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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城诡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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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冲到前面旁,仔细观察着躺在沙发上抽噎的中年男子。
  “你丫的干嘛?给我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声沙哑的声音,正说着,感觉身后有一双手往后拉着我。
  我上身吃力顶着外力,仔细观察了下男子正脸部,只见他舌头吐了出来,痉挛着想呼着外界空气,嘴唇微微泛起微紫色,脸部的皮肤也开始有些许粉色斑点。
  嗯?
  这是氢氧化钠中毒!
  我甩开身后的手,推开人群跑到吧台上。
  牛奶可以缓解氢氧化钠中毒的作用,只要为他缓解下状况,争取到时间,等到120的到来,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我在吧台架上翻找着牛奶,望见在左边上摆着一盒500毫升的纯牛奶,我立即拽着一瓶纯牛奶回去现场。
  我推开人群跑到男子的面前,用左手紧紧掐开那中毒者的嘴,右手扒开盖子立即给他灌下纯牛奶。
  “你个孙子在干什么?”一近中年大汉喊道,一脚横扫踢过来。
  我去!
  我也没反应过来,身体见失去了平衡,连滚带爬滑到酒桌的桌脚旁,手中的纯牛奶也散了一地,盒中的牛奶也在持续不断涌出来。
  眼见无缘无故被人踢了一腿,心里当然不爽。本想和那个混混扯起来的,突然间那中毒的中年男子“呼呼”着响了起来,似乎正想拼命呼气,抽搐的程度更加激烈起来,把舌头伸的长长的,手脚抖索越发厉害,几秒之后便没有什么声响了。
  我见状况有点不太乐观,立即捡起牛奶盒继续往那男子灌过去,然而牛奶却一直从嘴边溢出,男子也没有什么动静了。
  啧!很明显,他已经死了,但我依然不想这么放弃,眼看看一个生命从眼前逝去,好歹这也是一条生命啊!
  刚才那个混混呼了一口气,然后喊道“大哥”,而且似乎对我很不满,张脚又想准备向我踢来。
  我心里也被这个男子搞得一肚子气。
  我迅速把手中的牛奶盒砸向那个男子,伸起脚来也还他一脚踢去。
  虽然我没练过什么跆拳道,空柔道,但一个成年男子的脚劲还是有的。
  那个混混连滚带爬地翻到后面去。
  我知道这显然是破坏现场的行为,但还是压抑不了心中的怒火。
  但突然间我又后悔了,跟随他的两个混混向我撇来一阵阵凶煞的眼神。
  “他妈的你小子是活腻了。”那个倒地的混混向我冲道。
  该怂还是得怂啊!
  正所谓,高山水远,细水长流,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正想跑出人群的时候,在正门门外已经响起了警笛声。
  在正门中间瞬间有序涌进大量警察。
  那男子也只好作罢,只是走过来,轻声跟我说了一句“你行啊。”然后用狠恶的眼神看着我走开了。
  我也没跟他说什么,我淡淡看了看桌面,上面左边摆的很乱,都是些空酒杯,有十几个吧,而右边的杯子都是未动过的,有序排放在左右列。上面还有几个喝了一半的酒杯,应该是他们在刚才在座喝酒的人,我看了看正对死者眼前的酒杯,里面有块没有溶解完的冰块,里面的酒依稀冒着泡,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酒。
  我正想把食指伸进去检查一下是否有灼烧感,结果被警察拦住了。
  我我知趣地走开了。
  警察把在旁的人支开,拉起了警戒线,跟随来的医护车的医生上来给死者检查了下,对着对面的警察摇了摇头。
  很明显,这中年秃头男子已经死了。
  我看了看时间,9:45。
  我也自讨没趣地走了出人群,放眼看去,从满散的人群中看到了躺在对面沙发上的方正,这小子还正睡得正香。
  我知道这是晕酒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向外人吹自己有多能喝,但我只知道方正也我一样,也是个半斤八两,对喝酒这种事根本不行。
  我走了过去,望见了桌面上的酒水,拿起来往方正脸上泼去。
  方正正不省人事地埋怨道“那个龟孙子啊?”
  方正然后迷糊张开眼,嘴角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但他还在晕酒。
  我把桌面上不知谁喝剩的柠檬茶和牛奶给混合然后给灌了进去。
  方正“啊呼”呛着几声,一把把我推开,然后微微坐了起来。
  方正摆了摆头说到,“什么事啊这是,咋喝个酒就来了这么多警察”
  “死了个人,喝氢氧化钠死的。”
  “我去,刑侦大队来了没啊,等下别告诉我在这啊。”
  正说着,六个人走了进来。在前的四个人穿着便服,随后跟着两者穿白褂的医生跟进来。
  看样子应该是刑侦大队吧。
  为首的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和警察交流了起来,而那两个法医也开始对尸体开始检查起来,我和方正也走了过去。
  方正搭在我脖子上说道“看到没,那个就是杭城刚和区刑侦大队的队长,叫许和,大家都叫他许队。”
  我顺着看去,他面貌很不友善,给人一种傲岸庄严的感觉。
  突然,那个警察和许和向我看一眼,双目相交,我打了一个激灵。
  许和然后他和一个女助手说了几句,女助手便往我这里走来。
  这个女助手面貌清秀,但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
  “对不起,我们刑侦大队想找你聊一下。”说着,那个女助手亮出了证件。
  而旁的方正正和这女助手打招呼“hi,不认识我啦?”而女助手只是向方正瞪了一眼然后走回去了。
  我望了一眼在许队旁的那两个大汉,似乎懂了什么。
  这两个人应该是说我给死者灌了牛奶,而且他们刚才还和我有间隙,应该不会这么放过我的。
  由于是警察要我接受询问,我不敢拒绝,也自觉跟了过去。
  还没等我说话,方正先说道“许队,好久不见啦?别来无恙啦。”
  许队似乎只是笑了笑,我也看不懂这种是什么含义,然后就转向我。
  许和语气有点庄严说:“死者嘴角的牛奶是你灌的?”
  我也毫不回避道“没错”
  “为什么?”
  “因为牛奶可以缓解氢氧化钠中毒,死者腿脚蜷曲,皮肤成粉红色,所以我判断他是氢氧化钠中毒,这就是为什么。”说完,然后我看了眼那个踢我的混混,也没什么,就是想表示一下当时他自己的错误。
  “懂得挺多吗?”
  “常识而已”
  方正连忙用不知道那种语言怪异插嘴道:“这是我的新助手以苏啦,今天他刚来,本想带他玩一顿,结果遇到这种事,我们也不是有意进来这夜店的啦。”
  许队没有说什么,只是径直去看了看尸体。
  而法医刚好对死者进行粗略鉴定,收拾一下,走过来对许和说道“死者叫罗三,从死者尸检来看,死者应该死在十分钟之前,也就是9点45分左右,没有查到其他伤口,目测是被氢氧化钠毒死的,在死者眼前的酒杯里发现大量的氢氧化钠,除此之外,在死者附近并没有发现其他的氢氧化钠。”
  许和想了想“把死者死之前附近的人来询问一下。”然后把头转向我“你也来。”
  我也没多说什么,因为死者死前接触的人都有一定的嫌疑。
  “我叫金陵,在罗三死之前,我是在旁陪酒的,他平时喝酒也没什么事的,我给他喂酒,结果喂一半他就开始抽搐了,我刚开始以为没什么,然后就开始吐舌头抽搐激烈翻白眼,我看见了一慌就缩到沙发的一侧了。”
  “我叫萨米,我当时是帮罗三按摩抚背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开始抽搐了,我很害怕,就很慌张失了神。”
  当时在死者罗三身旁陪酒的小姐先后回答道。
  而罗三手下那几个混混回答的也差不多,他们见案发后,心里很急,就连忙站在桌子上狠狠向在做的,问道凶手是谁,手里还拿着一酒杯,就像你们不讲,我和你们拼命的样子。
  我感觉他们几个混混就是个二愣子,他们这种花里胡巧的行为把我逗笑了,除了自首外,那有凶手杀了人就承认自己就是凶手了。
  “你呢?”
  我摸了摸鼻子,淡淡说道“他们不是说了吗?我听见吵闹声,说死人了,我就挤进去看见死者现状,然后去吧台拿牛奶给他灌进去,然后就这样了。”
  许和沉默了一下,恰好那个女助手走过来说道。
  “许队,吧台里没有发现氢氧化钠的残余,而且调酒师的证词里只是说他今晚在吧台一直调酒,没有什么人进来过,奇怪的是,死者罗三的桌台点了三十杯威士忌,调酒师做完了送了过去,根本没有人碰到过。”
  “那有没有可能调酒师做完一杯酒放在一边,给人趁机投毒?”许和说道。
  还没等女助手回答,我郎声道“不可能,如果一个客人点多杯酒的话,吧台的调酒师调完一杯酒后会放在身后的台柜的冷冻室里边冷藏,凶手根本没机会动手。”
  因为在刚才喝酒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调酒师会把调好的酒一次从左到右地放在身后的架子上,除非是在吧台里面,外人是根本无法碰到的。
  女助手看了看我一眼,说“他说的没错。”
  许和看了我一眼,“这里没你的事,你别乱来啊,小心我告你妨碍公务。”
  我也只是扬了扬嘴走开,的确啊,被警察告妨碍公务,这可不好过啊。
  我在一旁上,身后依稀可以听见他们的对话
  “还有送酒的服务员,她们的证词里边也没有露词,她们都说自己没有投毒的可能,那么现在就只能调监控来证明了,但只不过当时会场应该会很暗,得费点时间。”
  “嗯好”许和说道“还有,查下原先的空杯,看杯里有没有氢氧化钠。”
  “是。”
  我又想到什么“还有冰,看下冰的来源,有没有在冰下毒的可能。”
  因为在酒杯里面有冰,只要是酒杯里的东西,凶手都有可能下毒。
  许队看了我一眼,又对女助手说“不要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既然都没有什么进展,那就只能从细微的根源开始查起了。
  罗卡定理告诉我们“凡两个物体接触,必会产生转移现象”
  在犯罪现场调查中,凶手必然会带走一些东西,亦会留下一些东西,即现场必会留下微迹证。
  就是所谓,“凡有接触,必留痕迹。”
  但我感觉这三种情况可能性都比较少,假如空瓶被人换过,那凶手怎么知道目标拿起的是哪瓶酒?假如在酒里下毒,一大瓶酒怎么旁人会没事?还有在冰上做手脚,又怎么知道目标?但这也是说假如,如果凶手真在这里下毒,而且准确谋害目标,那这个凶手必然不简单,至少说明这是一场谋划已久的凶杀案。
  “你说会不会说是调酒师或者其他人事先准备好一杯酒放在后面的冷冻室里面呀。”我凑过去跟许和说了一下想法。
  “同志,请你不要妨碍我们调查,你说的我们都会查看。”
  啧!这就是明摆着装高冷嘛!
  但我也深知刑法法律,也没有多说走开了。
  我四处望了一周,正看了看在酒桌对面的方正有模有样着检查桌面上的酒杯。
  方正虽然在生活上处处“出轨”,但他在法医方面的能力也是比较强的。
  我也闲的无聊仔细看了看看到酒杯的摆放,左边的空杯很乱,看了一下,大约五六个左右,而右边的满杯很整齐,没喝过的,一眼看过去可以明显看出十五杯,还有四杯子还有一半酒。至于桌面其他地方,就只有一卷纸巾了,还有……
  嗯?三十杯?
  不对,刚才不是说叫了三十杯酒,这明显不足三十杯。
  我又看了一遍,边数边看,六,十五,四,二十五。
  嗯?
  我立即转向那几个陪侍服务员和那三个混混“那个罗三死之前,是不是有人来拿走酒杯?”
  许和在旁似乎听见了我的声音,看了看我,紧接着望了一下桌面沉默一会,最后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
  “桌面上只有二十五个酒杯,还有五个呢?”我把我的疑惑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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