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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阿尔山探秘 一块老上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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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满追魂人(111)一块老上海表
  我们三人和昨天一样,也不急,走走停停。一天后的中午,我们和潘四爷他们汇合了。
  我向潘四爷提起了我的发现,并指给潘四爷他们看。奇怪的事发生了,那片山并不是白色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片红火。我顿时愣住了,什么情况?昨天早上那片山明明是白色的,我、老六和关白三人都见证了,怎么现在变成了红色,难道它和变色龙一样任性,想变就变。
  潘四爷看我呆住不说话了,知道我有些尴尬。但他相信我们的为人,知道我们不会说谎,于是说道:“既然你们看到了白色的山,也在湖中看到了如卧虎一样山的倒影,说明水中白虎这句密语很隐蔽,需要在特定的地点和时间才能发现,同时,也印证了成吉思汗陵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走,我们去那片山附近转转,再看一看。”潘四爷说完,带头向那片山走去。
  一天后,我们到达了山脚下。地图上显示,这片山名叫伦鲁克山,山的这面坡也不知道都长的是些什么树,现在叶子还没有落,火红一片。根据我们来时宿营地的瞭望方向,我们继续绕着山走,半天后,我们拐进一个山坳,果不其然,这里山地有些湿洼,成片成片的白桦树覆盖了这面山,远远望去如皑皑白雪一样,山势绵长,如一只老虎卧在湖畔。
  大家立刻都兴奋了起来,好运似乎在远方正朝着我们走来。
  夜里,我们在山脚下扎营,如以前一样,我和老六特意弄了一圈篱笆,我这几天一直隐隐觉得,那个活鬼似乎一直跟着我们。为了安全,我打算晚上在篱笆门处设置一个绳套,只要他一踩中绳套,立刻机关启动,就能被套牢,铜铃晃动,我们一拥而上,定能活捉活鬼。
  夜幕降临,我和老六在篱笆内点了一堆火,我主动提出和老六值夜班,老六见我这么积极,老大的不高兴。
  等大家都睡了,我和老六把下绳套的事一说,老六立马同意,工作积极性极高。还别说,老六干这些歪门邪道的活,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功夫,就在篱笆门处设置好了绳套。然后,我和老六躲进帐篷,在帐篷门处弄了一条缝隙,我和老六轮流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老六有些熬不住了,坐在帐篷里直打瞌睡。我倒是很精神,并且有些兴奋,有些忐忑,就像偷吃了妈妈藏起来的糕点的孩子。
  月色朦胧,篱笆附近的事物看得不太清楚,有些影影绰绰的。
  突然,外面黑影闪动,一阵急促的铜铃声,我知道活鬼中套了。我一推老六,然后第一个冲了出去,直奔篱笆门;老六一激灵坐了起来,他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一下站起,也冲出了帐篷。
  果不出所料,篱笆门外,活鬼正在拼命挣扎着,嘴里发出“咯咯”地叫声,那张狰狞的脸扭曲着,更加的狰狞。
  我和老六对活鬼这张脸有心里准备,并不害怕,我抄起一根绳子,老六抄起一根木棒,就奔到篱笆门前,和活鬼斗到了一起。
  这时候,钟子也出了帐篷,他看见我和老六正在与陌生人搏斗,顺手拿起一根木棒,疾步上前,试图帮忙。当钟子看清楚活鬼那张脸时,愣住了,但片刻之后就回过神来,加入战斗。
  活鬼张牙舞爪,拼力反抗。活鬼太臭了,熏得我们直想吐,我们三个人都尽量避免与他有肢体触碰,这大大影响了我们的战斗力,最后,被活鬼挣脱绳套,逃窜而去。活鬼奔出不远,他又停了下来,似乎要返回。就这样,活鬼犹豫半天,最终还是离开了。
  通过对活鬼的接触及表现,我知道,活鬼虽然外貌不堪,但智力与正常人无异。太遗憾了,自此之后,想抓住这家伙就更难了。
  现场弥漫着活鬼那种令人窒息的臭味,大家都想尽快离开篱笆门。在我扭头想往回走的一瞬间,在火光的映照下,篱笆门外草丛中有个东西闪了一下,我出于好奇,走了过去,蹲下身,伸手向亮光摸去。那是一块手表,沁着活鬼奇特臭味的手表。我拿起仔手表细看了看,一块上海牌老手表,虽味道难闻,手表却非常干净,一尘不染,无锈钢的表链在火光下,闪着光。
  这活鬼那么脏,手表却这么干净,真是奇事。在现在这个年代,能拥有一块上海牌手表,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办到的事。这活鬼到底是个什么人?居然还有如此奢饰的东西,我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干嘛呢?张阳。”钟子问道。
  “捡了一块手表,可能是刚才那个人掉落的。”我回答道。
  钟子走了过来,接过手表看了看。当钟子翻过手表的背面,看了一眼,突然,我发现钟子呆住了,仿佛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脸上的表情迅速地变化着,惊讶、疑惑、恐惧……。
  “钟哥,钟哥,你怎么了?”我不解地问。我连喊了四声,钟子都没有反应,仿佛聋子一般。怎么回事?,我抓住钟子的胳膊,晃了晃。手表掉到了地上,没入了草丛里。
  这时候,钟子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然后,迅速蹲下,捡起手表,一声不响地转身走向潘四爷的帐篷。
  片刻之后,潘四爷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那块上海牌手表。皱着眉,表情异常地焦急。“张阳,这块表是刚才打斗时那个人掉落的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那人长什么样?”潘四爷问道。
  我简单描述了一下活鬼的外貌,潘四爷听后,脸色苍白,额头上的青筋在蹦,拿着手表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看得出来,潘四爷异常地痛苦,但又极力克制着。自从认识潘四爷以来,他都是荣辱不惊,但今天一块表对他触动如此之大,真让我始料未及。我猜测潘四爷认识这块表,并且和这块表有很大渊源。果不其然,潘四爷很忧伤地说,“这块手表是金盛的。”潘四爷边说边把表翻到背面,指着手表背面说:“这里有两个字,盛和丽,那分别是金盛和他妻子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啊!什么?手表是金盛的,那个活鬼是金盛,他没有死,这些年一直在这片山里。金盛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灾难,才会变成那副鬼模样。
  这时候,潘四爷看着我说道:“怎么能再次见到那个人?”
  我看着潘四爷摇了摇头,想主动看到那个人还真不容易,每次都是他接近我们,然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能他在接近我们时,将其捕获,别无他法。
  潘四爷想了想,没有说话,拿着手表回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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