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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萨满追魂人 / 第六章 四方城之谜 夜访五国城

第六章 四方城之谜 夜访五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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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方城遗迹?这里有个五国城遗迹,相传北宋出了一个艺术家,书画琴棋,样样精通。当个文化部长,弘扬发展民族文化,一定清史留名,但可惜,选错了职业,偏偏搞了政治,当了一国之主。远贤臣,近奸侫,一通折腾之下,就成了阶下囚,被金人像狗一样牵到了五国城,坐井观天,最后,客死异乡。
  如今,五国城成了遗址。今天,我和老六闲着的时候,也去逛了逛。残恒断墙,蒿草丛生,除了那口井还在,也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了。
  学考古的人,对于遗迹的好奇,就像酒鬼碰到茅台酒,不喝到嘴,那是抓肝挠腮的难受。五国城也没人管,我和老六一商量,决定对那口井探索一下,碰碰运气,看是否能发现点什么。
  准备了一些工具,两根绳子,两把小号的钢尖锹,几把毛刷,一把锤子,还有烧炉子添煤的小铲子,两个手电。为了空间照明,我们还带了几根蜡烛和一个马灯。
  夜半三更,我和老六出发了。
  一弯新月挂在天边,躲在云后,映的周围的云血红血红的。老辈人讲,血月现,鬼门开,这样的天是不出门的。
  年轻人,血气方刚,可管不了那么多,老六骑着一辆破自行车,我坐在后座上,拎着一个袋子,所有工具都放在袋子里。
  破自行车“嘎吱、嘎吱”地叫着,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五国城遗址,将自行车藏在草丛里,沿着残垣豁口,我们就进入了遗址。
  四周很寂静,除了脚步声,再无半点其它声音,我在前,老六拎着袋子在后,由于怕被人发现,我们没有使用手电。
  古井越来越近,我总感觉不时有阴风拂过后脑,还好,老六在我后面,心稍安。突然,草丛中“扑棱”一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斜着飞了出去,吓得我一激灵,全身血都似乎凝固了,头皮发麻,头发都乍了起来。
  “别怕,可能是野鸡。”老六说道。
  我缓了缓,吓得不轻,但不能让老六看出来,鸭子熟了,嘴还得硬着。
  “没事,这我见多了,小事一桩。”
  由于白天我们已经探好了路,不多时就来到了井边。这是一口枯井,当年,主要是为了囚禁徽宗、钦宗父子俩而弄的,这爷俩也真是古今少有,父亲害怕,传位给儿子,儿子哭哭啼啼死活不当皇帝,真是民族败类!八百年过去了,看看能否找到一些当年的痕迹,还原那段不堪的历史。
  俗话说,一人不进庙,两人不下井。我和老六亲如兄弟,倒没有这个担心。
  我在井边的铁桩上拴好绳子,将绳子的另一端系一个铁钩,挂上马灯。然后,我把它放了下去,大约二十米后,就到了底,这个井呈“八”字形状,越往下越宽敞。
  马灯燃烧很正常,这说明下面氧气很正常。于是,我将绳子拉了上来,系在在腰间,我一手捏着小钢锹,一手拿着手电。
  一切准备好之后,我说道:“老六,把我顺下去。”
  老六扽直绳子后,我先跳下井,双脚蹬着井壁,一点一点往下滑。
  井壁很滑,在手电的照射下,我发现井壁全是一些新鲜的绿色苔藓。这都一月末了,按理说,苔藓应该是干枯的,我有些疑惑。越往下,越暖和。
  三分钟后,我到了井底。解开绳子,向上挥了挥手,示意老六把工具袋子竖下来。
  井底很干燥,全是一些枯草,也很宽敞,大约有五六米范围。
  由于紧张,有些疲倦,于是我坐在了枯草上,感觉挺好,软软的,像坐在了沙发上。
  这时,老六正顺着绳子下来。
  突然,在我屁股下,感觉有一股很大的力向上拱,拱的屁股直痒。不妙,下面有东西,我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扬起小钢锹,眼睛死死盯着刚才坐的地方,心“砰砰”跳地厉害,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回事?见鬼了。”我心中暗想。
  突然,我发现,在拱动的地方,透过枯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看,血红血红的,无比的怨毒。我立刻又紧张起来,心跳的更厉害了,似乎要蹦出身体,嗓子发干,额头全是冷汗,我双手紧握钢锹,严阵以待。
  枯草动得更厉害了,一个东西钻了出来。原来是一只大老鼠,足有一只狸猫那么大,全身灰白,它直接就向我冲了过来,嘴里“吱吱”直叫。
  这它妈的是成精了吗?这么大个,我抡起钢锹,照着大老鼠就是一下。“铛”的一声,大老鼠被击中了,飞向了井壁,又是“咚”的一声,撞在了井壁上。
  这家伙也真挺结实,掉到枯草上后,晃了晃脑袋,瞪着血红的眼睛,叫着又冲了过来。
  我扬着钢锹,等着它。大老鼠刚到井底中心位置,突然,一道黑影从上而下,重重砸在大老鼠身上。仔细一看,我笑了,是老六掉了下来。
  老六一百五十多斤,从六七米高处掉下来,正好砸中了大老鼠。
  “吓死我啦,幸亏下面这么软,不然蛋黄摔出来了。”老六一边用手抚摸着前胸,一边嘴里叨咕着。
  “老六,快起来,屁股下有蛇。”我大声喊道。
  老六闻声,一个高窜了起来,立刻扭头看向自己摔落的地方。不停地嚷着:“在哪儿?在哪儿?”
  我一看,大老鼠已经被老六压到地面下,只露出一点白毛。大老鼠一动不动了,显然,已经归西了。我知道老六怕蛇,只有这招,他才能迅速躲开。
  “看错了,我以为是蛇,原来是只小老鼠。”我笑着说。
  “吓死我了,三哥,以后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一边说,老六一边拍了拍屁股,摔得不轻,也幸亏他皮糙肉厚,没有伤筋动骨。
  我走了过去,用钢锹将老鼠弄了出来,扔到一个远离的角落里。
  “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大个,万幸,永垂不朽前没亲一下我的屁股。”老六喃喃道。
  “没事,老六,你不是把它砸死的,你是裤裆里的味把它熏死的。”我逗他道。
  “扯蛋,我说六哥,咱们俩天天睡一个炕,也没见你生不如死呀,照样活蹦乱跳的。”老六故意气我。
  “快干活,别贫了。”我回击道。
  拿着手电,我们分头开始观察井壁的青砖,不时用刷子刷掉青砖上的灰土,找了快一个小时,也不见青砖上有一个文字或图案的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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