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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残梦红尘仙 / 第十七章 名哥

第十七章 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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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个个争着给沈老送仆役,打探那一道通天金光背后的故事。
  那边,金袍道士手摇法铃,手舞桃木剑,站在供桌前嘴吐烈焰,围着那根立木柱子跳大神,只看得周围的人一个个兴致勃勃,眼神发亮。
  只见忽然闯来一个身披大红袈裟的和尚,一手拿着木鱼,一手握着捧槌,嘴里念着《往生经》,屁股一扭,将那金袍道士撞飞出去。
  金袍道士单足点地,像陀螺一样在三米外转了个圈,一扬手中的桃木剑,指着那身披大红袈裟的和尚怒道:“那来的野和尚,来搅贫道的好事?”
  大红袈裟和尚说:“看你像个猴子一样,在那里跳来跳去就嫌烦,还是我来念一篇《往生经》,安魂定宅,帮助那些恶鬼洗除罪孽,早些投胎做人来得实在!”
  金袍道士冷笑道:“你一个秃驴懂什么,一篇废话就想降了这饿鬼凶魂?还是看我的桃木剑来斩妖除魔吧!”
  ……
  不一会儿,金袍道士与大红袈裟和尚,你一言我一语,在那供桌前骂开了。边骂边打,一个用桃木剑猛斩,一个用木鱼猛敲,冷不防地举着棒槌朝那金袍道士敲去,两个人斗得不亦乐乎。
  沈老带着人连忙跑过去劝说:“道长,大师,你们为了我这宅院,何故如此争斗不休?不如各做一场法事,以分高低,如何?”
  那金袍道士与大红袈裟和尚斗红了眼,哪里还听得进去?只见他们掀翻了供桌,打得供品法旗香炉滚了一地。
  金袍道士手握桃木剑,脚踩七星八卦步,掏出一张赤色灵符,挑到剑尖一指,烧向那根立木柱子。
  大红袈裟和尚也不甘示弱,抢了一只铜壶在手,张口含着铜壶嘴子猛地一吸,一口喷向那根立木柱子
  只见立木柱子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冲天,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金袍道士一见这儿没有分出高下,左右一瞧,见姬无名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当即一个闪身跳过来,以桃木剑挑着黄符点在他额头上。
  吓得姬无名双眼一瞪,但见那金袍道士挥舞着桃木剑,在他屁股上一抽,喝道:“天灵灵,地灵灵,天上地下我最灵,黄口小儿还不快快醒来!”
  大红袈裟和尚一看金袍道士冲姬无名这边跑了,一个闪身飞跃过来,脚尖一勾,把姬无名挑上半空,嘴里念着经文咒语,双手连连拍出,大喝一声:“醒!”
  姬无名身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被那大红袈裟和尚,拍得肚子里的酸水都快要吐出来了。知道再不醒来,自已就要被他们玩死了。
  当即大喊:“我醒了我醒了!我醒了还不行吗?”
  谁知姬无名一叫,那金袍道士与大红袈裟和尚双双收功。姬无名本来被沈梦珺飞踹十八脚,踹断了几根肋骨掉入池塘中,被七绝魔君用一根竹竿拉上来,简单地接了一下,躺在地上喘气。
  姬无名的伤势眼见有所好转,又被大红袈裟和尚弄上半空,拍了十几掌掉下来,只跌得他仰面朝天,张口吐血,瞪着这和尚说不出话来。
  见金袍道士又盯着他嘴上的血迹看,姬无名无奈地哀叹:“我要被玩死了!”
  沈梦珺站在旁边看了半天,既有恼怒,也有担心和兴奋。
  见爷爷忽然用眼睛瞧自已,给自已使眼色,急忙走过去,在姬无名身边蹲下来,擦了他嘴边的血,塞了一颗金色的小药丸到他口里,抱着他的头摇了二下,似乎有些担心地喊道:“大坏蛋,大坏蛋,你怎么啦!”
  姬无名忍着伤痛说:“小丫头,你再摇,我没死都要被你摇死了!”
  沈梦珺听着这话,一推他的头颅,把他推得碰了个响头。一愣,咯咯笑着来看自已的爷爷,见爷爷还在瞪着自已使眼色,当即把手指放入口中一吹,招来妖狼小白,让妖狼小白驮着姬无名回他自已的房间去。
  
  “小丫头,这次被你害惨了!”
  “谁叫你先扰我的!”
  “你的屁股还痛不痛?”
  “还说……还说我就让小白把你扔下来,你自已回房间去。”
  “再叫我一声名哥,叫我名哥,我就不说了!”
  “想得美!”
  “叫不叫?不叫我就把今晚你的丑事说出去!”姬无名说着,见沈梦珺低着头不开口,似在想什么。便学着她先前被自已按在膝盖上打屁股时的样子,低声下气,温柔地叫:“名哥,名哥哥!”
  把沈梦珺躁得不行,东望西望,上来捂姬无名的嘴。姬无名巴唧一声吸住她的小手亲了一下:“啊,小妹妹的手真香啊!”
  “去死吧!”沈梦珺一推姬无名,把他从妖狼小白的背上推得滚下来,横躺在草地上。
  姬无名不以为意,反而仰躺着,一脸的舒服惬意,学着沈梦珺温柔的样子,大声说软话,叫名哥。
  “你无赖!”沈梦珺骑在姬无名身上,差点哭了起来,粉拳雨点般落下。只是这次,她没有提功下重手,姬无名也并不在意。
  沈梦珺无奈,想着姬无名今晚被自已害惨了,又被自已抢了那把神奇的黑金古刀,想想叫他一声名哥也没什么,只要他不学那羞人的样子,不把自已的事说出去就可以。
  沈梦珺迟疑了一阵,看着姬无名开口说:“要我叫你名哥也可以,你也不准叫我小丫头!”
  “那我叫你小妹妹?”
  “不可以!”
  “小梦?”
  “那是我爷爷他们叫的,你不可以这样叫!”
  “小屁孩?”
  “梦珺,叫我沈梦珺!”
  “嗯,梦珺!”
  “名哥!”
  “哎!”姬无名得意地应了一句。
  沈梦珺白了他一眼说:“哪有你这么夸张的!”便转身要带着妖狼小白走。
  姬无名连忙喊:“梦珺,你别走啊!”
  沈梦珺回过头来看着他:“你要干嘛?”
  姬无名伸长脖子,瞧了瞧自已说:“你看我这一身,被你踹到淤泥里,脏得要命,你把我驮到屋子后面的那口井边去,用小木桶打点水帮我冲冲。”
  “用木桶打水淋他吗?”沈梦珺一听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一下就答应了。
  只见沈梦珺重新把姬无名驮到妖狼小白背上,带着他来到庭院西侧的水井边,将他扔到一块青色的大石板上,将他的上衣脱掉,提着小木桶往井里打水,一桶一桶地往姬无名身上泼。
  姬无名望着沈梦珺那玲珑的腰姿,心想:“这小丫头要是不搞事捣乱,还是蛮可爱的呢!”便问沈梦珺会识字吗?
  沈梦珺张口就来:“大笨蛋,你问这个干嘛?”见姬无名不悦地盯着她看,她又笑了两声,改口道:“名哥,是名哥!”
  接着,姬无名在这水井边,与沈梦珺谈起了,她爷爷让他跟着她学字的事。这件事,沈梦珺前几天在六角亭帮爷爷收黑白子的时候,是亲耳听到的。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不过她也向姬无名提出一个要求,让他帮忙想办法,让她的妖狼小白学会咬人!
  面对沈梦珺这个啼笑皆非的要求,姬无名想想还是答应了:狼,总是会咬人的!
  
  夜色已深,前来西山别院窥探相助的人,都已经陆续离去。只有金袍道士被沈老以好友的身份,邀进主宅客室,以表救急之情。
  那金袍道士自持救急有功,也不客气,直接随沈老进入客室,二人推杯换盏,一述久別重蓬之喜,二问今夜事情根由。
  姬无名借助沈梦珺的妖狼小白回到卧室,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就见七绝魔君推门走了进来,给他探伤接骨,绑扎胸口,问一些他今夜掉入池塘后的事情。
  姬无名说:“我被那丫头踹得冲到淤泥里,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摸不着,四周的烂泥向我挤压过来,难受得要命,我拼命的拍打,拼命的扒开烂泥往向冲,可就是冲不上来,反而吐了几口血。”
  “只能紧闭着嘴巴往前冲,后来,渐渐地感觉到呼吸没那么难受,能够踩到池塘中的硬地了,才露出头来,又被那丫头踩了一脚。”
  七绝魔君想了一下,试探着问:“知道她在你手上抢走的是什么东西吗?”
  “不是一根棍子吗?当时我刚露出头,刚抹了把脸,就见一个东西掉下来,顺手一操接在手里,还没看清就被那丫头抢走了。她说那是她的东西。”
  七绝魔君见姬无名确实不知道金光冲天与黑金古刀的事,也不再多言。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说:“早点睡,好好养伤!”转身就走了。
  姬无名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已被迫躺在地上,装死时发生的种种怪事,一场突如其来的法事,把一根旧宅上拆下来的立木柱子,变成了藏着阴魂的邪物,还有那人人追问的冲天金光与通天神符。
  姬无名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按住沈梦珺在膝盖上打屁股,逼她叫名哥的一幕,不由得意地怪笑二声,伸出右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
  只听嘭地一声,沈梦珺撞门进来,有些担心地说:“名哥,我爷爷和那金袍道士吵起来了!”
  “他不是你爷爷的朋友吗,怎么会吵起来?”姬无名躺着没动,只是侧过头来望着她问。
  沈梦珺撇了撇嘴说:“什么朋友啊!他们只是见过几次面,我爷爷知道他在附近,刚好有他的传讯符,就把他找来了。”
  “他们为什么吵?”
  “还不是那金光的事!那道士说他帮着我爷爷做假,欺骗了今夜所有的人,非要我爷爷说出那金光的秘密呢!”
  “怎么又是金光?”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
  “我想知道,你告诉我吗?”
  “不告诉你!”
  姬无名正与沈梦珺在房间说话,忽听主宅那边传来一阵短促的打斗声,接着窗外就传来一窜轻微的脚步声。
  沈梦珺连忙跑到后窗前往外一望,只见一个人提着那金袍道士,走入那窗外的小树林子,拿着锄头就在那里挖坑。
  “名哥,你快过来看。”沈梦珺冲姬无名招手,小声叫唤。
  姬无名摸了摸自已白布缠绕的胸口,感觉还是痛得厉害。当即也没多大兴趣说:“过来干什么,你告诉我不就可以了吗?”
  “那金袍道士,好像被我爷爷他们杀了,正在悄悄地挖坑埋他呢!”
  “你说什么?”
  姬无名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他不是没见过杀人,他也不是不敢杀人,但前一刻还是朋友,坐在一起聊天喝酒,下一刻就杀人埋尸,确实把他吓到了。
  他猜测今夜大家追问的金光背后,一定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不是他可以打听的。便跟沈梦珺聊了一会儿,告诫她不要随便打探大人的秘密,让她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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