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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皇帝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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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起床后,一番洗漱,吃过婢女端来的早餐后,出了内院。
  王府太大,仆人太少,显得有些空荡,徐来无所事事,就在王府里四处转转。
  也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召见自己。
  王府的下人都在忙东忙西,有的整理从枭阳带过来的物件,有出门采购的,吴管事正在与牙人商议招人一事,这个时候也没人来服侍世子殿下,当然他也不需要。
  王府大归大,真要刻意走一圈,也花了不多少时间。逛完王府,徐来想了想,还是带着车夫出门去了,初来京城,出去转转。
  来天京城的第一天就这样度过了,晚上入睡前,徐来再次打坐,这是他接触到天书卷后每晚必做的事,雷打不动。依然一无所获后,才躺下睡去。
  翌日,无所事事的徐来坐在花园水榭中,婢女拿来一些水果点心,徐来将糕点碾碎,丢入中水,看着水中成群的锦鲤为争抢一粒碎了糕点而“打的头破血流”,徐来不仅暗叹一声“罪过”,之后又继续反复扔着。
  看了一眼准备离去的婢女,道:“杏儿姐姐,不用忙前忙后的跑,累了就歇一会儿,就当陪我聊聊天,坐吧。”
  婢女从起床道现在也没休息过,已经从前院到后院来回跑了好几趟,确实有些累了,便依言坐在一方石凳上。
  石凳有些矮,以至于婢女需要弯腰才好坐下,杏儿弯腰坐下那一瞬间,徐来无意中瞥见她那颈项下衣衫里那如峰的风光,砸吧了一下嘴道:“杏儿姐姐,多大了?”
  “回殿下,年前刚满二十”
  “不是C么?”
  小宫女有些不明所以:“殿下说什么?”
  “咳。没什么,有点想吃葡萄了,不知道这时候有没有多吃。”
  “哦,现在是春末,应该是没有的,晚些时,杏儿去市上看看。”杏儿认真回答道。
  徐来点点,没再说什么,啥也不懂,感觉索然无味。心中不免有些遗憾,倒不是有心无力,更不是门户之见,只是这幅身体的实际年纪才十五岁,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如果再大个三五岁,可能会与婢女发生一段男欢女爱的情事。可是两个婢女长得都很好看,而且各方都很好,该选谁呢?真为难!
  想到这,不禁暗骂一声:我原来是个渣男!
  渣男徐来继续喂鱼,与杏儿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没过多久,吴管家匆匆小跑过来,道:“殿下,宫里来了位公公,正在大堂等着,说是皇帝陛下要见您!”
  ……
  独自站在御书房门外,徐来东张西望,想着皇宫沿途风景,在徐来看来,大气与华丽根本不足以表达大奉皇宫,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震撼,两世为人的徐来从来见过这样的壮丽与磅礴!
  御书房内,皇帝正在大发雷霆,底下的大臣们早已跪伏在地上。
  “程战是个白痴吗?这个时候给朕搞出这种事来,让朕怎么面对天宗?怎么面对天典宫?他这是要将朕放在火上烤。混账东西!是不是觉得这些年有了点功绩就可以忘乎所以了?”
  原来,是那开疆扩土征西军,或许是因为压抑太久,前些日子,刚打下了一座久攻不下的城池,原本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确实也在第一时间喝了庆功酒,然而可能是喝过头了,便在刚打下的城中找乐子,数千将士承包的城内所有青楼妓院,却依然有许多将士得不到发泄,精/虫上脑的士兵便开始在城中掳掠民女,在这个过程中自然少不了反抗,这期间近百户人家惨遭灭门,平民死亡人数多达五百人以上。
  不说清醒后的将士是怎么想的,军中监军在沉睡中被叫醒,连夜派人将此地情况呈报兵部,送战报士兵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五天后,于今日大朝会后赶到。兵部尚书王钦之刚下早朝,接到呈报后,几乎吓尿了,一边大骂征西军主将程战驭下不严,忘乎所以,一边拉着几位同僚往御书房跑。
  皇帝骂完后,便开始冷声下令:“就处决所有参与此事将士,征西军主将程战纵容下属,监军邱叔克监督不力,斩首示众十日,以平民怨。着令万德启立刻赶往征西军接任主将一职,就地整顿军务军律,征西计划延后一年。”
  下面一阵沉默后,一道声音响起,胆颤心惊道:“陛下,此事涉及将士多达千余,程战将军更是战功赫赫,为大奉打下半壁江山,如此处理,军心动摇,恐有不妥。”
  皇帝冷着脸寒声道:“不妥?等天宗来割下朕的脑袋就妥当?还是等沈南山一剑斩开天京城就妥当?你们这群白痴是不是真的以为天京城不可破?别忘了十五年前的青宫和天宗,更遑论区区一个世俗王朝的都城!”
  那人还要说什么,却被身后之人拉了拉,不禁想起了十五年前,想起了皇帝陛下的狠,终究是没有再出声。
  许多人都认为天典的约束力只在山上,实则不是,天典是一部相当全面的天下法典,山上山下都要遵循,天典不管世俗的的王朝更替,但却明令禁止,攻城拔寨后,绝对禁止肆意屠杀非军籍平民。这也是为何皇帝雷霆震怒的原因。
  站在门外的徐来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咆哮声,却并不了解发生了什么,只是心中难免有些紧张,这种时候面对那个冷血的皇帝,着实令他有些担心。
  不多时,御书房的门开启,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来,众人的脸色皆是微微有些发白,其中一人还不时抬手擦拭着额头。见站在门外的徐来,皆是微微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一个面生的舞勺少年在此。
  徐来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站着,微微颔首,礼数周全,他一向谨慎。
  待众人走远后,内中走出一个老太监来,先是叮嘱一番,都是些“小心说话”,“少看少说”等,诸如此类,最后觉得说的差不多了,才带着徐来进去。
  皇帝尤有怒意,却见一个眉目清秀的齿嫩少年走了进来,那少年走到离案几丈余远后站定,也不抬头,双手高抬大拜跪下,口中朗声道:“臣徐来拜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
  皇帝了然,看着少年,张了张嘴,没有出声,而是站起身,走到少年身前,弯腰将他扶起。
  御书房中,老太监看到这一幕,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当然知道少年的身份,然而即算是少年的父亲,也没资格让皇帝从案几专程走来扶起,这是他服侍皇帝三十余年从未见过的场景,漫说是王公权贵,昨夜皇后娘娘跪了许久,陛下这只是劝慰。他并不知道,早在十三年前的一个寒冷的夜晚,在远离京城几千里远的枭阳郡王府书房,皇帝陛下也扶起过这位少年的父亲。
  徐来不知道皇帝有没有扶过其他人,他只是在皇帝伸出手后,自然而然就站了起来,这才抬头打量着皇帝。
  刚下朝会的皇帝,依然是一身皇袍,愈发显得威严。
  老太监轻咳一声,想要提醒徐来的失礼,随即有些悔意,这位世子可得陛下俯身相扶,陛下自然也不在意这点小节,反而惹的陛下不快。
  果然,皇帝冷眼看了一眼老太监,道:“若是身体有佯,自可离去。”
  老太监无奈,不得不告罪离去。
  御书房中,只剩下皇帝和徐来两人,此时,皇帝没有了之前的怒容,亲切微笑的看着徐来,仿佛一位慈祥的长辈。
  “你是朕的亲侄,元浦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跟朕的孩子一样,以后见了朕,不用行如此大礼,朕的孩子们也向来没有这个规矩。”
  徐来有些搞不懂皇帝的用意,声音齿嫩却郑重作揖道:“谢陛下,但礼不可废,臣毕竟不是陛下的真正的孩子。”
  皇帝微愣,这话似乎若有所指。
  皇帝监视徐来十五年,当然能猜出来什么,他不清楚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生而知之,就算是,他也不在意。
  也不纠缠于这件事,皇帝继续面带微笑道:“你这孩子,随便你吧。元浦身体可好?”
  徐来有些迟疑,摇了摇头道:“许是因为对母亲思念过度,已犯有隐疾,父亲身体每况愈下,怕是……熬不了几年了,每想及此,臣便愧疚不已,深感自责。”
  皇帝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道:“元浦向来痴情,只是没想到,弟妹的仙去,对他打击这般大。这些年朕陆陆续续派人送了不少丹药,为何不吃?”
  “吃过一些,效果不明显,后来便没有再吃了。”
  “总比没有好,继续吃些,或许会见好转,那些丹药都来自山中。”
  “再好的丹药,终归是治不好心病。”
  “过些时日,朕抽空去看看他吧,”
  “陛下日理万机,父亲也不愿意您因为他而耽误朝政。”
  皇帝忽然有些烦躁,脸色已经不似之前那么亲切,淡淡道:“来了京都,有不便之处,与老三说,他会帮你处理好。这会儿他应该在尚书房,你可以过去找他,闲暇时余,让他带你在京都转转。朕今日有要务要处理,就不与你多说什么了,若有要事与朕说,让老三带你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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