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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归去尽白衣 / 第05回 韩国后裔 下

第05回 韩国后裔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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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下韩信众人被困海天帮不表,单说此时天下却发生了一件大事,秦皇嬴政驾崩于第六次出巡途中。
  在结束了战国以来诸侯长期割据纷争的局面,建立起了秦王朝,统一大业完成后,秦皇嬴政为了伸张秦法、宣扬威德,同时为考察军事和政务,也为了求神问仙、祭祀天地,于是他决定进行巡游天下。统一六国后的第二年,秦皇嬴政便开始修筑驰道,以供巡狩之用,为了“示疆威,服海内”,他先前曾五次巡视天下,这一次他先南下云梦,沿江东至会稽,又沿海北上至莱州,在西返咸阳途中于沙丘病逝。秦皇嬴政死后,包藏祸心的赵高对秦皇的死秘而不宣,采用鱼分龙臭的伎俩,瞒天过海,矫诏遗嘱,使胡亥取公子扶苏而代之,成为秦皇二世,精于权谋的赵高将秦二世玩弄于鼓掌之中,骄横专权,指鹿为马,一时间民怨四起,天下惶恐。
  海通天隐隐觉得时机将至,这几日,他一面抓紧闭关,继续修炼“寒心掌”,一面吩咐大长老千面君子项梁将分布在三十六郡的帮众向海天帮总坛不断集结,以待时变。
  这一日,尉缭正在房中同韩信讨论奇门五行及排兵布阵之道,香姬在一旁奉茶,却见一须发皆白的老者信步进来,尉聊抬头去看那老者,正是三长老范增,范增边走边道:“尉先生见谅,老朽慕名不请自来!”说着向尉缭深深施礼。
  尉缭赶忙起身还礼道:“范长老客气,老朽乃乡野之人,不足道尔!”
  “尉先生过谦啦,想当年尉先生助秦王嬴政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天下为之震动,先生之名,如雷贯耳,天下谁人不知?”
  “范长老谬赞,缭愧不敢当!”尉缭一边说一边摆了摆手。
  三长老范增继续说道:“然今始皇既没,二世矫诏篡位,更有赵高,指鹿为马,百姓惶恐,天下有变,尉先生何不就此联手我帮,救万民于水火,亦不辜负鬼谷先生之寄望!”
  尉缭呵呵一笑道:“老朽早已归隐多年,天下之事,亦不再轻言功过,如今困于贵帮,如秋后草木,性命旦夕之间皆不得保全,何谈天下?”
  “尉先生此言差矣,先生既为我帮贵客,又为帮主同门,帮主自然待先生为上宾,故欲邀先生不吝加入我帮,以匡天下,何言被困?”
  尉缭面有难色,踌躇着没有言语。
  韩信在一旁道:“范长老有所不知,师尊先中贵帮淬火蛇毒,后中‘回香春木’之毒,此刻内力皆无,眼下师尊、家母、师妹、钟离兄皆被困于此,难不成贵帮如此招待贵客?”
  三长老范增一时被韩信呛得哑口无言,于是喃喃地道:“诸位莫怪,此事老朽确实不知啊,待我先去查明,再做计较!”说着便仓惶走出了房门。
  三长老范增的确不知尉缭中毒和韩信等人被困海天帮之实情,帮主海通天做事一向独断专行,极少与他们几位长老商量,十几年来,海通天凭借自己鬼谷一门大师兄的身份,飞扬跋扈,招揽原六国侠盗豪强,已达数万之众,可谓声势滔天,江湖中人,莫不畏惧,遂甘为鹰犬......范增心里如此想着,脚步却向千面君子项梁房中迈去。
  项梁此人乃楚国已故大将军项燕之子,当年因项燕兵败战死,他和项伯带着侄儿项藉一路逃脱秦军的追击,后来因躲避杀人三人不得已分头逃亡,项伯因与韩公子张良旧有交情,遂前往下邳投奔张良,项藉与项梁分手后一路逃往会稽郡学艺,项梁自己则跟随海通天加入了海天帮,海通天见项梁身材魁梧,浓眉大眼,满面英雄气,又是将门英雄之后,极具号召力,遂让他做了海天帮首席大长老,然这些年以来,项梁从未忘记国仇家恨,无时无刻不想着恢复楚国。
  项梁正在房中擦拭佩剑,见三长老范增进来,遂收起佩剑,起身向范增施礼道:“范长老大驾,梁荣幸之至,快请上座!”一边说着一边急忙招呼下人奉茶。
  范增一拱手道:“请!”二人遂相对而坐,范增先开口说话了:“项长老,老夫次来,别无它事,只是想和项长老聊聊,不知是否方便呐?”
  项梁捋一下胡须,微微一笑道:“范长老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但凭吩咐,梁洗耳恭听!”
  “既如此,老夫就直言了!”
  “范长老,请!”项梁面带微笑的说道。
  “项长老可知始皇帝驾崩于沙丘,二世胡亥矫诏篡位之事?”
  “如此大事,梁岂有不知啊!”
  “那项长老可知赵高阴谋弄权,指鹿为马,令朝野震动,天下惶恐?”
  “这个梁自然也知晓!”
  “老夫听闻项长老乃楚国大将军项燕之后,值此时机,项长老作何想法?”
  “实不满范长老,梁蛰伏待机,隐忍至今,为的就是一血先人之仇,光大我楚人荣耀!”
  “既如此,项长老可有何具体计划?”范增继续问道。
  “眼下原六国仁人志士皆齐聚我帮,日前,梁接帮主号令,此刻各郡帮众正向总坛集结,以待时机成熟,倾巢而出,与暴秦一决高下!”
  “项长老果然好志向,今有一人,曾助嬴政扫清六合,名震寰宇,又是帮主之师弟,老夫观帮主有意让其加入我帮,助我等成事,不知项长老意下如何?”
  “范长老之意,乃是说尉缭先生?”
  “正是此人!”
  “此人经天纬地之才,若能为我帮效力,那自然是如虎添翼,只是日前帮主力邀,尉缭先生已婉言谢绝了此事......”
  “不错,适才老夫曾去拜会过尉聊先生,本欲劝其加入我帮,却不料尉缭先生身中‘回香春木’之毒,不知何故。”范增若有所思的说道。
  “回香春木...回香春木...哦,对了,梁想起来了,这‘回香春木’乃我帮秘制之毒,历来为帮主所有,尉聊先生何故会中此毒?”项梁不解地道。
  “以老夫看来,此事定不寻常,或许与帮主有关,也未可知!”
  “眼下帮主正闭关修炼,此事一时间恐不好做决断......”项梁喃喃地道。
  “正是,依老夫看来,此事还是等帮主出关,我等再行禀报,请帮主定夺!”
  “嗯,眼下只能如此了!”项梁继续捋着胡须道。
  “哦,对了,老夫听闻项长老有一弟,名曰项伯,不知现在何处?”
  “范长老果然心细,不错,那项伯正是吾弟,当年梁与项伯,侄儿项藉逃离楚国,一路躲避秦军追击,后来在一次酒宴上,因言语不和,侄儿项藉失手错杀了人,被当地官府缉拿,我等三人遂分头逃亡,吾弟项伯遂逃往下邳张良处,项藉一路逃往会稽郡学艺,梁自己则跟随帮主加入了海天帮,眼下帮中正是用人之际,日前帮主已吩咐少公子龙且前往会稽寻找项藉,梁亦派人前往下邳传书与项伯,请他来此共商大事!”
  “嗯,项长老想到老夫前面拉,哈哈...哈哈哈....”
  项梁亦陪笑着,二人又拉扯了许多帮中的琐碎事,范增这才起身告辞。
  再说少公子龙且奉海通天之命前往会稽郡寻找千面君子项梁的侄儿项藉,实话说少公子龙且根本没见过项藉本人,况且会稽郡那么大,这让他到哪里去寻。满腹牢骚的龙且一连在路上走了数日,人影都没看到几个,这一日这行间见前面道旁有一小店,店门前斜插着一根木杆,木杆上挑出一面小旗,上书一个大大的篆体“酒”字,少公子龙且遂催马直奔小店而去。来到店前,勒住马缰,往里一瞧,正有几个汉子在里边吃酒,店小二见一位手拿折扇,风度翩翩的公子来到店前,急忙迎上前来接过缰绳,将马栓在旁边的木桩上,此时另一个跑堂的小二早已将少公子龙且迎进店内,招呼龙且在旁边一张桌子上坐了,龙且对那小二道:“一斤熟牛肉,两斤酒!”
  小二答应一声,自去后面准备了。龙且扭头再看旁边那桌人,三个汉子正围在一起喝酒,个个喝得面红耳赤,胡言乱语,桌上狼藉一片,中间一个黑瘦的汉子头上包一块方巾,腰里悬一把佩刀,黑漆漆一片,正看得出神,忽听中间的汉子道:“二位兄弟日后就跟着大哥我,只要有大哥我在,自然少不了二位兄弟的!”说罢,仰头将半碗酒倒入口中,一饮而尽,然后将碗重重的掷于桌上,摇晃着身体慢慢站起来,刚走到门口,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另外两人也赶紧站起,摇晃着过来准备搀扶坐在地上的汉子,其中一人就看到了拴在门口的那匹马,于是喊叫着跌跌撞撞地就要去牵马,少公子龙且看得明白,手腕一翻,将手里的碗掷了出去,“啪”一声正打在那人刚刚伸出的手腕上,酒碗掉落在地,碎成几片,那人疼的“妈呀”一声,回过头来,狠狠地盯着龙且。
  少公子龙且也不说话,扭过头重新拿了一只碗倒酒喝,包方巾的汉子听见惨叫,再看看碎落在的酒碗,酒似乎一下醒了,摇晃着站起身一把撤出腰间的佩刀,直奔龙且命门砍来,龙且眼疾手快,一把将碗里的酒泼出去,正好泼在举刀的汉子脸上,那汉子伸手擦一把脸上纷纷淋淋的酒水,大吼一声,挺刀来砍龙且,少公子龙且纵身往旁边一闪,那汉子一下扑了个空,急忙挥刀横扫过来,龙且见这招来的迅猛,急忙往后一退,躲过了这刀,另外两名汉子见状,也纷纷拔出佩刀,齐刷刷向龙且攻来,龙且见店内地方狭窄,随即一闪身,跳到店外。
  这仨人哪里肯让,见龙且不慌不忙,兀自摇着折扇,更是怒火中烧,一齐向龙且攻来,龙且也不示弱,“啪”一合折扇,举扇柄一下正砸在刚刚准备结马缰那汉子的手臂上,这汉子也够倒霉的,同一处两次受伤,疼的龇牙咧嘴,钢刀也掉在了地上,头戴方巾的汉子见状大喝一声:“尔等退下,吾自与他较量!”
  毕竟不知龙且与那汉子打斗结果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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