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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咱们玩的都是古人玩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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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我的水平也仅仅只能译出这三个版本,写的蛮出彩,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圣朝的诗词更加出色。”雨寒遗憾的摇了摇头。
  “不管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至死不渝,亦或者是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对爱情的忠贞,更甚至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的怀念亡妻的哀婉。”
  “海外那种简单粗暴的示爱方式简直被完爆,我会看一眼,也仅此而已了,不会再往深处挖掘。”
  雨寒侃侃而谈,肆无忌惮的与自己的学生分享海外与圣朝的情诗优劣,偏偏他脸色正经,眼神清澈,就像在讨论一道数学题一样。
  而熏语则听得十分入神,不时轻轻点头附和他的说法,或者提出自己的观点。
  总之,一个是真的敢说,另一个也敢听。
  随着交流的深入,两人的话题不再局限于海外诗歌,熏语惊讶的发现雨寒不仅熟读海外名著,连圣朝的古典文学都涉猎不浅,一些另辟蹊径的独特见解一针见血,让熏语受益良多。
  内敛骄傲的文学少女第一次在学识方面佩服一个人。
  想起一些趣事,雨寒儒雅的脸上露出笑意:“说起来,其实古人也玩隐喻的段子梗呢。”
  “?”熏语没有说话,好看的眼睛里装满了好奇。
  也没卖关子,雨寒微笑道:“古人的智慧从来都不逊于我们现代之人,比如《诗经》中的《硕鼠篇》,这是一首古今公认的控诉统治阶级的诗,将粮仓里的老鼠比作尸位素餐的剥削者,老鼠的形象丑陋而又狡猾,性喜窃食,借来比拟剥削者是不是很恰当?《伐檀》亦是如此。”
  熏语轻轻点头,漂亮的杏眸微微一弯,听他这么一说,似乎的确如此呢。
  见她对这些也很感兴趣,雨寒兴致勃勃的继续道:“再比如四书,早在数千年前我们的老祖宗就把围脖弄出来了,只是传播的方式不同罢了,各个版本的《四书集注》是否可以理解为其言论下的回复呢?而宋代朱子所著的《四书章句集注》是否可以理解为个中神评?”
  “还有我圣朝的本章说达人金圣叹,更是跨越时代为《水浒》《西厢记》写了满满一整本书的本章说。”
  熏语歪头看着雨寒,她觉得这么理解也似乎也没什么没问题,而且调侃古人让她觉得很有趣,心中涌起带着新视角,再重新再看一遍古文的冲动。
  “时间都这么晚了?!”雨寒看了腕表一眼,惊讶道。
  熏语恍若初醒,抬头看,不知不觉,已经月上中天,周围静谧一片,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微微一红。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雨寒随口吟道。
  盯……
  轻轻往后退了一步,熏语警惕的盯着他看。
  意识到不妥,雨寒连连摆手,歉然道:“抱歉抱歉,脱口而出,非我本意。”
  收回目光,熏语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双手背在身后,脚尖无意识的踮起又放下,循环往复。
  “这个时间……你们宿舍应该关门了,去我那边吧。”雨寒一边说着,见熏语的目光又有些不善,敲了敲她的脑袋,没好气道:“想什么呢,我今晚回家住,你打算就在外面游逛一夜?”
  额头被敲,熏语的右肩动了动,背在身后的小手不自觉的握紧,被左手紧紧攥着。
  职工宿舍楼。
  引着熏语来到神海大学分给他的职工宿舍寝室内,顺利的让雨寒觉得不可思议,这妹子一路上一句话不说,就这么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进了男生寝室。
  该说,艺高人胆大吗?
  走进男生寝室的熏语略微好奇的张望着这间收拾简单整洁的房间,一个书橱,一个衣橱,一张书桌,一张双人床……
  “找地方坐一会儿吧。”心灵感应中,雨寒感觉到熏语一直平静的心境略有起伏,出声安抚道。
  熏语从没有过跟男生在寝室独处的经历,有些局促在所难免,闻言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漫步到书桌前,看到桌上放着一本未曾合上的《三国志》,目光落在一边密密麻麻的笔记上,字体有些丑,不过很快便被笔记内容吸引了。
  雨寒将床上的被子褥单搬到衣橱中,又从中搬出一床全新的被褥,重新铺开后对熏语解释道:“这床被褥是新的,买来以后只洗了一遍,从来没盖过。”
  将目光转移到雨寒的身上,熏语微微一躬,道:“麻烦老师了。”
  雨寒摆摆手,将宿舍钥匙放在桌上,道:“没有其他事的话,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记得把钥匙还我,晚安。”
  说完,也不理会熏语的反应,将门带上,雨寒嘴角微微翘起,双手抄在兜里悠哉的离开了。
  寝室内,熏语侧耳听了一会儿,将桌上的那本写满笔记的《三国志》拿起,倚在床头,津津有味的读着。
  整本三国早已被她读遍了,她看的是雨寒的笔记中的见解。
  ……
  凌晨三点,蓬莱山庄别墅小区。
  使用念动力翻过大门,无声的把门推开,客厅里一片黑暗,雨寒微微舒了一口气,只要没被抓到现行,他就有机会狡辩,呸,是解释。
  踩着阶梯上酥软的地毯,雨寒鬼使神差的低头看了一眼,险些把心肝吓得跳了出来。
  凭借微弱的光,雨寒看到母亲若岚与姐姐韶月正抱着肩膀平静的看着他,咽了一口唾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敬爱的母上大人还有亲爱的姐姐大人晚上好,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话音落下,雨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拔腿就往楼上房间里跑,可惜,天不遂人愿,早有一个温婉俏丽的佳人在楼梯口含笑的等着他。
  车速太快,此时刹车已经来不及了,闭上眼睛等待与墙面接触的心音只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她。
  嘭!
  在一阵天旋地转与一声闷响后,再次寂静下来。
  心音小心翼翼的睁开那双如蕴秋水的眸子,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伸出纤嫩的小手想要抚摸雨寒的脸颊,却在一触之后又缩了回去。
  雨寒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忍住后脑勺的疼痛,笑着把心音扶起来,道:“难得有次家庭集体活动,音姐姐怎么还哭了呢。”
  客厅里的水晶灯亮起来,将黑暗驱散,只见穿着丝绸睡衣的心音,亲昵的趴在雨寒怀里,露出两条白嫩精致的大长腿,一脸心疼的将手附在雨寒脸上。
  五分钟后。
  雨寒将冰袋敷在后脑勺上,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他发誓,以后回家后一定要用心灵之力扫一遍再进门,这次太大意了。
  对面沙发上坐着昏昏欲睡的清则与一脸寒霜的若岚,心音与韶月坐在另一边,小保姆柳颦十分狗腿的给若岚捏肩。
  “说说吧,昨晚跑哪野去了,是不是这个家装不下你了?”若岚竖着眉头,冰冷的语气让离她最近的清则打了个激灵,睡意消散一空。
  “平时宠你宠惯了,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这次要是不给你个教训,你下次是不是就敢直接夜不归宿?”
  若岚不是一个只知道溺爱孩子什么都不管的母亲,就凭她能把清则调教的服服帖帖,偌大的家中只她一人便可见其手段。雨寒一夜未归,她心中的后怕几乎难以言明,早年与清则在神海的经历,让她见过太多的阴私,夜里的神海与白天就像两个世界。
  白天,是属于普通人的世界,风平浪静,水面下虽激流涌动,至少维持表面和平。夜里不同,黑暗中赤果果充斥着阴谋和血腥这些肮脏的东西。
  谈不上哪边更安全,野兽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终究都是野兽,阳光下的野兽们会盖一层遮羞布来吃人,到了夜幕中的阴影世界只是回归原始罢,撕开伪装,它会张开血盆大口把人直接连皮带骨生吞。
  只是白天的野兽身上终究挂着一层遮羞布,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超出规格的力量会招来天罚,柱国的天罚!
  这是连柱国都要遵守并互相监督的铁则!
  一些规矩虽然看似繁芜,但自有它存在的道理,不然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
  想说什么,但终究摇了摇头,雨寒低着脑袋沉默不语。
  家虽然是一个温馨的港湾,却也是一种束缚,他想借此机会打破宵禁,不然未来跟主角碰撞时,家里老母突然打电话查岗喊他回家吃饭。
  嗯……
  只是想象一下就觉得会很没面子……
  即使再良好的涵养也没法在自家孩子面前平息怒气,若岚不断的以拷问式教育向雨寒施压,而雨寒梗着脖子死不开口。
  母子两人僵持不下,一旁的韶月与清则意识到情况不妙了,以前从未有这种情况发生,雨寒从小一直都表现的非常懂事,偶尔调皮捣蛋,每次问责都是率先低头认错,这一次的情况几乎失控!
  就在若岚要向雨寒发出最后通牒时,清则提前将雨寒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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