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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酒后你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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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未睡的金峰在酒足肉饱后就回家睡觉去了。
  兰少魁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他翻着手机里的电话本嘴里叨咕着:“金峰、石宇、罗文森、武秋竹、孟小漫....”
  兰少魁的手停了下来,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显然他的电话本里除了家人就这么几个号码,而孟小漫的号码还是武秋竹给他的,但他却从来都没有拨通过。
  要说这人呀,总是在等时间,而时间却从来都不等人。不知不觉的你就会发现你已经被时间甩得很远很远,远的都比那绕地球的奶茶杯子还远。
  一转眼,就来到了正月十五这天。
  此时的兰少魁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而房间里各种菜肴的香味隐约的往兰少魁的鼻子里钻,他嘴里的口水是咽了又咽。
  “我说你们就不能搭把手啊?看把我媳妇累的!你说,是不是媳妇?”金峰对着兰少魁叫到。而他口中的“媳妇儿”只是笑了笑便又向厨房忙去了。
  这个笑着在厨房里忙着的女孩叫;张薇。张薇是从南方的一个小地方来到沈阳上大学的。之所以选择来沈阳,据说是学费全免的那种。除了脸上的一些雀斑也没有什么特点,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给人一种干净利落朴实大方的感觉,让人特别有亲切感所以大家都叫她薇薇。
  “诶诶诶,二哥你快看,看看,电视上播的这外边车都不能动了,记者膝盖以下都是雪了!”武秋竹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惊奇的嚷道。
  武秋竹;永远都是懒懒的样子,满脸青春痘,戴个眼镜,一米七的身高,论讲大道理一般人说不过他。跟兰少魁,罗文森是中专时拜的把子,罗文森排行一,他排行三,所以叫兰少魁二哥。
  兰少魁站在窗边背着手说:“你以为我在这儿站了半天看啥呢。”
  “嘿!快来看那啊,看外面,看外面。”大家顺着金峰一惊一乍所指的窗外看去。
  “哎哟我,这还能回家了么!”石宇叹道。石宇;一米七五的身高,腰板笔直,丹凤眼,大长脸,平时话很少。
  “还回啥家呀,就在这住吧。”兰少魁还是盯着窗外平静地说道。
  “我看真回不去了啊,不是,我媳妇在这也不方便那!”金峰着急道。
  “这不三室两厅么,我特批你和薇薇去小书房住。”兰少魁还是一动没动的说。
  “嘿嘿,行,神州行,我看行。”金峰嬉皮笑脸的说。
  “啊...”
  大家齐齐的将脸转向出声的罗文森。罗文森;微胖,一米八的个子,一脸横肉却性格温和而且还特有“文化”。
  只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着:“啊...清雪羡孤桥,微风寒自来。盏灯于茶台,乌鸣于窗外。糟糠堂中忙,无荤也自在......”
  这罗文森的“骚客”还没有做完,就听到一声:“那...个饭菜都好啦吧?”随着武秋竹扫兴的一问,大伙也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的答道:“好了吧”
  “肯定好啦。”
  “不是,我一直在厨房我还不知道好没好,都好啦,做好啦。”
  “那赶紧的吧,还有哪个菜没端上来,快去帮帮人家金峰女朋友。”
  “媳妇,是媳妇儿。”
  “哦对,是媳妇儿。”
  很显然,武秋竹这一问是有针对性的,在日常生活中是得到过磨砺与验证过的。
  只留下独自看着窗外青青白雪却望不到桥的罗文森,自顾自的接着叹道:“温酒浊双杯,暖来不思寒。唉~好诗好诗.....”
  在大家都坐了下来后,张薇腼腆的笑着说:“不知道做的怎么样,不好吃的话别嫌弃就行,多多提出宝贵建议,也多亏大家帮忙要么我也弄不了这么多菜。”
  “来,感谢薇薇。我们大家敬你一杯”兰少魁示意大家站起来道。
  要说这屋里五个大老爷们,就有四条棍子。还是人家金峰本事大,找了个小地方来的同学,还美名其曰:丑媳近地家中宝,非她不娶了。
  别看张薇是个女孩,那喝起酒来也是个豪杰!在大家的纷纷赞扬下推杯换盏起来,开始了你一句,他一句的侃起大山来。
  金峰举起酒杯兴奋地说:“再一次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丰收到你们想要的,创造你们没有的。”大家都拿着杯看着金峰继续道,“还有,再过两个多月我就要大办生日宴会!”又看了看大伙“都先别说话,我为什么要办呢?”
  “为啥呀?”大伙齐声问道。
  “为啥?嘿嘿,因为你们不知道薇薇跟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所以我必须得大办!而且我要在那天跟薇薇订婚,来年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
  “你俩这五行适合拜把子啊。”兰少魁开着玩笑说。
  “去一边去!那么扫兴呢。来,干了啊!”金峰说着举起酒杯,大家也高兴的挨个的纷纷向金峰和张薇祝福。
  “啊......”
  顿时大家又齐齐看向罗文森。
  “啊...鸳鸯成双如蝉娟,朝夕不愁到白头......”
  寂静的房间里忽然一声:“好!森哥,到时候你可也得来啊,现场你给我在给吟上一吟。”金峰谦虚的说。
  罗文森一本正经地说:“行到时候我给你在新写一首。嗯......那个,你是白天办呢还是晚上办啊?”
  “白天家里人在一块正儿八经的办一办,晚上咱们自家兄弟再high起来,来个通宵。就去北塔外面,那边饭店也挺多,晚上兰少还方便,这个大家都没意见吧?”金峰越说越兴奋。
  “我恐怕不行,我妈不太喜欢我在外面过夜。”罗文森为难道。
  “为啥啊?”金峰感到奇怪的问。
  “妈宝呗。”武秋竹面无表情的说。
  “我去...你就说我过生日,上次你家搬家我不也去了么,你妈对我印象挺好的。都二十来岁了,给朋友过生日通个宵能咋滴。”金峰不解的说。
  “你以为是你那?夜不归宿,玩个失踪啥的的没人管你。”兰少魁对着金峰说。突然觉得不对,又看了看张薇故作正经的说:“打个比方,打个比方。”
  张薇也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又看了看金峰,金峰却挠着后脑勺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罗文森。
  “那啥,你生日让我给用了。”罗文森不好意思地说。
  “啥!咋用的?”金峰一如既往的用他那无辜的小眼神望着罗文森不解地问道。
  “今天出来我就说你过生日。”罗文森答道。
  “那你就说兰少过生日!”金峰还在诚恳的给罗文森出主意。
  “在座的除了你女朋友生日,我都用完了。”罗文生森双手抹了抹脸着脸说。
  大家顿时无语,紧接着噗呲的一声又都笑了起来。桌上的人们是你一言我一语,吃菜的吃菜干杯的干杯。后来石宇表示在哈尔滨上学赶不回来了,以后补上,武秋竹表示,他可以到位。
  在石宇用吉它的伴奏下,着大家借着酒醉后的一首漫漫人生路,新的一年就这么开始了。
  指缝宽,时间瘦,悄悄溜走的时间总是让人来不及回头。
  “来来来,大家干了啊。再次感谢大家给我和薇薇过生日,今天也算是我跟薇薇的订婚的大日子!”金峰站起来举杯高兴道。
  在座的除了兰少魁,武秋竹和两位老寿星外,其他三女四男都是两位老寿星的大学同学,大家也站起身来一杯酒一饮而尽。
  “哦,对了!我这儿有罗文森托我给你带的‘诗一首’我给你念一念?”武秋竹笑着看了看金峰问道。
  “嘿,好,念一念!”
  “对,念给大家听听。”
  “真有趣,过生日还有送诗的。”
  在座的是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起哄着。
  不过金峰接过装着诗的红包,又尴尬的看了看大家说:“一会,一会儿啊。”
  这时有人把包房的卡拉ok打开说:“喂,喂喂,一首‘朋友’送给我的好兄弟金峰。”说话的人叫李飞,国字脸个子高高的。
  下面的人齐齐鼓掌后有的专心听歌儿,有的继续聊天喝酒。
  兰少魁和武秋竹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金峰迎了过去神神秘秘地说:“兰少,我那几个大学同学提议去露营探险,你俩也去吧。”
  “我倒是行。”武秋竹说着看了看兰少魁。
  “你们去吧,我上我姥家住一晚。”
  “别啊!这都已经十二点了,老人不都早睡觉了啊,去吧一起玩玩呗。”金峰劝着说。
  “去哪呀?”武秋竹问。
  “嘿嘿,这个刺激。去棋盘山,哎,你看那个没?就那个,站起来那个。”俩人顺着金峰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人锃亮的小皮鞋,黑色休闲裤,体恤上印了个一个好像是坦克大战里的那个鹰标,留着小毛寸头,很明显经过修饰。他晃晃悠悠的拿着麦克风故作玩笑的说:“李飞唱的是周华健的朋友,流行歌曲没有激情。我们年轻人就得玩儿个激情和刺激,我送给大家一首臧天朔的‘朋友’谢谢大家。”
  “走走走,咱们外边说去。”金峰边说边搭着兰少魁和武秋竹的肩膀来到门外,“你看那个袁鹏没?阔少爷,有钱人。他爸盖大楼的,一会儿做他家的大面包车去。车里还有帐篷呢,就今天这局,都是人家给我结的账。”
  “我靠!跟你这么铁?”兰少魁揉着太阳穴向金峰臀部望去。
  “你大爷!想啥呢?”金峰骂到。
  兰少魁笑了笑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坐他车,他这人不喝酒都飘忽忽的,喝了这么多不得上天啊!”
  “这小子家里有司机来接他。再说我也有私心,你看我那三个女同学哪个拿出来不是校花!天地良心的,就凭你这一个小白脸子怎么地也能牵走一个吧?肥水不流外人田么。”金峰一副真诚的样子。
  听他这么一说兰少魁你也是有些荡漾了起来,借着酒劲问:“那个瘦瘦的,高高的,白白的,叫啥名?”
  “哪个呀?不都是瘦瘦的,高高的,白白的么。”金峰着急的问。
  “就那个黄毛。”武秋竹干脆地回答道。
  “你咋知道?”兰少魁呆呆的看着武秋竹。
  “你都要把她的衣服看透了。”武秋竹坏坏地说。
  “哦,你说那个,兰少眼光不错啊!那个叫黄琳,还有他旁边黑头发的叫周林欣,短头发那个叫陈小莹。金峰也坏坏的笑着说。
  这时兰少魁的酒劲儿在次发作,捂着嘴匆匆忙忙,晃晃悠悠的向卫生间奔去,武秋竹跟在他的身后忙道:“这边,这边。”
  等到兰少魁和武秋竹从卫生间出来时,大家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俩了。
  要说这个袁鹏真的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司机和一辆小巴士就到位了。
  “兄弟,就等你俩了。”袁鹏在副驾驶对兰少魁和武秋竹招了招手。
  兰少魁和武秋竹也招了招手表示不好意思。
  “兰少,来,你俩快上车。”金峰一边招呼着,一边拉着兰少魁和武秋竹上车。
  由于还有两个男同学不去先走了,车上一共九个人还是点儿挤。金峰还故意把兰少魁安排在最后边在黄琳的身边坐下。棋盘山离市区也得有十多公里,所以车上的人也借着醉意半睡半醒的。
  就在恍恍惚惚中,兰少魁就觉得坐在旁边的黄琳扭动了几下身子,又发出轻微的“嗯嗯”的声音,兰少魁由于喝了很多酒,脑袋迷迷糊糊的,就连脖子也越发的僵硬,但还是从沉沉的眼缝中看到黄琳的头靠在自己的左胳膊上。兰少魁心中一暖,心想: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半边身子被靠得暖暖的。不过随着他的目光下移,就只觉得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手心里的汗一下就冒了出来,酒意也退去一大半。
  只看到一个穿着灰褂子的人,说是人也不像个人,那张脸上犹如纽扣般又圆又黑的小眼睛,鼻子长的都盖住了嘴,再加上那一对大招风耳。那张脸像是知道兰少魁在看他似的,支起前面那两颗大板儿,上翻的嘴皮将两侧的犬齿都露了出来,阴森森的向兰少魁笑了笑。
  僵硬的身体使兰少魁动弹不得,他又看到那怪物的双手在黄琳的胸上揉捏着,使那傲人的双峰如果冻般的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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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热气从兰少魁体内传出,汗水一瞬间把衣服湿透,他顿时脑中酒意全无。此时黄琳那温暖的体温已经让兰少魁回过神来,他觉得很久没有过的幸福感涌入心头。
  兰少魁猛的一个大嘴巴子就抡了过去,只见那看着兰少魁的怪物由笑转惊,又一下子凭空消失了。
  伴着怪物的消失就是“啪”的一声,紧接着又听到“啊!”那种从没体会过的柔软感觉让兰少魁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兰少魁就将狠狠拍在黄琳胸上的手快速的移开。
  黄琳好像也是刚缓过神似的把手捂住胸口,又痛苦的咳了几声。
  “咋啦?”周林欣边揉着眼睛边回头问道。
  “你没事儿吧?”陈小莹也被坐在右边的黄琳所惊醒。
  这时大家都转过头来询问着。
  “嗯,没事儿,没事儿的,做了个噩梦。”黄琳喘着气没力气的低声说,然后又看了看兰少魁,红着脸一语不发的低下了头。
  尴尬的兰少魁有苦说不出的看了看旁边睡的跟死猪一样的武秋竹。
  周林欣和陈小莹又问了几句关心的话,其他人都没太当回事儿半睡半醒的状态。
  “到了,到了。”袁鹏兴奋的叫到。
  袁鹏从后备箱里给每个人拿出一个双肩背包和头灯,说是今晚的物资,又拿出四个帐篷让男同学背上。
  由于酒精作祟,有的下车刚刚透了点风就开始吐了起来,而兰少魁和黄琳经过刚才的遭遇都已醉意全无。
  兰少魁看了看四周发现不对,着急的拉过金峰问:“这不是小河沿吗!怎么到这儿了?先不说我能不能来这地方,就说这个公园儿不大不小的还发什么装备啊?”
  金峰搂住兰少魁的肩膀挤眉弄眼的低声说:“就那意思呗,路上司机说棋盘山那边修路怕大家遇到危险。而且你也不说了嘛,不大,那也不小啊。”
  “我靠,在这你们更危险。我说刚才在车里怎么又会遇到那事了呢,原来是进市区了啊!”兰少魁无奈的看着金峰。
  刚才在车上,你那一套小动作我都看到了。黄琳刚一出怪声我就听到了,虽然我啥也没看到,但我也猜了个大概其。而且你不也早就发现了那些怪东西怕你么,实在不行你就一个个的把它们都给拍死得了。”金峰用坚定的眼光看着兰少魁。
  “你不怕?”兰少魁看了看金峰。
  “嗯……不怕。我跟你说啊,我早就让大师给我看过。大师说我这身体是纯阳不入阴,哪虚肾都不带虚的。”金峰又清了清嗓一本正经的说:“兰少你可别多想啊,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可不是为了防你啊。”
  “给你看命的是不是一个叫‘始皇’大师的人?”武秋竹对金峰低声问道。
  “你咋知道?”金峰回过那诧异的脸问。
  “他也是这么说我的。”武秋竹跟遇到了知己似的答道。
  兰少魁叹了一口气:“唉~理解,理解。但这拾荒大师,怎么起了个捡破烂的名字?”
  金峰赶忙接过话来:“休得无礼,是‘始皇’大师。秦...”
  “老金,走啦,别聊了。”袁鹏招了招手低声叫道。
  一行九人经过赵尔巽公馆,走向公园深处。
  这赵尔巽公馆;背倚小河沿荷塘,绿树婆娑,风光绮丽。有诗云:“名园买夏数荷钱,别墅谁营兜率天。半可亭空鸿雪漶,不堪花木忆平泉。”
  兰少魁和金峰是这一带长大的,所以走在最前面,女生们在中间,其他三个男生在最后,大家在窃窃私语聊着天。
  忽然!兰少魁放慢脚步,拽了拽金峰的手腕环顾四周说:“我靠!你能看到不?”
  “啥啊?”金峰一脸呆萌的表情问。
  “一群猴子。”兰少魁说。
  “我咋看不到,在哪呢?”金峰把声音压的很低。
  “就在两旁的树上啊,还有不少鸟呢。”兰少魁不停的看着。
  “我操!不会吧,你别吓我。它们都干啥呢?”金峰用另一只手反握住兰少魁的胳膊问。
  “感觉是在看我们,又好像是在发呆,说不好。”兰少魁不解的说。
  “你可得罩着我呀。”
  “我,我......靠!”
  兰少魁话音刚落,金峰发现兰少魁身子一抖:“又咋啦?”金峰问。
  “有......有只熊,还有只孔雀!”
  “看我们呢?”金峰越发的紧张。
  “它们好像在散步,我...”兰少魁惊讶的还没说完。
  “别靠了,兰少你可别说啦。看不到,看不到,别说了,看不到......”金峰碎碎念着。
  “你俩嘀咕啥呢?”张薇向前伸着脖子问道。
  “嗯,没啥,没事,我俩在忆童年呢。”金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回过头看了看张薇。
  “这里没改造前可是小河沿动物园,它们有可能都是早些年在动物园里死掉的动物。”兰少魁自言自语分析着。
  “诶我说兰少,他们能害我们不?”金峰咽了咽口水。
  “我看不能,他们看上去就像丢了魂似的呆呆的,全无公害的样子。”
  “你可拉倒吧,他们本来就是魂好不好!”金峰紧紧的与兰少魁并肩同行又问道:“你怕不怕?”
  兰少魁叹道:“唉~说怕也吧也没有那么可怕,比起那些人不人妖不妖的它们可爱多了,你看那熊,憨憨的。”
  “我可看不到,说点别的吧。这会儿这么冷呢!”金峰打了个冷战。
  “哎,就这吧。”袁鹏指着小土坡下被树和灌木围绕的空地说。
  兰少魁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充电的小灯笼,还有各种各样的罐头,有牛肉,猪肉的,鱼肉的,还有一瓶牛栏山。然后看了看周围其他人,连东西都是一样的。心里想:有钱人真是会玩儿啊。
  几个男同学七手八脚地搭好了帐篷,经过好一顿折腾后。几个人围成个圈儿坐着,开着小电灯,吃着罐头拎着瓶白酒,都十分有兴致的低声说笑着。
  说来有趣,但也是本能反映,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在安静的地方都会自然地减少噪音。
  兰少魁看了看手表,凌晨一点十分。其他人都在半认真半假开着玩笑,讨论今晚谁跟谁睡。而兰少魁跟武秋竹坐在一起,看着他们几个说笑打闹的样子,也在有意无意的体会那从没有过的,大学时光的气氛。
  忽然间!兰少魁感觉一股寒意袭来,众人也是身子一抖,感觉到了气温的变化。
  兰少魁猛的起身向金峰使了个眼色,金峰会意也站起身来:“快!大家......”
  金峰话没说完兰少魁就看到一个灰影冲向他的背后。只见金峰身子一抖,眼睛一翻,然后就扭动起身子来。
  坐着的大家先是惊奇的愣了一下,金峰扭了几下后又好像是在跳舞。那天团般的舞姿就如亚洲舞王尼古拉赵四般的销魂。不!就这气质岂是亚洲王所能媲美的,简直就是舞蹈界的太上皇。大家在惊呆过后就是热烈地叫好声。
  “太牛逼了!真不知道金峰还有这个本事,跳大神的在这都得甘拜下风!”袁鹏兴奋的叫道。
  “金峰深藏不露啊!”
  “诶,薇薇。你家金峰有两下子啊!”
  大家都纷纷叹道。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这是被妖怪上了身的后果,被这舞姿看傻眼的兰少魁回过神来大叫:“不行!大家都站在一起。”
  只见一群灰影袭来,兰少魁下意识的一个箭步伸手拉住黄琳的手。黄林并没有像兰少魁想象中那样挣脱,而是用另一只手搂住兰少魁的胳膊。
  武秋竹懂得这是要出事,跑着叫了一声:“二哥你......”
  还没说完,除了兰少魁和黄琳都成了舞蹈界的太上皇。
  兰少魁拉着黄琳不敢松手,打算用另一只手去拉其他人。可是,还没近身就被有意识的躲开,急得兰少魁满头大汗。
  “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我的朋友!”兰少魁急切的叫道。
  “是不是车上那个东西?”抱着兰少魁胳膊的黄琳颤抖的问。
  “嗯,是的。等这件事过去我再跟你解释。”兰少魁沉声答道。
  只见一个穿着白袍子的女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边吱吱的笑着边阴沉的说道:“今天让你俩一起看他们是怎么死的!”又对着黄琳说:“小女娃,这可不能怪我。记住了,这都归功于你旁边的那个小杂碎还有他家的老杂碎!”
  “从我小时候你就开始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兰少魁一直都想搞清楚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无冤无仇?你自己去问问你家里的老东西!我现在杀不了你,但可以让你这辈子生不如死!”白袍女人阴森狠毒的说罢将手一挥,那些还在热舞的几个人就开始俩俩的抱在一起,张开大嘴露出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尖牙,脖子一歪,向对方的颈部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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