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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姑苏慕容,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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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沅浪听道长说自己体内的真气不能被吸走,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好闷闷不乐起来。
  那道长此时精神焕发,看着沅浪说道:“沅小友,我们出道之人讲究一个缘法,今日老道能与你相识也是有缘。老道就教你一个太极御气之术,当小友觉得体内真气乱窜时,使用此术可大大减轻痛楚。”
  张贤启见沅浪自顾自地唉声叹气,似乎对道长的话无动于衷,赶紧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沅兄,道长说要教你太极御气之术,你赶紧谢过道长啊。”
  “运气之术我会啊,你不是已经教过我了吗?刚才你也看到了,并没有什么卵用。”沅浪一脸愁闷地说道。
  “沅兄,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我教你的只是入门的功夫,哪能和道长所教相提并论啊!”
  “哦,是吗?那我就勉为其难试试吧。”
  那道长开始还微笑看着沅浪,后来眉头轻皱,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要知道当今武林中,想跟自己学习一招半式的人何其多也,就像这位上官公子不远千里从川西追赶自己到鄂北,也不过是求自己帮忙追查真凶,偏是这位沅小友对自己的上乘御气之术浑不在意。年纪轻轻能窥破三花聚顶,虽然有些奇遇,想来也确实天纵奇才。”
  道长心里想着,他看沅浪答应了,就说道:“运气和御气是不同境界的修炼层次,运气只能是丹田之气在奇经八脉中游走,使之不能阻滞,但御气之术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以完全驾驭体内真气,既可蕴于体内,亦可从身体任何一个穴道激射而出,用来对敌。”
  沅浪看了一眼道长,随口说道:“从手指上也可以?”
  “那自是当然,大拇指的少商穴,食指的商阳穴,中指的中衡穴、无名指的关冲穴,小拇指的少泽穴,只要沿着相应的经络御气至穴位,再以内力激发而出,就可以以气伤人。”
  “我靠,那不是六脉神剑嘛!”
  “沅小友所说六脉神剑是哪门哪派的武学?老道孤陋寡闻,可从来没听过。”
  “那是大理段氏……”沅浪突然想起来,六脉神剑是《天龙八部》里的功夫,与《倚天屠龙记》根本没关系。
  “额,我瞎说的,那道长您就抓紧时间教我吧。我这人脑袋瓜比较笨,可能得学个三年五载才能学会。”
  沅浪正混不吝的向道长求教,一旁的上官公子按捺不住了,只听他焦急的说道:“道长,兄长的深仇大恨还没有一点眉目,请道长出手相助啊!”
  其时,沅浪早就看到上官公子不耐烦了,但他刚才出言不逊,自己就一直和那道长说话,根本就不理会。
  “上官公子,尊兄之死与贫道无关,贫道既然说了不会插手,绝不会改变主意。不过,今日偶遇三位小友,不妨请他们做个公正,也好消去你我之间嫌隙,说不定有助于上官公子也未可知。”
  沅浪本来已经跃跃欲试要和道长学习太极御气之术,此时听道长有意相助上官公子,心里早就开始骂娘了。不过,死人为大,这个时候他也就没说什么。
  张贤启和张灵昭听了道长所说,暗想“看来这道长今日是非要我三人留下来,不知是何用意?这道长武功比我兄妹二人高出甚多,倒不敢太过造次。好在道长对沅兄并无恶意,不妨静观其变吧。”
  张贤启随即说道:“既然道长有命,我兄妹二人不敢有违。”
  沅浪也无所谓说道:“我也没意见,反正又不急着投胎。”
  上官公子听道长此言,本就有求于他,便也不再反驳,只好将当日之事详细说来。
  原来,这年轻公子名上官盈尺,是川西锦绣山庄二公子。庄主是上官太白,大公子是上官一夫,还有一位小姐,是上官太白的小女儿。
  这锦绣山庄在川西一带乃是大门大户,虽不是江湖门派,但自庄主而下,人人习武,所习武功流派乃峨眉俗家弟子所传。但因峨眉自创派祖师郭襄以来,人人长于剑法,这锦绣山庄却无一人使剑,是以很多人竟不知其师出何门。
  “那日,我在大哥屋内与他探讨些练武之事。离开时一推门,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正伏在墙下,他见我二人出来,便展开轻功逾墙而走。我与大哥翻墙欲追,确早已不见那人踪影。当时并未看清那人面貌,只记得身穿靛青色道袍,右手拿一柄银色拂尘。”上官盈尺说到此处,不自觉的看了一眼那道长。
  “啊,那人一定就是这位道长了?”沅浪突然插话说道。
  上官盈尺看了一眼道长,又看了一眼沅浪,不置可否。
  “当时,我对大哥说道‘方才这人轻功好生了得,来人怕是不怀好意。’于是,我就吩咐下去,让每日巡查的人加派人手,以备有患。”
  “谁曾想,次日一早起来,就听到大哥屋里传来惊呼声。原来是家下仆从早起去大哥房间送饭食。若是往常,大哥早早就起床练功了,那日已是辰时三刻,仍不见大哥动静。那仆从便去掀开大哥床帏,却见大哥胸前衣服已然被血洇透,嘴角淌血,躺在床上,死不瞑目。”
  “我听到呼喊后,直觉不妙,第一个赶到大哥屋里,看到大哥死状凄惨,眼神中充满恐惧之色,胸前伤口状似一朵梅花。我当时便颓倒在地,许久喘不过气来。”
  上官盈尺说到此处,声音发颤,情绪波动,足见当时上官一夫之死对他打击颇深。
  只见他慢慢平复了心情,轻呼了几口气,继续说道:“大哥全身只有心上一处伤口,现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要么此人武功高强,大哥未经反抗即被一剑毙命,要么此人用了下三滥的毒药或蒙汗药,让大哥没有反抗之力,然后将他杀死。”
  “后来家父验了大哥的伤势,说大哥心口被人用剑生生剜出了一朵梅花,深处一剑透心。家父说用剑之人剑术精湛,先是以极快的速度将剑在手中转起来,以旋转之剑在大哥心口剜出梅花形状,然后将剑骤然停转,再一剑刺入。”
  “我勒个去,这人还是雕花高手,竟然能在血肉之躯雕出梅花来。”
  见沅浪完全不顾及上官盈尺的悲愤之情,自顾自地插话,众人都很是无奈。
  上官盈尺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想来那人是要大哥先受利器剜心之痛,然后才杀死他,用心着实歹毒。大哥死前面目狰狞,眼中满是惊恐之色,便是在凶手旋剑剜花之时留下的,后来一剑穿心竟致表情僵硬,死不瞑目。”
  “谁想当日巳时正刻,道长即到庄上拜访,我一见之下历时认出,道长正是昨日潜伏在大哥屋前那人。我大哥在川西一带仗义疏财,是出了名的好汉,很多江湖朋友都与大哥交好,所以他素来并没有什么仇人。”
  “此事蹊跷,就在于道长何以在我大哥死的前一天,从他屋前逾墙而走?在下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人有此嫌疑。”
  上官盈尺说完,冷冷看着那道长,便似是认定了他就是杀害上官一夫的凶手。
  众人听上官盈尺说完,一时都无话可说。只听沅浪说道:“这位上官公子,听你方才所说,好像道长就是杀人凶手。”
  张贤启听沅浪说道长是杀人凶手,忙说道:“沅兄不可胡言。此事尚有蹊跷,岂可随意下结论。”
  “嗯,连你也看出来有蹊跷了,那就说明大家都看出来这件事有问题了。”
  张贤启:……
  “上官公子,我来问你,你亲眼见到道长杀人了吗?”
  “额,这到没有,但是……”
  “没有就是了,眼见为实嘛!给人定罪要有证据,不然道长虽然德高望重,一样可以告你诽谤的!”
  “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你一没见道长真容,二没见道长杀人,凭什么说道长就是杀人凶手?”
  “我没说道长是杀人凶手!”
  “那不是杀人凶手,为什么还要千里追凶!”
  上官盈尺:……
  那道长也不以为意,说道:“上官公子方才所说,贫道不置可否。不错,贫道是于尊兄被害前一日潜入过庄中,也是次日到庄上拜会上官庄主。但世间之事多有巧合,谁又能判的分明,上官公子也不可无端猜忌,只怕因之造成误会,或牵害其他,亦未可知。”
  道长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月前,贫道听说在川西大雪山发现饮血双刃的踪迹。”
  张贤启和张灵昭听道长提到“饮血双刃”,不禁同时看向对方,惊呼一声:“饮血双刃!”
  沅浪也瞪了一下眼睛,心想:“那不就是小张说的和清风明月剑齐名的邪器吗?”
  那道长道:“不错,正是饮血双刃,想不到你俩小小年纪也知道这至邪之物。”
  那道长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于是贫道便连夜前往,在大雪山一带暗查,意欲查找些蛛丝马迹,却不想十多天里一无所获。贫道失望之余,也只好返回武当。”
  “途经锦绣山庄时,想起多年前与上官庄主颇有些渊源,本想进庄拜访,竟无意中发现一人翻墙进入山庄。贫道当时想‘这人光天化日之下翻墙越户,定然不怀好意’,于是便跟踪其后,想一探究竟。”
  “起初,贫道怕被那人察觉,不敢跟的太近,只远远的随在身后,只觉那人身形苗条,倒像个女子,但看他打扮,却又分明是个须眉男子。于是不敢大意,紧紧跟着,我见他在庄上东奔西窜,应该是想要找什么东西。”
  “不多时,只见他在一间屋前停下,先是伏在花树丛中,向四周观察了一会儿,接着便跳到窗下,伏着身子一动不动,应是在听屋内动静。”
  “如此过了有一炷香时间,只见那人跃起身子,使一招壁虎游龙,攀着房檐上了房顶,展开轻功向西北角逃去。我因见他并未伤人,亦未曾偷金盗玉,便也没有追赶。”
  “这时,只见屋门开处,上官公子与兄长从屋里出来。这时,我才想起来,原来方才只顾着跟踪那人,故潜身之处正对着屋门。情急之下,贫道来不及躲藏,便使些轻身功夫越墙而走了。”
  “谁成想,次日等贫道再到庄上拜访时,方知道上官公子兄长昨日夜间死于非命。上官公子见到贫道,便说我是凶手。”
  “贫道自然矢口否认,上官公子遂问贫道为何昨日现身庄上,又为何逾墙而走?贫道便将昨日所见详细道来。但一来贫道口说无凭,亦无人证物证,二来此事太过巧合,令人匪夷所思,以致贫道与上官公子多了些无谓的口舌之争。”
  “后来,还是上官庄主给贫道解围,说‘贫道素来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且上官庄主与贫道颇有交情,并无仇怨’。贫道想此事已了,当初想在庄上盘桓之心也没有了,便想早日返回武当,谁成想倒更增加了贫道的嫌疑。”
  “但想贫道在江湖上也有些微名,自来问心无愧,便与上官庄主告辞而走。但这位上官公子却执意要留下贫道,说不查出真凶就不让贫道离开。想来上官公子说要贫道帮助查找真凶,是想以此为借口将贫道牵绊在庄上吧?”
  上官盈尺说道:“既然道长知道在下用意,在下也不与道长打哈哈了。虽然家父对道长的道德人品坚信不疑,但如今世道,又怎能确信人心如古?在下也不过是想要道长在庄上做几日客,待得找到杀我家兄的凶手,那时在下不仅给道长磕头认罪,我锦绣山庄上下亦感道长大恩大德。”
  上官盈尺此话一出,那道长虽仍是一副淡然处之的姿态,但眼神已颇有些不善。
  “呦呵,邀请不成改强留了?”沅浪在一旁煽风点火。
  道长继续说道:“上官公子还遗漏了一个重要信息,想那凶手为何要在尊兄身上剜一朵梅花,而非别的什么形状?”
  上官盈尺道:“想来是他剑尖旋转之下,那形状便正好形似梅花,有什么可稀奇的。”
  道长摇头说道:“上官公子此言差矣。据贫道所知,尊兄在川西有个响亮的招字,便是叫‘折梅圣手’,是也不是?”
  “正是。”
  道长继续说道:“尊兄折梅手的工夫在川西一带也算颇有名头,但更厉害的却是一门暗器,贫道说的没错吧?”
  上官盈尺听那道长所言,徐徐说道:“不错,我大哥于这暗器工夫浸淫十载,几可谓出神入化。”
  “那暗器叫什么名字?是何样物事?”
  上官盈尺看了看那道长,说道:“梅花透骨钉,其形状便是依照梅花而制。”
  那道长听他说完,左手轻捋胡须,说道:“嗯,很好,很好。”
  “哦,我知道了。凶手的这一招很明显啊,这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是姑苏慕容的成名绝学!”
  沅浪刚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又“驴唇对马嘴”了。不过,上官盈尺听他说出姑苏慕容的名号,立即上前三步,颤声问道:“你说什么?谁是姑苏慕容?”
  上官盈尺见沅浪睁大眼睛不说话,不觉声音加大,近乎吼道:“快说!姑苏慕容是谁!”
  沅浪开始还想解释自己说错了,此刻见上官盈尺态度恶劣,眯起眼睛说道:“姑苏慕容,自然是在姑苏了,详细地址是姑苏燕子坞参合庄。”
  上官盈尺听完之后,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重复沅浪所说的内容。
  道长凑过来问道:“沅小友,你说的这姑苏慕容是什么人?为什么老道从来没听说过?”
  沅浪靠近道长的耳朵,用手挡住,说道:“是我编的。姑苏慕容,啥也不是!”
  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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