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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新年初一热闹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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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云从器具阁出来,手中拿着装有三斤浮泥磁沙的礼盒。这泥土可以漂浮在空中,算是新奇,还可以捏塑任意形状,小杰肯定会喜欢。
  从绍丰街回走萧家庄,看着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吴云想到:“对了,得给干娘也买点东西。”
  “买什么好呢?”吴云纠结思考,单芳倩作为萧家庄的二夫人,娘家还是临柠(ning)城的大家族单家,胭脂首饰,黄白之物,自然都是不缺,吴云可以随便买点,但不能不买,这是一份必要的心意。
  “记得干娘说起,前几日睡觉落枕扭了脖子,要不买个枕头。”吴云寻思着边走边看,找到一家门面宽高的店铺,店铺上挂牌匾“梦思忆”,这是一家高档的售卖厢房卧室用品的店铺。
  吴云走进去,开口问道:“可有枕头卖?”
  一看吴云穿衣打扮,那掌柜亲自笑脸迎了上来:“少爷这边请,本店有各式枕头,您可一一挑选,包您满意。”
  穿在身上的这套崭新的针绣锦丝衣,是单芳倩给吴云量身定做的新年衣裳,吴云本就俊朗不俗的外貌,加上常年练武的壮实身体,搭配起来看去,还真像是哪个富豪绅门的少爷。
  “您看这款,由上好蚕丝串织,枕芯是去年最后一批日晒棉花,枕着柔软舒适……”掌柜滔滔不绝的胡扯。
  吴云摆手打断说道:“我娘落枕伤了脖子,你这有没有”
  掌柜听了吴云一半的话,立马明白意思,献笑称赞道:“少爷可真是一个大孝子啊,我推荐这款,这枕头镶织有三块温玉石,可活络颈部筋脉,枕芯内更是有十一味中药,活血化瘀,还能安神助眠……”
  拿过枕头一闻,吴云经常和草药打交道,略懂一二,这枕芯里哪有十一味中药,不过四五味,闻味道,有艾叶,柏蒿子,安神助眠的效果还是有一些。
  “多少银两?”
  “六两。”掌柜笑容满面地回答。
  “包好。”吴云眼皮不眨一下地甩出六两银子。
  “少爷您稍等。”掌柜笑容越发可掬,这些富家少爷的钱就是好赚,轻易就赚到了他开店五天才能赚得的银钱。
  掌柜把枕头礼盒呈给吴云,点头哈腰地送吴云出店门:“少爷您慢走,下次来给您打折。”
  对于掌柜的这种谄媚逢迎,吴云心中有些享受,他从未有过被人如此待遇,又有些感慨,一身锦衣,怀揣金银,就可叫人如此对待,同时心中还有一丝反感的厌烦。
  逛了这么久,临近中午,看着街道边摆摊的各色小吃,飘香而来,吴云却是没有什么胃口。
  该买的东西都买了,吴云没有给自己买什么,回到萧家庄自己的小屋,把三斤浮泥磁沙的盒子放好,这是后天送给小杰的生日礼物。
  卧倒在床上,望着布了蜘蛛网的屋顶,吴云心头莫名的乏累。
  闭上眼想要休息一下,脑中又浮现夜空里绽放漫天烟火的画面,还有夜空下的自己,和那个仰望夜空的少女……
  皱眉睁开眼,从床上起身,提起枕头礼盒,吴云走向了东院。
  东院,西厢房。
  单芳倩收下药枕,欣慰道:“小云,你有心了。”
  “娘,这是孩儿应该的。”
  单芳倩看着吴云,问道:“小云,你碰到什么难事了吗?”
  “啊,哈哈,没有啊。”吴云挠头憨笑道。
  “小云,你瞒不了为娘,小时候你只要不高兴,难过了,心里有事,眉头都会皱得平平的。”单芳倩慈爱笑道。
  “娘,我……”吴云低头不语,心中的那件事,和干娘说起又有什么用呢。
  “小云,真的解决不了,就和为娘说。”孩子长大了,有些心事也不会和父母说了,单芳倩转移话题说道:“小云,我把你突破到内力第六劲告诉你爹了。”
  吴云的干爹,就是单芳倩的丈夫,萧家庄的二当家萧川。
  “你可以参加今天晚上的家族比武。”
  吴云一听是“家族比武”,有些苦闷道:“这……娘,我刚突破到第六劲,而且没有练过任何武技,我……我上去是找虐啊。”
  萧家的家族比武,是内力练到第六劲的家族子弟才能参加,为了磨砺子弟们的对战技巧所设,而且因为都是自家子孙,所以这比武设有丰富的比赛奖励。
  “哎,你这孩子,还没比呢心里就认怂了,”单芳倩佯怪嗔道:“主要是想让你先上去试炼一番,输了不打紧。你突破到内力第六劲,以后就是家族里的核心子弟了,多和同辈人走动交流。”
  吴云有些明白单芳倩的用意了,干娘是想让自己融入萧家的这个核心大家庭里,真正成为萧家的一份子。
  ‘可是,并不是我不想融入这个大家庭,而是萧家总有些人在排挤我。’吴云心中苦笑轻叹,但还是对单芳倩说道:“娘,我明白了,我会参加晚上的家族比武。”
  单芳倩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懂的就去问你姐,她应该在练功室里练功。”
  从东院出来,吴云没有去找萧雪凝,而是来到了露天的练武场上,练武场上没有一个人。
  这个时辰是未时了,人们老早吃过午饭,新年初一,或是在大街上游玩,或是去了燕春楼等地耍乐,或是与几个亲朋好友待在家中闲聚,打打牌,喝喝小酒。
  只有吴云一个人来到偌大的练武场上。
  清去石墩上的积雪,吴云一手抓起一个五十斤重的石头,轻松举了起来,举了几下,太轻了,换抓起旁边一个更大的石墩,上下举重。
  吴云举了几下放下,有些疑惑,查看石墩侧面印刻的重量,“这个是一百斤重的啊,怎么感觉自己还有余力?”
  萧家庄里的露天练武场放着最重的就是一百斤一个的石墩,这里都是给萧家奴仆锻炼使用,哪有百斤以上的昂贵铜墩铁翘。
  吴云找不到更重的,把两个一百斤的石墩叠放,单手抱住两个石墩抬起,他吸气使出劲力,一共两百斤,也被他勉强举起来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吴云一脸震惊,放下三百斤的两个石墩,握了握双拳,“内力第六劲是单手一百斤力道左右,第七劲才是单手两百斤,难道……难道我天生神力?”
  “天生神力以前就该表现出来了,莫非…莫非我……”吴云心中涌起猜测的喜悦,运起内力,仔细感觉体内筋脉,“一下,两下……六下。”筋脉是震动了六下。
  “是内力第六劲,没有突破。”心中有些失落。
  吴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自己单手两百斤力道,与一般内力第七劲一样了,心中又高兴起来。
  “咕咕——咕”肚子开始叫起来,本来吴云心中压抑,没有胃口还没吃中饭,现在发现自己居然单手两百斤力道,惊讶高兴之下,才感觉已是十分饿了。
  “人是铁饭是钢,饭还是要吃的。”吴云抓起地上的一把雪,搓洗了手,准备去大街上吃点东西,萧家庄的厨房可不会给他一个人再做一次饭。
  看了眼身上的锦绣丝衣,虽然新年初一换衣服不太吉利,但吴云还是回去换了一套去年的普通旧衣服,他可不想去街边的小吃摊还被人叫少爷的恭维。
  新年初一,老天也是作美,暖阳高照,无风无雪,气温略有升高。
  绍丰街上,比吴云上午来更要热闹了,人群里变得有些拥挤,吴云从人群里挤出来,闻着香味来到一家小吃摊位上。
  “客官,来这边坐。”店小二收拾了一张桌子,用抹布擦了擦。
  这家小吃摊摆放了五张四凳小木桌,烧着木柴的锅灶上架着一口大水锅,一口油锅,鲜美.肉香四溢,闻而口舌生津,如此香喷的肉,来这里吃的人却不多。
  “砰,啪,砰,啪”
  锅灶一旁的砧板桌上,一个壮硕的汉子,双袖卷起,右手挥着一把厚重剁肉刀,砍剁着一块带骨大肉,发出“砰啪”声,那肉皮棕黑,长有灰色粗毛。
  “鬃毛野猪?”吴云略带诧异道。
  “客官好眼力,”店小二先给吴云端了一盘小菜:“这只鬃毛大野猪,是咱家爷前两天刚从林子里打捉回来,七百多斤呐,四个人抬了半天才抬回来。”
  说的林子自然是北望森林,吴云又看见小摊上挂着的一块价格木牌:“野猪肉,一百文一斤。”
  “一百文一斤?”
  普通猪肉大过年的也只要三十文一斤,这野猪肉翻了三倍,普通老百姓还真不舍得买,难怪来吃的人不多。
  “是好吃的,客官,我包您吃了还想吃,这野猪肉现在只剩三百多斤,可不多了。”
  “你家是怎的烧?”吴云问道。
  “火烧油炸。”
  “给我切一斤,多放些葱蒜。”吴云已经很久没吃到过野猪肉了,但那味道还记得。
  “好嘞,客官你稍坐。”
  店小二过去切一斤现成油炸好的野猪肉,端了一盘上来。
  野猪与家猪不同,身上多是精肉,少有肥肉。夹起一块放入嘴中,撕咬几下,滋美.肉味绕舌,油而不腻,劲道嫩滑,还有一股膻骚.味。
  “小二,再打半壶烧酒。”吴云叫道。
  “来嘞,客官您的酒。”
  这农家的酒不醇,但烈,配着野猪肉吃着,好生美味。
  坐在小吃摊上吃肉喝酒,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过往人流,听着嘈杂人声,一种奇异的感觉冒在吴云心头,但此时的他不明以然,道不出是何感觉。
  “二牛,你这肉卖得是大赚了啊。”一人走进摊铺,羡慕对剁肉汉子说道,应是其熟人。
  “赚个啥呢,唉,”二牛粗厚的声音里带着哀叹:“我和本家四个弟兄,在内林里捉杀这野猪,野猪是捉到了,但折断了我四弟的一条腿,唉。”
  “四牛断了腿?”那人惊声道,摊铺里的吃肉喝酒的人也是侧耳听去。
  “是啊,我本不想卖这的贵,”二牛愁眉摇头道:“可我四弟断了腿,骨头都断成两段戳了出来。我得花钱找个好郎中,不晓得能不治好走个路。”
  “唉,这大过年的,是背运了。”那熟人同情感叹。
  “是背运啊,倒是那葛家四兄弟,今年抱了大好运。”
  “抱了啥大好运?”
  二牛歇下剁肉刀,擦擦油腻的手,一脸羡慕道:“昨天冬节,葛家四兄弟,在内林里白捡了一只吊睛大白老虎。”
  “白捡了只大白老虎?”
  吴云听得耳朵一动,不会这么巧吧?
  “是尼,葛老二和我说起,他兄弟四人,昨天去内林打猎,准备冬节晚宴打顿荤肉。到内林往里走了四百来米,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赶过去发现,一只吊睛白色大虎死在地上,血流了一地,还没干,像是刚死不久。”
  “啧啧,还有这等好事?”吴云旁边一桌的吃客啧声奇道,谁杀了老虎不剥皮也不拿肉,就这么扔着走了。
  “怎么是好是坏尼,葛老二说他们发现那老虎时,血腥味浓着,还引来了一群七只绿狼,看着老虎尸体口水直流。葛老二停下再一看,更吓得不行。”二牛此刻就像个说书先生,还手脚比划,几个吃客听得此处,不由停下筷子,留心听起来。
  “那老虎尸体一旁,竟是还有两头血毛狮王,凶狠的对着那群绿狼。”
  “血毛狮王?!”有人惊呼。
  二牛讲得渴了,倒了碗酒,喝起来。
  “二牛,后来怎的了?”有听客耐不住问道。
  二牛喝完酒,继续道:“那葛老二见到两头血毛狮王,早是吓得腿软,拉着老三老四,就想快快逃去,却是自家葛老大,操起快刀窜了出去,割着大白老虎,剥起老虎皮来。”
  “哎,葛老大胆子忒大了,那绿狼还不扑上去咬死他?”有人叹声叫道。
  “说也奇怪,还真没咬死他,”二牛奇异说道:“两头血毛狮王和那群绿狼看着葛老大剥老虎皮,但两方谁都没有扑过去咬。葛老大剥下老虎皮,拼命逃回了家。”
  “就今天早上,葛老大把那张白色老虎皮,卖给了城守大人,卖了三十两……黄金。”二牛乍舌道。
  “我的天,三十两黄金!”好几个吃客惊声羡慕,他们一辈子也没见到过这么多钱。
  这话听到吴云耳中,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他现在肯定那只大白老虎就是自己杀死的那只,后悔那时候为什么不把老虎皮剥下来,光是一张老虎皮,就可以卖三十两黄金啊。
  但吴云转念一想,那时候自己后面有一群猴子追着,又遇见了那条黑色巨蛇,哪还有时间去剥老虎皮啊?把性命捡回来已经是万幸。
  三十两黄金啊,吴云还是有些惜疼,大灌自己几口酒,喝完酒吃完肉,叫了声:“小二,再切两斤熟肉,打包带走。”
  店小二把两斤火烧油炸野猪肉,用油纸打包好,交给吴云,“客官,给您抹了零头,一共三百文。”
  吴云放下三串铜钱,提着纸包,打了个包嗝。
  脚步微微轻飘,半斤烧酒对吴云来说,只够带起轻轻醉意,脑袋还是很清楚。
  一出小吃摊铺,迎面就围来四个乞丐,说着新年吉话乞讨:“新年财源广进,身体安康。好心人给点钱吧。”
  大过新年这几天,是乞丐们最滋润快活的日子,只要去乞讨,大部分人都会施舍点,图个新年吉利。
  吴云从钱袋里掏出十来个铜板,分散随意丢在地上,那四个乞丐立马俯身哄抢,嘴中还念着:“多谢小哥,多谢小哥,小哥新年财源广进……”
  这些乞丐的话听得厌烦,吴云快步离开,不想被乞丐围着。
  这时前面又走来一个乞丐,撞了一下吴云,赶去地上抢那剩下的几个铜板。
  走了几步,吴云感觉不对,连忙摸了一下钱袋,不见了!
  “妈的,我好心施舍,竟然偷我钱袋。”吴云气愤回头,看见刚刚撞他的那个乞丐,已经钻入人群中。
  装黄金的那个棕色钱袋已经被吴云藏在床下夹板了,被偷的那个是干娘给的压岁钱,但也还有四两银子,岂能让你白白拿走?
  吴云如泥鳅一般,也钻入人群,把人挤去挤来,追赶那小偷乞丐。
  “小子,你挤什么?”
  “大过年的,急什么急?”
  在人群中推挤,惹得别人有些不满,但吴云哪能管你这么多,更加用内力劲道把路人一个个撞开,两步作一步追向那乞丐,心中决定抓到后定要痛揍他一顿,让他知道偷的是谁的钱袋。
  在人群里追追赶赶,追出了绍丰街,那乞丐逃向城外。
  “哈哟,这乞丐跑得挺快啊,还跑向城外,不会是有一大群叫花子在埋伏我吧?”吴云疑心思考,但一想自己都内力第六劲了,而且单臂两百斤力道,还打不过一群乞丐?
  于是,吴云加大脚力,奔追上去。
  那乞丐跑出绵林城西门,逃进城外的一座破败寺庙,乞丐前脚进去,吴云后脚就追到了。
  这一座小寺庙,门窗破损,柱漆剥落,屋瓦缺磕,里面也不见灯火。北疆佛教不兴,少有人信佛,没有香钱,这小寺庙不知道多久没修缮,破烂成这样了。
  透过破洞的木门,往寺庙里看去,里面似乎只有那一个乞丐。
  吴云踹门而进,看见那个小偷乞丐跪拜在一尊佛像前,被偷走的红色钱袋放在满是灰尘的贡桌上。那个石像肥头大耳,一脸假慈悲的微笑,做个手印,笑看众生,不知道雕刻的是哪个佛,吴云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我好心施舍,你还偷我钱袋。”吴云微愤说着,走过去,抬起右脚就往乞丐身上一踹,乞丐被踹趴在地上,扑起一些尘土,吴云接着又是一脚猛踢,把乞丐踢到旁边,然后走到贡桌上拿走自己的钱袋,吹了吹灰尘。
  那乞丐见贡台上的钱袋被拿走,爬跪过来,破旧的麻衣散发阵阵臭气,佝偻着身子,伸出右手向吴云乞讨,嘴里呢呢唔唔说着什么话语。
  吴云一脸厌恶,对于这种四肢健全,却行乞讨之做事的人,他心中是没有半分怜悯,要不是在新年初一,吴云也不会在街上扔铜板给那些乞丐。
  这乞丐披头乱发,脸庞脏黑,嘴淌口水,说着听不懂的乱语,倒是与其他乞丐不太一样。
  “难道是个疯癫的?”吴云疑惑,拿着钱袋在乞丐眼前晃了晃,问道:“你为什么偷我钱袋?”
  乞丐嘴里口水流出,声音细微:“哇唔哇呼,唔呼唔。”
  “不是疯癫的,就是个痴呆傻子。”
  疯癫痴呆的人是真可怜,不认识自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活在一个没有亲人,孤独黑暗的陌生世界。
  “不知道我刚刚那一脚踢的重不重,”吴云对这傻子乞丐倒是生起可怜之心,“不过我也帮不了他什么。”
  吴云弯下身子,把提着的两斤熟肉放到地上,拆开油纸,热乎的油炸野猪肉发出喷香肉味,那乞丐闻到,连忙扑了过去,抓起肉块就是吞吃撕咬。
  看了眼这傻子乞丐,吴云皱皱眉头,挂好自己的钱袋,心里想着什么。
  太阳西落,天色微暗,刮起阵阵寒风,大街上行人变少,已经回家做新年晚饭,一家家店铺点亮自家门檐下的红灯笼,准备歇息关门。
  新年初一晚上,门挂红灯笼,闭门不出,这是流传下来的习俗。
  为什么有这个习俗呢?
  相传很久以前,每到新年初一夜晚,就会有一只叫“坭”的妖怪从地底钻出,生有八只腿,五只眼睛,大嘴尖牙,一出现就摧毁房屋,吞吃家畜和孩童,人们仓皇逃命,刚安定下来的村子又被毁了。
  又到了新一年的初一,人们准备舍弃村子,逃往别处避难,这时来了个白发老者,想在村子里过夜。
  人们与他说起妖怪“坭”初一晚上就出来为害作乱的事情,他不为所动,非要在村子里过夜,众人见这老头执拗,便纷纷离去,只留下白发老者一个人在村子里。
  当妖怪“坭”与往年一样从地底钻出,想要闯进村子的时候,却发现村子里处处点着红灯笼,红光笼罩了整个村子。
  “坭”畏惧不前,伸出一只腿爪触碰红光,那腿爪立马像被火烧一样,燃起黑烟,“坭”痛声惨叫,这时村子里飞出一道红光,是那个白发老者,他大喝一声:“孽畜,还不快快伏降。”
  听得此声,“坭”哀嚎着变成了一团黑麻球,白发老者一挥衣袖,收伏此妖,而后大笑乘风离去。
  新年初二,人们回到村子,发现房屋一石一瓦未碎,家畜安然无恙,这才明白,原来那白发老者是上天派来收服“坭”的神仙,虽然妖怪“坭”已经被收服,但门挂红灯笼,初一夜间不出门的习惯却保留下来,变成了一个传统习俗。
  “小云,刚蒸出来的黑麻球,怎么不吃?”单芳倩把一盒装有八个黑麻球的蒸笼,推到吴云面前。
  “娘,我吃饱了。不吃了。”吴云看着那黑乎乎的麻球,还流出暗红糖汁,脸庞抖了抖,自从小时候听干娘说了初一晚上吃黑麻球的来历,吴云看见这黑麻球,就不太想吃。
  “你多吃点,长身体。”
  “娘,等会就要比武,我少吃点了。”吴云想了想说道:“姐没来吃晚饭,我把这盒黑麻球给她捎去吧。”
  单芳倩用筷子只夹了三个黑麻球,又夹了一些蔬菜,放进饭盒交给吴云,愁眉道:“让你姐少吃点,一个女孩子家,只知道习武练体,为娘有些后悔当初由着她学武了。”
  “姐她只是……”吴云迟语未说,提起饭盒:“娘,我去了。”
  “小云,输了不打紧,别伤了身体。”单芳倩嘱咐说道。
  “娘,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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