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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阿尔山探秘莽古斯就是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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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六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跳下河去,整个人沉入河底。怕他出意外,我随后追了过去,哪成想在河里被他仰面拉倒。在水中看到他向远方游去,我一个翻身,追了过去。
  河水很清澈,能见度很高,通过光线的折射,外面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它们都在一个七色边缘的狭小的圆形水面上,好像电影荧幕里一样。
  老六继续向前游着,我紧随其后。这货在陆地上看着挺憨,在水里却很灵活,游鱼一样。
  大约游了两分钟左右,我实在憋不住了,露出头换了一口气,又继续潜入水中。这时,我发现和老六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看不到他了。不得不说,这货潜水挺厉害,憋的时间也不短,以我的能力,追不上他。
  我感觉这条河越来越深,现在,我的位置已经在山缝之中很远了,老六这货要干嘛,难道要游到河的尽头?
  河底很特别,全是青色的石头,大小不等,泛着一层诡异的清光。我看了几眼这些青石,感觉有些眩晕,忙浮出水面。这时候,老六也露出了头,距离我大约有二百多米,正在施展游泳神技——狗刨。我奋力向前,速度明显比老六快了一些,距离越来越近。我边游边喊,“老六,等等我。”
  老六回头看了看我,爬到岸边的一块岩石上,边等我,边脱去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个裤衩。
  我游到岩石边,也爬上了岩石,抹了一把脸,看着老六问道:“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跳下河,弄出来这么远。”
  老六看了看我,说道:“我就是想看看这妖河到底流到哪里。我们一直走不出去,到底和它有关系没有。”
  我一听,还真是个路子,河水都是向低流的,它们绝对不能转一圈流回来。兴许,这办法能解开这个谜。于是,我也脱了衣服,放到岩石上,只穿了一个裤衩和背心,就和老六又跳入了河里。
  顺流而下,游着并不是很累。二个多小时后,河流出了山缝,进入一个似喇嘛沟一样的谷地,这里也是绿草如茵,山花烂漫,争奇斗艳,莺歌蝶舞,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谷中山坡上风马旗飘扬。我和老六上了岸,走进山谷,四下观察了一下,我们俩都惊呆了,这里太诡异了,河的两边和喇嘛沟那边上游都一样,这里简直就是喇嘛沟的镜像(和人照镜子一样),灰烬、拄棍,一样不少,唯一不同之处,就是没有关白他们。
  “三哥,这里什么情况?怎么和进喇嘛沟时一样。”老六看着我说。
  “可不是,我也说不清具体怎么回事?太阳快落山了,还是先回去再说,为了保险,我们还是游回去。”我说道。
  边往河边走,老六边对我说:“三哥,刚进水时,河底那些石头,我一看它们,就感觉意识模糊,还有些头疼。你出没出现这种现象。”
  我听老六这么说,点了点头,表示我和他一样,但没有接茬再说下去。
  于是,我和老六又花了三个半小时,沿河逆流而上,回到了喇嘛沟。
  庆幸大家都在,他们都在河边看着我们,尤其是关白,一脸的焦急,见到我们回来了,非常愤怒地说:“你们闹什么呢?都快天黑了,这要是发生点意外怎么办?”
  老六笑嘻嘻的从背上解下衣裤,使劲拧着衣裤,水顺着拧劲向下淌。刚才路过岩石时,我们把衣服卷成一团,系在了后背。
  我见关白真的生气了,忙解释道:“我和老六沿着河探探路。”
  听我这么说,钟子连忙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离这里大约二十里远,有一个山谷,和这边一样。”我边指着那片风马旗,边说。
  潘四爷正拿着地图看,听我这么说,扭头看向我,不紧不慢的问道“那边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很正常,看样子有人类活动的痕迹,那里有很多风马旗,方向也和这边一致。”我回答道。
  潘四爷陷入了沉思,他盯着地图看了半天,然后,站起身,边将地图递给我边说道,“地图显示,这条喇嘛沟一直通向千秀峰,中间根本没有这条河,怎么喇嘛沟半路错位了?太怪了!”
  我接过地图,这是一张很旧的地图,比例尺很大,各种地形地势清晰可辨。可能是为了方便携带,地图只剩下了二十五厘米宽的一长条。地图上用红笔画了一条曲线,上面写着很多标注。沿着白鹿镇和喇嘛沟方向,我仔细看了一下,从白鹿镇出发,经过白狼峰、喇嘛沟、千秀峰,到达一个叫罕鲁伦的湖泊,罕鲁伦湖向前又是一个山谷,目的地就是那个山谷,按地图比例尺算,这段路大约有二百多公里。
  确实,从地图上看,喇嘛沟在两山之间,弯曲着,一直通向千秀峰。“潘四爷,你们上次来探陵的时候,这条路直接就走能到千秀峰了吗?”我问道。
  “我们那次不是走的这条路线,是从别的方向上的山,那条路太凶险。”潘四爷说着,眼神有些黯淡,仿佛那段回忆让他非常痛苦。“天不早了,我们还是在河对面扎营,明天再说。”潘四爷命令道。
  大家又过了河,在昨天原址扎营,生火做饭,今晚,钟子他们前半夜,我们三人后半夜。
  我从背包找出几件衣服,扔给老六一身,吩咐道:“穿上,晚上天凉,别在给大家添麻烦。”说完,自己也穿上衣服。
  老六很是感动,边穿边说,“三哥,你对我太好了,就和我妈似的。”
  我看着老六,心里想,“别臭美了,我是怕关白看着不舒服,尴尬。”我又将两人湿衣服挂到帐篷外,晾干。
  也许是大家都累了,这一觉睡得很香。半夜时分,钟子叫醒了我们。
  一轮半月升起,挂在白鹿镇方向,好像是在指引我们回家的路。火堆熊熊燃烧着,营地很亮,可能是钟子他们刚加了一些柴。
  相对无言,我们三人坐在篝火旁,关白和我一起,把湿衣服都拿到了火前烤;老六则烤着一只大鸟,有野鸡大小,不知什么原因,它飞到了火堆旁,正好撞到了老六的身上,然后就被老六逮住抜了毛,穿在棍上烤,香气四溢。
  过了一会儿,潘四爷披着衣服出来了,坐在我的身旁,一脸的微笑。“哪弄的?这么香,和王凯旋在一起,从来少不了好吃的。”
  老六见潘四爷夸他,满脸的自豪,挺着胸脯,得意地说:“潘四爷,您说的太对了,有我王凯旋在,哪能少得了吃的。”
  一顿相互寒暄之后,潘四爷转入了正题,“张阳,这两天的事,你怎么看?”
  我的看法?这两天,反复走回原地,我感觉这边山谷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误导着我们的判断,蒙蔽了我们的意识,我们总是走到某处,然后就折了回来。河那边没有活物,就是印证。这条河弯弯曲曲的,可能它就是传说中的莽古斯,生物天生能感知危险,恐惧,不敢进入这段山沟。河里有一种青石,泛着清光,很诡异,我们可能就是受它影响,来回转圈。
  我把我的想法和潘四爷说了,潘四爷点了点头,表示赞成我的想法。潘四爷又提出疑问,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我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万物存在,都是相生相克的,河这边一定有某种东西,能克制青石的影响。
  潘四爷听后点了点头,他又和我说起了七几年那次阿尔山探陵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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