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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九州之英雄逐鹿 / 第一章闲云居士

第一章闲云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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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大虞国建立以来,曾经的各路诸侯后代皆已认清天数,大多隐姓埋名,藏于市井,即使有些才学惊世者,只要不提及谋反,大虞国也不会刻意进行打压。
  而宣武侯诸葛凛之子诸葛海,正是这样一个不世之才。
  只可惜天生腿疾,这一缺陷,恰如那碧玉之上的瑕疵一般,虽不碍事,但也并非完璧。
  索性,诸葛海居于江郡,傍黄沙江水创立“白马书院”,宣扬“诸葛家思想”,教导出无数名仕,出师后也尽数成为王孙贵族帐中门客,其地位也都水涨船高。
  境州,江郡。
  滔滔黄沙江水边,有竹林,竹林深处有楼亭,楼亭中坐卧一青一蓝两位秀士,梅子煮酒,谈笑风生。
  青衣秀士姓陆名瑾,字缜言,道号“天闲居士。”蓝衣秀士姓刘名嘉,字公台,号称“鬼智”。
  此二人正是诸葛海的弟子,也是“白马书院”众弟子中,最具天资抱负,最令诸葛海欢心的两位弟子。
  两人都是出身寒门,但其才智却更胜富贵子弟,无数官僚慕名请其出山,可奈何二人志向远大,傲骨非常,真金白银,刀枪逼迫,都不能令其动心。
  “公台,你今日这一走,你我兄弟,不知何时才能再聚。”
  陆瑾躺在卧榻上,隔着酒桌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刘嘉。
  “唉~天下之大却无良主,奈何家中老母无人照料,弟只能先行告辞了。”
  刘嘉捂着额头,脸色红润,显得有些不胜酒力。
  “是啊!天下之大,无一良者尔!尽是些王孙败类,贵族蠢货!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瑾实是醉了酒,傲气尽显,指着天便是破口大骂。
  “缜言兄,此次一别,不知前路作何打算?”刘嘉问道。
  “我与你不同,我家中父母早去,早已是无家可归,无孝可尽,遂!游历九州!浪迹天涯!”
  陆瑾说到此,竟激动的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但不消片刻,便觉得头脑混沌,又重新跌躺回卧榻。
  “公台,你呢?”陆瑾醉倒后,用手肘挡住眼睛问道。
  “可能是留在村里做个私塾先生吧,老母年岁以高,我若不能及时尽孝道,恐怕此时再难平愿。”
  说罢,刘嘉仰头喝下一口酒。
  “哎呦!你看看为兄这个脑子!”就在陆瑾翻身的时候,突然大叫一声,扶着榻坐起身来。
  “兄长何故?”刘嘉强行睁大眼睛看向陆瑾。
  “我多日前于山野中狩猎,远远望见一白鹇,弯弓搭箭将其射杀,我见此鸟羽毛漂亮,便托人做了一把羽扇,来时正准备赠与你,可谁知当我远远闻到美酒香气,竟一时忘了此事,若不是方才转身,触到了扇柄,恐怕就留了遗憾了。”
  说着,陆瑾从腰间取出一面羽扇,递给刘嘉。
  “兄长,如此贵重的礼物,万万不可!”
  刘嘉连连摆手拒绝。
  “诶!公台!你我兄弟二人自拜于老师门下,虽时常一起饮酒,但我何时送过你礼物,今日这扇,自当是为兄送你的礼物,也当是为兄对你的提醒,你需得收下!”
  陆瑾抓过刘嘉的手,将扇子交付其手中。
  刘嘉见陆瑾态度强硬,也不好推辞将羽扇握于手中,细细观看把玩,竟是越看越精致,越玩越喜欢。
  要说此扇,真乃是“天人技艺也不得此番精湛”,切不说那精心剪裁的白羽,就单是那雕刻得光滑细腻的红木扇柄,便看得出来工匠所废心神,外加扇缀上那几粒打磨圆滑的玛瑙,翡翠,真是叫人爱不释手。
  “此扇当真精致无比,多谢兄长。”刘嘉把玩了一会儿,突然想起面前的陆瑾,赶忙收回目光道谢。
  “公台,此扇不仅是我送你得礼物,也是我对你的一个警示,你呀,重情重义,才识渊博,还尊师孝母,可唯独有一点,你的脸上藏不住情绪,心里有情绪脸上就一定会表现出来,所以我赠你这面羽扇,就是为了提醒你此事,若日后当真忍无可忍,也可以借着纳凉为由,以扇遮面。”陆瑾一边手舞足蹈的表演,一边给他讲解道。
  “弟,谨记兄长教诲。”刘嘉一听陆瑾这话,顿时觉得此扇意义非凡,急忙挺直腰背,对陆瑾施以揖礼。
  “公台快起,来,饮酒饮酒。”
  …………………………
  两人在竹林中从天明饮至正午时分,待听至船家歌声时,二人才走迷糊中走下卧榻,也不知是陆瑾搀扶刘嘉,还是刘嘉搀扶陆瑾,待到陆瑾被江风吹散酒气,目光清明时,刘嘉所乘的那一叶小舟已经渐远于天边。
  “黄沙江水涌波滔,
  风过竹林叶做萧。
  船家一曲行人醉,
  唯见天际孤舟飘。”
  陆瑾遗憾的捂着额头,望着消失的小舟做出一首诗后,便回到楼亭收拾好行装,离开了此处。
  向西行走半月有余,陆瑾终于是走出了荼州地界,进入了境州南界。
  荼州作为江东之地,又临近东海之滨,向来是商贸流通的富庶之地,但境州可不同,境州地大物博,难免会发展不均。
  境州北界作为前朝都城,自然是富裕,可境州南界,因临靠疆州壤州,致使常年战乱,贼寇横生,境州南北虽仅是一江之隔,百姓生活,却是天差地别。
  话回正题,这日,陆瑾骑着毛驴来到老倭岭下,自知身上所带盘缠已是不多,稍加思索,决定改道去往泳郡,卖些字画赚点盘缠。
  但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陆瑾路过一座村庄之时,闻见村口敲锣打鼓,人声嘈杂,十分热闹。
  陆瑾心生好奇,便牵驴来到近处。
  “老丈,不知这前方紧锣密鼓,人群嘈杂,是何热闹?”陆瑾来到村口,恰逢一村中老者,连忙作揖讨教。
  “看你的模样应该是外乡人吧?这热闹乃是庄上大户邓员外家少公子,高中状元哩!”老者打量了一眼陆瑾,随后羡慕的说道。
  “原来如此,多谢老丈。”陆瑾听罢,眼珠一转笑颜谢过老丈,牵着毛驴径直向那邓员外家走去。
  “恭喜恭喜啊,恭喜啊!”
  陆瑾来到邓员外府前,将毛驴在一旁树上栓住,掸去身上灰尘,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哎!哎!”还不等陆瑾走上几步,一旁的护院家丁便上前阻拦。
  “你这外乡秀士,好生不懂规矩!不说家主尚未请你,哪怕是请了你,你也不能往里闯啊!”家丁指着陆瑾鼻子骂道。
  “嗐!小生以赶路半月有余,今日腹中饥饿,又奈何盘缠用尽,小哥切与我行个方便,待我进去吃些酒菜充饥,便会马上离去。”说完,陆瑾又迈起大步往客堂里走。
  “哎!哎!我看你也似一读书人,怎么如此不知礼数,净做出此山贼莽汉的行径来!”家丁再次上前拦住陆瑾。
  “哎呀!你们就让我过去吧!”陆瑾用力压下家丁的手臂,眼看就要跑进客堂。
  家丁们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一人一边架起陆瑾,便要往出赶。
  “周全,王二,你们这是做何?”
  就在两个家丁准备把陆瑾丢出去的时候,客堂中走出一身穿绣袍,胸带花红,意气风发的白面汉子,喝住了二人。
  “少公子,这外乡秀士好生无礼,明知员外未曾请他,他却要往客堂里闯。”家丁看见这状元郎,立刻告起状来。
  “今日我高中状元,乃是大喜,若有人能前来为我贺喜,无论贫富贵贱,那便是客,你们如此作为,岂不是让人耻笑我岭南邓氏的待客之道!”状元郎训斥道。
  “还不快些把人放了。”
  “是。”
  “是。”
  两个家丁松开手,陆瑾突觉一身轻松,活动两下手臂,便看向那状元郎来。
  “好一个意气风发兴国士,威风凛凛状元郎啊!”陆瑾抱拳称赞道。
  “哈哈哈哈哈,仁兄谬赞,庄内家丁不明事理,还望仁兄勿要怪罪。”
  状元郎听到陆瑾这话哈哈一笑,随后发现,面前此人虽然衣着朴素切略有些狼狈,但细细打量却觉得此人文质彬彬,傲气外露,眉宇之间又好似有灵光闪耀,心中暗道,此人绝非寻常秀士可比。
  “恕在下斗胆,不知仁兄尊姓大名,是何方人士啊?”状元郎看来看去,越看越觉得面前此人断不寻常,按耐不住心中好奇,索性直接问了起来。
  “呵呵,鄙人姓陆名瑾,荼州江郡人士。”陆瑾笑道。
  “啊!哥哥莫不是那白马书院的闲云居士,陆瑾,陆缜言哥哥!”
  状元郎听到陆瑾的名号,顿时不淡定了情绪激动的问道。
  “不才,在下正是闲云居士陆缜言。”陆瑾作揖说道。
  “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状元郎见陆瑾承认了,立刻单膝跪地拱手而拜。
  “公子这是何意!快起快起!”陆瑾见状元郎这般模样,面色大惊连忙将其扶起。
  “哥哥不知,小弟即使远在境州,但也听说过哥哥大名,崇拜之意发自肺腑,今日能的有幸一见,心中更是喜不自胜。”状元郎抓住陆瑾的手,越捏越紧,就好像怕陆瑾扭头跑了一样。
  “公子一言,陆瑾甚是感动。”陆瑾用力抽出被捏麻的手,随后化掌拍在状元郎肩膀上。
  “不知贤弟尊姓大名?”陆瑾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人家叫啥呢,便张口问道。
  “啊!哥哥,小弟姓邓名辛,字敬博,因为从小舞文弄墨,无书不欢,承蒙爱戴,大家给我起了个浑名叫文曲星。”邓辛说道。
  “好!邓辛兄弟!”
  “久闻陆瑾哥哥喜好饮酒,我高中状元之日人王特赐我三坛美酒,哥哥且快进屋,我差人取来,今日定要与哥哥喝得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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