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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仙宫有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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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有凤,栖于昆仑,以王母为尊。其展翅垂天,吐息成烈风,散天地之谜雾。天庭有仙草九株,植于瑶池。今天庭有宴,贺王母九万岁。王母欲以仙草与众仙同食,故托丹凤携仙草赴九重天。丹凤过天空湖,忽见有黑白二气同生。气息之盛,破湖而出,竟呈冲天之势。丹凤见此异象,惊异不已,不觉间发出一道凤鸣,响彻天空湖。瞬息之间,黑白二气消散,丹凤眼神若虚,不再观望,振翅直入九重天。
  丹凤浑然不知自己凤喙微开,发出那道凤鸣之时,竟有一株仙草就此滑落,跌落人间。
  话说这株仙草就此落在了青海大地。
  这青海大地,坐拥昆仑,祁连二山,又开三江之源,泽润大地。南昆仑,北祁连,巍巍雄壮,直入云霄,延绵万万里。其上白雪皑皑,终年不化;其中层云环绕,仙雾弥散;其下草原辽远,茫茫不尽。
  昆仑山又称昆仑虚,乃是万山之祖,其上瑶池,更是西王母行宫所在。昆仑上下,灵气葱郁,妖仙灵怪,皆修于此,仙妖人等皆以王母为尊,属王母一脉。再说这西王母,乃是女仙之首,主掌刑罚之事,执掌天规天条。瑶池中生有天之镜,可观三界,察众生,窥阴阳,以助王母辨是非,明对错,判刑罚。
  天庭之宴,众仙饮乐正酣。只听一声清亮凤鸣,王母遥见丹凤衔仙草而来,便引众仙齐齐观望,笑曰:“众仙友快看,本座门下丹凤已携仙草而来。这仙草植于瑶池之上,吸收昆仑仙气已有百年。今日寿宴,为激励天庭后辈,本座特取极九之数,以功德天书为参照,分赏与天宫青年才俊。”
  天庭各仙家后辈闻听,群情激动。昆仑仙气之精纯,不次于天庭,岂会是他们所居洞府所能比拟的。仙草吸收了昆仑仙境百年灵气,若是服下,堪比上百年的苦修,谁人能不心动?众后辈纷纷转向王母,拱手拜谢,齐喝道:“小仙拜谢王母。”
  转眼间,丹凤已至,依偎王母脚畔。王母环视众仙,轻轻颔首,随后大手一招,只见云端乍现一卷黄绢天书,转瞬间落在王母手中。王母左手轻抚丹凤凤首,右手一挥,那功德天书便展开在王母的眼前。
  “巨灵神三子,宣花,忠勇热血,在平定南蛮妖患中表现出众,故赐灵草一株。”王母神声冷冽,丹凤凤喙轻抬,便有一株仙草凭空而起。话罢,便见一体型彪悍的壮汉跳将而起,一把握住仙草,随后连着数步,行至王母所处高台,跪拜在王母面前,瓮声道:“小将叩谢王母赐宝。”
  王母不置一语,只听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值月神幼女,黄芊芊,多年来代父值月,未出一错,故赐灵草一株。”王母话音方落,就听闻一道婉约的声音响起:“芊芊叩谢王母赐宝。”随着声音响起,就见一身着轻纱的女子款款而出,接过仙草,毕恭毕敬的对着王母行礼道谢。
  ......
  寿宴仙音袅袅,不知不觉间王母已经赏赐了八位天庭的青年才俊。甭管是巨灵神的儿子,还是值月神家的姑娘,八小仙无不毕恭毕敬的跪在王母面前,双手托着仙草高高举起,深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面对着天规执掌者,被称为“天庭第一无私铁面”的西王母,他们心中纵然有万般喜悦,却也不敢展露分毫,生怕有半点失礼。
  王母不以为意,只是照着功德天书念出了第九位的名字。看到天书上的名字,饶是西王母也忍不住眉头一挑,错愕了半分。可是不过刹那之间,王母就恢复了平静,清冷的念道:“青沙龙,敖闰,效仿龙族先能,以一当百,在平定东海水妖中身先士卒,一马当先,擒获蚌精无数,特赐灵草一株。”
  王母话声一落,寿宴现场当即一片哗然。众仙家听到了青沙龙敖闰的名号,俱是眉头一拧,皱成了苦瓜脸。他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道:
  “青沙龙,这愣头青怎么能上榜功德天书?”
  “就是,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位桀骜不驯的顽劣儿童。仗着龙族上古血脉的强大,整日游手好闲。天儿一见白,就逼着夜游神喝酒,一喝就喝到天黑。搞得夜游神堂堂仙班神祇,都冒出两层厚厚的黑眼圈了。”
  “听说所谓的平定水妖,擒拿蚌精,也是因为他馋了东海里香喷喷的蚌肉,难不成你们忘了前些日子风师家后院堆叠成山的蚌壳儿了?”
  “你这算啥,你们是不知道。前些日子仙宫盛传广寒宫那位丢了的亵衣,最后在月老的晾红绳的桂树上被发现了,上面还满是那些肮脏的污秽之物。众仙家都以为是月老为老不尊,殊不知也是这位仙庭毒瘤的杰作。”
  “啧啧啧,这件事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整个天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远古大能隐修宗布神持弓跨虎登广寒;佛家净坛使者盛怒之下,一耙犁给天宫耙出了九道沟。最后还是咱们灌口二郎神君带着啸天犬,闻着味才抓住了月老老儿的这番行径。哼哼,当时我可是瞧得真真的,月老那老儿被三尊大神抓个正着,一脑门儿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出来了。这怎么能是那颗毒瘤做的,难道三位大能也错了?”
  “呵呵,你们还真当那亵衣是月老偷的?我告诉你们吧,就是那头不省心的青沙龙的干的!”
  “嗯,这话怎么说?”
  “那晚青沙龙拉着夜游神,喝空了火德星君家的酒窖。酒醉之后,敖闰和夜游神彼此搀扶着在仙宫四处游荡,一不留神就到了广寒宫外。你说巧不巧,就在这时候,他们腹中酒气激荡,对着广寒宫外的那棵月桂狂吐不止。我恰巧经过,亲眼看见那敖闰扯过了一袭细腻的轻纱布,拧去了鼻头的流涕。咳咳,那块软布,便是广寒宫那位的亵衣了。”
  “既然是敖闰拿的,为何又会落到了月老的门庭?”
  “咳咳,话说敖闰一阵尿急,远远的就瞅到了那棵挂满了红绳的老桂,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就扶着月老晾红绳的桂树挺快的酣畅淋漓的一把。然后,他就顺手把拧鼻涕的软布,丢在了桂树上。。。”
  在众说纷纭之中,只见一位俊俏小生身着一袭蔚蓝的华袍,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扶着下额,踱着步子,装腔作势的穿过众仙,挤到了西王母所在高台之下。
  “哈哈哈,王母客气了,对于本龙而言,剿灭东海水妖之事,简直不值一提,呵呵,不值一提!”青年话罢,嬉皮笑脸的冲着王母嘿嘿一笑,嘴角微扬,媚眼轻抛,邪魅里带着一丝玩世不恭。随后转过身来,环顾众仙,看也不看西王母,一脸勉为其难的继续说道:“不过既然西王母有意送给本龙一株小草打打牙祭,本龙倒也没有拒绝的道理。说起来也巧了,本龙吃了那么多年的肉,刚好想尝尝仙草是啥味儿的,嘿嘿。”
  开口的不是他人,正是仙庭毒瘤,青沙龙敖闰。
  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敖闰话罢就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高台之上。只见他睁圆了眼睛,毫无顾忌的打量着王母,手托着下巴,出声说道:“都说王母生有豹尾,虎齿,长得十分凶悍,简直是一派胡言。王母这脸蛋儿和身段儿,明明都生得很标致嘛。”言罢,他转身望向高台下的众仙家,满脸义正严辞之色。
  众仙见青沙龙这番放浪的行径,纷纷睁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西王母其人,女仙之首。天之镜,观因果,掌刑罚,毫错必纠。仙庭甚至传出这样的说法:宁遭雷刑百道,不受王母一道冷眼。面对着这位铁面无私,高高在上的冰冷的远古大能,寻常仙家唯恐避之不及,大气都不管喘一下,可反观敖闰,居然放肆到敢对王母品头论足。
  更令众仙惶恐不安的,是趴伏在王母脚下的那只巨大的凤鸟。
  昆仑一脉,最守规矩。凤鸟虽在王母帐下,在昆仑仙系中地位非凡,可毕竟没能名列仙班,故而此次得入九重天,却没有化成人形,仍以本体示人。即便如此,单凭凤鸟体内流淌传承着的远古血脉,也没谁敢小觑他的实力。凤鸟表现得十分低调,甚至有些许冷漠。他始终眯着眼睛小憩,对周遭发生的种种毫无兴趣。可是敖闰此刻的放肆,却是触动了丹凤的底线。只见肝火大动的他陡然间睁开了双眼,露出了一对火红的眸子。双眼之中,怒焰滔天,死死瞪着敖闰,显然是已经怒不可遏了。
  王母面不改色,宛若冰山,一言不发,好似没有看到敖闰的轻佻,也没有察觉凤鸟的异动。她只是平静的端起香茗,细细的品味起来。
  高台上其余八位领了仙草各仙家后辈深深的将头低下,面露难色。他们就站在王母身侧,亲眼看到那只凤鸟站起身来,赤羽微动,便有一股灼热感扑面而来。感受着丹凤散出的火气,八人心底纷纷感慨道:上古血脉,仙力通天,非寻常仙家可比。而上古血脉,又以龙凤两族为最。此刻眼见着丹凤要为主出头,即将与青沙龙斗上一斗了。龙争凤斗,千年难遇,可谓是三界奇观,得遇已然大幸。可此战若是发生在九霄之上,天庭所在,王母寿宴之中,可就说不好其中好坏了。
  再说这青沙龙敖闰,闻听得了百年仙草,心想着自己不过是过了把烤蚌肉的嘴瘾,居然就上了功德天书榜,莫非自己真是天纵英才?得意洋洋之际,竟然没有察觉寿宴氛围发生的微妙变化,仍旧自顾自的大步向前,朝着王母又近了几步。满面春风的他还不忘轻挥那一袭蓝色的绣袍,冲着躲在寿宴角落里的好友,那位顶着一对厚厚黑眼圈的夜游神不住的眨巴着眼睛,好不得意。
  反观夜游神,见这仙庭毒瘤的眼神落向自己,当即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只见他如坐针毡,深低着头,浑身颤栗。虽说是酒肉朋友,可夜游神却也讲几分义气。他时不时的悄悄抬起头,眼神望向敖闰身后,不住的示意着。敖闰虽说是个愣头青,可是他却不傻。得到了夜游神的频频示意,他终于察觉到,此刻寿宴全场已然是寂静无声了。
  敖闰眉头一紧,神情愣住,满脸错愕,想不通因何如此。他一脸难色,口中喃喃道:莫不是自己方才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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