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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平凡人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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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只分离三天,崔吟月已哭成个泪人,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就是爱弄眼泪。上车时凌云龙送了冷娟两个精制盒子,里面是一个魔法水晶球和光系初阶魔法书。
  崔吟月也不问是什么东西,便一个劲地向他索要,凌云龙只得告诉她她的身体不利于学那东西。
  “娟,刚刚那小子送了什么东西给你,那出来给哥们seesee”众人刚进屋里叶江便道。
  胡婷众人也想知道到凌云龙送了什么东西给冷娟,都关注着冷娟手里的盒子。“昨晚他说他教授我一样东西,可能是什么秘籍之类吧。”冷娟边拆盒子边说道。
  冯莉也跑过来帮忙:“哇!好大的水晶球!”冯莉惊呼出口。
  胡婷众人也围拢了过来,都诧异地看着那冒着冷光,只有成人拳头大小的水晶球。
  “纯天然水晶磨制的。”冬月魂喃喃道,冷娟打开另一个扁扁的盒子,里面是一本线装的书:《光系魔法初阶》
  “魔法!!这好玄幻!”叶江惊呼出口。
  “真是的魔法水晶,他······他是怎么得来的?这东西地球上很少见,只有一些古老的种族有。”公孙丹疑惑地想着,不止是她,其它人此刻都在想这水晶球是凌云龙从何得来的(这些其他人,当然除了冷娟,冷娟并没有机会看太多的书,所以根本就无法知道这水晶球就是众多奇幻小说中经常出现的东西)。魔法便是关云飞自魔法圣星回来后传下来的,当时他把这种修炼方式传给了西方人,然而流传远远没有达到关云飞的预期。魔法成了西方统治阶层的统治工具。
  这更增加了凌云龙在众女心中的神秘感,众女对他更加好奇。
  冷娟拿起书来发现里面有个便签:字承婷姐、秦清、缪微、叶红、冬月魂、冯莉、公孙丹、秦欣,仓促间,原谅我不能一一而备,你们当中可不可学习魔法(婷姐可与娟一起学习光系魔法)尚待测定,不管怎么样,四天后春城相见当给你们一个惊喜。别猜测,到时自然知道——龙字。
  “你刚才给冷娟姐的礼物是什么呀?”这已经是崔呤月第十四次发问。
  前十三次都被凌云龙绕开了话题。同一个问题问了十四遍,并且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崔吟月已经有些不高兴。撅起小嘴把头扭过去,看着窗外。
  “你相信这个宇宙有魔法吗?”凌云龙话语严肃,这次他并没有回避崔吟月的问题。
  “相信!!”崔吟月想都没想,便回道。
  “你相信这个宇宙有神、仙、魔、妖、灵、佛吗?”凌云龙继续装着神棍。
  “相信!”不曾改变。
  “你肯定?”凌云龙追问着。
  “我看过许多这方面的小说,我肯定!”崔吟月的神鬼观建立在众多yy小说上,凌云龙有些无语,感谢漫天的小说写手大神!崔吟月相信。
  “那你相信我昨晚讲的故事吗?”接触话题,凌云龙又问了一句。
  “这……相信!”崔呤月迟疑了一会,终是给了个肯定的答复。“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你说的话都很令我信服。”崔吟月看着窗外幽幽道。凌云龙沉默。
  “凌大哥?能不能这样叫你?”崔吟月轻声细语,晕,这小丫头转性啦,怎么突然对我温柔起来了?吓了凌云龙一跳。
  “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凌云龙苦笑着说。
  “哦……”听着凌云龙言语里的敷衍崔吟月很失望,眼里盈泪低下了头。看到崔吟月这样,凌云龙心下刺痛。“假若你可以修习仙术或是魔法,并且只能选一种,你怎么看?”凌云龙说的是假如。
  “我虽然相信有这些东西,可那可想不可及......”她仍沉在刚才凌云龙那句“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的打击里,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想学吗?”凌云龙诧异。
  “想呀,可是学哪样都不好。”崔吟月聪慧异常,却决心不学。
  “为什么?”凌云龙很是不解,诧异不已。
  “神、仙、魔、妖、灵、佛,虽可活儿几百年甚至几万年,但他们也有他们的劫数,仙犹难过生死结,他们并不像我们凡人想的那样逍遥。魔法,我学了只有我会用,这会造成现实与社会的不公平,在现实中有很多事端都因不公引起的。”看着这个爱捉弄人的小丫头,淡淡柳眉,精神的睫毛,有神妙目,小巧琼鼻,累人樱唇。几凝瞬间她已成人。崔吟月见凌云龙呆呆地盯着她不由耳根一热,忙低下头,抚弄着裙角,眸目乱瞟,心似鹿橦。
  “我原以为你会修习其中的一样,我给娟的礼物更是一个魔法水晶球和一本光系初阶魔法书。”凌云龙终于说出答案。
  “她……”崔吟月明显有些后悔刚才没有选择。
  “当然,你能学的我都可以教你。”凌云龙没有放弃,继续努力。
  “真的吗?凌大哥?”崔吟月终被打动,思想动摇。
  “你的体质决定了你只能修习土系魔法。至于仙术,日后有人会教你,这是土系初级魔法书和水晶球。”
  “凌大哥,你怎么会那么多东西,现在我都有些怀疑你了,这东西只有西方人传说中才存在。说,你是不是外星人!?”崔吟月再次展现魔女形象。
  “呵呵,你怎么不怀疑我是仙人?”凌云龙笑着说。
  “凌大哥,你有没有见过玉龙仙子?”崔吟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出了一个让凌云龙无法回答的问题。
  凌云龙的心一下颤,面对她天真的一问,他竟生不出撒谎之意。凌云龙的心现在仍痛得厉害,眼现迷蒙。
  “她很美吗?”崔吟月见此,心下的猜测已证实几分。美丽的容颜,始终是女孩首推的关注。
  “一般来说仙女都很美,不过重庆美女赛过很多仙女。”凌云龙模凌两可。
  “这么说婷姐她们也很美吗?”崔吟月并没有因为凌云龙称赞重庆女人美而表现不满,却又问出这个直接的问题。
  凌云龙无法回答,转过头看着窗外。
  “凌大哥,你见过很多仙女吗?”
  “不多。”凌云龙头大,后悔不该提起这个话题。“你有没有见过关云飞?”虽然只是一个故事,但关云飞这个角色已经深入崔吟月骨髓。“没有。”凌云龙不想有人崇拜他。
  “哦,他是我心中的英雄。”崔吟月眼里冒着星星。凌云龙和她再次沉默,一路无话,有也只是提出一些关于魔法的疑问。崔呤月并没有问凌云龙为什么知道这些,因为她知道有些问题是不能问的。崔吟月看书很快,理解能力更是非凡。
  凌云龙在心里已经把胡婷众女孩拉入朋友行列,至于边天心四人,能拉拢则拉拢,不能便也罢了。
  崔吟月家里只有个中年女佣人,崔吟月唤她奶妈。
  直到这时凌云龙才对崔吟月的家有了点了解。
  小月的生母在她半岁时便死于车祸,崔吟月生父崔诚便找了这个奶妈来抚育她。之后崔诚找过两个女人,为了更好的照顾小月。小月的第一个后妈待她非常好,典型的家庭温婉型女人,可惜红颜薄命死于杀手的枪下。
  那年小月八岁,正上小学三年级。后妈被刺杀她两天未吃饭,哀伤了一个月。
  第二个后妈是个娇艳而野性十足的女人,很少给小月好脸色,却深受崔诚的喜欢,这些当然是从女佣口中得知的,小月很少告诉别人关于自己家的事。
  小月的奶妈还告诉凌云龙,他是小月带进家门的第一个异性。小月很少带外人回家,连他最要好的同学兼好朋友施小小都只来过三次而已。小月一直是自己撑过来的,崔诚并没有给予她什么优厚条件,因为生母和第一个后妈的事,小月和她继母的关系一直不好。崔诚虽然个人固定资产超过五十亿,却不能留住小月两位妈妈的命。这也导致父女两关系很僵。
  小月的两位母亲都在同一天逝世,她这次回家有两个目的:一是领取武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另一个便是拜祭她的两位母亲。拿到通知书的崔吟月一脸洋溢着喜悦,因为从此后她便可以与她的四位好姐姐在一起学习、生活。
  直往郊外墓区。崔吟月的奶妈本也要去,却被她打发在了家里。
  以前每年拜祭都是奶妈陪着她来的,但今年小月坚持不要她同往。上车后她便忧郁了下来,眼里已现哀色,凌云龙知道这时的她接近于真实,平时的活泼开朗很大程度上是压力使然。坚强,外人都看得到,柔弱,却要懂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你有亲人离世吗?”崔吟月哀哀地问着。
  “我爷爷,但对我没有什么影响。”凌云龙语气平淡。
  “和我说说你的家里,好吗?”崔吟月言语有些无助。
  “我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从小父母都很疼我。大姐已做客,嫁于地道的农民,一辈子平凡。”
  “二姐和小妹为了供我与弟弟读书,在外打工。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民,很苦。”
  “我和弟弟今年同时高考,别惊奇,我读了六年高中。弟弟说是考上了警官学院。而我,最不争气了,去年上了一本分数线,今年却没有,所以离家出走。”
  崔吟月静静的听着,凌云龙叹了口气,接着到:“可怜天下父母心,做儿女的在父母健在的时候,怎会想到他们呢?自高考到现在恰恰五十三天,我离家已有三十三天,是该回去看看,等您们在春城会合后我便回家一趟。”小月点了点头,担忧的道:“听说打工妹在外常受人欺负,你不担心你姐和你小妹?”
  “担心,好在她们有许多老乡照顾。”
  “你和家里谁最合得来?”
  “小妹,只要她不谈恋爱,我们便无话不说。她若谈恋爱又怎会有太多的心思理我?其次嘛,我们五姊妹都很好的。”
  “扑哧!”“你真逗,这么说你是不允许你小妹谈恋啰?”崔吟月轻笑出声。
  “哪里,这是她的自由,我是希望她有个好归宿,幸福。就像大姐,虽然平凡却最真实,平凡人过生活就应该真实的。”凌云龙被崔吟月的笑声感染,嘴角也呡起了微笑。
  贫无所苦,清净过日而已。——林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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