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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陆瑾受难牢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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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自南来跌入深渊,众侠客也纷纷停下手来,待定后细数,原本的几十位侠客,如今以死伤一半,而虎豹黑甲军的伤亡,却不到十位,由此也可见出,江湖侠客与军队间的差距,有多么悬殊。
  待众人停手罢,一华丽文官来到台上,恭手请出王旨,雄声奏曰:
  “吾奉天都之旨,宣大虞人王之所言,八方朝拜,三军静听。”
  “自前圣人之时,便以杀伐而定天下,虞武先王,以杀伐而定本朝。”
  “吾从祖宗之先愿,以武开日月之新,而今吾知苍剑派频出逆贼,啸聚山林,霍乱苍生,欺压百姓,颠倒章法,作反诗,宣反教,扬反言,遂降下天兵,血洗党羽,捣毁賊穴,杀一儆百,昭告天下如此之士也,望迷途知返,以儆效尤,自清賊志,有身怀忠国者,投身朝廷,既往不咎,若仍冥顽不灵,天兵一至,尸骨不留!”
  “撰此王诏,天下知悉。”
  “寅祯八年暑夏六月日宣诏。”
  文官宣读完王旨,台下侠客皆心情复杂,按王旨所言,归顺朝廷可活,若是负隅顽抗,那苍剑派如今的下场便是他们的下场,思来想去,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王旨已宣!尔等还不速速放下刀兵,听候发落!莫不是真要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众人心思不定,胡乱议论之际,军中一百户长将虎豹战旗插入地中,冲着人群大吼一声。
  众人听言,稍作迟疑,随后依次丢了手中刀剑,俯身待缚。
  陆瑾见身边人都罢手降了,自知大局已定,也俯下身来,可欧阳诗语却仍手持长剑,眉宇凶狠,一副宁死不屈之势。
  陆瑾见此,连忙伸手拉拽,并出言劝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欧阳诗语看向陆瑾,相顾无言,却满眼得失望之色,又抬头望想四周兵卒,直吼道:
  “苍剑派乱世出山报国,施粮与民,盛世归山习道,潜心修炼,乃是闻名九州的忠国为民之派,朝廷昏庸,发兵血洗苍剑派,实是腌臜歹人行径,散漫修士欧阳诗语在此,尔等要杀,那便来!”
  言罢,欧阳诗语一跃而起,手中“冥渊映寒月”挥舞,兵卒身上的铁鳞战刀在名剑面前,如同薄纸泥塑,轻轻松松便被剑刃切开。
  一旁的自东芝见此,捡起“琼山入云松”,三两步跳到欧阳诗语身旁,长剑向前一刺。
  欧阳诗语翻身躲过,顺势剑刃一挥,自东芝也持剑应对,两把名剑相撞,当即绽出脆响,自东芝不想拖延,随手舞了个剑花,趁欧阳诗语招架时不备,一掌击出。
  这一掌打在欧阳诗语前胸,直将其打得双目充血,心肺骤停,名剑脱手插在崖边,人却直直掉落崖下。
  “不!”陆瑾见欧阳诗语掉崖,心头一凛,脑中如雷击般轰鸣,再顾不得秀士斯文,连滚带爬来到崖边,向下望去,却只能看见云雾缭绕。
  陆瑾脑中回想起一路种种,不禁涕泪交加,捶胸痛哭,自东芝也认得陆瑾是何人,知晓此人日后可为国堪当大用,遂不去拦他,只让他在崖边痛哭罢。
  那读旨文官见陆瑾如此悲伤,不免想起些许陈年旧事,心中暗赞这陆瑾虽屈身江湖,却也是个有情有意之人。
  而周围兵卒对此却是嗤之以鼻,心想不愧是酸秀士,人都死了,在这演戏给谁看呐!要是人的有情,直接投崖二人做一对来世夫妻不是更好!
  直到陆瑾流干了泪,一口鲜血喷出,两眼泛白昏死过去,文官才叫兵卒将其带离苍剑派。
  待陆瑾再醒,已然卧于榻上,起身打探,见自己身处营帐,起身出门,却见门口被两名官兵把守。
  言问何方,这才得知自己昏死中已被送离了苍剑派,大军在此休整,几日便能抵达沮郡。
  陆瑾得知如此,不敢再多问,暗自走回营帐,修养了起来。
  大军一连疾行几日,终于来到了沮郡南城,还不等陆瑾去想自己该当何去何从,便来了一伙沮郡官兵将其带入内城。
  入了内城,陆瑾先是被安排在驿馆中歇了一宿,次日一早,便又被官兵押送至沮郡公堂,陆瑾被按跪地,待跪稳后,抬头去望,堂上正襟端坐三人。
  左为郡守,右为武将,中间之人,正是那宣旨文官。
  “堂下之人,可是陆瑾!”郡守对堂上二官稍作示意后,大声问道。
  “是!不知小生所犯何罪。”陆瑾不卑不亢的问道。
  “加入逆贼,参与谋反,这不是罪?”郡守问道。
  “敢问大人,我何时加入逆贼,又何时参与谋反?”陆瑾反问道。
  “嘿!你一个荼州人士,要是没参与谋反,干嘛要千里迢迢跑去苍剑派,兵卒怎么会把你给抓来呢!”郡守听到陆瑾的反问,顿时有些恼火,要不是此刻还有两位官员,他早就叫人把陆瑾拉下去先狠狠打一顿了。
  “那敢问三位大人,那些驻足苍剑派山下的商人,可有罪否?”陆瑾问道。
  “他们有没有罪,我等自会评判,现在问的是你有罪否!”郡守严词说道。
  “我只是去山上游玩的,游玩可有罪?”陆瑾面无表情说道。
  “唉!”堂上文官见此叹了一口气,理了理衣衫离了公堂,那武将见文官走了,也不多说,甩袖离去。
  郡守拱手送离两位大人,随后眼神阴狠的看向陆瑾。
  “好一个巧舌的秀士,游玩?呵呵!”
  “来呀!把他给我拖下去脊杖三十,鞭责一百,丢入牢房候审!”郡守怒砸惊堂木,丢出一道令牌。
  陆瑾听罢,高声背诵大虞律法,可官兵却不管这许多,四人上前将棍棒叠合,将陆瑾架起老高,又重重摔在地上,直将陆瑾摔得七荤八素,动弹不得。
  随后拿出麻绳,一头绑住陆瑾双腿,另一头拴住毛驴,官兵只需驱赶毛驴,便可将其硬生生拖拽出公堂。
  天色入夜,牢营中燃起阵阵火把,陆瑾被绑在刑架上,两位狱卒手持责杖一棍棍打在陆瑾脊背。
  陆瑾本就是弱不禁风的秀士,不曾经历过多少风霜,身上自然也是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另外两位狱卒也不曾拿过陆瑾的好处,自然不会留手。
  只几棍击下,陆瑾的脊背便被打得血肉模糊,陆瑾更是疼的大哭哀嚎。
  待三十脊杖打完,期间陆瑾昏死好几次,可一盆凉水泼下,饶是昏死也被激得清醒,几经来回,陆瑾连哀嚎的声音,都不是人该有的动静了。
  但狱卒对此却是视而不见,打完脊杖立刻将陆瑾双手用麻绳缠住,吊起悬于房梁,拿出牛皮编织的皮鞭,沾上些许凉水,回身便是一鞭。
  这一鞭打在陆瑾胸口,直打得皮开肉绽,只是一鞭,便叫陆瑾知晓什么叫做痒得抓心挠肝,疼得求死不能。
  待狱卒准备打出第二鞭时,那文官身穿便衣,带着几个护卫走如了牢营。
  狱卒虽不忍的这文官,但他们认得郡守腰牌,只看腰牌一眼,便停下动作,低头退离到一旁。
  “陆瑾,可还认得我?”文官拍了拍陆瑾的脸问道。
  “你是谁呀?”陆瑾两眼早被汗水浸入,汗水的刺激疼痛令陆瑾根本不敢睁开眼睛,遂只能模糊看见一道道人影。
  “我是张景逸。”文官说道。
  “天都的张景逸?”陆瑾问道。
  “正是。”张景逸答道。
  “原来是张太尉,恕小生身陷牢狱,不能行礼了。”陆瑾有气无力的说道。
  “张太尉所来为何?”陆瑾没听见张景逸说话,便再次出言问道。
  “我曾在蓟太师府中做了三年门客,常听蓟太师提起陆缜言,今日有幸,自然要来见见这位才子。”张景逸说道。
  “太尉不要恭维小生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陆瑾可没兴趣跟他聊天。
  “呵!”张景逸笑了一下,随后走近陆瑾身前。
  “蓟太师对居士才华很是欣赏,若居士肯摆于蓟太师门下,不仅不用受此皮肉之苦,日后更可在朝中平步青云,光宗耀祖啊。”张景逸小声说道。
  “告诉蓟太师,我谢谢他的好意,只不过陆瑾散漫惯了,官场权谋,陆瑾可没那本事。”陆瑾想也不想,当即拒绝了张景逸。
  “不要急,长夜漫漫,有一晚的时间可以容你好好想想。”说罢,张景逸对狱卒使了个眼色,便退步坐在了木椅上。
  狱卒得令,手中皮鞭沾满凉水,随便一甩,便能在空气中啪啪作响。
  陆瑾浑身绷紧,咬紧牙关,一阵破风声来,陆瑾胸口顿时皮开肉绽,又多了一道血痕。
  随这身上伤痕越来越多,陆瑾的意识也越来越淡,待到半数的鞭责打完后,陆瑾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狱卒见陆瑾又要昏死,便拿了些许粗盐融在滚水中,眼看粗盐化开,狱卒一盆热汤便泼在陆瑾身上。
  这一下,真是叫陆瑾疼得三魂离体,七魄纷飞,见狱卒拿起皮鞭还要打,陆瑾也顾不得什么风骨,什么名声,连忙用颤抖着声音求饶。
  “我想通了!想通了!求你别再打了!”
  张景逸听到陆瑾声音,邪魅一笑,伸手拦住狱卒,又走到陆瑾身边。
  “想通了?”
  “想通了,我跟你走,别再打了。”陆瑾面容狰狞的说道。
  “来人,将居士送往医馆,务必好生看护。”张景逸也不啰嗦,立刻便叫人将悬在半空的陆瑾放了下来,一路送到了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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