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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白之异闻录 / 噬梦篇 第八章 下去

噬梦篇 第八章 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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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那个孙奎胜的事你知道的肯定不少,那天咱俩看档案的时候我看到的信息也就只有那么多,你还是再跟我说说吧,正好现在这地方不就是以前他的家么,外面又下着雨,还天时地利人和呢”我说道。
  “他是一直存在的,但是,很有可能他又不是他。”
  这算是什么信息,什么个逻辑,他这是在和一个忠实的马列主义主义者讨论轮回转世还是天山童姥。
  “你别这么看着我,真的我说过,我说不清楚,就连我们当时写的报告都不知道从哪里下的手,但是我干保证等你亲自看见或者经历了你心里就知道个大概了,但是如果有那个时候你也和我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去叙述,因为压根你自己都不会信的。”老陈的无辜中透露着无奈。
  他提到过一个洞口,于是我问他洞口在哪里,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类似地窖的存在,地宫是不可能的,这也不是发丘中郎将摸金大校尉,我问老陈洞口在哪里,老陈说他出去的时候特意去看了下,就在外面,而且没有人或者动物动过,看来他还是在瞒着我,我心里骂了一句老狐狸便指着放在边上的罐子问他把这骨灰坛放在哪里是不是再给它埋回去。
  “你非要挖出来,你背着放你包里吧”老陈有点幸灾乐祸。这算是什么,让我背着一个骨灰坛准备带走么还。我带的包不是很大,里面再塞进去一个骨灰坛有些困难,于是我问老陈他包里有没有绳子,老陈说有,而且下去的话也用不到绳子,于是我把我包里的绳子掏了出来塞到了床下面,这才给骨灰坛腾出一个位置。我表示想去那个洞口看看,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俩进去一趟看看都行,但是条件就是我得背着这个烫手的骨灰坛。
  外面的雨下大了已经,在屋里都能闻到伴着泥土的味道,竟然觉得有些好闻,或许就是在城市中感受不到的乡土气息吧。老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编织袋,把编织袋的一个角往里面塞了一下折一下竟然成了一个“雨披”,我俩穿上简易雨披便决定趁着下雨不会有人出现决定去看看那个洞口。
  我跟着老陈到了外面,到了房子的西北角老陈停了下来,地上除了青苔杂草灌木丛也根本看不出来哪里有洞口的样子,只见老陈走到墙角蹲了下来,手上已经攥着一根麻绳了,老陈示意我过去帮忙让我拉着麻绳自己便去了我对面在地上摸索,我拉着绳子的时候才知道这麻绳不是简单的麻绳,麻绳里面有钢丝,握在手里便能感觉的到。老陈拿出军刀在地上刨着,不一会儿便扯出了和我这边一样的绳子,原来都埋在下面,看来我这边这根绳子是之前老陈过来看洞口的时候他给挖出来的。我俩把绳子缠在手腕上用手攥着一起往外面猛的一拉便掀开了一块铁板,铁板不是很厚,也就只有五厘米左右。铁板的另一侧貌似还和什么东西连在一起,就像掀开了一个箱子的盖子。我蹲下来往外边又掰了掰铁板,那边却是是用滚轴连着的,整体是一个箱子,但是不是铁箱子,因为除了上面的这一块铁板其他的几个面都是木质的。我站起来干呕着,箱子像是用来发酵粪便的,里有些干粪,屎臭味尿味混合味发酵味把眼泪都逼了出来。老陈解释说这个地方以前是厕所,旱厕,没有箱子的地方都是挖的土槽,也就这个是用箱子盛装屎尿的。我不由得又干呕起来。老陈让我让开,他自己站在了箱子里,姑且就当做是一个箱子吧,老陈站到箱子里后高度刚没过大腿,只见他用用按着地面开始用一只脚用力的往下面踹,简单粗暴但是很有效,没有听到我想象中的“咔嚓”的声音只见老陈突然往右一个倾斜用胳膊搭在了地面上撑着身子。
  “行了,下面的板这些年下来已经不结实了,咱俩能进去了”老陈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包拉进怀里并示意我跟着下去。老陈说完便一收胳膊往下蹦了下去,看来那边地下最多也只有两米的深度吧。我已经看不见老陈了,黑乎乎的洞口像一张大嘴等着我,当我听见老陈喊我下去的时候我也爬进了箱子,身子趴在地面上一只手拉着麻绳,这时候我意识到我比老陈要胖,箱子的口能把我包的差不多,我晃了晃脚踢了踢下面,下面和洞口差不多是个整齐的宽度,于是我就慢慢往下滑溜,终于头顶也进到了箱子里我这才把绳子用力的往下拉并盖上了铁板。瞬间失明了一样,只能看见极为细小的缝在头顶。我就这样慢慢的往下滑溜,滑溜。
  脚踩到地面时候觉得自己踏实了,我揉了揉膝盖喊着老陈,老陈却没有回应。里面很黑完全看不到一点的光,我用脚在身边踢了踢发现了自己的包,不知道里面的罐子有没有砸到地上破掉。手机,水,面包,罐子,充电宝都还在,我松了口气用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当我举着手机要找老陈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抱着我,一张带着甜味的手帕捂在了我的口鼻上,想不到老陈他娘的还有这么香甜的手帕。
  我慢慢的睁开了眼,还是什么都看不见,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我被老陈从后面抱着然后用手帕捂着我,我意识到刚才应该是晕过去了,但是老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大喊了几声老陈,他还是没有回应,但是我的手机竟然还在手上,我安静了下来也听不到四周有什么声音,感觉这里就我自己。呼吸声都是自己的。因为刚才老陈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没敢在喊他,于是我猫着身子踮着脚步伸着右手开始往前摸索。老陈这是要害我么,但是为什么害的这么不彻底,而且也没有理由对我这么做啊,我下去前明明还听见他在这里喊我下去。来不及多想我更怕再有一次的被昏迷。我的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摸了摸是一张床,看来我是被老陈弄晕后给我弄上来了,但是是怎么弄上来了我却怎么也想不通,或者还有别的出口,他瞒着我的东西可不是一星半点了。既然是在上面的房子里我的紧张便也松懈了一半,门口应该就在哪里,我现在还不能开手机的手电,光的话会暴露我的位置而且我觉得这样我会安全一些。我摸索着床上和床边发现我的包没有在上面,我开始扶着墙慢慢的往门口的方向的去,外面的雨应该是停了,听不到雨声了而且现在应该也到了晚上了。我就这么慢慢的摸着墙一步一步的蹭着,后背因为出汗的缘故已经湿了,贴在身上凉凉的有点冷。大约蹭了三四分钟还没有摸到门,我心里开始有点急躁,门口的位置我记得很清楚的,即使是我记不住门口在哪我这么一路蹭下来也不会错过。但是不该这么就都还摸不到门,我吞咽着口水试着用什么方法来对抗我的开始的胡思乱想,试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比如我会命丧于此了,比如我被人监禁起来不知道下一步我会被怎么处理掉了,比如我开始骂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跟个傻逼一样去好奇这些玩意儿并为自己当初的自大与信心而后悔。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做好自己的普通事就行了,也不至于自以为是的沦落到这里把安全弃之不顾。我还没结婚呢而且,这才是最重要的,要是她联系不上了我咋办,想到这我突然发现我他妈的可以拿手机报警啊,即使是没有信号但是报警电话还是打的出去的吧,我停了下来去掏手机,口袋却是空的。
  而且我摸着墙蹭着墙根走的时候我都拐了三个直角了,这整个过程中我依然没有摸到门。再顺着墙走的话我不就又回到停放着床的那个地方了么!会不会是我注意力不集中错过了?可能性很小,因为我要摸的是门,偌大的一个门而不是去摸一个木板或者一幅画,鬼打墙么?更不可能,压根没有的东西谁给你打墙。或者是说门有机关自己会移动,可能性也很小,我们进来的时候我还特意观察过就是一扇普通的带着门栓的门,门的两边都是大青砖砌成的墙。
  我又到了床边,我确实走了一圈绕着屋子里面。没有发现门,没有发现老陈,没有发现除了我和这张床以外的其他存在。我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调整了一下呼吸却发现手机原来被我放在了床上,我笑了,任何的牛鬼蛇神恶人暴徒在人民警察面前都是纸老虎。
  打不通,打不通,打不通。
  电量很足,信号没有,但是报警电话也压根没有反应。我一下子泄了气瘫坐在了床上。口袋里竟然还有烟和打火机,这算是临终关怀么?我点了根烟,屋子亮了一个瞬间我还有意识的往门口方向看了过去,竟然没有看见门!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往前往四周照着,是那个义庄,房子里除了门没了之外没有任何的不一样,但是门去哪里了?现在看来这间房子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盒子,一个密室。
  我快步向门口走过去,门应该是在这里的,但是现在连个痕迹都没有。原本该有门的地方是墙,和四周连城一起的青砖垒成的墙。
  屋子里的干粪味儿这时候提醒我瞅了瞅自己的衣服,上面还刮蹭了不少这样的有机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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