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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潮水之下 / 2.他的故事从这里开始了...

2.他的故事从这里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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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城,江都郡,餐厅的经理将今天工钱零散的分发之后,就转身关上了餐厅的大门,或许这家店面会因为接下来紧急撤离而永远关闭。童安在拿到今天临工的收入后,转身走进一家便利店,用为数不多的结余买下了超市里所剩无几的瓶装水和压缩饼干,满满当当的装满了一整个书包。童安本来是越城太学的学生,但因为异常的气候变化,加上政府紧锣密鼓的撤民,太学这学期没有开学,本来在太学里还可以凭借微薄的薪水勉强度日,现在却不得不四处打临工维持生计。童安的父母由于工作的原因,在童安高考结束后就立刻奔赴天脊参加工作,因为工作涉及国家机密,原则上不能与外界通讯,因此一年一次的电话交流有的时候都不能保证。
  童安往住处走着,心想着估计用不了几天,自己就要卷铺盖滚蛋成为无业游民,可怜自己身无所长,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西部的城市生存下去。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阵失落,突然从街边传来一阵招呼声,“那边的小帅哥,等一等…”,童安下意识地侧头,之后立刻又为自己不知羞耻地应了“帅哥”的称呼,硬生生将侧头变成更为尴尬的望天,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嘴里念念叨叨着意义不明的歌词。这时,一个打扮花哨、服务生模样的中年男子,一把勾搭住童安的肩膀,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童安虽然比他高了半个头,但因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身体瞬间就僵住了,像个鹌鹑一样任由男人牵引到路边。
  “哎呀,小帅哥,你让我好找!”“额…我们之前认识吗?抱歉我不记得了”童安心里一阵腹诽,这年头拐卖人口还有拐卖成年男太学生这种只有嘴没有手的废物的吗?“虽然之前不认识,但现在不就认识了吗?”男子伸手递了根烟上去,被童安拒绝,也不见怪接着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王名华,大家都叫我华哥,是江南之春夜总会的大堂经理。小兄弟啊,一看你就是刚步入社会,现在大环境不好工作不好找吧?”“是的,是啊…”童安勉强着笑脸回复到。
  “哎呀,那就对了吗,今天哥哥我看你有眼缘啊,特地给你指条路你看怎么样啊。”说罢,神秘地打量了一圈四周,伸出三根手指,“一晚上,这个数。”
  “三十万?”“想得美啊,死小子,一晚三十万,把你打包卖了不值这个价格。”“那对不起了,抱歉啊,我不适合…”“哎哎,小哥,小哥,别急着走啊,哥哥有哥哥的难处啊,最近啊这个陪酒的公关实在不好找啊,这样吧,算帮哥哥一个忙,哥哥也不亏待你,一晚上五百块,下班就结,不乐意干了随时走人,你看如何啊?”
  讲道理这让童安这个贫穷太学生有些动心,一天五百,一个月就是一万五,别说他是个在读太学生,就是毕业的前辈刚工作也没有这个收入。只是童安心里心里还是放不下这个知名太学太学生的包袱,最后还是说道:“好哥哥,还是算了吧,要是传到学校里,那我就社会性死亡了。”
  “哟,还是个太学生?”华哥眼前一亮,“什么太学。”“越城太学。”“不得了,知名太学。我女儿去年高考,费了老大的功夫才上了个江都郡工程学院。我今天是遇着文曲星下凡了!那这样吧老弟,一个晚上一千。”“成交。”“得,就别走了,来一起吃个便饭,今晚上工。”
  跟着华哥上了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童安又是一阵后悔,别真是拐卖人口吧,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车的吗?但所幸这两面包车是开往市中心的,最后停在了江南之春的门口。时间尚早,夜店的门口还是比较冷清,建筑外壁上悬挂的LED灯也没有全打开,见到面包车,门口的两个门童急忙上前,帮着打开了车门,向着华哥打了声招呼,看见童安又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其中一位门童在后面帮忙拿着行李,另一位将两人往深处引去。最后两人来到工作人员的换衣室,,里面一群穿着西装的小伙见到华哥,连忙放下盒饭鞠了一躬大喊一声“华哥好。”随后仿佛对童安的到来也不见怪一样,一个戴着眼镜梳着大背头的小伙打开身后的衣柜,热情地走上来说:“好兄弟,既然来了就是我们的朋友,等会入场前我会给你介绍规矩,你先挑一身合适的衣服。”“行,那这样吧小许你就带着这位新来的童安兄弟去上工,童安啊,这位是许峰他和你年龄差不多,有什么问题你问他就好,我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一步。”说完华哥向许峰丢了一包烟就匆匆离开。在众人的帮助下,童安穿好了衣服,一位被称为傻子哥的人用发胶帮他掐了个发型。童安一照镜子,呵,还真有点人模狗样的味道。一旁一位梳着纹理中分的小哥在一旁赞叹道:“不是我多嘴啊兄弟,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啊。富婆啊就中意…”话没说完就被一旁的许峰拉住,“胡说什么,命不要了吗!”又冲着童安一笑:“我们是正经生意,不涉及颜色产业,你待会就去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哄客人高兴就成了。”童安听着一阵头皮发麻,心里不安起来,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僵硬的笑。
  简单地吃完饭,许峰领着童安来到走廊上开始一对一速成教学,“兄弟,你待会呢,就在后面等着,我们一般就是有客人点了就去,没客人点就候着,假如客人不是指名道姓要求的话,一般是大家轮着来。”拉扯了一下领口的领结,接着说道:“但兄弟你可一定要记住,有几个规矩千万不能犯,第一个呢就是随着客人的性子来,你放心我们这里的客人呢大都是老熟人了,也都有数不会干什么过分的事,千万不要和客人起争执。第二个就是基本的礼节,不管递什么东西都要用双手。最后一个呢,客人要是高兴给你什么你就都拿着就行,给的东西都算自己的,给的钱交百分之三十。”童安频频点头,说完许峰拍了拍童安的肩膀,带着他走进了装修豪华的大厅。华灯初上,此时舞池里已经挤满了疯狂扭动的男男女女,嘈杂的音乐声伴随着台上DJ的兴奋的吼叫声形成一阵一波一波的声浪将童安的耳膜折腾的欲仙欲死,过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许峰勾住童安的肩膀,在他耳边大声吼道:“我先去了,你找个容易找的地方等等,会有人叫你的。”说罢转身进入人群里,最后来到了一个卡座,熟络地打了个招呼,开始了工作。
  童安站在厕所门口,双手拉住墙上的护栏,前倾着身体无聊地看着眼前繁华的光景,心里想着今晚干完就走了吧。偶尔有喝的天昏地暗的酒鬼从童安身边路过,如果是个美女就好心地帮她扶到水池边,如果是个男的就将他往厕所里一丢,任他自由发挥了。过了四十分钟的时间,童安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突然那个称赞他的纹理中分公关,小黄,四处张望了一阵,急匆匆地小跑到童安身边,拉起他就跑,“快来,快来,客人到了。”
  就这样被一路带到了建筑的深处,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停在一个名叫“帝皇厅”的包厢门前。整理了一下杂乱的呼吸和衣领,小黄挺直了身体敲了敲门,“进来吧”,华哥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小黄两手推开大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童安顺着指引走进了包厢,身后小黄为他关上了大门。
  整个包厢的空间很大,暧昧的光照在人们脸上,阴晴不定。皮质的沙发上坐满了十几个年轻的男女,其中有的是在更衣室见过的公关,坐在中间的是一个叼着烟的短发女子,她半睁着眼睛戏谑地打量着进来的童安,冲着半蹲着为她斟酒的华哥吐了个眼圈,“这个质量不错。”“大小姐,您满意最好,人家还是越城太学的高材生呢!”“呵呵呵,这我不在意,脸长得合口味就行。”
  童安听到这个对话心里已经把华哥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二话不说想转身离开,突然右手被一只铁钳一样的手紧紧握住。原来华哥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他身后,童安回头刚想破口大骂,但迎上了华哥冷漠的双眼,华哥凑到他耳边:“臭小子,钱不是这么好赚的,今天要么人留下要么手留下。”童安不过是个初入社会的太学生,一被吓唬大脑就断了片也就任由华哥牵扯到叼烟女子身边坐下。
  “小伙子长得不错,叫什么啊?”
  “童安,儿童的童,安…安全的安。”
  女子听到后哈哈大笑,周围的人也应声附和着,“哎呦,还是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边说边拿手摩挲着童安的脸,童安觉得不对劲,原来女人的左手有一根指头被削掉了半截。似乎注意到了童安的眼神,短发女人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一巴掌甩在了童安的右脸上。童安只感觉右脸异样的肿胀,下意识地拿手护住右脸。“不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吗?”“对不起啊,杨大小姐,他是个新来的不懂规矩,我这里给您赔罪了。”说着华哥就轻易地跪在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女人嗤笑一声,华哥对着童安恶狠狠地说道:“给杨大小姐道歉。”“我操,你们他妈有病吧!”回过神来的童安忽地起身,在意识到自己不能坐以待毙的时候一脚踹开跪在地上的华哥,在所有人都愣神的一瞬间拼了命地向门外跑去,没想到大门从里面不能被推开需要按下一个触发式按钮才能出去,不到一分钟挣扎的童安被几个公关又硬压到座位上。“我和你们说啊,你们别乱来啊,我可是越城太学的学生,你们敢动我,我学校不会放过你们的!”华哥虽然被踹了一脚但好像没事人一样,走到童安面前,他没有动手只是淡淡地说道:“小子,你知道越城守姓什么吗?越城,姓什么吗?”“王经理。”女人的声音带着威胁,王华一听到声音自知失言,立刻便开始左右开弓扇自己耳光,扇了足足一分钟,“行了,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王华又深深向杨小姐鞠了一躬,声音从他红肿的面部出来的时候都走了形,“你们把这小子手脚绑上送到房间里,再找两个人把杨小姐带过去。”,“你们接着玩吧,我先走了。”“杨姐再见。”“杨姐玩的开心啊…”
  房间里,童安被五花大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杨小姐不知在隔壁干什么,发出铁器碰撞的声响。童安只恨自己平常怎么不多锻炼,现在怎么使劲都不能挣脱。过了一会杨小姐穿着睡袍走进了房间,手上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刀。举起缺了一根指头的左手对着童安,“不是喜欢看嘛,来让你看个够,顺便也送你一个。”童安咬住嘴里的毛巾发出压抑的叫声,整个头不停地摇着,乞求她不要过来。杨小姐攀上了床,拉开童安嘴里的毛巾丢到一旁,童安一能说话便开始不停地求饶。
  那女人浅笑着说:“刚才不还很硬气吗?怎么,软了?”,有种放开我啊。
  “好姐姐,您饶了我吧,我就一穷苦太学生,身无分文想赚点小钱,没想到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呢,在好看的东西上留点自己的标记。”我靠,什么变态,倒了血霉了今天。
  杨小姐双手用力扒开童安的上衣,“选吧,割手指还是割下体。”
  童安一听差点晕死过去,“杨小姐,我们就不能进行点正常的活动吗,一上来就要摧残啊。要不您先把我放开,我跟您跪着说话吧。”
  杨小姐拿出一根香烟点燃,也不抽,下一刻扭动的烟头就在童安的胸口烫了一个疤。童安强忍着没叫,杨小姐将烟随手丢在地上,用刀割断了绑着童安脚的绳子。童安一跃而起退缩到房间的角落里,心想着要和杨小姐拼命了。
  童安大喝一声,向着杨小姐撞了过去,童安结结实实地撞倒了杨小姐,两人都倒在地上,可没想到杨小姐竟然会巴西柔术,轻松地通过虾行避开了压制,反过来骑在童安的背上,两腿紧紧地锁住童安的脖颈,童安双手被束缚根本无计可施,而且呼吸越来越困难下一刻仿佛就要断气一般。突然杨小姐一声尖叫,从童安身上挪开,童安赶紧像蠕动着连滚带爬地起身,原来,刚才丢掉的烟头把毛皮的地垫给点燃了,火势渐大,杨小姐尖叫着丢下刀狼狈地打开了房门向外跑去。童安背过身去捡起了小刀,还好刀口足够锋利,绳子本来就是情趣用品,稍微一用劲,双手就被解放了,但就这么一会儿,火势已经烧满了屋子,童安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却看见门外也是一片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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