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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各国进贡,使者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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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已过月余,罗志高如同消失了一般,渺无踪迹;期间,杜子通上得奏章,建意帝君尽快派出将军。接替罗志高的军职,以免罗志高逃到军营之中,带动士兵造反,而水洛需继续严查,而以免罗志高与同伙逃跑。
  帝君看得奏本,颇觉得有理,偏准了其奏。那派去的将军刚到白龙关军营,偏传得秘信入宫,道有二位副将失踪,听得士兵说是与罗志高一起回了水洛,为苏太师奔丧而来。杜子通一寻思,知道救罗志高的人是谁了;随即,偏把自己所猜道与帝君知,并提议将两将一并画像悬赏捉拿。帝君本就不想管此事,于是将此事交于杜子通办理。
  罗志高三人躲于洞中,心里感谢两人相救之恩,偏提议,三人结为异姓兄弟,二人听之,也有此意,于是,三人于洞中跪天拜地,同为兄弟,道了誓言,罗志高年纪最大,为大哥,李大宝为老二,刘二小是三弟。
  期间李大宝出去了一趟,水洛还查的很严,开始时还只追捕罗志高一人,现在是把李大宝和刘二小也加了进去,到处都是画像悬赏,悬赏的金额也加了,从一百金加到的五百金,官职也加了,下品银带提到了中品银带。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罗志高的伤势已经好转,但是城门查得极严,实难出去。罗志高未能查出苏灿的死因,本不想离开的,但水洛抓捕太严,他倒将身死置之度外,可连累两位兄弟送命,他于心不忍;再说,现如今,要想查清苏灿之死,实在难于登天,无法,只好听二位副将劝告,暂离水洛,待此事平静之后,再回水洛秘密探听;此事已发生,纸是包不住火的,终有大白于天下之时,三人又是细细商议,以保万全。
  话说四国称臣,三年进贡之时已到,东、南、西、北四国使臣皆挟重宝与美人前往朝都水洛而来,无法,帝君只好命四方城门大开,许百姓进城出城,暗中却是将’天子九阳剑’赏赐杜子通,叮嘱其严加查杀。
  二日,帝朝之上,天子升殿,百官朝贺后立于一旁,帝君高坐九龙椅,身穿百龙袍,冕冠带于头顶,一脸威严。帝君道:“有奏章者出班,无事且散。”言未毕,一文职大夫出得班列启奏:“帝君,进贡之始已至,国使已到水洛,皆于宫门外候等。”帝君道:“宣其进殿。”帝君边上的官监立刻尖声而起:“宣各国使者进见。”,然后立于门边的官监接了话语传了下去,没多久,四个使者冠冕衣裳加身,来至丹墀之下俯伏,口称:“帝君万寿。”。帝君道:“各位使者平身。”四人谢礼,站起身来。四人皆把礼单递上官监,上传帝君。监官接过礼单,帝君道了声念,那官监立刻打开礼单尖声道:“南方国上贡丝绸万匹,白银十万两,美女三千名。西方国上贡上等夜明珠百颗,琼浆万坛,粮食十万石。北方国上贡汗马三千匹,黄金万两。东方国上贡粮食五千石,白银十万两。”报完礼单后,官监将礼单放入帝君面前,让其过目。帝君将礼单放于一旁道:“四位使者路途辛苦了,杜大夫,你且安排使者住处,晚上本帝设晏,晏请各国使者。”杜子通出得列班,道了声小臣得旨。
  夜晚,星光灿烂,月华如水,御园帝宫亭,画烛揺曳,灯影成舞,宫女摆开九龙设席筵宴,各大夫与将军依次序坐下,论尊卑行礼。帝君由帝后苏媚与妃子杜娟相陪坐于上首,再是四国使者坐于下几,后是各大夫并排而坐。只见帝君举杯道:“今夜星罗棋布,月淡风轻,正宜乐饮,各使者与各位爱卿且举杯同饮。”说完,饮尽杯中佳酿。百官与使者见帝君举酒亲敬,皆起身来,道了声帝君万寿,一饮而尽。随后,乐声齐奏,君臣换盏轮杯,笙歌嘹亮,真是欢乐倍常。将近二更时分方才散去。
  且说这东方使者,姓伍,名冬寒,乃东方国国主之亲弟。帝君晏请,伍冬寒已是酒醉半酣,回到杜子通为其安排的行宫时已是三更,进房点灯正想就寝,哪想灯光一亮,屋中正坐有三人。见其进来,忙起身半跪于前。伍冬寒大吃一惊,醉酒醒了大半,不过很快脸色平静的道:“尔等何人?何故夜闯本使寝宫?又为何向我行礼?尔等且起来说话。”
  此三人不是别个,正是帝君与杜子通四处摛拿的重犯罗志高、李大宝与刘二小三人。罗志高伤好后,三人无法出城,恰遇四国进贡之事;刘二小心中偏生一计,三人可扮使者随从出城,守城士兵定不会盘查各国使者。此事虽然冒险,却也好过呆在水洛不能出城,于是偏说将出来;罗志高与李大宝闻言,略一犹豫,偏点头认可,三人商讨一翻,皆觉得东方国使者最为可靠,三人都是白龙关的将军,白龙关偏是大阳国与东方国的交界之地,不因别的,东方国的国主伍秋化就是他们三人所敬重之人。于是这般,三人偏按刘二小之计而行,白日化妆打听到伍冬寒所住行宫,趁夜色偷入行宫之地。
  三人都有一身好武艺,伍冬寒所住行宫虽有巡查之人,但还是被三人闯了进来,但进得房来后,却未见到伍冬寒,三人商量,便留了下来待其归来,于是偏有了开始时的情景。
  “处变不惊,沉着冷静。”
  以往罗志高只闻伍冬寒之名,今日得见,其行为心志更胜,心中不由暗赞一声;又见伍冬寒正询问自己,罗志高道:“夜扰使者,原是不该,但我兄弟三人实要事相求,冒犯之处还请使者多多担待。”
  伍冬寒道;“尔等三人,可是水洛辑拿犯人!就不怕我吆喝一声,把尔等当成网中之鱼吗?”
  原来伍冬寒于帝朝上贡后,杜子通为其安排行宫住所后离开,伍冬寒于行宫之中颇觉无聊,于帝君晏请时间尚早,偏带了两个下人,于水洛转悠,查看帝都人情风景,其兄曾言:”国之宝器,其在得贤,国之昌盛,其在于民;自细微处观天地,国之兴,百姓安,礼法通畅,人人皆是贤人义士;国家亡,恰得其反,律令混乱,世间皆是阿谀诌媚之辈。”于是,他自然看到了三人辑拿的画相。
  罗志高道:“正是,使者且听我言.若使者觉我兄弟三人乃万恶之人,你且拿剑砍去我等三人头颅献与帝君,我等弟兄绝不怨恨于你,于若使者是非不分,也只道我们三人瞎了眼睛,命该如此。”于是,罗志高偏由自己的身世开始讲说,再到苏灿对其收子之情,再造之恩,又到苏灿之死,自己回朝追查死因,然后莫名其妙被抓,又被其二位副将所救之事,简明的道了个大概。
  伍冬寒听后不由道:“原来如此,但我不知有什么地方可能帮到你们,你们且说来听听。”
  于是罗志高将刘二小偏将自己所想之计说将出来,并言道:“我兄弟三人常听东方国国主仁义为主,以道德治国,以宽厚待人,想来有其君,必有其臣,特来见使者,望求相助。”
  伍冬寒听后沉思了一会道:“我若帮助你们,被帝君得知,大阳国与东方国定要交恶。你们让我再想想,明夜二更时分你们再来,我与你们答覆如何。”
  三人道了声谢,出了房门偏闪身而去,此时也正好快到五更,伍冬寒想着刚才之事,一夜没合眼却没了睡意,直到天亮,才合上眼,睡了个响午。
  第二晚二更时分,罗志高三人如约而来,伍冬寒也在房中相候,见三人前来,也起身相迎,罗志高三人见到伍冬寒先是恭身一礼,然后道:“不知使者考虑得如何。”
  伍冬寒道:“三位乃是当世英雄,所做之事,也都是以仁义为本,冬寒本该出手助之。但做为东方国出使大阳国使者,所代表非我一人,这事牵涉到大阳国与东方国交际关系,若处理不当,会陷两国于战火之中,那样,天下百姓也将受到战火的荼毒,冬寒不能因己义气而行,故不能答应于你们,望三位将军谅解。”伍冬寒一脸愧疚之色,说完,对罗志高一礼,算是回拒于他们。
  罗志高听之,也觉得伍冬寒说之有理,换于自己身上,也当如此处理,见伍冬寒赔礼,三人也回礼道:“使者所说甚是,是我兄弟三人想得不周,使者大义,以天下百姓为重,我兄弟三人甚是佩服,出城之事,再想其它办法了。打扰使者之处,望使者多包涵。”说完正准备闪身而去,只听那伍冬寒道:“三位,我等后日出城,这次帝君赏赐物品较多,随从之人有可能疏于整理,望你等三人好自为之。”说完,也不相留。
  三人出得使者行宫,罗志高与刘二小一脸喜意,李大宝不解,问道:“出城不了,你俩为何还如此开心啊,是否想到了另外出城之法。”二人听之,又是一笑,刘二小道:“大宝,后日,你我三人偏可出城,这东方国使者明是拒绝我们,暗是相助,懂了吧。”李大宝还迷惑的摇了摇头道:“还是不懂,你且与我说说,他啥时候答应且咱们出城了,不是害怕大阳国对东方国用兵吗?”罗志高听之,笑道:“东方国使者所说之言确是有理,他不是害怕大阳国对东方国出兵,他是真的担心会把百姓陷于战火之中,东方国一向以民为主,百姓为天,不管国主还是大臣,都是仁义之士,当是让人敬佩。至于暗助嘛,就是我等离开之前,他说帝君赏赐物品较多,随从之人有可能疏于整理,望我们三人好自为之,意思就是我们可以躲于帝君赏赐给东方国的礼品中,他会当做没看见,这样做,一是帮助了我们,二是如果真查将出来了,他也好有借口回复帝君。“李大宝听完,才恍然大悟。
  大阳国786年9月15日,三年一度的四国进贡完毕,四国使者回国,帝君如四国进贡的国家皆有赏赐,每个国家的使者带同随从之人浩浩荡荡的离开水洛,且有帝君与百臣相送,各守城军将皆让道。等各使者一离开,水洛又回复到了以前之样,城门紧闭,到处捉拿逃犯罗志高等人。
  水洛城外三十里处,有一处树林,此时正是秋季,树枝已没有几片绿意,地上倒是枯黄一片,此地正是去东方国的必经之地,罗志高,李大宝和刘二小三人正抱拳以谢伍冬寒的救命之恩。伍冬寒客气几句,然后各分路而去。
  伍冬寒等人朝东方国一路前行,傍晚时分,行至刘家村,离大阳国的第一关朝阳关还有几十里地,伍冬寒见天色已暗,偏叫随从入村,给其村民银两,让得两房住宿一晚,深夜时分,众人睡得正酣,突然房外火光照天,吶喊摇旗,伍冬寒穿衣出得房外,只见周围被火光照得亮于白日,四周都被军将围住,且弓箭相对。
  伍冬寒脸无惧色,大声道:“尔等是哪路军士,可叫领将前来,我有话说。”
  突见围困士兵让道,一员领将前来道:“本将乃是水洛守城副将王朋,你等有何话说。”
  伍冬寒道:“原来是大阳国将军,不知将军为何围困我等,可知我等乃是东方国出使大阳国使者,将军如此,不怕我告上大阳国帝君,将你等满门抄斩吗!”
  王朋听之,不由哈哈大笑道:“好你个东方使者,来我大阳国不老实呆着,却助本国重要逃犯出城,还敢威胁于我。你不知,帝君将逃犯之事全交与杜子通大夫全权处理吧,此次前来,就是杜子通大夫安排,叫你们全死于此地。”说完也不待伍冬寒回话,把手一挥,道了声放箭,立马箭飞如雨,伍冬寒等人全死于乱箭之下。
  伍冬寒至死也不知杜子通为何知道是自己带罗志高等人出城之事。其实,四国使者出了水洛,杜子通就派了暗探跟随,他知道,罗志高几人一定会利用这次机会出城,还不说,真被其猜中,派出的探子没到半天,偏发出信号,杜子通不经上奏,立马派出两路人马,都是自己的心腹之人,一路追击东方国使者,一路摛拿罗志高三人。
  话说罗志高三人,与伍冬寒分手后,三人展开身法,向水洛最大的一座山峰而去,三人决定,先躲于野林之中,等水洛捉拿没那么严重的时候再回去调查苏灿之死。可三人还没走多远,李大宝双耳一动,低声道:“慢着,有人跟踪我们。”罗志高与刘二小一听,停了下来,问道:“可听清楚了。”李大宝也不答话,展开身法往回路飞奔而去,不到一柱香时间,左右两手各抓一人,往罗志高与刘二小面前一扔道:“就是这二人。”罗志高与刘二小看着那两人,做普通百姓打扮。刘二小从二人身上搜出信号弹,历声道:“你两是何人所派,为何跟踪我们,老实说来,不然,我让你两生不如死。”那两二人听完,也不答话,像是聋哑了一般,见状,刘二小就要用刑,罗志高道:“且慢。”然后对两跟踪之人道:“说出是谁叫你们跟踪我们的,你们就可以安全的离去,对你们的主子,也有话说,可以说跟丢了,我想你们都有妻小,老人吧,如你们死去,谁来照顾他们,你们想想吧。”那二人听,想了想,然后对望了一眼,双方点了点头,其中一人道:“你们真的会放我们走。”罗志高道:“当然,如你们不信,我可对天发誓。”说着,偏道了个誓言;二人见真有活命的机会,偏道:“我们两人本是水洛守城的士兵,是守城副将王将军叫我们跟踪的,本来只叫我们跟踪那东方国使者,说如发现你们在内,偏发信号通知,本来有四人,我们两人负责跟踪你们,其于两现在正跟着东方国使他们。”罗志高听完,不由大声道:“不好,出城被发现,东方国使者定然危险。”说完也不管那两人,急忙往回路而去,李大宝与刘二小紧随其后。
  三人跟着车辕一路追踪,由于天黑,看路不清,不得举着火把而行,三人走走停停,天亮时分,正赶到刘家村,只见村内断垣残壁,房屋倒塌,很多地方还冒着浓烟,尸横遍地,大人小孩都未放过。有几具被火烧得都只剩半截。三人看得气冲天门,却无能为力,好不容易找到伍冬寒等人的尸体,已被万箭穿身而死。三人流下泪来,而后又在伍冬寒身上搜出东方国使者证明文书,其上已全被鲜血染红。
  三人把刘家村村民全部挖坑掩埋,又将伍冬寒火化,商量一阵,偏决定暂时放弃追查苏灿死因,偏带伍冬寒的骨灰,朝东国而去。
  日行夜赶,又因三人都是大阳国有图文影像捉拿之人,不能进城过关,是以三人都是行走于山野之中,还好三人都有一身武艺,遇到山中野兽也不能威胁到自身的性命,一日,三人行至一山林之中,忽听到有救命之声传来,三人寻声而去,只见一人躲于树上,脸色苍白,紧紧抓着树枝,嘴里拼命叫喊着救命。树下,一野猪正用嘴朝树拱来拱去,直拱得那树左揺右晃。那树上之人眼瞧着就快要抓不住树枝了,李大宝见了,大吼一声,手中钢枪就似蛟龙一般朝那野猪剌去,李大宝兵器是一杆长枪,长七尺八寸,重七十六斤,枪头乃是精钢所制。加上双臂之力,这一枪足有几百斤力气;管那野猪皮粗肉厚,也被其一枪直接从头部剌穿,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那人见有人来救自己,一枪偏剌死那野猪,赶紧从树上跳了下来,向李大宝拱手一礼,以谢其救命之恩。
  罗志高听其话语,似是水洛口音,不由问道为:“这位兄弟,听你口言似是水洛之人,不知是否?”
  那人叹息一声,偏道:“鄙人正是水洛人氏,姓张,名富贵,鄙人有一妹妹在水洛帝宫中做宫女,一次帝宫准宫女回家,我妹妹回家与我说起一些宫中之事,我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就把这些事向一个朋友说了出去,没过多久,此事就传开了,没想到帝宫对这事管得极严,对那些谈论此事的人都抓进了大牢,我怕查将至我身上,所以只好准备了银两,准备逃往东方国去,没想到在此山中遇到这野猪,差点丢了性命,实在是感谢三位相救之恩,说着抱拳又是一礼。
  罗志高一听,不由道:“张兄弟,听你说是因为帝朝里面出了些什么事是吧,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
  张富贵一听罗志高这样问,不由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以为他们是帝朝之人,他实在是成了惊弓之鸟了。
  刘二小看着张富贵那一脸警惕的样子,不由道:“张兄弟,你放心,我们不是帝朝之人,你是水洛之人,一定听说过苏太师之名吧,我这位大哥就是苏太师的义子,只因在水洛追查苏太师的死因,无原无故被抓,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如果你知道帝宫的一些事情,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能从中查到一些线索,那张兄弟就是我们的大恩人了。”
  张富贵这才放下心来道:“苏太师之死我也知道,苏太师是个好人啊,我也不想他死的不明不白。”
  李大宝看几人聊来聊去就是聊不到主题上去,不由急道:“其它之话就别说,你倒是快点将那宫中之事说来听听。”
  张富贵听了也不废话,忙道:“是这样的,我妹妹本是帝后宫的宫女,有好几次都看到帝朝的杜大夫与帝后搂抱在一起呢。”
  罗志高听了不由大吃一惊,忙道:“此话当真。难道帝君不知情。”
  张富贵听了,一脸看白痴样的看着罗志高道:“你不知道啊,这事早就有朝中之臣密奏过帝君,帝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后来那个叫莫书有的大夫就被斩了宗亲三代。水洛之人都说是杜子通搞的鬼。水洛之人都说大阳国有两帝,一为帝君,二是杜子通。帝君玩弄杜子通的夫人与女儿,杜子就与帝后偷情。两人各玩各的。”
  罗志高三人听了,不由大骂道:“昏君,淫帝,贱人,畜生,没有一点人伦道德。。。”
  张富贵看三人一脸气愤模样,道:“圣人曰:国之兴也,天遗之贤人与极言之士;国之亡也,天遗之乱人与善谀之士。现在的大阳国,小人当道,哪还讲人伦之事,这乃国之之兆。”说完又道;“还有一事,就是苏太师是死于帝后宫,那天我小妹肚子不舒服,去上茅房,正好看到帝君与苏太师一起进了帝后宫,苏太师看起来很生气,第二天就传出他因病死了。”
  李大宝不哼了一声道:“定是杜子通与那帝后正在偷情,正好被苏太师撞到,被他们活活的给气死了。”说完,看罗志高与刘二小都看着自己,脸上不由一红道:“我也是一时气结,乱说的。”
  罗志高摇了摇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很有可能义父就是这样被他们气死的,这群畜生,我恨不得现在就杀进帝宫,让他们血溅五步。”
  李大宝一听忙道:“好,我们兄弟三人一起去杀了这群人渣。”
  刘二小道:“大哥,二哥且不急,此事待从长计义,那水洛之中,防守严密,帝宫之中,还有许多陷阱密哨。闯将进去,人没杀到,倒是送了自家性命。我们且将这东方国使者的骨灰与文书送与东方国,这斩杀使者之事,是非常恶性之事,定要两国开战的,我们三人且投入东方国军中,杀入水洛,灭他国家,岂不更好。”
  罗志高听了不由点了点头道:“就依三弟所言而行。”这样,四人结伴,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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