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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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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梓桑颤抖并非是因为对敌人的恐惧,而是这静的出奇的环境,每次都会让虞梓桑感受到恐惧和不安。而身旁的叶歌却是杀气腾腾,虞梓桑知道叶歌已经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但是就算如此,在这寂静的夜晚,也有如一盏明亮的灯火,好像是在告知敌人自己就在这里。好好山峭这距离道观还有些距离。
  叶歌正要起身却被虞梓桑一把拉住,叶歌猛然转头,眼神里杀意越发浓烈,血丝布满了他的眼睛。
  虞梓桑只能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忘记我和你说的了吗?我们只是来探查情况,你这样杀气腾腾的出去,别说那些武夫高手了,就连我也能马上发现你。”
  而叶歌好像被愤怒给冲昏了头脑,完全不管不顾依旧要往道观方向走去。虞梓桑无奈又不能看着叶歌一个人去送死,便问道:“你不是有千里眼吗?我们找一处高处用你的千里眼先行观察下。”
  这次叶歌才稍稍的反应了下,的确之前自己的行动是在是太冲动了,叶歌稍稍点头,夜黑风高,两道身影在悬崖峭壁边游走,因为之前在山下,看不到道观,叶歌又因为愤怒冲顶,忘记了使用千里眼。在虞梓桑的提醒下,至少能够先判断敌人的数量与布置。
  直到叶歌与虞梓桑找到一处高处观察道观里的情况,可是另叶歌差异的是,虽然道观里有打斗的痕迹,可是道观里却空无一人,再三确认后,虞梓桑与叶歌决定进入道观进行查看。
  叶歌的脚步走的很沉重,每一步都跨的艰难,但是与之前相比,他已经冷静了许多,等到二人走进道观,发现的确像之前所看的一样,道观里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也有血痕,而从那些出血量来判断,也是足以致死的量,但是很奇怪却不见一具尸体,结果二人在道观内里外找了半天,也不见到人影,只能放弃。
  虞梓桑其实并不善于安慰人,可是此时他只能生硬的开口道:“既然没有尸体,钱余他们应该没事。”
  而叶歌仍然放心不下的点了点头,简单的表示了下谢意。而就当两人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正要走出山门时,却听见有队人马上山的脚步声,虽然离他们仍然有些距离,但是可以听出,不但是人,还有很多马匹,而虞梓桑比叶歌可以更加确定,其中几人的脚步声沉稳,绝对是练家子,虽然不及吴俊秋那样的大宗师,但是也绝对比我自己这个半吊子的武夫要强上不止十倍。
  而叶歌也已经用千里眼居高岭下看到了对方的装扮,尽然是那大葬国的骑兵装束,顿时叶歌心中怒生杀意,因为他看到其中一骑的马背上赫然拴着两颗人头,一颗是他的师叔,而另一颗是他的一位师兄。
  一旁的虞梓桑狠狠的拉住叶歌的肩膀,不让他冲动,而大葬的骑兵已经靠近道观。虞梓桑只能强行的拉着叶歌跑向内殿,从道观的后院跳墙离开。
  而另一边,领队的骑兵耳朵微微抖动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似的,一旁梳着脏辫的壮硕汉子很快的意识到领队的变化,微微扬起马缰靠近领骑说道:“是有什么发现吗?”
  那领骑汉子古铜色皮肤,全身包裹着兽皮甲胄,全身上下透出的气息充满着杀意,而他那股威严却和虞梓桑的师傅吴俊秋很像。那男子用着大葬的语言开口道:“不用太在意,可能是几只老鼠跑进了道观。”说罢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好像在他眼里,即便道观里的是人,也和蝼蚁老鼠一般。
  大葬国,以武立国,在大齐国的东南部,经常骚扰齐国边境,因为大葬多草原,所以养出的战马是一国之最,大葬骑兵日行千里,因此齐国的骑兵没有少吃苦头,直到齐国的镰弩的出现,才抑制住了大葬北上的势头,而这次去往陨剑秘境迷障消失,不仅仅是大葬,在齐国西南方的穆羽也开始蠢蠢欲动,而两国最终结成联盟,准备一起瓜分齐国,一鼓作气。
  而这支骑兵作为先行的斥候,竟然一鼓作气进入齐国距离南边边境线三百多里的腹地进行杀戮抢掠。这是何等的疯狂和自信,一队人马不足百人。而带头的并不是别人,带头之人,是大葬国的三王子葬风,次子生下来时心口处有一片红色的胎记,形似龙鳞,好像是为了守护葬风的心脏。后由大葬的萨满占卜,次太胎记不是寻常之物,而是一片逆鳞,随着葬风的成长,他天生的武学天赋完完全全的体现出来,俗话说龙象之力,他天生神力,如同传说中的龙,与其搏杀者,凡触其逆鳞者,都被其击杀。而葬风随有将才却并无帅才。他冲锋陷阵无往不利,而他却对军队的管理与战术的指挥并不擅长,往往落入敌人的埋伏,却凭借着自身蛮横冲出包围,可却死伤惨重,而他对于军队的管理也是奉行铁血政策。
  但就算是这样的一个人,依旧有很多大葬沙场军伍愿意跟随他。而这次斥候任务他毫不犹豫的就主动请缨,带领一支不到一百人的精锐,千里奔袭,一路上只抢劫杀掠些偏僻的山镇。以战养战突破到了这里。
  据说此人已经是辉阳境的炼神武夫,而此人今年只有三十五岁,可谓是武夫登高路上一路畅通,前途无限。而与之而来的是那庙堂上的争权夺利皇位之争,可令他国羡慕的却是大葬国风虽然彪悍,弱肉强食,但是王室却相敬如宾,大葬的现任皇帝葬默平衡朝堂,养民安息,这为此时发兵攻克齐国打下来基础,而他的大皇子也就是当今大葬的太子葬琼不仅仅是天生的帅才,也是一位从小就可以将治国之道付出实践敢于直言的天才。而偏偏三皇子最尊重的就是这位葬琼皇兄,大葬将帅齐全,再加上大葬的铁骑,踏破齐国还待何时。
  道观里,葬风一迈进大门便发现不对,因为道观里的尸体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之前的确是在道观中发生了激烈的厮杀,可是为了追赶逃出道观的几人他们一路下山,可最终还是让几人逃脱,而等到他们回来时,本应该死在道观里的尸体却全部消失,葬风身边系着脏辫的男子开口道:“会不会是刚刚的老鼠。”
  葬风用轻蔑的口吻说道:“如果是他们那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今天就在这里安营扎寨,整顿一天,与我一路杀穿齐国,让这弱齐知道知道我们大葬铁骑的威名。”葬风并不屑与那些背地里鬼鬼祟祟的人打交道,所以在他眼里,无论虞梓桑与叶歌是不是那决定的高手,在他眼里都只是会藏头藏尾的老鼠罢了。
  叶歌与虞梓桑挂在西边的山壁上,那两颗人头在马背上晃荡的场景还在叶歌的脑海里回荡着,原本已经被压制的杀意再次翻腾起来,虞梓桑知道那种感觉,当看到顾瑛被袁山打的遍体鳞伤时,看到母亲病死时,看到吴俊秋战死时。
  而这次他没有能对叶歌说出任何安慰道话语,因为他知道换做自己,会与叶歌此时一样。但是他不得不说,“若非去不可,我亦同往矣。”听到这句话叶歌从愤怒与悲伤中反应过来,此时的虞梓桑竟然不是继续的劝说自己不要冲动,而说出我亦同往矣这样的话语,顿时叶歌那双已经布满血丝的眼眶中如决堤一般。
  因为此时叶歌才真正明白过来,自己时多么的愚蠢,被愤怒给冲昏了头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之能事飞蛾扑火,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时私愿,而完全没有考虑过道观里大家的想法,小师弟的那句快走自己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于是叶歌用袖管摸了一把鼻涕眼泪,随后正视虞梓桑说道:“不,之前都是我错了,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去给州府的驻军通报,虽然很不甘心,但是以我现在的实力不可能对付他们。”
  虞梓桑听到叶歌哽咽的说完了这段话,随后他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不能将她们在这里歼灭,那至少给他们来个迎头一击再走,不然他们来的太顺遂,还以为这里是他们的家。”
  第一次看到虞梓桑如此认真的表情叶歌问道:“你有把握吗?”
  虞梓桑双拳全力撞击两次,眼神从刚刚的迷离变得尖锐说道:“愚问,相信我。”
  短短五个字,叶歌居然从来没有对虞梓桑如此信任,那种感觉好像一切都可以托付给眼前这个和自己同岁的少年。于是虞梓桑将背囊中剩下的几张符箓取出,两张飞火符,两张焰火符,而剩下三张是那袁山曾经用来部署阵法的承重符,虞梓桑从未有使用过阵法,便询问叶歌只有这三张符箓能不能部署一个简单的阵法,叶歌摇了摇头,叶歌是道家出身,自然对符箓阵法有一些研究,但是叶歌说道:“只有三张这种符箓能够坚持两秒就是极限了。”
  于是虞梓桑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两秒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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