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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百无一用是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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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涧谷
  纪年已经昏倒在地,前方手握长弓的男子艰难爬起身,咳嗽两声,嘴角还带着血迹。
  乃秀才走到纪年前方喝了一口酒葫里的红雕越,看着前方的男子,“九品箭手,箭十八,杀人只出十八箭,想不到你也会走上杀手道路,怎么,想用刚才他斩出的一剑正道宗师,可惜还差点,你还有九箭的机会!”
  箭十八苦笑一声,“本想借助他那一剑破宗师,现在看来还是勉强了”
  乃秀才又小酌一口,“出来吧”
  话音刚落,只见峭壁两边出现两人,左侧一人身着破烂,看着就像一个乞丐,右侧一人身材高大,足有九尺,手臂都有成人小腿粗。
  乃秀才看着左侧峭壁上的男子,“第六境阵师”,又看向右侧,“九品武夫一身横练功夫”
  “很好,阵为辅,箭为攻,横为守”,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纪年,“这样的组合只为了杀一个四境的小修士,手笔真大”
  只见乃秀才凌空飘起,将酒葫挂在腰间,看着谷内的箭十八,“你不是要正道宗师吗,之日我就助你,前提是你得撑住了”
  乃秀才伸出右手,放进后背竹箱,缓缓从里面抽出一把木剑,箭十八立即张弓搭箭,射出三支箭矢,但这并没有让乃秀才加快抽剑速度,抽剑依旧如此缓慢,左侧的男子双手掐决,只见乃秀才下方出现一个阵法,右侧身材高大的汉子摆出拳架。
  木剑从竹箱里出,剑长三尺二,剑宽两寸,三只箭矢在乃秀才身前一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无法再前进半步,箭十八见状,将剩下的六支箭全部射出,弧度各有不同,交错而来,下面阵法已成,六支箭矢带着阵法的威力形成一个箭阵,将乃秀才围在里面,右侧身高九尺的汉子,大喝一声,身形掠出,直奔书生而去!
  乃秀才将木剑横于身前,正声: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剑斩出,三道剑气直逼山谷三人而去……
  左侧的男子看着眼前的剑气,大声喊道:“撤,快撤”,不是说乃隽是金丹境吗,这一剑显然已超出了金丹的范畴。
  箭十八看着直奔自己而来的剑气,瞳孔大放,他知道这一剑如果能挡下的话一定正道宗师,但这一剑已经超出了他的范围,命都没了正道宗师有何用,将手中长弓掷出,身形快速后掠。
  右侧的汉子,非但没有后退,脚下用力,岩石都被踩出裂缝,身形暴掠而出,直奔剑气,一拳打出,整条手臂瞬间被剑气绞为粉碎,跌入山谷生死不知……
  深山老林里,一道瀑布前一个头戴斗笠,抱剑于胸的男子睁开眼睛,看着前方。
  前方缓缓走出一道身影,看着前方头戴斗笠的男子他停下了脚步,手放在腰间,握住佩挂在腰间的朴刀。
  头戴斗笠的男子不再抱剑于胸,而是放下双手将剑握于手中,看着前面腰佩朴刀的男子,“大漠刀客,琅族三王子,塔木里”
  大漠刀客塔木里冷声道:“游侠十方一剑,静若方”
  静若方转身看着眼前的瀑布,“试试?人是高手,可惜刀不是一把好刀”
  塔木里走上前冷笑一声,“你的剑也不是一把好剑”
  两人相视一笑。
  大漠刀客塔木里,抽出朴刀,一刀斩出,刀气透过瀑布,瀑布依旧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突然,一道刀气在瀑布里爆炸开来,水花四溅如漫天细雨。
  “刀气内敛而狂暴,好刀法”
  十方一剑静若方上前一步,出剑收剑,只在一瞬,瀑布一分为二,下半截瀑布一落而下现出了瀑布后面的岩石,上面的水怎么都留不下来。
  很快瀑布又恢复了原样。
  “好剑法,此等剑意世间少有,若是在配上一把好剑,剑意更盛”
  塔木里:“北北离,东东启,北离城里有座揽星阁,据说里面有飞剑十二把,每一把都是神兵利器”
  静若方:“莫干山,铸剑冢,据说里面有铸剑大师陶冶子所铸的一把刀,此刀出炉之时自带剑意,刀一出吹毛断发……”
  陶冶子一生铸剑无数,刀却只铸造了一把,据说此刀是陶冶子大师铸剑之时出了点意外,本是铸剑却成了刀,此刀滴血不沾,血在刀上就像雨水落在荷叶上,自然滑落,刀身如剑一般笔直,刀尖却是斜口……
  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期待与你一战!”
  水涧山,两人在林中狂奔,不知跑了多久,停下脚步,箭十八长弓已不在,背上箭矢也没有了,看着衣着破烂的男子苦笑道:“这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只见衣着破烂的男子满脸愤怒,“他娘的,不是说书生才第六境吗,为啥是第七境,我非得找个说法不可”
  箭十八摆摆手,“行了,就到这里了吧,各回各家吧,可惜了虎牛啊,手臂都被斩没了,也不知能不能活下来……”
  山涧谷,纪年艰难睁眼醒来,脸色苍白,浑身无力,书生依然在一旁靠着岩石喝着酒。
  “人呢?”
  书生喝了一口酒,“什么人”
  “那个九品箭手”
  “哦,他啊,被你打跑了”
  纪年瞥了一眼乃秀才,还被打跑了,我自己都不信好吧。
  “咳咳”纪年咳嗽两声,脸色越发苍白。拿出了那颗江宁给他的金色莲子,一口服下,盘膝而坐。
  乃秀才喝了一口酒,走到身材高达九尺的汉子跟前,汉子伤口还在流血,一只手艰难撑着地面,向后慢慢移动,背靠峭壁岩石,大口喘着粗气。
  “说吧,谁让你来的”
  汉子冷哼一声粗犷的声音:“要杀就杀,少废话”
  书生高举酒葫仰头,酒葫里一滴酒也没有,用手摇了摇酒葫芦,无奈只能把酒葫放下,蹲下身看着汉子,“我们书生是讲道理的,你听我给你说啊”,指了指身后的纪年,“你看啊,他上有老下有小,你来杀他,他死了,家中老人怎么办”
  后面的纪年听见书生的话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书生接着说道:“你有老人吗,你有妻儿吗?”
  汉子看着眼前书生老实回答:“没有”
  “就算你没有,就算你不明白照顾老人,妻儿的感受,但是,他有啊。是吧”
  纪年差点又是一口老血喷出,现在如果不是太虚弱,肯定上去就一顿拳打脚踢。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你看你有力气你可以去找一个活计干啊,以后取个老婆,好好过日子是不是,这种杀人勾当有啥好的,你看他们都弃你而去了,不管你死活,你为啥还为别人卖命……”
  这一说啊,就是几个时辰,纪年伤也恢复了大半,坐在一旁听着书生讲道理。
  粗犷汉子像是受不了这个书生了,“你他娘烦不烦”
  书生还在滔滔不绝说着,突然听见汉子对他大喝,立即脸色下沉,“行,不听道理是吧,我干他娘的,我和你讲道理做甚”
  抬手一巴掌拍在汉子头顶,汉子闷哼一声当场毙命,纪年被书生这一举动惊得下巴掉了一地。呆呆看着书生,嘴角抽搐。
  书生从后背竹箱里拿出一坛他自己酿制的劣酒,喝了一口,“道理也讲不通,为甚就不能听我好好讲道理”,起身向前走着,摇摇头看着天空,叹息一声,“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后面的纪年自己给自己一巴掌,这他娘是书生?
  穿过山涧谷,来到半山腰,再有一日的路程就能走出水涧山了,今晚的住宿是个问题。
  水涧山,有座山神庙,已荒废许久,在临近山神庙,邪气略重,纪年拿出一张阳气挑灯符指路,只见符纸开始燃烧,到山神庙前,阳气挑灯符瞬间燃烧殆尽,纪年眉头紧锁,书生却只顾喝酒,山神庙里的山神像已破难不堪,书生拿了一坛酒丢给纪年,后者喝了一口后,看着山神庙,“这庙很奇怪,本是一方山神为何邪祟之气如此之重”
  书生不以为然,“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一早再赶路”
  纪年不想在此休息总觉得这里透着古怪,但书生却已走进山神庙,纪年只好跟着进去,一进庙就看见山神像,巍峨庄严,手持一对大鞭……
  夜半三更,书生已经不厚道的睡着了,纪年无半点睡意,庙外狂风呼啸,空气渐凉,手里紧握两张镇鬼符令。
  山神像的眼睛突然动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一夜无事,纪年觉得奇怪,怎么看都不像会无事,但偏偏就什么事都没有。
  天亮两人接着赶路,到了下午两人终于出了水涧山,只见书生将背后的竹箱放在身前,打开书箱,拿出一张画着山水的图,又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山印,图上有一处标记着水涧山山神庙,书生拿着山印轻轻往上一盖,做完这一切又将书箱背于背上。
  纪年在后面不知书生在搞什幺蛾子。
  水涧山的山神庙,里面的山神像瞬间支离破碎,显出里面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鬼,恶鬼大声嘶吼,“是谁”,瞬间就魂飞魄散了。
  随着恶鬼的消失,出现了一个矮小老头,杵着拐杖,他是这水涧山山神庙的山神,却被那只恶鬼囚禁,直到今天恶鬼身死道消,他才得以现身,矮小老头对着书生和纪年二人的方向作揖。
  书生将酒葫芦丢给纪年,后者一把接过,没有酒的酒葫不知何时又装满了酒,仰头喝了一口。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余晖里。
  南海上有一膄巨船,船上驻骁骑三千,人人手持长戟,这是玄牧骁骑,船舱里走出一个青年,背负双手,站在船头,对着旁边的人,道:“你确定能找到昆仑仙山”
  旁边那人身穿战甲,腰挂长剑,一看就是这三千骁骑的将领徐良,背负双手的青年自然就是玄牧的二皇子周尚。
  徐良躬身道:“应该能,只要我们到青冥天池就能找出昆仑山的位置”
  相传昆仑仙山上有一株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仙草,玄牧二皇子,带着重兵出巡南海,只为寻得昆仑仙山,求的那一株仙草,为此他还带着许多自己供奉的修士,只为找出昆仑仙山的具体位置。
  当然他也想见见那道家天君在青冥堤岸写下的七个大字,“一梦昆仑剑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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