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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行道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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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北宋天下大乱之时,便就土匪横行霸道,时不时骑马下山扫劫一空,家禽畜牲能带则带,妇女老少能杀则杀,令人闻风丧胆,就连北宋的虎狼之师禁军也无可奈何,若是要打他们便归隐于山,若是宋军一走便又出来霍霍人,当地的衙门基本也都勾结一通,各种金银财宝都被他们装入囊中,到有一句话说得好:“上山打虎不见他,青楼妓院顶呱呱。”而这帮土匪也给自己起了一个响亮的外号“马龙匪”也是这方圆几百里最大的一个山寨土匪,这土匪头便是鼎鼎有名的马大牙,扎着一顶老鼠辫,长的很是猥琐,尤其是那露在外面的一双大黄牙,要是谁敢不听话,就舞弄着手中的金丝大环刀,手法极其残忍,也被江湖人士戏称:“臭鼠”所谓臭名昭著,仗着一点势力也只会欺负那些平头老百姓,不过这些年来马龙匪却越发壮大,极为猖狂,足有两千人之多。
  …………
  雨点滴在青石砖的地面上,渐落渐大,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夹杂着汗水顺着少年的发梢流下,少年站立在雨中握着手中的剑在空中挥动,似乎已经与剑合二为一。
  每一滴水珠他的眼中就好像一个敌人一般,反应迅速的躲闪却来之不及,用那敏锐的眼睛观察每一个水珠掉落的地方,再拨动手中的剑从水珠中间划过,不差一分一毫。
  速度极快,剑影乱闪,在空中极为规律的划过,剑刃上带着水珠在空中乱舞,忽然之间,只见少年双眼紧闭,一阵倾盆大雨忽而来临,像是给少年助威一般,天空又而阴晴,六七声闷雷从空中传响过来振聋发聩,转而之际,像是万道剑刃刺破空气一般,那光速的声音在耳边波动,剑刃时而弯曲,时而竖直,只见一道白花突然在空中爆开,不愧是将剑法用到极致,等到刹那之间,剑刃收回剑鞘之中,一切才得以平息。
  天上掉落的雨珠逐渐微少,又变换成细小的雨丝滴打在房屋的瓦檐上,掉落在石板上的青苔丛中,不见踪迹,逐渐静谧下来,只听得见细雨哗啦流下……
  少年双手归入丹田之间,上下转化着吐纳气息,尽力不让自己得到反噬,一道肉眼可见的波纹弥漫在空气之中。
  默然,少年又喜极而泣,破涕一笑的乐道:“野爷!我冲破七成剑法了!”庭院里满是少年的欢喜声。
  一位裹着鎏金丝楠色衣襟的老者,巍巍颤颤的走出来,舒舒懒腰,哈欠打道:“什么把你这么高兴,昨晚为了下场围棋我命差点都要在那里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可好?”
  宋辞转动手中的白泉剑,速度快之过极,冲出一道天光便刺向一旁十尺多粗的槐树,穿过了一层粗糙的树皮。
  在常人看来树皮很是简单易穿,但这庭院里的槐树皮却要半米多厚,若是一个可举千斤的壮汉用剑也穿不出半寸来,更何况是半米。
  老者破天荒的一笑,随即脱下身上的鎏金衣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者只穿着贴身内绸便在院子里狂舞,甩头大喊:“竟然练到七层了!!上善剑意。”
  少年咧着嘴,呆在了原地,心中好似想道:怎么比我练成的还开心。
  野爷回过神来……
  “你的剑法如果再上一步,便可以真正的炼成剑修。”语气深沉而凝重,随即又摇摇头:“不对,若是你的境界成了六境就更为强悍,不行不行!再练。”
  宋辞刚松懈了口粗气,想提神又提不上去,刚刚练成剑法,早已精疲力尽。
  野爷抹了把汉,勾勾手:“你也放松放松,去把刚送来的马拉到山南的琴湖喝点水。”野爷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奸诈似的。
  宋辞终于歇口气,但连点头的力气都极少,便不情不愿的走向马厩,要是放在以前对马还是颇有兴趣,而现在是有心无力,用被汗水润湿的手推开木门,唯听几声马鸣,听这声音便很是精神,好似有万马之首的气概,宋辞抱着一丝好奇,轻瞄一眼马厩里的庞然大物,看起来很是自傲不驯。
  只见宋辞一声惊叹,便全身提起劲来,极为喜爱的微抚着马儿,此马长高八尺,足顶上一个成年男子般高,马身很是强悍魁梧,一身素白色,毛发顺滑无比,亮泽光鲜,惹人注目,就连这马也神似一副帝王面孔,怪不得一向碎气的野爷如此大方的为这匹白马盖了间马厩,白马似乎不情愿似的,脱开宋辞的手,却被宋辞死死按住。
  宋辞强忍着微笑回头问道:“这马叫什么?”
  野爷意味深长的说道:“此马非常珍贵,是一个远处地方的知州朋友赠予我的,说有黄金万两才得此马,这头马堪比草原的汗血宝马,或许世间难寻第二匹,名为白兔马。”
  宋辞只想问其名,却落得这番解说,强颜欢笑之力牵走这匹非凡的白马,一对极配的主仆,宋辞有它就像如虎添翼般。
  依然是春风得意,这年来,琴湖的景色然则迷人,景色佳宜。
  微浪一阵浮动而涣散稍显,让路人眼花缭乱,从之沁人心脾,等到巨浪滚滚时,便是躲之不及,难免死于此湖,也被人把琴湖称为:“天梦游”像一场空雨一样,易得易失。要说最美还得数这里的百花争艳,尤为兰花之香,一片接着一片像蓝色的海洋般漂浮,悠闲自得的好地方。
  正直远处的琴湖大浪淘沙时,兰花从中走出一位少年,手中牵着一匹白马,白光四射入到马儿的背发之上,光鲜至极,令人大醉其中。
  少年时不时的拍拍马屁股,用手拉拉马尾,若是马会开口讲话必定第一个骂得就是他,白马死瞪一眼少年,少年见状立刻翻马上身,两脚一夹,惹得马儿原地双脚举起,一嘶长鸣之后,便飞奔在兰花从中,旁边的花蕊飞絮于人马身旁,像是天神下凡一般。就连在湖边洗涤的妇女都竖直了眼,仿佛看到了神将,甚是惊艳至极,此刻一人一马极为潇洒,像在人间迅游的天神。
  此马像是通灵性一般,听到宋辞几声谩骂之后,便惊奇的腾空而起,后脚一登,前脚一跳,上下摇晃不停,似乎要奋力的甩掉宋辞,极为野性,对于常人来说或许是难以驯服罢了,但对于宋辞来说这马就是纯心想甩掉他,然而就凭宋辞这股邪气劲,哪里会让这条白兔马得逞,便死死地抓住白兔马头顶的两只光滑的耳朵,即使白兔马死活的将宋辞往下甩,但宋辞不服输的劲根本不会松手,渐渐地白马也喘息着粗气,用尽力气的最后一甩,还是没能将宋辞从身上甩下来,而宋辞虽然已经满头大汗,汗珠从头上滚滚流下,依然死拽着两只马耳,直到白马重重的累倒在地上,宋辞才肯罢休,也瘫倒在一旁,枕在马肚子之上,人马忽然相觑一眼,那白兔马似乎认输般对着宋辞低呜一声,宋辞淡然一笑:“还没有东西我收拾不了。”
  …………良久
  宋辞悠悠牵着白马走向琴湖边,吹着微风,一人一马甚是和谐,宋辞嘴角漏出一丝阴笑,突然摸着马头道:“总叫你白兔马感觉很是奇怪,我给你起个名字可否?”
  那白兔马又是低吼一声,像是答应着。
  宋辞就很是认真的惦着下巴,边走边想道:“要不就叫你大壮吧?你看起来很是壮实,又比较顽皮,刚刚好。”宋辞不知是否故意说出,只见一脸专注而慎重其事的说道。
  白马使劲摆摆后尾,一声接着一声长鸣,极为狂纵。
  “好好好,重来!不起这个。”宋辞连忙说道。
  白马这才安静下来。
  “那就叫小壮吧?”宋辞说道。
  白马估计会开口说话时,一定把宋辞过问一遍祖宗来,又是一阵狂徒。
  接着宋辞思考好长一段时间,才说道:“尘逸这个名字如何?”这应该是宋辞想出来最好的一个词了,他没上过几天私塾,也没听过先生讲课,只在小时候给地主家的儿子陪读时略识几个字。
  
  白马这才忽然激动起来,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它的兴奋,在北宋这个烽火连天的时代,马便是一个人最好的知己,也是最能相信的动物。
  宋辞欣喜的拍了拍马身,一跃而上,白马似乎没有任何怨言,带着宋辞正如其名一般飘逸的疾驰在草丛中……
  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琴湖,宋辞不禁感慨万千,此地果然是江湖名不虚传的第一大湖,到了近前,睁眼一看览望无际,茫茫之江湖,气象而万千,变化无穷多端,水势浩浩汤汤一片,在距离琴湖三里也可以清晰的听到湖浪的声音。
  悠然,在一条幽静小道上出现了一人一马,正是宋辞与“尘逸”这马,悠悠的走来,不远处观望着琴湖。
  突然,“尘逸”的肚子一声咕响,便沉鸣着,宋辞这才想起来野爷叫他是来为白兔马砍些草来吃,却一时间只顾得去起名字,忘记马的食物。
  宋辞突然看见一片青草,指着其向前走去,“那片草真是鲜美,你等着我去取。”宋辞拍拍马头,便走前去。
  绿草如茵满地遍是,宋辞迫不及待的蹲下拔草,忽然,听到一道男子的声音,音色更是沉淀,非常稳重一般,宋辞缓缓拔开绿草,从中偷摸看了眼,确认是一个年长的男子。
  忽然,宋辞不小心往后一退,踩到了一坨不知何物的粪便,便下意识的冲出草丛之中,那男子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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