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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 十三,夜夜美妙 四

十三,夜夜美妙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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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怡俊心怀鬼胎,忐忑不安地在院子站了十几分钟,并没有看见屋内的灯灭,也没有听到异常的声音,又怕屋内的人走出来看到自己的不怀好意而难为情,他只好离开。
  鲜怡俊睡在炕上,胡思乱想,痛苦不堪。过了好长时间,他想得头脑发晕发胀,还隐隐作疼,这才迷迷糊糊入睡了。
  院里传来脚步声,随后门推开了,阮冬软绵绵地闯了进来,站立不稳扑倒在炕上。
  弟弟惊醒了,赶忙点着油灯,吃惊不小,忙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兄长头发紊乱,脸上有血迹,衣服上沾有泥土。兄长啥话也不说,脱了鞋上了炕,盘腿坐着,一言不发,一脸的忧郁。
  弟弟穿上衣服下了炕,出去端来半盆水放在炕上。
  兄长神色呆怔,没有洗脸的意思。
  弟弟看着心疼,不得不说:“洗一下吧,脸上有血,会弄到被子上。”
  兄长仍没反映,只是发出轻微的叹息。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亮光,黑幽幽的像是包含着泪水。
  弟弟看着很是痛心,一时激愤,侠义之情涌上心头,慷慨地说:“什么人打的,明天我和你去找他,也把他打一顿。”
  也许是弟弟仗义的话感动了兄长,他笑了笑却没开言。
  弟弟见对方情绪有所好转,趁机逗他:“你要是不能洗,我给你洗吧。”说过后心里不安,兄长都这样了,自己竟然还想抚摸他的脸。
  兄长这才望了弟弟一眼,动手洗脸。
  俩人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尽管被子盖不严实,俩人还是仰面躺着。平日里,兄长一钻进被窝很快就睡着了,现在却双手交叉在脑后,大睁着双眼,不知想什么。
  弟弟只好宽慰道:“年轻人打架是正常现象,有啥想不开的。”
  兄长这才开口了:“你把我也看得太没出息了吧,给你说,我不是为挨打的事发愁,还有更让人发愁的事。”
  弟弟急忙问:“啥事?说出来我帮你出主意”
  兄长并不说明,只是深重地叹息一声。
  弟弟越加想知道,急切地催道:“你快说呀。”
  兄长踌躇着,终于开了口:“我还是说不出口,没法说。”
  弟弟不大高兴地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对我也保密,还兄弟呢,我看你压根就把我不当兄弟看。”
  兄长缓慢地说:“不是保密,而是你不该知道,知道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至少你听了不好受。”
  弟弟由此想起了一部反特影片,不由得好笑,打趣道:“难道你加入了地下组织,怕把机密泄露给我,我叛变后出卖你。”他说这样的话也是为的调节一下沉闷的气氛。
  兄长并不感到好笑,反而说:“别人心烦得要命,你还有心思说笑话。”
  弟弟犹豫了一会,终于说出早就想说的话:“是不是你去了裁缝家,被她家里人发现了,把你打了一顿?”
  兄长有点生气地说:“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可能吗?她丈夫在城里工作,她娘家离这里十多里路,她家里人如何打我?”
  弟弟为他没去裁缝家而感到欣慰,也为自己错怪兄长而感到愧疚,前面那种想和兄长绝交的想法消失得无踪无影。
  静静躺了一阵才说了原因:“我送一个女儿去什字村,被三个小伙子拦住打了一顿。”
  “我明白了,三个小伙子中有一个是那个女儿的男朋友。”
  “那不一定。”
  “难道还有别的理由吗?”
  “天太黑,我没看清他们,怀疑是本村人。”
  “本村人为啥打,你惹他们了?”
  “可以这么说。”
  鲜怡俊心疼气愤,转而生出一丝幸灾乐祸:“给你说了多少次,不能对女儿们太随便,你就是不听,以后还不知吃什么亏。”
  兄长反倒不以为然了:“小伙子们为这种事吃醋是正常现象,我都不生气,你生啥气?”
  这样的话让弟弟不好意思了,搪塞道:“我是怕你这样下去连命都要搭上。”
  兄长竟然道:“死在牡丹下,做鬼也风流。”
  平日里,阮冬天刚亮就起床了,洗漱后干一些家务活,或者做一些简单的农活。今天他破例了,到了九点钟还睡在炕上,一会睁着眼,一会又闭着眼,心事重重,痛苦不堪。
  母亲颠着小脚进来,看到睡在炕上的儿子,一副吓坏了的神情,慌忙问:“我的娃,你怎么了?”
  儿子睹气般地转过身,背对着母亲,闭着眼睛不答言。
  母亲更慌了,声音也颤抖起来:“我的娃,你别吓人了,是不是病了?我给你去叫大夫。”
  儿子没好声气:“我的心上有病,大夫是看不好的。”
  “心上有病?”母亲自语着,神情有点呆怔,很快慌了,“我的娃,你别吓人了,把话往好里说,啥叫心上有病?”
  儿子埋怨道:“都怪是你们做下的好事,把我害了。”
  “啥事?”母亲小心地问。
  “就是张家的事。”
  母亲小心翼翼地说:“我的娃,那会是为了你好,谁能想到世事会变,要是想到了,我和你爸也不会给你做主。”
  鲜怡俊走进屋,神色也有些意外:“你怎么还在睡?”他是天一亮就起床,然后跑出去欣赏大自然。
  母亲对鲜怡俊说:“你好好劝他。”然后出去了。
  过了一会,院子里传来父亲的声音:“娃不成娃了,成先人了。怪到娘老子身上,怪就怪你娃命不好,没出生在贫下中农家里!”
  传来母亲的声音:“别骂了,我娃心上不好,你再骂娃怎么活成呢。”
  “我不骂还由着娃上天呢,整天就是好看好看,长得好看能当饭吃……!”
  “尕些声,叫旁人听着还当一家人吵嘴着呢。”
  鲜一俊没听明白两位老人的话,以为他们在为兄长昨夜和人打架的事生气。他更为兄长还睡在炕上而惊讶,还以为昨夜受了重伤,起不来了。急忙问:“打得这么严重?要不要去找大夫?”
  “你胡说啥呀?你从那里看出打得严重?”
  弟弟茫然道:“不严重?那你怎么还睡在炕上?平时你比我起得早,没见你睡过一次懒觉。”
  “唉,心上不好受。”
  “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长这么高的个子,肚量怎么这样小。”
  兄长苦笑一声,说:“把我当成你了,我看你的肚量才像是小鸡肠子。”
  弟弟坐在炕沿边,猜测兄长的烦恼,认定是为儿女情长挨的打,既然他把挨打不当一回事,那他的痛苦就只有一个理由,他试探道:“是不是失恋了?”
  兄长失声笑道:“开什么玩笑,你也不想想,我这样的人会失恋。”
  弟弟想了想,也认为自己的话可笑,兄长如此完美,怎么会失恋?
  兄长接着说:“就算我失恋,也不当一回事,这地方美女多得很,闭着眼睛也能抓几个。”
  “说得这样好,别睡了,起来呀。”
  “起来就起来,你别把人看扁了。”说着,他起身穿衣。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说话身声,其中有陌生的女声。
  阮冬的脸色变了,把穿上的上衣一脱又睡下了。
  弟弟迷惑不解,怎么回事?这女子相貌平平,怎么看也和阮冬扯不上关系,很有可能是亲戚,可是也不合适,因为在家乡这个地方,即便是亲戚那也男女有别,不可能随便来往,就是路上见面只是打个招呼,很少站下闲聊,更别说跑到家里来看望。即如此那就是亲房姐弟?也不大合适,除非有重大事件,否则为这样的事不会来看望的,毕竟被别人打了是不光彩的,很容易被受伤着误认为是来看笑话。
  那么俩人究竟是啥关系?天哪,难到俩人是情人,是朋友?这似乎太荒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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