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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弥补他,然后消失在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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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在云梦婷,还没有反应过来,安逸辰就直接越过面前的桌子,拉起云梦婷的手,就直接走出了餐厅,待云梦婷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塞进车里了。
  “开门,我要下车,我不可以去见你妈”待安逸辰坐到车里,云梦婷对他说道。
  “为什么,结婚之前自然要去见家长,别抵抗了,今天的你必须去”虽然他回去只是通知那个人一声,但依旧应该让她知道。
  听到这句的安逸辰只是眼神幽暗,隐隐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会后悔的”云梦婷根本就挣扎不了他的大掌。
  云梦婷也是邹得很深很深的眉头,眼里满是满是安逸辰看不懂的情绪,就是这样子,让安逸辰特别特别的讨厌。
  云梦婷一路上都在担心着安母会毫不留情的揭穿这个秘密,她很怕很怕,她宁愿安逸辰误会她恨她,也不想让他知道这个秘密,不想让他知道这个真相,她想把这个真相永远都藏在这个世界的最深处,她只想他一直都活在阳光的地方,就像她看到他第一眼一样,干净纯洁美好阳光,她不想让他去接触这些黑暗,所以这些黑暗他自己一个人承受好不好,这个残忍的真相她自己一个人背,她自己一个人包住它可以吗。
  然而到了安家,看着安家的那扇大门,云梦婷无疑是忐忑的,她害怕安母会把她一切一切的努力都全部摧毁。
  然而见到了安家的母亲,他们都彼此默契的选择了隐瞒。
  一开始安母见到了云梦婷,眼睛微微睁大,眼底闪过一丝仇恨,这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恨。
  只是不甘心,不甘心的把这种恨转移到了她的女儿身上。
  然而梦婷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着安母。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却又彼此都选择了隐瞒。
  安母选择隐瞒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把安逸辰卷进上一辈的事情里。
  然后一切人算不如天算。
  “我要娶她”简单的四个字说明了他们两个人的来意,没有过多的语言,母子之间只有的是冷漠。
  然而安母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她没有立即反抗,因为她太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格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向了云梦婷。
  她会这么简单的就答应吗?她敢说她不知道当时的内幕?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饭后,安母并没有立即的放云梦婷和安逸辰走,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把安逸尘打发了之后,就跟你梦婷走到她的卧室。
  云梦婷自然知道安母找自己是什么事,也只是配合安母的演戏,然后等安逸辰走开之后,低着头跟她走进了卧室,一路无言。
  但是这一前一后的两个人心情都无比的复杂,无论是再见面时的那种痛苦,还是即将要谈的事情,都牵扯了太多太多。
  “不要告诉我说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安母的第一句话便挑明了她所有的目的。
  “知道又如何,你觉得我能反抗得了你的儿子?”云梦婷眼神淡淡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哑,语气中除了难过还有无奈。
  “既然知道你还这样做既然知道你还答应他,云梦婷,你母亲当初是怎么对我们母子俩的你最清楚不过了,没错一开始云氏和安氏我们本来就是商业联姻,我们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你知道你的母亲联合他干了什么,呵,为了钱,为了利益把我榨干了,把我们安家榨干了之后,又一脚把我踹开,很好玩很残忍吗,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脸进入这个家门,你还有什么脸跟我儿子说他喜欢,更何况你不知道他是你的谁吗?你明明一清二楚,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你现在又是在干嘛,想要爬上我们安家的大腿然后再一次把我们安家给榨干,还是比之前的套路更加阴险,云梦婷你们云家,你们一家什么时候才肯放过安家,你又怎样才肯放过我的儿子”安母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甚至是靠吼出来的,仿佛这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对着云梦婷喊出来,疯狂的,声嘶力竭的。
  “伯母,我……”余梦婷试图解释,她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想把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只要他拿到了,她就会消失了,彻底的消失在他的生活,消失在他们所以所有人的眼里,消失在这座城市,消失在这个国家,她还能有什么目的或许她的父亲是有,但是她只是想单纯的把东西全都还给他而已。
  “不要叫我,我恶心”安母一脸嫌弃的样子,她是打心底憎恨云家所有人,不然以前也不会虐待过安逸辰,只因为安逸尘身上有一半是云加的血。
  “听我说话我只是想把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而已,并没有想做什么或许在我与他结婚之前,我就会离开,这次回来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想把人事还给他只是想补偿他而已”云梦婷淡淡的说完这些转身欲要离开,可惜安母不会这么简单的放她走。
  “补偿?仅仅只是补偿哪够啊,这条命你都得补偿给他,我们所有人都欠他的,我欠他的,你没云家更欠他的,你们人家云他的比我欠他的更欠的一千倍1万倍,不要在这里跟我假装仁慈,假装菩萨,你以为就凭那一点补偿可以弥补他这么多年所做过的苦所受过的累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补偿我们安家你们云家对我们安家所有的过错吗,不可能的,你们云家永远欠我们家的”她有些疯狂,云梦婷没有管身后的云母,打开门,关上,转身,看到的只有站在远处的安逸辰。
  空气中莫名奇妙的安静了,云梦婷感觉就这样过了1000年1万年她真的好想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哪怕只能看着他。
  但同时他也在害怕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然后安逸尘只是停顿了大概有一分钟,便转身不再看云梦婷,仿佛他刚刚听到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
  只是可是他扭头的那一瞬间没有人看到那一滴不太可能出现在他脸上的眼泪。
  而后面的云梦婷,在安逸辰转身之后下,楼梯之后,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天花板,不久之后,满张精致的小脸全是眼泪。
  哭的伤心,哭的绝望,哭的无奈,就好像深陷沼泽的人类,像掉落深渊的人类拼命的爬起来,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是周围空空如也。
  她一直都小心翼翼把自己的爱隐藏得很好,要把这个秘密隐藏得很深很深,只希望他永远永远都不要知道,如果有知道的那一天,她宁愿为他爱着死,她真的是用生命去爱他的,很深爱的深爱。
  可是老天为什么要给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回去的时候,雨下的很大,大雨无情的打在车窗边,肆虐的洗刷着这个世界最深处的黑暗。
  车就这样静静的停在路边,两个人坐在车上,谁也没有说话,车内安静的有些诡异。
  “云梦婷你就是这样看待我们吗”安逸辰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看待?是我和你不是我们”云梦婷忍着心痛才说出了这句完整的话,说完之后她心口就好像被一只大手抓住,不能呼吸,但是她努力维持者脸上的坚强她怕,怕被他看出一切。
  云梦婷他们都一样的心痛,可是他们即使努力了一辈子,即使再努力他们也没有办法触碰到彼此。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看得到却摸不到,也不是即使你伸出手他却退后了一步,而是两个人明明都在努力极力的想要去触碰到彼此,可是无论怎么样他们都触碰不到的彼此,即使他们相爱着其实他们已经把自己的心交给了彼此。
  安逸尘脸上的表情僵了僵,握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的动了动,心有些犯冷。
  “呵,希望今天的话你说到做到”他的眼瞬间变冷漠,嘴角泛起了一丝冷漠的笑,那抹笑,就好像是刺在了云梦婷的心上一样,而在安逸辰的心里确实自嘲的笑。
  他到底还在期盼什么,他到底还在渴望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还不够。
  而转过身看向窗外的云梦婷则是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还没有听到。
  一路无话,但是到了半路,安逸辰的手机响了。
  安逸尘扭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然后又莫名的看了云梦婷一眼,然后无所谓的接起电话。
  从电话打来的那一瞬间云梦婷的视线就已经从窗外转回到了室内,只是假装还看着窗外而已,他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电话,可是她从窗户的反光中看到了墨欣两个字,她就实在不得不注意了。
  他们还保持联系吗,或许那一段恋情是真的吧,或许他们也是真的吧。
  “逸辰哥哥,我回来啦,我现在还在航班上,明天早上7点你可一定要记得过来接我哟,对了逸辰哥哥明天接完我,你可不可以陪我去玩啊,就不要老是工作啊你看看你最近多累呀,你累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电话那头的声音要多单纯有多单纯要多甜美有多甜美,不是云梦婷的沉默冷静,反倒是邻家的小妹妹那样可爱。
  如果不是云梦婷小的时候是跟着她一起长大的,不是云梦婷看到了她的真面目,或许她也会被她的单纯和甜美的外表所欺骗。
  “好”意料中的答案,也是意料之外的答案。
  或许一直都是她在自作多情,他娶她本来就是因为云氏集团,又或者是想要折磨她云家。
  当然他跟她早就已经一刀两断了,哪里还来的这么多幻想。
  一路再次无言,到家下了车她就立马回了自己的房间,没有一句道别的话,脚步很匆匆。
  只是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她自己的精神有多么的崩溃,她就像一个失去了玩具的孩子一样,双手抱膝急急的把自己抱成一团,像一个刺猬一样把自己的背推向外界,背对一切的黑暗,低低的抽搐声出卖了她的心,因为害怕让她的哥哥知道,他只能拿手堵住自己的嘴,死死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出声,指甲深陷在肉里,她不敢抓的太深,害怕会留下疤,害怕会流血害怕会被她哥哥发现,但是她依旧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心,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减轻自己心里的痛,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低低的抽搐声,直到哭到没有力气,哭到眼泪干裂,哭到眼睛完全的肿掉。
  莫名的她想起了初中的一个晚上,那一天晚上,是她第一天决定开始忘记他的那一天,那一天晚上他在宿舍里所有人都睡着了就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还醒着那天这天很黑很黑,周围的气氛很压抑,配一点又一点的回想道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他所知道的真相她所承受不了的痛苦一天又一天的一面向他的扑来,躲在被窝里没有抽搐声不知不觉的眼泪就这样顺着眼花流了下来,莫名让她想起了一个很古老的传说,那个传说说如果在专心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会忘记很多事情,那个古老的传说说人们只要很认真很认真的敲够一百下,就能忘记一件她最想忘记的事。
  明知知道是骗人的明知这样是故意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去敲,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敲着墙壁,她就在心里默默的跟着数,可是脑袋闪过的全都是和他的回忆甜蜜的不甜蜜的好笑的不好笑的,让他想起了他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一棵桉树之下,那一个穿着白色衬衫依靠在树下静静看书的男子,那一个为了她奋不顾身去打流氓的男孩,那一个毫不犹豫的把她护在身后说谁敢欺负她请问我的拳头的男孩,那一个会专心教你做题的男孩,那一个她在灯下静静的看着她的男孩。他的眼神里总有一道光,幽暗不明的光,总是能让她看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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