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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防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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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升拿着枪的手不断地抖着,和卫珣不一样,他抖,是因为真的慌啊!
  卫珣有心拿他立威,决定速战速决,挺枪迈起四六步向卢升冲去,手一抖,使出一招“鹰扑鸳鸯”式,当下将卢升的枪挑开。
  而后趁势而上,枪花抖出幻影,其势紧密而迅疾,其用在手,身如清风随云,手入青蛇渡水!
  枪上摸了黑炭屑,身上出现黑点就说明被兵器击打一次。
  枪术迅疾,破空声不断,卢升遮拦不断,身上已经被挑出几个黑点,连连后推,卫珣不再浪费时间,枪尖一拐,使其枪尾对着卢升,怒喝一声:
  “着!”身形上前,力拔青山!只一下点在了卢升胸前。
  “噗——”卢升瞪大了眼睛,像是被巨石锤打一般,一口气差点上不过来,登时突出一口浓血,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你输了哦!”卫珣大步上前,抓起卢升的脑袋,笑道。
  卢升看着带贱贱表情的卫珣,差点气昏过去,但是嘴上依旧嘴硬,挺着剩余的气力低声说:“老子不服,老子没输……”
  “混账!”刘其听到卢升的混话,登时气急败坏,刚刚卢升挑事已经让他很不爽了,现在居然还在胡搅蛮缠,立马就忍不住了。
  “来人,给老夫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卢家匹夫拉出去,杀了!”
  “嘎——”还在嘴硬的卢升人傻了,这就把他杀了?
  不干不干,打死也不干!卢升当下拼命喊起来:“郡守大人!郡守大人!饶了我吧!小的知错,小的不敢了!饶了我吧!”
  刘其不闻不问,只示意军士将他拉出去。
  卫珣看着远去的卢升,忽的有些不忍,若是大奸大恶之人也就罢了,但是这卢升仅仅是倔了点,不至于因此杀掉他。
  于是卫珣站了出来,对刘其道:“郡守大人,卢升虽胡搅蛮缠,但毕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珣恳请郡守大人饶他一命,令其好好自反。”
  刘其气在头上,发现有人站出来劝阻就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但定睛一看,原是卫珣,当下一股气就消了下去。
  他仔细思虑一下,点点头:“成,依你,卢升这条贱命算是捡了回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出去杖责六十即可。”
  卢升听到捡回一条命,不但没有激动,只是稍稍呼出一口气,甚至还向卫珣投去怨恨的眼神。
  卢升被拉出去了,卫珣看到保下他一条性命,也松了口气,只是他不知道,这次的决定为他将来防卫汉中的大败留下了隐患。
  卢升的事情告一段落,刘其在征的众家将无异议后,将所有私兵交于卫珣调遣,并留下卢升在府中,待晚上一起用食。
  晚膳后,刘其带着卫珣四处游望。
  刘其一边捋着他的胡鬓,一边感叹着夜色美满,卫珣则一言不发地跟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其用余光看着卫珣,由上到下都是满意的情绪,不由得出声问道:“天德,可曾想过将来做何志向?”
  他的声音将思虑万千的卫珣拉了回来。
  卫珣听闻,不由得沉思:到得乱世来,难道不是为了建功立业吗?前世读过太多的史书,看过了太多的遗憾,多少猛将枭雄悲剧落幕?多少文臣士子宝器浮沉?多少时代消亡衰落?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这个汉末,是悲剧的汉末;这个汉末,是纷乱的汉末;这个汉末,是英雄落幕的汉末……
  前世时,他常常为这兴亡跌宕而感到悲哀,他常常希望能够改变这些结局。
  而现在,他回到了这个时代,他成了这个时代芸芸众生中的一员!重生而来,必应天道,改天换地!
  一想到此,战意澎湃,热血翻涌!重生为人,当自强奋发,自立威扬,一战天下!
  此时他很想一展心中的抱负,但是无奈,刘其似乎是一个忠君爱国的士子,在他面前提出逐鹿山河的想法确实不是上上策,说不着马上便会被他给抓起来。
  现在啊,还是好好装一下大汉子民的思想吧。
  所以,卫珣思虑了言辞,严肃地说:“驱除鞑虏,绞杀乱贼,清君侧,靖国难!”
  这句清君侧他也是突然想到,很适合当下,也是绝妙对答。
  刘其认真地打探了卫珣的表情,确定他不是敷衍后,认真咀嚼了一下这句话:“清君侧……靖国难……清君侧……靖国难!”
  “哈哈哈!好!好啊!我大汉出了你这个子民,将来必将重现高祖盛世啊!”良久后,刘其脸色震肃起来,激动地大喊着,再度看向卫珣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
  大汉江山,若有此子扶,必定大兴啊!
  “郡守大人过奖了。”卫珣谦逊道。
  刘其终于冷静下来,拍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好好表现吧,若是你能在这次山贼侵袭中立下功劳,我必助你封狼居胥!”
  卫珣愣了一下:合着这老头把我当做大汉忠臣了啊?铁了心要造我?
  虽是这么想,但有便宜占他还是很高兴的。
  于是他拱手谢道:“多谢郡守大人!”
  两人即交谈起国事,卫珣凭借前世看过书上的见解,与刘其交谈甚欢,刘其更是惊讶于他对当今汉室的见解,越发认为他是一个有识之士。
  只是他没有发现,卫珣由始至终都透露着一丝特别的笑意。
  二人入夜回到郡守府,卫珣向刘其请辞。
  临走前,刘其拉住卫珣,到得一个偏僻的角落,吩咐道:“我与私兵调遣权力与你,你要好好把握,还有,一定要注意李家那家将,他似乎很不对劲,莫在他那里翻了跟头!”
  卫珣点点头,答应道:“郡守大人放心,珣早已发现此人疑点,必当会小心其人。”
  刘其这才放心下来,放卫珣去了。
  入夜丑时,风起…
  “哒——”离校场最近的一家宅地,一声轻轻的落脚声响起,一个身材瘦弱的黑衣青年站在那里。
  他轻手轻脚的,似乎在害怕什么事情被发现似的,仔细光顾了左右,发现无人后,小心翼翼地从贴胸之处掏出一根火折子还有一封信,似乎是什么密信。
  黑衣青年吹起火折子,点点火星亮起,青年同往常一样,吹了一个短短的嘴哨,然后静静等待着。
  “喳喳——”几十秒过去了,青年没有像往常那样看到有人走过来,只是听到时不时有老鼠吱叫。
  他有些不安,想了想,又吹了一次短哨。
  几秒钟后,他身后终于传来“刷刷——”的走步声。
  青年欣喜地转过身去,准备完成头头交代的任务。
  然而,转过身的那一刻,他看到一柄明晃晃的大枪指着他,周围似乎还有许多人围了上来……
  丑时末,一匹快马奔出校场,往郡守府赶去。
  翌日辰时。
  卫珣与众家将用过早食,便直接到岗布防去了。
  今日是山贼大举进攻之日,所有人心底都有些忐忑,郡中扬起一股紧张的气氛。
  刘其和卫珣李达二人在各个城门查探遗漏,以免造成祸害。
  城外。
  张风帆,张黑山带着万余山贼列阵着。
  这些年,张风帆致力于收揽强盗一类亡命之徒,时时前往山下掠夺流民上山为寇,这才有了万余众,虽实力不如正规军,但更胜在人数多,实力不可小嘘。
  张风帆扛着大刀,冲城楼上大喊:“城上小卒听着,昨日尔等有一武艺高强之辈杀我四弟五弟,今日我张风帆前来报仇,若是识相的话,让此人立马下城受死!否则,老子要踏平你这辽西郡,杀光你这辽西人!掠夺你们妻子,端了你们祖坟!”
  “混账!”
  “可恶!”
  “该死!”
  ……
  张风帆话音刚落,城头上立刻响起一片叫骂声,众守军对张风帆的威胁感到非常气愤。
  一个校尉站了出来,冲城下喝斥道:“无耻贼寇,安敢与我辽西叫嚣?云家将神勇,岂是你等贼寇可以亵渎?速速退去!”
  张风帆闻,登时大怒:“好个不识时务的辽西人,等老子踏破辽西,希望你还能如此硬气!”
  “众弟兄,杀!打破辽西郡,要钱有钱!要肉有肉!要女人,遍地都是你们的!”
  “杀杀杀!”
  一听有钱抢,有人掳,有肉吃,这些亡命之徒都狂喜起来,嘶吼地向城楼冲去。
  卫珣看见山贼发动总攻,开始布置起来:“金汁煮沸!木块搬上来,投下去,弓箭手瞄着草寇放箭!军士们协助弓箭手,将奔上来墙的草寇打下去!”
  吩咐一通后,他转身走下城:“城门余下私兵下来抵住城门,防止草寇突破!”
  私兵与军士依照其吩咐,照做去了。
  山贼正在冲锋的路上,弓箭手摆好阵势,向他们射击。
  “呲——呲——”一只只弓箭落下,射穿山贼的身体,前排的山贼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去。
  但这点伤亡并不影响冲锋,攻城还在继续。
  很快,便有山贼冲到城楼下,准备登城。城上守军将早已准备好的木头石块砸了下去,又砸死不少山贼。
  由于准备时间不足,石块木头很快用完了,山贼趁着这个契机抓紧登城,但是一上来就被守军砍翻在地。
  虽然守军实力强大,但是也抵不住山贼人多,眼看登上城楼的山贼越来越多,事情快要失控的时候,负责煮沸金汁的私兵冲守军喊道。
  金汁,便是粪汁,人们通常将粪汁煮沸后拿来当守城利器,正是因为它自带物理与生物攻击。
  在物理上,金汁可以大面积烫伤敌人,而且烫出的伤口很难愈合,甚至可以当场烫死;在生物上,众所周知,粪便当中有许多寄生虫,虫卵和细菌病菌,当金汁浇在人身上烫出伤口,这些生物便钻进其身体中,致使感染。
  正因如此,金汁灌汤受到许多守城将领的喜爱。
  当下,军士灌下金汁,浇在了还在爬墙的山贼的身上,一时间,皮肤炸烂的声音四起,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且带粪臭的味道。
  城上守军问道这味道不好受,城下被浇到的山贼更不好受!
  大部分被浇到后当场毙命,有一些也是疼死过去。侥幸活下来的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一时间,哀嚎声四起。
  “啊……”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谁来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我的手,我的手烂掉了啊!”
  ……
  守军也不拖沓,立刻倒下大罐的油汁,浇在山贼们的身上。
  校尉一声令下,私兵扔下一个个火把,大火触油,登时冲天!
  被火触碰到的山贼,便像遇上火舌一般,当场被烧个一干二净。
  而刚刚扔下去的木块也燃起来,火势越来越大,登时一个火势滔天!
  眼看攻城许久没有进展,死伤惨重,风帆寨三统领张黑山有些不耐了,他纵马上前,附在张风帆耳旁:“哥,计划是不是可以实施了?”
  张风帆不言语,思考一番,又看了看攻城惨状,点点头:“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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