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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九成九是用假钞骗女人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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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有了动静,老猴迅速地把桌面上的菜肴打包,放入皮囊,又将一葫芦好酒拴好在腰间,动作麻利,比闪电还快。
  这时,两个膀大腿粗满脸横肉的大汉闯入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美少妇。
  “哇哇哇……”两个大汉一看地上,明白了过来,气得嗷嗷叫,拔出明晃晃的腰刀,一左一右地砍杀过来。
  “把这个老东西剁了,最好剁成肉醬。”地上那女的见自己人来了,嚷得更凶。
  两把钢刀齐齐砍下,一张紫檀椅被砍得散了架。人呢?两个大汉面面相觑。
  “蠢货,他躲在桌子底下,呀呀,你俩裤子落地了,羞死人。”地上那女的闭上眼睛,骂道。
  俩大汉闻言,低头一看,春光大泄,纤毫毕现,慌得丟下钢刀,两手拉起裤子,臊得满脸黑里透红。
  “小子,如果不是我老人家大慈大悲,刚才就把你俩太监了。”
  老猴从桌底下钻出来,坐到另一张椅子上,手里多了一把带红绸的柳叶飞刀,抚弄几下就丢在桌子上,用手一拍桌面,飞刀弹起,一个激射,不偏不倚,正好射入屋顶的正梁中,只剩下红绸在外面。
  要知道,正梁是金丝楠木,坚硬如铁石,若没有深厚的内功,绝对不可能让飞刀精准弹射,更不可能穿入金丝楠木里。众人见此神技,吓得脸如土色,浑身发抖,地上那女的不敢嚷嚷了。
  “心术不正之人,飞刀是打不好的。”老猴对站在门口的那个美少妇冷冷地道。
  原来,美少妇见老猴躲入桌子低下,甩手打出一把飞刀,老猴辨风听器,手一抄,接住飞刀,但他并不回射,而是用飞刀挑断两个大汉的裤带。
  这一招并不是搞笑,而是让两个莽大汉瞬间失去攻击能力。古人的裤头肥大得很,若是裤带断了,一只手很难扯得住裤头,即使能提着,脚手不灵活,如何厮杀?
  “阁下好身手,能报上尊姓大名吗?”美少妇被老猴奚落一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冷笑地问。
  “哪个贼大胆的敢在这里闹事?目无王法,都跪下来用手抱着头,违者格杀勿论。”
  樊小鱼刚才在酒席上听到师傅的歌声,以为他老人家聊发少年狂,并不在意。后听到这边动静很大,田壮是捕头,熟人多,不方便出面,就叫他和刘玄过来看个究竟。
  全场只有两个大汉下跪,双手一抱头,裤子掉了下来,只好垂下手提着裤子,脸现惭色对樊小鱼道:“报告公差大人,这个疯老头割断了我俩的裤带,举不了手。”
  “真是疯了,打不过人家就割人家的裤带,什么套路?”樊小鱼用右手拍着老猴的头,用唇音骂道:“臭老猴,进来喝酒泡妞倒也罢了,为啥整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也不撒一泡尿照一下自己是什么样子,还和年轻人争风吃醋?”
  “臭小子,今晚师傅若是不来,你们都死定了,在路上我听到这几个人密谋等你们酒至半酣就下毒?就跟着他们过来,之所以用这一招,就是想把他们和你们都吸引过来,坏了他们的好事,你看一看,是不是昨夜想杀你的那伙人?还有,今晚是谁请客?这个人想必是他们的内应,日后要多加提防。”老猴用唇音回应着。
  “怎么回事?你说不说?”樊小鱼揪着老猴的头发,恶狠狠地问。
  “喂,小子,男人头,女人胸,你想动就能动吗?我老人家在这里吃豪华大餐,让玉人吹萧看海棠花开玩梅花三弄,这犯法吗?小心我告你滥用职权。”老猴翻起白眼,问。
  “哈哈,还挺横的,附庸风雅,这虽然不犯法,但割断人家裤带,曝光别人的隐私,属于不雅行为,懂吗?”樊小鱼似乎有所忌惮,松开了手。
  “如果我不割断他俩的裤带,早就死在他俩的钢刀之下,你们这些公差,柿子拣软的捏,专门欺负咱老百姓。”老猴装出不满的样子,愤然道。
  “你没读过古文吗?当官者要象《卖柑者言》所说的那样金玉其外,道貌岸然,而当差的要学庖丁解牛,拣软的下刀子,这叫游刃有余。不过,象你这样的糟老头子,就是用高压锅也榨不出一点油水,九成九是用假钞骗女人上床的货色,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滚犊子。”樊小鱼一边骂一边用眼色示意师傅离开这里。
  “滚就滚,免得你们说我为老不尊倚老卖老的。”老猴顺手提起那装着二十个羊肉馅包子的小竹篮,赌气般地走出雅间,离开了酒楼。
  待师傅走后,樊小鱼佯装上前为地上那女的解绑,在她的身上嗅了嗅,果然是她,身段、气味,都和昨夜被自己抱住的那个女人吻合。
  “把头抬起来。”樊小鱼命令道。
  那女的不但不听,反而把头垂得更低,并且双手掩脸。显然,她已认出了樊小鱼,一个吻过自己摸过自己还扯走了自己胸兜的男生,这种羞呵,恨不得地上裂开一个缝,自己钻进去逃遁。
  “八成是一个丑八怪。”刘玄过来掰开她的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一看,惊呆了,他读书时语文考试的分数总是在全年级倒数第一,这次竟然脱口秀般说出几十个形容美女的成语,若是他的语文老师在场,准是大跌眼镜。
  她的年轻与美貌也是出于樊小鱼的意料之外,若知是一个美少女,昨夜就会抱紧一点,吻得专心一点,摸得温柔一点,三点连在一起,就成为一个三角平面了。
  “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这种情形下,樊小鱼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我是你姑奶奶,叫打死你。”少女杏眼圆睁,恨恨地扬手一巴掌,“啪”的一声,却是掴在刘玄的脸上。
  “唉哟,小姑奶奶,你打错人了。”刘玄捂着热辣辣的脸,嚷道。
  “没打错,打脸打丑脸。”少女见刘玄哭丧着脸,忍不住地嘴角翘出笑意,双腮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用词不当,应说是赏脸。”刘玄涎着脸纠正着。
  “要不要再赏一个?”少女笑意凝固,粉脸含霜。
  “赏过就不用赏了,你也赏他一下,让这个奴才感念你的恩典。”刘玄陪着笑脸,指着樊小鱼打哈哈道。
  看她的神色,似乎她早就认出自己了,怪不得刚才不肯抬头,难道她也是象猎狗一样嗅出自己身上的气味?为了弄清楚她的身份,樊小鱼沉着脸吓唬她道:“姑娘,若果你不肯说出姓名和籍贯,我们只好请你去滓渣洞喝苦丁茶了。”
  滓渣洞,原指废弃的煤窑,因洞里黑暗,遍地是煤渣,后被蜀人引申为监狱。民国时期,国民党军统把重庆白公馆监狱起名为滓渣洞,就是引用蜀人的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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