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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贪生怕死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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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沅兄,是饮血双刃。”张贤启面对沅浪的插科打诨已经无奈了。
  “管它什么刀,什么刃呢。听起来这家伙不比你们的清风明月剑差啊?”
  “饮血双刃我和舍妹也没有见过,不过听柳老前辈讲,她曾经被饮血双刃重伤过,后来还是渺老前辈用了换血之术才把她救活。想来应该是极其厉害的邪器。”
  “我靠!换血之术!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了吗?这放在2020年都是台大手术啊!”
  一路上,沅浪就像有十万个为什么,不停的问来问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沅浪是个虚心求教的好孩子呢。
  “这个渺老头儿和柳老太婆是什么关系?他们是CP吗?”
  “换血大法是怎么练成的?需不需要打麻药啊?”
  “饮血双刃现在在哪里?要不我们找来玩玩儿吧?”
  “那个你说的迷雾幻阵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和你们一起闯入这破阵中?”
  “九阳神功是不是很牛逼,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
  沅浪经常说出一些让张贤启兄妹听不懂的此语,开始的时候,张贤启还会问个明白,不过发现越问越糊涂之后,就不再问了。
  不过,搞清楚了十万个为什么之后,沅浪对自己当前所处的境地更加的清楚了。
  他把所有了解到的信息进行了重新整合,梳理出了一条大致的脉络。
  自己穿越后到了神霄谷中,神霄谷是百花谷弟子渺烟波的隐居之地,也是他自我封闭之地。
  因为,数十年前,百花谷发生一场劫难。
  曲残阳三人利用天外玄铁铸造了双刀双剑后,百花谷大弟子燕云飞把饮血双刃偷走,并冤枉是渺烟波所为,导致渺烟波被罚在后山负荆台思过。
  渺烟波含冤受屈,内心不能自持,练功时走火入魔。幸好遇到南华老道出手相救,并传授他道家心法和迷雾幻阵。
  后来,燕云飞想带刀潜逃,用饮血双刃杀了独孤云,重伤了柳如眉。韩飘飘也因此而自尽身亡。
  渺烟波及时出现,用师门绝学百花掌法将燕云飞打下悬崖,导致饮血双刃也随着一起掉落崖中。
  后来,渺烟波在铸剑的玲珑剑阁中,无意中发现了南华老道数年前留下的换血之法,并用它为柳如眉疗伤。
  换血之后的柳如眉活了下来,渺烟波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于是用迷雾幻阵将自己封闭在神霄谷中。
  直到十几年前,张无忌和赵敏误打误撞闯入了迷雾幻阵,并在神霄谷中隐居,后来赵敏生下张贤启和张灵昭一对龙凤胎。
  等二人长到十六岁的时候,张无忌和赵敏考虑到二人终究不能永远待在神霄谷中,便想让他们到江湖中历练。
  也就是此时,沅浪从天而降穿越到了神霄谷中。渺烟波为了给沅浪续命,强行给他注入一道真气。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年事已高的渺烟波在催动阵法的时候耗尽心力。导致三人穿过迷雾幻阵的时候,阵法突然无法控制,继而张灵昭被阵法重伤,沅浪就是那时与张灵昭结下了轻薄之仇。
  后来,柳如眉及时出现,救了三人,将明月剑送给张灵昭后就独自离去了。
  三人沿着山路蜿蜒而下,虽是深秋时节,但山中光景多变,加上沅浪不停的问这问那,所以倒也不觉寂寞。
  大概走了三四个小时,路上除了几只不怕见人的松鼠、野兔之类,唯见空山寂寂,夐不见人。
  “哥哥,走了这许多时,我也累了,我们就在前面岔路口歇息一会儿吧?”
  张灵昭拉着张贤启的胳膊,正眼都不瞧沅浪。
  还没等张贤启说话,沅浪立即大声说道:“好啊好啊,英雄所见略同啊,累死我了!”
  “那我们就到前面休息一会儿吧。”张贤启看着张灵昭眼神不善,赶紧过来打圆场。
  三人缓步走到路口,只见这是一个三岔路口,一条宽阔的马道笔直向前,远处的山头上似乎有一所道观。
  沅浪直接在路边枯草上一躺:“哎呀,太特么舒服了,走了三四个小时累死老子了。”
  张贤启和张灵昭也坐于路边石头上歇息,张贤启从腰间挂袋中拿出野果分给张灵昭和沅浪。
  张灵昭指着沅浪,突然大喊一声:“有蛇!”
  沅浪一听,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几个跨步就跑到十米之外。
  “在哪儿!,老子最怕蛇了,今天出门肯定没看黄历!”
  “哈哈哈,我骗你的,登徒子!”
  “额,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吓得老子差点尿裤子!”
  沅浪一听没有蛇,便又准备往刚才躺的地方走去。这时,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情急之下,一跳一跃好像都远超常人。
  现在沅浪所站的位置离躺着的地方至少十米,他清楚的记得刚才自己不过两三个起跳。
  “老子一跳就是三米多?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不行,我再试试。”
  沅浪心里想着,便做出立定跳远的姿势,双手来回的前后比划。张贤启看到沅浪奇怪的动作,觉得莫名其妙。
  “沅兄是在练功吗?你这姿势好奇特啊。”
  张灵昭没好气的说:“就他?还练功,我看是在学鸭子划水。”
  沅浪没理会兄妹二人说的话,使劲一跳,回过头来一看,大概有两米半左右,确实比自己以前跳的远多了。
  “我怎么跳的这么远了?”
  张贤启听沅浪自言自语,随口说道:“可能是沅兄最近练功,将渺老前辈注入体内的内力吸收了,内力变大了,自然身体就轻了。”
  “那老子岂不是也要成为武林高手了!”
  正当沅浪准备兴奋跳起来的时候,张灵昭忍不住鄙夷的说:“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妄想成为武林高手,再练上三十年也不可能。”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沅浪内心一阵失望,又一阵气恼,小声说道:“哼,小娘们儿,等我练会了小电影里的武功,一定让你尝尝厉害!”
  这时,张贤启徐徐说道:“妹妹,时常听爹娘说起,这附近有座武当山,山上有个武当派,莫非就是前面那处道观所在?”
  “这我也不知道,想来极有可能是的。哥哥,你我初入江湖,无亲无故的,不妨我们先投奔武当山如何?”
  张贤启虽是兄长,但素来并无急智,脑袋没有张灵昭转得活泛,初次离开父母,独自闯荡江湖,本来就心下茫然,此时听张灵昭所言倒也是极好的选择。
  “武当好啊,武当的牛鼻子老道张三丰那可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啊,一百多岁还新创了太极拳、太极剑,果然老当益壮、老而弥坚、老汉推车!”
  还没等张贤启开口,沅浪倒是先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老汉推车是什么武功?”
  面对张灵昭的发问,沅浪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恰在这时,三人看到马道南边一头骡子悠闲而来。
  初时尚远,辨不清虚实,待到那骡子走近,三人只见一个短须道长闭目盘腿端坐在骡子背上,手中一柄银色拂尘,右手持柄,左手握须。
  那骡子背上本来并不平整,常人便是骑在上面也甚是颠簸,岂知这道人盘腿端坐竟稳如磐石,纹丝不动。
  “刚说武当派,这会儿真来了一个牛鼻子。骑个骡子也这么拉风,太能装逼了吧。”
  张贤启听沅浪口吐莲花,怕被道长听见,连忙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那骡子尚未走到岔路口,忽又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听起来似乎有七八匹马之多。
  过了没多久,骑马之人也从马道南边飞奔而来。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公子,约有双十年华,锦衣束带,生的星目剑眉,仪表不俗,腰间插一对判官笔,后面跟着六七人,黑衣小帽,装束一致,像是那年轻公子的仆从。
  那年轻公子看到骑骡道人后,双腿用力一夹胯下骏马,向前疾驰,口中同时高声喊道:“道长,请留步。”
  那短须老道和那骡子皆似听而不闻,继续得得前行。
  但那骏马何其迅速,眨眼之间便跑到骡子前面,那骡子似乎见惯了这等场面,倒也不显惊慌,悠然停步,鼻中喷出淡然悠长的气息。
  那道长也不睁开眼睛,打坐依旧,俨然一副出尘成仙的模样。
  那年轻公子翻身下马,快步来到骡子前,双手抱拳,意欲单膝下跪。却见那道长将右手拂尘朝前轻轻一摆,那年轻公子竟跪不下去。
  “只用浮尘挥动产生的空气流动,就让这小白脸跪不下去,果然厉害啊。”
  沅浪看老道露了这么一手,便只在心里腹诽,不敢口出不敬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随便江湖上一个三流人物就能把自己玩儿死。
  那公子只好无奈说道:“晚辈一路从川西追随道长至鄂北,此番风尘跋涉已足见我锦绣山庄诚意。道长乃是修道之人,也讲究个悲世悯人,难道眼见我兄长死于非命,竟不愿略施援手以慰其在天之灵吗?”
  那年轻公子见道长仍是闭目不闻,面色又是焦急又是不甘。
  只听他又愤愤地说:“武当派乃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大派,向来以侠义著称,十多年前张三丰掌门更是武林泰斗。便是道长在江湖上也成名已久,是济危扶困,人人敬仰的大侠,如今置身事外,传到江湖同道耳中,就不怕损了你武当威名吗?”
  沅浪小声的对张贤启说:“江湖上凡是自称名门正派,都极重侠名,这小白脸见道长不为所动,便将狭义道搬将出来,果然打的好算盘。我猜这老道要说话了。”
  果然,此时那短须老道虽神色如旧,但见他轻吐一口浊气,慢慢睁开眼睛。只见他虽是花甲之年,但双目如电,精光湛然,显是武学修为颇高。
  道长悠悠说道:“上官少侠,你一路追赶,贫道已然与你说的清清楚楚。武林同道本是同气连枝,倘若一家有难,大家施以援手,相互帮衬本是常事。但此事关系重大,颇有蹊跷,须知君子有‘瓜田李下’之虑,请恕贫道爱莫能助。”
  上官少侠说道:“道长,先前晚辈多有得罪,还望道长念在与家父故交的情分上,多加海涵。我兄长遭人一剑毙命,怎奈我阖庄上下无一人精通剑术。道长是使剑行家,也曾与那贼人照过面,唯有道长才能帮我锦绣山庄找出真凶。亡者为大,还请道长屈尊相助!”
  沅浪听完上官少侠所言,见他此时语带悲愤,目中含泪,双手抱拳,已单膝跪于骡子之前。
  张灵昭靠在张贤启耳边小声说道:“爹娘时常教导我们,行侠仗义才是我辈江湖儿女份所当为。这道长好没道理,人家千里迢迢追他至此,不过是要他帮忙追查凶手,他竟如此推脱。”
  “头发长,见识短,才听了几句话就开始选边站了,这古代女人的脑回路就是简单,放到现代社会就是个傻白甜!”
  沅浪嘀嘀咕咕了几句,好在声音不大,又说的极快,加上几个生僻词,别人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张贤启说道:“妹妹所言自是不错,但那公子究竟因何事要那道长相助,我们并不知晓,是以还是不要妄下结论的好。”
  “嗯,这几句话说的倒是中肯,小张这种性格端方,浓眉大眼的小帅哥,在现代社会肯定很有女人缘的。”
  沅浪又是一阵嘀嘀咕咕。
  “小姑娘所言极是,贫道虚活了几十年,见识竟不如你了。”
  原来,那道长与张灵昭虽隔着数米远,但他内功修为既深,耳力也是极佳,将张灵昭所说听得清清楚楚。
  张贤启听那道长所言,急忙站起身来,抱拳说道:“晚辈见过道长,舍妹年幼,方才言语冒犯并非有心,还望道长见谅。”
  张灵昭虽觉言语莽撞,但自觉所言非虚,此时仍小声嘀咕:“我说的本来就是实情嘛,哪有什么冒犯?”
  道长“呵呵”一笑,说道:“无妨,无妨。我看你二人小小年纪,武功修为倒是不赖,不知是哪位高人门下?”
  “纳尼?好你个牛鼻子,我们明明是三个人好不好?难道我的武功修为你看不见吗?”
  沅浪一句“牛鼻子”脱口而出,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了,再看看那道长,刚才还气定神闲,一副超凡脱俗的模样,这会儿已经气得胡子都在颤抖了。
  “额,我是说,这位道长好牛逼啊,竟然一眼就看出来我不是高人门下。”
  道长将手中浮尘轻轻一摆,还没等说话,就看到沅浪扑通一下跪在骡子前面。
  “道长饶命,道长大人大量,道长肚里能撑船,道长肩上能跑马,道长是太上老君下凡,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不要与我一般见识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婴儿,而且身患绝症,求道长开恩啊!”
  道长:……
  上官公子:……
  张贤启:……
  张灵昭:“噗嗤,贪生怕死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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