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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青年屌丝的成真美梦 / 11、有口难辩

11、有口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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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福宝:“他就是来找我姐的。”
  陈阮丹边乐边给这个神助攻的刘福宝竖大拇指。黄勇裴则对刘福宝这近似缺心眼的憨憨样儿,恨的不行不行。
  同时也在纳闷,这都什么情况,这小屁孩怎么也开始冒出来添乱了。怎么还总是向着死软蛋的跟自己过不去。该不会是死软蛋把这小屁孩收买了吧?
  但仔细一想,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就算陈阮丹要收买这小屁孩,无非也就是给个零食什么的。那他黄勇裴也没少给刘福宝零食啊。就在黄勇裴纳闷的时候,陈阮丹依然边乐边冷笑道:
  “我是管不着,但二叔管的着。二叔,这姓黄的老是纠缠祸害桃花,您不能不管吧?”
  就在黄勇裴赶快训斥陈阮丹别煽风点火时,二叔这个神助攻又来了。只见他不紧不慢,貌似要晓之以理的劝说着质问道:
  “小黄,不是人家阮丹说你。桃花不愿意见你,桃花她娘也再三叮嘱,不要让你再纠缠桃花。那你还纠缠桃花干啥?”
  黄勇裴:“我没有纠缠桃花。就是看见有偷鸡贼扑向鸡笼,就想给桃花说一下。”
  陈阮丹边暗自腹骂,这姓黄的编瞎话的水平真是超一流啊,张嘴就来、面不改色,边也冷笑着反问道:
  “用得着你给桃花说吗?二叔都在,你为啥不给二叔说?”
  黄勇裴:“我又不知道二叔在。”
  刘福宝:“撒谎。你还在窗户前看了一会儿二叔呢。”
  黄勇裴边狠狠的瞪着刘福宝边腹骂着嗔怪,又是你这个小屁孩的神助攻。你小子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向着死软蛋的跟我作对。难不成你是死软蛋搬来的救兵吗?
  白瞎了刚才给你吃了那么多的零食,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陈阮丹边乐边再次给刘福宝竖大拇指后,质问着黄勇裴:
  “打脸不黄鼠狼?我看你这小黄脸是真不打算要了。”
  就在黄勇裴气急败坏的斥责陈阮丹没完没了时,陈阮丹也毫不示弱的质问黄勇裴,谁让他说他陈阮丹是偷鸡贼。就在黄勇裴反驳着陈阮丹本来就是偷鸡贼时,一下子又捅了马蜂窝。
  陈阮丹立马就毫不留情的奚落道:
  “我去,你是真不要脸啊黄鼠狼。咱俩到底谁是贼啊?偷人家内衣,都被人赃俱获逮个正着了,还腆着脸说我是贼?你才是彻头彻尾的臭流氓、死变态的偷内衣贼。”
  黄勇裴被陈阮丹怼的在尴尬之余,边在心里腹骂着,靠,还不是你小子暗示我晾衣杆上那个刘桃花的内衣没顾上收,才害的我错拿了秦姐的内衣。
  你小子居然还敢在这理直气壮的奚落我、怼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来劲了。不过,腹骂归腹骂,毕竟他这都只是怀疑猜测,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那就自然不能拿到明面上说了,要不然那死软蛋死不认账不说,再反咬他黄勇裴一口,说他诬陷造谣、打击报复,那就得不偿失了。不过,这事虽不能明说,但也还是可以旁敲侧击的给他个警告。一想到这些,黄勇裴就厉声斥责道:
  “你!我为什么拿人家内衣,你心里没个逼数吗?”
  陈阮丹一愣,这小子是知道什么了,还是开始怀疑、猜测了?要不然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些?
  不过,看这架势,他应该只是猜测;要是他知道了什么,就那小子的死硬样还不早都开始咋呼了?还能这么不痛不痒的说这些?
  不过,不管那小子是知道什么了,还是开始怀疑,甚至是在使诈,都不能心虚服软的露出破绽。想到这里,陈阮丹立马就不动声色的质问道:
  “哎呦我去。你偷人家内衣,还我心里有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黄勇裴也早料到,在没有什么证据的情况下,任何的怀疑猜测都没什么鸟用,甚至连使诈都不好使。毕竟自己要面对的是鬼心眼贼多的死软蛋而不是那个有些缺心眼的刘福宝憨憨。
  但即便如此,他黄勇裴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厉声质问着陈阮丹。那怕就只剩下嘴硬,他也不甘心就这么吃了这个哑巴亏。就在他毫不示弱的随口质问道:
  “你说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你说······”
  话刚说了一半,黄勇裴就发现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死软蛋刚才说的都是暗示,什么都没明说。更没有说让自己去收刘桃花内衣什么的一些证据。那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阮丹看着话只说了一半,就呆若木鸡的愣住的黄勇裴,立马就明白,他黄勇裴不仅心虚,并且连他都知道没什么好说的。摸准了黄勇裴的心思后,陈阮丹边乐边冷笑道:
  “我说什么了?啊,说啊?”
  二叔也边打量着尴尬呆愣着的黄勇裴,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追问道:
  “阮丹说什么了?”
  黄勇裴在暗自叫苦,一不留神又栽到死软蛋手里之余,就也只好硬着头皮吱唔道:
  “他、他说肚子疼,要去厕所。然后又说,忘了给桃花收内衣。”
  二叔边打量着吱吱呜呜的黄勇裴,边一头雾水的反问道:
  “就这些?”
  黄勇裴在极为尴尬之余点头吱唔着。
  二叔:“这跟你拿人家衣服也没什么瓜葛啊?”
  陈阮丹边乐边在心里嗤笑着,姓黄的,这可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自找的,可不能怪我啊。乐过后他随即嬉笑道:
  “二叔您太英明了。听见没姓黄的。我说的这些和你偷内衣没关系。”
  黄勇裴也后悔,干嘛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提这茬儿。这下又让那死软蛋逮住机会的落井下石看笑话了。但他还是不服气的嘀咕道:
  “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清楚。”
  陈阮丹:“我去,还嘴硬呢。我就说个要去厕所,你就跟着去了。我又说桃花让我帮着收内衣。姓黄的,这些和偷秦姐的内衣有关系吗?我有说过让你去偷秦姐的内衣吗?没有吧?”
  黄勇裴盯着得意的有些嘚瑟的陈阮丹,明知道就是这小子让他稀里糊涂的吃了个哑巴亏,他也恨他恨得牙根痒痒;但这小子说的这些不仅句句在理,并且还字字珠玑、滴水不漏,他即使再恨陈阮丹,也只能哑口无言的干瞪着他。
  陈阮丹早已经知道黄勇裴不仅心虚理亏、无话可说;并且也早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只是见他还不服气的在瞪他就得意问道:
  “瞪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黄勇裴也知道这下是真没什么可说的了。但他还是心有不甘,也不想在气势上输给陈阮丹,就愤懑道:
  “行,算你狠。”
  陈阮丹:“我去,什么叫算我狠。我怎么了就算我狠?二叔您看这什么人性这是?这种人还敢让他见桃花吗?还敢让他进鸡场的大门吗?”
  黄勇裴本来都不想再说什么了。但一看到陈阮丹还这么不依不饶的在二叔面前挑事,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怒斥道:
  “死软蛋,你给我等着。”
  二叔瞪着黄勇裴,又白了一眼一直在幸灾乐祸的陈阮丹后就琢磨着,得赶快把这火压下去,息事宁人。不能让他俩这么没完没了的呛呛着掐下去。
  要是让他们这样掐下去,那今天就别干正事了。今天的这些事虽然和陈阮丹脱不了干系,但大多也是黄勇裴引起的,那就只能先把黄勇裴这边的事给他理清压下去,然后再解决陈阮丹那边的事。
  二叔边琢磨着边对黄勇裴责怪道:
  “小黄,虽说咱们是一个村出来的,你爸又是村支书。我这怎么着都得给你个情面。可你也不能没完没了的给我惹事生非啊?”
  黄勇裴:“我冤枉啊二叔。”
  陈阮丹:“你冤枉?别逗了。你要是冤枉,这六月天早都下大雪了。你看看,外面的大雪在哪呢?没有嘛。”他发现二叔沉着脸瞪着他时,歉意的一抱拳,然后做了个你继续的手势。
  二叔:“我冤枉你什么了?自打你进了鸡场的大门,你不是要找桃花,就是打阮丹,再就是拿人家衣服,闹的鸡犬不宁的。我冤枉你了吗?”
  黄勇裴一看二叔误会他了,就赶快辩解道:
  “我不是说二叔你冤枉我······”
  二叔:“那谁冤枉你了?我们可都看在眼里呢。”
  黄勇裴看到二叔有些生气的在质问他,不好再辩解,就有些无奈的随口嘟囔道:
  “好吧,算我倒霉,点儿背不能怪社会。”
  陈阮丹瞬间就边乐边给黄勇裴竖大拇指。他这次可不只是幸灾乐祸,更多的是黄勇裴那随机应变和狡辩能力很是让人佩服,他才竖的大拇指。他乐也是被黄勇裴又扯又可乐的辩解给逗乐了。
  二叔虽然也看出,陈阮丹这次的乐呵,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多的幸灾乐祸,也不再那么针对黄勇裴了。
  但为了避免再生事端,也想早点息事宁人,他还是没好气的瞪了陈阮丹一眼,然后就即严肃又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黄,我上次是不是告诫过你,桃花的母亲一再嘱托,不要让你纠缠桃花,让我看好桃花?那你还来这干嘛?
  即便咱们一个村的,你爸又是支书。但我还是要以一个长辈、鸡场的管理者警告你,你要是再纠缠桃花,再来这惹事,我就把你交给你爸,让他管你。”
  陈阮丹:“二叔英明!二叔威武!”
  二叔这刚说完,陈阮丹就抢答般的捧上了。虽然明面上是在捧二叔的臭脚,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不还是幸灾乐祸的在挑事吗?二叔赶快就边瞪着陈阮丹边厉声问道:
  “还有你,你这风风火火的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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