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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阿尔山探秘 地狱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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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满追魂人(109)地狱活鬼
  老六不见了,这货太气人了,出去方便,很久没有回来。
  环境陌生,强敌环伺,凶险未卜,我有些担心老六的安全,和关白打了个招呼,就拿着手电,拎着一根钢管,沿着老六走的方向找了过去。
  我有意报复一下老六,打算出其不意,走到他的身后吓一吓他。于是没有打开手电,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我边走边四下搜寻,月色朦胧,虽看不清楚,但也能看个大概。我走出去很远,也没有见到老六的影子。我的心越走越沉,方圆几十里,最高的草也不过半米,哪有能蹲着看不到人的地方。这货哪去了?不会被野狼袭击了吧。我越想越担心,手里的钢管攥得更紧了,本想吓唬吓唬老六,现在看是不成了,我轻声呼唤着,“老六!老六!”
  没有人回应,突然,前面约二十米的地方,一块大石后窜出一个黑影,迅速向远方奔去。虽看不太清楚,但我知道那是一个人的影子,也就是说那是一个人,高矮胖瘦和老六相仿,但我知道,那绝不是老六,奔跑的姿势和老六不同,老六也不可能见我就逃,但老六的失踪可能和他有关,不能让他逃了,我迅速追了过去。
  当我跑过大石时,我发现石后草地上有一个洞,洞的旁边是一堆枯草,洞约半米直径,很像狼洞。
  这家伙跑得挺快,和我不相上下。始终保持着不到三十米的距离。我有些急了,这样下去,离营地越来越远,敌情不明的情况下,贸然穷追,很危险。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脚下被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扑倒在地,手中的钢管飞了出去,碰到了石头上,发出叮咚的清脆声音。
  前面的人听到声音,扭头看了一眼,迅速折了回来。
  我努力想站起来,怎奈,左膝盖好像摔在了一块硬物上,疼得厉害,怎么也使不上劲。
  我的心一沉,坏了,今天是要挂呀!不行,我一咬牙,忍着剧痛,伴着“咔嚓”一声清响,猛地站了起来。
  这时候,那个人已经冲到了我的前面七八米远,他弯腰捡起那根钢管,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那张脸,一张极其恐怖的脸,即使见过大风大浪的我,也不寒而栗。
  在那张脸上,大小疤痕纵横交错,凹凸不平,仿佛被胡乱犁过的地一样,嘴唇已经没有了,血红的牙床上,插着一口很长的大黄牙,上下眼皮外翻,形成了一双大白眼,仿佛白纸上落下一滴墨,头上没有一根头发,油光铮亮,身上的衣服丝丝缕缕的,勉强能遮体,一股浓郁的腐败味道从那人身上散出来,令人作呕。
  这是人吗?简直就是地狱跑出来的活鬼,今天晚上必须要拼命一博,方有机会脱困。我拉开架势,右拳在前,左拳护头,直面那个活鬼。
  那个活鬼似乎在笑,五官扭曲着,聚在一起,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鸡爪子似的手抡起钢管就要砸过来。
  躲闪是不可能像以前那么灵活了,只能用右胳膊硬接了,可怜我的胳膊呀!正在我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又一个黑影从那个活鬼侧面的一堆高一些的草丛中跃起,扑向那个活鬼。
  猝不及防,那个活鬼被扑倒了,两个人翻滚着扭打在一起。
  “愣着干嘛?还不帮忙?”
  这是老六的声音,后来扑过去的那个人是老六。我拖着那条腿冲了过去,抡起拳头就砸向活鬼。几拳下去,都砸在了活鬼的后脑海上,硌的拳头生疼,这家伙的头太硬了。我扫了一眼周围,手电就在旁边草地上,他奶奶的,就用它伺候你了,我捡起手电,使尽全力向活鬼的头猛砸。
  活鬼力气很大,但要制服我和老六是不可能的。老六就像一辆重型坦克,防御和攻击力都很强大,再加上我,那个活鬼明显有些不敌,他猛地挣脱出去,落荒而逃。老六站起来就要追,被我一把拽住,开口说道:“穷寇勿追,我们不熟悉地形,又是夜里,小心中了他的圈套。”
  “便宜他了,不然老子非逮住他不可。”老六虽有些不甘,但他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于是,我在老六被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往宿营地走。
  “老六,你方个便怎么跑出这么远?”我问道。
  老六笑嘻嘻地说,“这不是有些闹肚子吗?味道有些冲,怕熏着你和关白,所以走远点。”
  “胡扯,你的觉悟哪有那么高,放个屁都往人堆里凑的主,还怕熏着我们。”我立刻戳穿了老六的谎言。
  老六见我识破了他的谎言,又笑嘻嘻地说:“这不有些馋了吗,想着方便完,再弄只野鸡什么的。没成想,刚想蹲到这片草丛旁方便,就发现那个人了从远处一路走过来。于是,我就趴在了这儿。”
  老六看了看我,又接着说,“三哥,那人还是人吗?我看见他在草地上抓田鼠吃,血呼啦的,连皮带肉一起往嘴里塞,嚼的老鼠吱吱直叫。”
  这哪是人呀!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今晚还真多亏了老六,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见我没吱声,老六又说,“本来我打算一直藏在哪儿,等他离开再悄悄地回去。哪成想,十分钟不到,你就来了,我见你摔到了,又赤手空拳,就出来帮忙。三哥,你真应该谢谢我,等回到学校请我吃顿好的。”
  我去,这货还想讹诈我一顿,我瞪了老六一眼,说道:“我不找你能出来吗?不出来能摔伤吗?如果不摔伤就那么个人,好像弄他也还不用你帮忙。”
  老六挠挠脑袋,没吭声,表示同意我的说法。
  路上我嘱咐老六,回到营地,千万别说刚才发生的事,省的关白担心,我们小心点戒备就行了。
  当我们走到营地时,火堆又燃了起来,关白正在那里转着圈,看上去很焦急。见我被老六搀着,脚有些瘸,忙问道:“怎么出去这么久?脚还瘸了。”
  “不小心被石头绊倒了,摔的,没大事。”我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于是,我们都坐在了火堆旁。突然,关白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又把头凑到我和老六的身边,闻了闻,“张阳,王凯旋,你们身上怎么有一股很臭的味道?哪儿弄的?”
  “有吗?我怎么没有闻到。”老六故意说道,还做样子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可惜,他没有挺住,直接干呕了起来。
  “可能摔倒时沾到了动物的粪便。”我忙打圆场说。
  下半夜是钟子他们值夜,我和老六忙到营地南边几米处的小溪旁洗了洗,将衣服搭在帐篷前,然后钻回帐篷睡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潘四爷很关心我的腿,他撸开我的裤腿,两只手按住我的膝盖,一使劲,咔嚓一声清响,瞬间剧痛,随后,奇迹出现了,腿居然不疼了,就是还有些肿。关白又找出红花油,帮我擦了一些。抽空,我把昨晚的事偷偷和潘四爷说了。潘四爷沉吟良久,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大家小心点。
  两天后,我们到达了罕鲁伦湖边。湖水碧蓝碧蓝的,如一大块翡翠,嵌在草原之上。太阳落山时,湖面升起了一层雾气,梦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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