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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御兵 / 第六十一章 胡六伐

第六十一章 胡六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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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清晨又是让人冷的打颤,嘴唇都冻满了结霜,哈上口气雾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山脚下的小镇隐约的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拿着把斧子的劈柴,看起来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困难,轻易的举起斧子落下,行云流水的让人感到有些怜悯,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一心也只认钱,但也不甘心一辈子都在这里,闯不出什么名堂,没长过什么见识,在他眼里和废物就没什么区别了。
  这位瘦小的少年姓胡,名叫善,爹娘死的早,靠着给地主劈柴在这里活了下来,起这个名字,还是当时一个醉鬼在路边瞧见了这个弱不禁风的孩婴,刚生下来就只有手掌般大,瘦的骨头附上一层皮,醉鬼竟也觉得可怜把买酒钱买了半两羊奶让孩婴吃了,这才勉强救活一命,随后醉鬼捡了块石头在孩婴身旁醉汹汹的写下两个字:胡善,说起也可笑,这醉鬼没了这酒钱竟饿死在荒林之中,对着胡善唯一好的人也死了,只留下这个当初瘦如麻杆的孩子。
  胡善对这些过往也就笑笑了之,每当回想下来,不知是该恨还是该笑,恨这个醉鬼把自己给救了也就没那么多苦难,但终究眼角还是有些澿湿,胡善吸吸鼻涕,提了提宽大的衣服,嘴里嘟嚷着:“这衣服怎么这么大,好些不舒服。”也对,一个成天吃不饱饭的孩子来说当然是穿不上,这上面全是补丁和缝线的衣服在他身上总有那么几分不合,肯定是他太瘦了,胡善打小就给人家干活,虽然没有多少体量,但骨头上的劲似乎更硬了一点,挥舞着手中的斧子,额头流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全身,在这朦胧的清晨附近全是大雾,一片迷茫,偶尔只能看到有一两个人在窃窃私语,胡善放下斧子,撩开衣角擦了擦汗,坐在一旁的老树桩上,又开始发起了呆,此时他好像和身边的桦树成了一个,雾中多了一份瘦高的影子……
  突然,小镇那边有人喊着他的名字,向这边跑过来,雾终于有些消散,悠然看到也是一个和他一般大的孩童,但却要比他胖了不少,那还孩童对着胡善挥了挥手,鼓着劲跑来。
  胡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是与他从小的发小,叫陈青,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和胡善一样从小就失了爹妈,不过庆幸的是他还有个爷爷,身材微胖,弯翘的眉毛,一对丹凤眼,尤其是那樱桃小嘴长的极为可爱,让人一眼就能记住,但胡善就纵然相反,一脸平凡,进到人群中就会立马消失,个子也并不高,只能用普通两个字来形容,胡善最喜欢的就是和陈青一起去他爷爷听江湖之事,高人纷纷,明争暗夺,比如什么魔教,掌门,刺客等等,让胡善能一下子就入迷。
  陈青直直的走过来,手中拿着一副羊皮卷,似乎有些皱巴泛黄,像是刚刚经历过争夺一样,胡善等到雾消散时才看清陈青的脸上多了几处淤青,嘴角边还流着血,胡善拿着手中的斧子立刻站起来,神情充满了疑惑,紧皱着眉头,“你这是怎么了?”胡善略些急促的问道。
  陈青摇了摇头,强装成一副微笑的样子,尽力遮掩脸上的伤疤,“刚刚在路上捡到了这个羊皮卷,碰见了柳绪河便从我手中强,非要说看看,不服气被他打了几拳。”
  胡善突然变得凶神恶煞,提起手上的斧子就要找柳绪河算账,看见兄弟被欺负,胡善可不领情,打小他就是这个性格,虽然他一没钱二没势但义气还是有的,陈青尽力的去拦了下来,硬咽着说别去,这个柳绪河是镇上的恶霸,说白了也只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仗着自己年纪大整天欺负一些比他小几辈的人,也只会来欺负这些没爹娘的孩子,就算如此瘦小的胡善去了也只能再挨一回打。
  “算了,打就一回,但如果这里面有什么藏宝图的话,咱们可就发了。”陈青迅速改变话题。
  胡善也欲言又止,只能默认。
  陈青展开了手中那个皱巴巴的羊皮卷,惊恐的叫了一声,立刻吓的扔在了地上,嘴中只打哆嗦,胡善心中更加疑惑,眉头拧成川字,“什么把你吓成这样?”
  只见陈青用手指着那副掉在地上的羊皮卷,不停的打颤,好似卷中藏了一只毒箭般,“这……这……这竟然是圣旨!”
  胡善惊愕了一声,“圣旨?!”胡善半信半疑,对陈青的了解一般不会说谎话,但是这荒山野岭,偏僻贫穷的小镇上怎么会出现圣旨?而且附近也并没有官府,胡善从地上捡起来这卷“羊皮书”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的内容更加让他错愕,是真的圣旨!即使他没有见过,曾经也听过别人说道:上边有两大字,下边有一块血印就是圣旨,上面用着上等的文墨写着六行大字:
  “江湖已乱,门派纷争,义军反叛,速速平川!”
  .........五年后
  “终于找到一家像样的酒馆了。”
  
  一名年轻男子看着对面的一家“明晟酒馆”苦笑道。
  
  男子两眼无神,有气无力的牵着自己赤色的俊马,向那家酒馆走去。
  
  马也甚是少见,在江湖上也是一种稀有的赤兔马,不可多得,如今却瘦的快认不出,皮包骨头似的,骑着都怕散驾,显眼的是,男子背着一把快刀,被黑布裹的严严实实,认不出来是不是好物。
  
  身上穿着一层烂布,脚踩一双草鞋,头发乱糟,全身上下没有几处是干净的,这让外人看来还真是个年纪轻轻就出来要饭的叫花子。
  
  脸上却显得几分俊俏,一双丹凤眼,樱桃小嘴,弯翘柳眉,活生生的潇洒公子,哟,咋眼一看,竟还是异瞳!真是稀奇。
  
  这跋涉三千里道路,来到此地正是为了争夺那江湖第一刀,男子不知从哪里听闻的传言,说此地高人甚多,尤其是那玩刀的,还有几本秘籍,要混的好。还能拿上几本,却不曾想,没习得刀法,就马上要被饿死。
  
  男子掂了掂腰中锦囊里的文钱,竟轻的让人难以置信,也是,这一路该骗的被骗,该套的被套,口袋中的小银早已被磨的所剩无几。
  
  年轻男子扯了扯身后的瘦马口中的僵绳,牵向酒馆,系在了马概。
  
  男子向酒馆走去,不忘摸摸囊中的麻钱,猛然推开门,闭着眼睛举着手,伸出两根手指,叫喊着说道:“小二来两碗青萝酒,我记得在北方是三文钱,这里可不能变成六个钱。”
  
  小二走来,捏着鼻子嫌弃道:“这位爷,刚掉在茅坑里了吗?怎么比茅房的屎还臭!”
  
  “你他娘的嘴,怎么这么臭,我东方皖是穷,老子志不穷,还他娘不吃了!”年轻男子甩了下袖子,朝着小二翻了翻白眼,转身就要离去。
  
  小二边说边打量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却竟然还是个异瞳,这可是个上等的人种,卖了估计能值不少银两,现在酒馆也没多少生意,苍蝇也是肉,倒不如请进来。
  
  小二突然又翻了脸,嬉皮笑脸道:“爷,我嘴笨,我就喜欢您这样有志气的,里边请!”
  
  异瞳男子心中怒火还未消平,但也忍了忍,自从游历江湖,四处求教,还真没吃上几回安然饭,倒是被骗了不少,只得连连唉声叹气,世道也如此。
  
  异瞳男子摆了摆手,浅笑道:“也罢,还是那样两碗青萝酒,多了我可没钱。”男子掏了掏两道补丁的口袋。
  
  男子这才逍遥的踏进酒馆,撩了撩粘在眉旁的糟发,快速的瞟了一眼,找了一个清净悠闲的地方安然坐下。
  
  取下背后的重刀扔在木头桌子上,不料这桌子如此脆弱,只是用了三成力,桌子腿都已被压得弯弯斜斜,桌上的尘土瞬间被重刀拍的弥漫四处,这可把异瞳男子吓得不轻,身上本就没带多少钱,这在赔个木头桌子,可就完在这了。
  
  这酒馆内异常吵杂,男子定睛一看四周坐的几乎全是划拳喝酒的壮汉,大大咧咧,气氛燥热,令东方皖有些不爽,本就是求个宁静,却没想到还是个吵,他使劲的拍了拍桌子,大叫着:“小二,酒怎么还没上?”用着不耐烦的语气吐道。
  。
  
  这木头桌子已经晃晃悠悠的,再加上他这一拍,哎呦,这可不敢动了,那男子哪在意这个,早都被吵的忘了,小二端着两碗青萝酒,颠簸的走来,有些驼背,腿脚看似也不灵活,那脸上的狡诈却掩饰不了。
  
  “公子,你的酒!”小二刚把酒放在桌上,就只听见轰的一声,桌子这时被压得稀巴烂,四个桌子木头腿没一个是完整的,板也被压得稀碎,连酒带盘摔的一地。
  
  小二气的说不出话,指着男子眼睛瞪的一大一小,“这桌子还有酒,没二十两你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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