拒绝了无数次的相亲，如今竟然还是孤身一人，尽管他不跟我谈我妈妈的事情，但是我坚信他是爱她的，家里只有妈妈的老照片被爸爸擦的最亮，爸爸曾经拿着妈妈的照片在那偷偷地落泪，我看到那一切是多么的辛酸，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弱者任思绪控制行为,强者让行为控制思绪。程芳芳对自己的款款深情，把女人最圣洁的东西给了自己，对自己的鞭策，尽管我刚到北京有些实际的困难，可是这种困难并不是专属于我，每个北漂的人，开始都或多或少需要面对这个困难，那个挫折，因为那个时候是在走上坡路，有一个适应与过渡的时间，因此我也并没有气馁，反而想有所突破，没想到来这遭遇了这一切，这难道是命吗？陈娟娟爱我，我也深爱着她，这次回去我要好好的补偿她、好好的爱她、守护她，最后娶了她，我们共同孝敬我的爸爸，等我们稳定了，我也要把我的爸爸接到我们身边，让他与我们共享天伦。思绪飞呀飞的时候，这个时候传来一句冷冷的声音，江小枫，赌局你已经赢了，你可以起来了。桌子底下的抽屉，我给你准备了两千块钱，一部手机，现在公司的资金并不是很多，你也是知道的，不要有过多想法，明天下午的机票，你回去吧。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也就算了。
　　谢谢凤姐，他转身下床，走了出去，隔壁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赵英凤的枕巾已经湿了一大片，守一颗心，别像过一只猫。它冷了，来依偎你；它饿了，来叫你；它痒了，来摸你；它厌了，便偷偷地走掉。其实这一切都是赵英凤自己想的，这出的悲剧也是她自己在演的，可是毕竟她也真心地付出了，自古多情空余恨，谁让你不仅痴而又迷呢？
　　江小枫到了北京第一时间到陈娟娟的校园找陈娟娟，正当他兴奋地，他认为马上可以见到了夜不能寐，日不能食的陈娟娟时，带给彼此的会是一场惊喜，没想到悲剧就从下一秒开始。
　　人有悲观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江小枫没有想到不久的将来他的心境竟然对这首诗体会的那样深，古代的诗人好像预料江小枫会发生的一切一样，不是古人替今人操心，而是爱情千篇一律，要么共浴爱河，直到一方死去，要么是分手而彼此祝福，就是分手而给予彼此最好的祝福，对于江小枫的初恋也是一种高不可攀的奢求。当江小枫跨进陈娟娟的大学校门，穿过曲径幽深的由花了草了组成的甬道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这个背影就是因为这个背影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也伤透了一个人的心，可是如今她却偎依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肩旁。
　　怒不可遏地走了过去，倒时陈娟娟很平静，好像她已经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到、早晚有一天会发生似的，因此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这就是我跟你经常谈起的，他是我立志将来要做一个比他更加出色的律师的启蒙老师，他的名字叫江小枫。江老师，这个是我的男朋友，李刚。刚哥，江老师来找我，一定有事需要跟我谈，你先到图书馆等我。
　　昨日下了一夜的雨，我为你写了一夜的日记，思念如下驻的雨滴，滴落到心底，一页页地写过，满是对你的爱意，雨绵绵、情深深、意更绵，如今如今，没等江小枫开口，我知道这一切会来到，但不知道时间的长与短，但我想他一定会来到。你走了以后，我患有家族性遗传病，那个时候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是他在陪伴我，那个时候我多希望他是你，可是你呢？你说三天回来？现在都三个多月了？当我伤心的时候、在我无助的时候，是他给了我力量、给了我希望。他爱你吗？从大一他就一直追求我，可是当我遇见你以后，我认为你比他更适合我，不仅在你面前我可以耍耍我大小姐的脾气、可以撒娇耍横，故作深沉，当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已经爱上你了，可是你呢？后来有个李晴，我不介意？你说我能不介意吗?但我相信你，相信你是清白的，或许那个时候我依然还是深爱着你。如今你一走三个多月，你还让我说什么？江小枫，现在我也不防告诉你，我心里依然在深爱着你，可是我更恨你，恨你恨的咬牙切齿、恨你恨到骨髓里。
　　谁为谁守望成一座永恒的风碑，谁为谁终结成一滴千年的泪，谁为谁把沧海过到桑田，谁为谁把黑夜候到白天，谁为谁把青春耗成落花，谁为谁哭了，也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太了解陈娟娟了，如今解释，只能更加增添她对自己的恨意，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离开这里，然后找个角落躲起来。可是如果自己这么一走，她会不会更加伤心呢？更加地恨自己呢？娟娟，不要再继续叫我娟娟，我有名字，请直接叫我的名字。陈娟娟，难道你真的不想听听我这三个月是如何过的？如何煎熬？如何挣扎的吗？我不想听，我想把有些事告诉你，其他的任何事、解释我都不想听，我也要让你内疚一辈子、一辈子心里都不安。那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没有，若有，也只是我恨你、恨你、永远地恨你！
　　他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走出那个让他伤心的校园的吗？在没来之前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可以期待，如今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什么？这一切都是赵英凤造成的，我恨她、恨她。心似海，情似花，一片痴心可曾错过了谁？红颜泪，该怨谁？有一句话说的好：“情深缘浅，情深是她与他，缘浅是他与她。”我该缘谁，若真的要缘，就缘苍天，是苍天在造物弄人。
　　人的心可以忍耐的创伤程度是有限的，有些伤痛只是在没人的角落里，才能够释放，江小枫回到自己的住处，狠狠地撕赵英凤送给自己的钱，还有把那些礼物统统地扔进了垃圾筒，把那里有关的一切、一切物品在愤怒之下统统烧掉，做完这一切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坐在地上也落下了他珍贵的眼泪，老天为什么了？要不然你就要让我开始，既然开始了，为什么要来伤害我？究竟我是哪里做过错了？做错了什么？青碑下不朽的风华，谁的血泪，埋葬了谁？千年之泪，夙世情缘，斩不断的天涯，竟是我一个人的天下，难道我这一辈子就注定要一个人吗？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就在这无助、伤心透顶时，想想上下五千年，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个像现在自己这样，自己这样伤心的人，突然电话铃声响了。擦了擦眼泪，竟然忘记把这个东西给摔掉，在他向自己旅行包走过去的时候，心里在想着，赵英凤只说送给自己一部手机，并没有讲手机里有电话卡的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难道我们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真是造孽呀！
　　枫弟呀，是我，讨厌的声音，是你，是你毁了我、是你摧残了我的幸福，让我的期望成空，我恨你、我真的很恨你，可是江小枫多年的职业生涯，因此还是故作平静地说道：“凤姐你好，谢谢你的挂牵，我已平安到达，若没有其他事，我想我应当是先挂了。”枫弟，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在哪？你见到你心目中的她了吗？她给你惊喜、给你希望了吗？她不如此问倒好，如何问？令他更加地愤怒，我很好，她给了我很大的惊喜，让我今生难忘，我很爱她，她也依然深爱着我！至于你在哪？还不是你的家乡、你的公司。我在北京的皇冠假日酒店。听到这，他真想过去把她给撕了，然后丢出去喂狗。就这样吧，今天我有点累。你还跟我撑呢？如果讲法律我讲不过你，做生意我不如你，若是谈懂得女人的心，你初出茅屋的孩子，你差远了，你没有走，我就知道你回来后，会发生的一切，不要忘记了因为我也是一个女人。没等她讲完，他彻底地被激怒了，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绅士风度，愤怒地吼道：“赵英凤是你毁了我、害了我，让我永远失去了她、失去了我的幸福，我恨你、我恨你、真的恨你。”你现在是不是想把我撕烂，然后丢出去喂狗呢？就你那点社会阅历、你那点心思，还能逃过我的眼睛吗？听到这，他完全没有了主意，因他他的心思，全都被她给猜中了。你若想恨我、报复我，你可以来找我，我在318房间，并且明天下午飞回去的机票，其中一张机票是你的名，你自己照量办，电话那头传来了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