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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奇毒帝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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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灵落下山崖之后,陈禹等人便立即回了皇宫。一路上,走的不紧不慢,直到邻近城门的时候才开始策马奔腾。
  “让开,都给我让开。事关重大耽误不得!”陈禹手里举着一块令牌吼道。
  守门的士兵看见来者是三公子便立即将人群驱散,为陈禹等人腾出路来。
  陈禹进城之后直奔自己的提刑司而去。
  “来人!”陈禹一进提刑司大门便喊道。
  “三公子,有何吩咐?”一众提刑司官吏单膝跪地道。
  “你们立刻赶往云山下,吾的四弟狩猎时意外坠崖了,务必把本公子四弟找到!”陈禹面色凝重,眼中的关切栩栩如生。
  “诺!”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提刑司官吏都离开之后,陈禹的一个门客走到陈禹面前对着陈禹拱了拱手道:“三公子,这四公子坠的崖,可是云山那个秋水崖?”
  “是。”陈禹点点头道:“怎么?这秋水崖还有什么讲究?”
  “三公子有所不知。那秋水崖之所以叫秋水崖,便是因为崖下是一座寒潭,而这寒潭只有在入秋以后才是寒潭。入秋以前是座泥沼。”那个门客说道。
  “泥沼?”陈禹若有所思的道。
  “是,泥沼。所以说,四公子暂时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那门客道。
  “这么说,他陈灵还真是命大啊!”陈禹叹了口气说道。
  “非也,如今最先出城的可是您的提刑司啊!只要吩咐一声,下面的人自己便会动手。”那门客说道,眼中神采奕奕,似是在邀功一般。
  却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陈禹一耳光呼在了那人脸上。抽得那门客嘴角崩裂,渗出一丝鲜血。
  陈禹指着那门客的额头喝问道:“你长的是个猪脑子吗?老四坠崖是意外!若是死在我提刑司官吏手里,便是蓄意杀害!我这头颅就算是保住了,那个位置我还如何坐得上去!”
  说罢,陈禹又是一耳光抽在了那门客脸上。
  “三公子所言甚是,是属下疏忽了。”那门客赶忙拱手弯腰说道。
  “滚!”陈禹怒喝一声,转身直奔王宫而去。
  陈国王宫
  陈戎正伏案办公,一个太监走到陈戎案前道:“大王,三公子求见。”
  “老三?让他进来吧。”陈戎道。
  陈禹走到陈戎案前俯首作了一揖,道:“父王,老四出事了。”
  “噢,出什么事了?”陈戎自顾自的批改着奏章,头也不抬的道。
  “今日我与二哥和四弟去云山狩猎。可不知四弟从何处找了一匹野马。那马野性难驯,驮着四弟落下了秋水崖。”
  “什么?那老四现在如何了?”陈戎放下朱笔道,声音听不出喜怒。
  “这……”陈禹头埋得更低了,沉吟片刻后道:“还没找到。不过儿臣已经派人去找了。”
  “呵呵,老四当真是意外坠崖的?”陈戎一面说着,一面又提起朱笔继续批改起奏章来。
  闻言,陈禹瞳孔一缩,将头埋得更低了。
  “本王知道,你想让老四死,你背后的白家更想要老四死。对此,我不多干预,但是,你给本王记清楚,你是本王的儿子!不是他白落桦的儿子!你们如何争这个位子我都不管,但是你敢给别的姓氏让权,是想密谋造反吗?”陈戎突然怒吼着一巴掌扇在了陈禹脸颊。打得陈禹嘴角开裂,渗出血丝。那支朱笔也飞远了去。
  陈禹沉默着走去捡起了朱笔双手托着还给陈戎。陈戎接过朱笔,又一巴掌扇在了陈禹另一边脸上。毫无防备的陈禹跌坐在地,又连忙爬起来再次捡起朱笔还给陈戎。
  陈戎接过朱笔,没有再次动手,而是将朱笔放到一旁,坐回案前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目,说道:“老三啊!你很敢打,很敢拼,这是好事。可是啊!你不能选错了对手!陈灵还小,真争起来争不过你们兄弟三人。但是,那御三家不一样!”
  说到这里,陈戎睁开双眼死死盯着埋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陈禹,语气也重了许多:“孤给你提刑司,你却把大权都交给了白澜,你以后便是当了王,那白澜不告诉你的事情,你如何知道?到时候你说谁犯法,他若非要保,你如何杀?这提刑司,可是掌控着生杀大权,你给他了,那下面那些人是尊你还是尊他?”
  陈禹被自己父王问得哑口无言,只得继续把头埋在臂弯里一言不发。
  见陈禹不答,陈戎站起身来走到陈禹身前,伸出手指顶着着陈禹的额头又道:“这所谓的王权,不过就是四个字——生杀予夺!孤,给你生杀之权,给荀儿予夺之力。可是,这代表生杀之权的提刑司,你给了他白澜。荀儿的户部也给了叶家,你们兄弟俩这是要架空孤啊!你们两个如此行事,与那天子放权于我等诸侯有何异啊!啊!你说说看?”
  “孤告诉你,这天下九国迟早是要一统的,但是绝不会是那位天子来一统。你可知道为何?”陈戎托着陈禹的手臂扶正了陈禹的身子问道。
  “儿臣不知。还请父王为儿臣解惑。”陈禹摇了摇头道。
  “你可知为何大武王朝还未灭,我等诸侯却自称为孤,言谈也是天下九国?”陈戎问道。
  陈禹不知其中的弯弯绕绕,只好继续沉默。
  “你猜猜看这天下的各种事情,现在是由谁说了算?”陈戎又回到案头坐下,并且抬手示意陈禹坐在桌案对面。
  得到陈戎授意,陈禹便连忙搬了条椅子规规矩矩的坐在了桌案对面,试探式的问道:“应当是大武天子才对。”
  “呵呵,你当真如此觉得?”陈戎笑着问道。
  “难道不是?”陈禹略微有些惊讶的道。
  “当然不是!你可知道,如今的大武天子已是一个提线木偶。天下九国君主想要他如何做,他便只能如何做!”陈戎道。
  “啊!这……怎么可能。儿臣从未听闻。便是手中权柄再大,也不可能号令天子啊!”陈禹闻言大惊道。
  “谁号令天子了?谁能号令天子?谁又敢?一但做了这种事情,天下士子嗤你者如云,谩骂声更胜擂鼓声啊!”
  “那如何可能?”陈禹问道。
  “可是,天子所知只是我等诸侯想让其所知,他又能如何?只能按照我等选好的路走!看似至高无上,实则是为提线木偶罢了。”
  “这……大武天子手握重权如何受得这般算计?”陈禹道。
  “他受不得又如何?”陈戎笑着问道。
  “天子大可下令诛杀诸侯。为何不为?”陈禹道。
  “他当真可以诛杀诸侯吗?”陈戎笑道:“那,齐姓,周姓,姜姓可都是他的宗族亲人,他若是因点点罪过便杀了,岂不寒了天下有识之士的心?而我等非天子宗族的诸侯,若是无缘无故的杀了,他岂不是位暴君?有人反他还不天下云集响应?他是手握权柄不假,可是这权柄若不能落到实处,有也同无!”
  “可是,我等架空天子,难道不是欺君之罪?”陈禹问。
  “是又如何?难道他堂堂天子,昭告天下自己被架空了?他告诉百姓,各路诸侯越俎代庖,野心勃勃。百姓会理吗?不会的!百姓根本不懂什么叫越俎代庖,只会觉得天子无德枉杀忠臣!”陈戎说罢,伸出手拍了拍陈禹的肩膀。
  “……”陈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便又闭上了嘴,静静地看着陈戎。
  “这权柄你交由他们代理可以,但一定记得时常去查查对错,不可过于安闲。你可明白了?”陈戎问道。
  “儿臣明白了。”陈禹点点头道。
  陈禹话音未落,一个太监走了进来道:“大王,提刑司刘奇求见,说有事要禀报三公子。”
  “让他进来。”陈戎说罢,正襟危坐,先前随意的姿态不复存在。见状,陈禹也站起身来将椅子放回原处低着头站在一旁。
  刘奇走进屋内,对着陈戎作了一揖道:“卑职参见大王。”
  “嗯,你找禹儿何事啊?”陈戎点点头问道。
  “额……”刘奇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陈禹。
  见陈禹微微点了点头,刘奇这才开口说道:“回大王,四公子坠崖。三公子让我等去秋水崖下寻人,现已寻到了。可是……”
  “可是什么?”陈戎盯着刘奇道。
  刘奇被盯得背后发冷,出了一身冷汗。
  “回大王,四公子性命虽然无忧,可是却一直昏迷不醒。我等还是靠那匹害得四公子坠崖的野马才将其带回灵王府来的。”刘奇道。
  “一直昏迷不醒……”陈戎沉吟道:“知道了,叫太医令去看看。我与禹儿随后就到。”
  “诺。”刘奇应声而退。
  待刘奇离开之后,陈戎才对陈禹道:“禹儿啊!你说方才要是白澜站在你那儿,你坐在孤的位子上。刘奇是看你还是看白澜?”
  陈禹刚想开口,却被陈戎抬手示意不要说话。
  “不用说出来。你自己知道怎么做便好。走吧,去灵王府看看。”陈戎说罢,率先离开了王宫,往灵王府而去。
  灵王府
  陈灵安静的趟在床榻上,面色红润,衣袍破破烂烂身上却没有任何伤口,看起来古怪至极。
  陈灵身旁,太医令正为陈灵把脉,不过脸色却不停变换着。不多时,太医令收起药箱起身对陈肃和刘奇两人摇了摇头就准备离去。
  正当此时,陈戎陈禹两人步入灵王府,正好遇到准备离开的太医令。
  “太医令这是准备离去了?”陈戎问道。
  “是。”太医令对陈戎作揖道。
  “那老四的情况怎么样了?”陈戎又问道。
  “这个……”太医令拖长了声音道。
  “但说无妨。孤绝不责令太医令。”陈戎道。
  “那老臣便说了?”太医令试探似的问道。
  “有话便直说。”陈禹不耐烦的道。
  太医令不善的瞥了陈禹一眼,对陈戎道:“禀大王,四公子并无病症,只是不知为何就是迟迟未有醒来。”
  “太医令看不出问题所在?”陈戎眉头一皱。
  “回大王,是老臣无能。”太医令低着头道。
  “那太医令可有办法?”陈戎问道。
  “按老臣所知恐怕,四公子的情况,世间恐怕只有吕麻可以诊断了。”太医令道。
  “那这吕麻何处去寻?”
  “这吕麻一向行踪不定,只能在城中张贴一纸告示,看看能否恰巧遇上吕麻了。”
  “禹儿你速速差人去办。”陈戎转过身来对陈禹说道。
  “诺。”陈禹应声而退
  陈禹走后,陈戎便让灵王府上众人都退下了。待众人退走,陈戎便走到床边坐下。
  看着安然入睡般的陈灵,陈戎却是笑了。陈戎轻轻抚摸着陈灵稚气未脱的脸颊轻声说道:“老四啊!这便是所谓的祸不单行吧?可惜了你还有大好余生没能渡过啊!”
  说罢陈戎又替陈灵拉了拉被子,一直拉到陈灵脖颈处,似乎是怕陈灵着凉。
  “好了,父王还有奏章要阅,就先不陪你了。你便在灵王府中好好等着吕麻来吧。莫要害怕,你若是从此便醒不过来了,孤也会给你一个公候之位的!”陈戎自言自语道。
  说着,陈戎缓步离开了灵王府。
  两日之后,一个耄耋老人来到了灵王府门前。那老人衣衫朴素,鸡皮鹤发。一双眼睛浑浊得如同黄河之水,肩上还挎着一个药箱。
  只见那老人径直走到灵王府门口的两位守卫面前说道:“老头子见城中告示上说,灵王殿下昏迷不醒不知何种原因急需老头子我来诊治。特此前来一试,还请两位小兄弟,给老头我让条道。呵呵。”
  灵王府门前的两个守卫看着面前这个笑容可掬的老爷子,愣愣的道:“您是吕麻,吕神医?”
  “哦哈哈,神医不敢当。老头子我便是吕麻。”吕麻笑道。
  “吕神医快快请进。”两个守卫异口同声的道,一边说话,一边为吕麻让出路来。
  “吕神医请跟我来。”一个守卫对吕麻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往灵王府中走去。另一个守卫则通知了其他家仆守门便往王宫而去。
  吕麻挎着药箱更在守卫身后,一边走,一边打量着灵王府的陈设。
  “好歹是个王府,为何陈设如此单调?”吕麻心道。
  不多时,吕麻已经到了陈灵寝室中。吕麻将药箱放下之后才走到陈灵床边坐下,仔仔细细的端详着陈灵。
  “面色如常,瞳孔也无涣散之迹,穴位更无异样。”吕麻呐喃道。说罢,吕麻又俯下身子帖在陈灵心口,听着陈灵的心跳。
  “心脏律动不急不缓,心声强劲有力。”吕麻直起腰沉吟了一会儿又俯下身倾听着陈灵的呼吸声。
  许久,吕麻直起腰来自言自语道:“呼吸声也无异样。”
  说罢,吕麻捋着自己的白须沉思了良久,才又拿起陈灵的手臂,替陈灵切脉。此时,陈戎也已经到了陈灵房中,正安静的立在一旁,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为了避免打扰到吕麻,甚至连凳子都没有搬。
  随着时间的推移,吕麻脸上的表情越发严峻,眉头也蹙得越来越紧,手上却一直没有停止切脉。
  良久,吕麻松开了手,站起身来对先前带他来的守卫说道:“劳烦兄弟,扶灵王殿下起来,顺便蜕去灵王殿下的衣物。”
  “这……”那守卫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陈戎。
  “按吕神医说的去做。”陈戎道。
  吕麻这才发现房中多了几个人,除了陈戎,太子陈荀、营王陈绶、禹王陈禹三兄弟也在陈戎身后站定。
  吕麻对陈戎方向作了一揖,说道:“草民拜见陈王与几位殿下。”
  陈戎轻轻点头回应后说道:“吕神医不必多礼。老四是如何症状?”
  “灵王殿下的究竟是何状况还要看过之后才好说。”吕麻答道。
  很快,一丝不挂的陈灵便被那守卫扶着立了起来。
  吕麻围着赤身裸体的陈灵来回渡步,一遍又一遍,好似要把陈灵整个人看透一般。时不时的还伸出手轻轻按压陈灵身上一些地方。
  良久,吕麻收回目光,抬手示意守卫将陈灵放下。吕麻捋着胡须沉思良久之后又坐到了陈灵床边,打开药箱取出一袋银针对着陈灵几处大穴依次扎下。每扎一针都要停下看看陈灵的反应,听听陈灵的心跳和呼吸,再切下脉,才又扎下一针。
  良久,吕麻收起银针才看向了陈戎,道:“陈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噢。”陈戎先是一愣然后才说道:“吕神医请。”
  吕麻带着陈戎走到一旁,才开口说道:“恕草民医术不精,灵王殿下的病症,草民虽然已经知晓。可是暂且无从下手。”
  “噢,老四到底为何昏迷不醒?连吕神医都束手无策?”陈戎眉头一皱问道。
  “若是草民诊断无误,灵王殿下应该是误食了一味奇花,才导致昏迷不醒。”吕麻说道:“灵王殿下身体一切正常,甚至身体还要比大多数人都强上不少。只是,身上有多处才长好没多久的伤处。因此我才说灵王殿下是误食了一味奇花。之所以昏迷不醒,应当是药力尚未吸收完导致的。”
  “不知是何奇花?为何会导致昏迷不醒?”陈戎又问道。
  “若草民没有猜错,乃是那传闻中的天下第一奇葩——碧玉赤浆花!”吕麻说道:“此朵奇葩最早是在前朝,华文帝时。据传,华文帝登基之时昏庸无道,却在登基三年之后误服了一朵碧玉赤浆花。虽说从那以后,百毒不侵,百病难伤,更是励精图治画出了一个盛世。却也日日受此花药力折磨寿命大减只是十年之后便殡天了。因此,也将此花称为帝王花。花有三叶,一叶予人百毒不侵,百病不沾之体;一叶予人厚德之心,帝王之命;最后一叶则予人十年之劫。”
  “那,可有办法挽救?”陈戎问道,眉头竟已经舒展开来。
  “草民不知。”吕麻摇了摇头道:“草民先行告退。”
  说罢,吕麻走到陈灵床边提起自己的药箱便走。陈戎在后面喊道:“麻烦吕神医了,吕神医慢走。”
  
  之前几天事情有些多,都忘了跟大家请假,现在开始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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