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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历经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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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继续赶路,来到了一个集市上,大家都要准备找个地方休息,赵突然说:“不行,我们得回去?”
  众人看着他:“怎么了?”
  赵说:“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经过的地方,买什么什么贵,住店比别人价格高,你们发现了没有?注意了吗?”
  孙说:“你捡便宜的买价格就低。”
  钱说:“对,是这样。”
  李也点头。
  赵说:“不对,我觉得不是。我帮你们分析一下。他们给我们高价,无非就是觉得我们几个人有钱,比较富裕。但是,你们看,从我们的穿着来看,我们并不像有钱人。那么他们是从什么方面进行判断,决定什么都卖给我们高价的呢?你们说说?”
  孙说:“我没觉得,你让我怎么说?”
  李说:“无所谓了,我觉得就很顺利了。”
  钱说:“你不说,谁能注意这事?”
  赵说:“我告诉你们吧。我们的马车有问题。”
  孙说:“马车有问题?你有问题,马车也不会有问题。”
  郑说:“是啊,这马车挺好的。”
  赵说:“正好相反,这个马车看上去太好了,所以给那些商贩带了了误导,认为我们会出手阔绰。我这么想,我们得把这马车改造一下,弄得破旧一点。这样我们再行动就方便了。你们怎么认为?”
  孙看着别人,说:“无所谓。”
  李说:“我觉得孙这个意见跟我想得一样。”
  钱说:“是这样。”
  郑说:“就是无所谓的事。”
  赵说:“那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的意见,就这么办吧。郑你赶着马车往回走,找个人少的地方,停下来。”
  孙说:“每次都这样,问:你们的意见呢?然后,我们说完跟没说一样,还是他那点意见。”
  于是,大家无奈地往回赶,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停下来。
  然后,赵开始说:“郑,你把这马车拆开,每块木板在石头上打磨得旧一些,再组装上。”
  郑说:“为什么这种事情要我做?”
  赵说:“我考虑过了,这些人里面,你武功最高,做这件事情最合适。而且,你是最晚加入我们的,你急需要一个表现的机会,我们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表现一下,取得我们的信任。”
  郑说:“先不说这件事情该不该我做,先说这件事情该不该做。我觉得这就是没必要,什么把马车搞得破一点,旧一点,别让别人认为我们很富裕,我觉得这件事情听着就有病。”
  赵说:“你听着就有病,是你有病。”
  郑说:“绝对是你有病,跟自残的似的。不做。”
  郑刚说完就开始害怕,赶紧补充:“自残就是自残,自己毁自己,不是自残,自残,蚕,蚕,作茧自缚的那种蚕。”
  赵做出很生气的样子,郑也不示弱。
  孙来到郑旁边说:“他这不是自残,属于自虐。没事找事。”
  郑说:“要是自虐就好了,他在想法虐我。”
  孙说:“一个道理,有自虐倾向的人,同时也会虐别人。”
  赵说:“道理,道理,咱们在道路里耽误的时间太多,就会来不及晚上去找家旅店住下,我们就得在这里露宿了。到时候,郑,大家都会觉得是你让大家没法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在客栈休息。”
  赵说:“行,你们都别管了,我拆下来,磨旧一点,再装上。”
  孙说:“千万别,你来这里时间太短。按照经验,你按赵的意思做了,绝对后果很严重。”
  说完孙赶紧补充:“严重,就是后果让郑很后悔,不是驴驮着盐,很重。”
  李说:“这样吧,如果赵觉得应该这么做,我们一起做吧。”
  赵说:“不行,让郑一个人做。”
  郑说:“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于是,郑就开始了把马车搞得破旧一点的工作。
  等郑做完,郑扶着腰,看上去很痛苦。
  郑忍着把事情做好,然后赶着马车回到了集市,找了家店住下。
  孙扶着郑问:“没事吧?”
  郑说:“能没事吗?”
  孙扶着郑回到房间,
  郑开始大呼小叫的。
  孙说:“我帮你揉一揉吧。”
  郑说:“行。”
  然后躺下,孙帮他轻轻地揉了揉。
  刚开始,郑就说:“谢谢你,不用了,你在旁边坐一会吧。”
  后来,终于安静了一些,郑说:“歇一会就好了,估计睡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好了。”
  孙说:“其实,再觉得自己年轻,身体好,很多时候,也不能这样。”
  郑说:“没事,我就是看不惯赵那个样子,他做的这些事情明显就是多余,但是,我不做,就好像我很怎么样似的。”
  孙说:“他就没事找事,千万别听他的。别跟他硬碰硬,想办法对付过去就是了。他就是有病,你总不想跟有病的人一样吧?”
  郑说:“谢谢你,我心情好多了,感觉身体也好多了。我闲不住,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
  孙和郑出去走了走。
  孙看着屋顶说:“你的轻功能够飞檐走壁吗?”
  郑说:“能,很轻松。”
  孙说:“真羡慕你。我要是也能就好了。”
  郑说:“你想去屋顶。”
  孙点点头。
  郑说:“就算带上你,这也很容易。”
  郑拉着孙于是运起轻功上了屋顶。
  孙来到屋脊上坐下说:“从这里看,这个影视城,规模真大。”
  郑上来扶着孙,孙一个不留神,没踩好,拉了郑,郑就从屋顶上掉下去。
  孙费了很多力气,终于从屋顶上下来,扶着郑又回到了屋里。
  郑躺在床上,说:“平时我的轻功,有一点能踩的地方,我就能腾空而起。这次不算。”
  孙说:“我懂,我懂。我见过,我也练过,电视上都有,隔着河拉一道绳子,走过去。我平衡能力也不错。谁都有大意的时候。”
  郑说:“那就好,你明白就好了。”
  孙说:“我没有怀疑你的轻功。”
  郑说:“等过几天,我稍微好一点,我给你重新展示一遍。”
  孙说:“行,我记住了,到时候我提醒你。”
  郑说:“你走吧。我休息一下,就全都好了。”
  孙说:“有事情叫我。”
  郑点头。
  早上的时候,众人刚起来,李就从外面回来,还跟着几个伙计帮着拿东西,李捧着很多东西。
  赵说:“李,你精神头还真足。”
  李笑:“那是。”
  李说:“你们都过来,我买了很多东西,吃的用的都有。”
  赵钱孙都凑了上去,李说:“这是挂件,一人一个,不用担心,都是低档货,不影响你们朴实的形象,也不会让别人误会给你们开高价。”
  李说:“每人都拿点,尝一尝。”
  孙上前拿起桌上的东西挨个好奇地看了看。
  郑随手别在腰上,拿了一块,塞嘴里就到院子里习武去了。
  李露出疑惑的表情。
  赵往外走了几步,看了看郑,说:“你们看,你们看,这事情不对。”
  孙问:“怎么了?”
  赵说:“这你都没看出来?你想想看,如果郑真的是他表现的那样,李买来的这些东西他会是那种态度吗?我以前说什么来着?他是个杀人如麻的冷血杀手,不光如此,他还打劫财物,然后挥霍一空。”
  孙说:“不都说了,不是吗?”
  赵说:“我们没有办法证明他是,但是,同样,我们从来也没有办法证明他不是,对不对?”
  李说:“对,没错,我们始终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不是。”
  孙说:“那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钱说:“没错,因为所有的推断都是赵判断出来的。压根一点都跟事实不沾边。”
  赵生气地说:“你们要证据是不是?!你们要证据是不是?!我这就证明给你们看!”
  孙小声对钱说:“其实,最大的证据就是赵的态度,看了赵的态度,谁都不怀疑他所有的判断都是错的。”
  钱小声说:“没错,赵的脾气就是他的能力,无论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能让对方反省自己,任由他胡来。”
  两个人说着,发现赵用很恐怖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们,一动不动。(特效加上猛兽的背景)
  孙说:“我感觉他随时能扑上来,咬死我,像头凶猛的野兽。”
  钱说:“听说野外面对大型猛兽的时候,人本能会动弹不得,跑都跑不了,我觉得就是现在我这种感受。”
  赵说:“你们跟我来!我就不信了!”
  赵钱孙李躲在一边看着郑,郑练武满头是汗,客栈伙计端上来一碗汤说:“这是小店加赠给你们的。”
  郑说:“拿走,一碗冷水足矣。”
  赵激动地说:“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就是证据!郑说什么,你们还记得吗?他说他要杀贪官污吏,为民除害。他在说谎。他就是个打家劫舍掠夺财物,挥霍一空的草寇。你们看,如果他真的像他表现得那么穷,为什么他对李带来的东西连看都不看?为什么店里伙计端上的汤不喝,他要冷水一碗?这就是平日里他打家劫舍,挥霍成性的证据!山珍海味吃腻了,总想换个口味。”
  李说:“有这种可能性。”
  孙说:“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钱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赵坚定地说:“没什么不对劲的,就是这样!走,我们去找更多证据。”
  于是四个人来到郑的房间。
  翻看郑的东西。
  赵说:“这把剑少说也够我们所有人财物加在一起的价钱,要不是他平日里劫掠来的,他哪来的钱够买这把剑?要么就是他抢来的钱买的,要么就是他抢来的。”
  李说:“说不定他出身很富有?”
  赵说:“出身很富有?你看他的穿着打扮像是出身很富有的吗?”
  孙说:“说不定跟赵的脑子一样,故意把衣服弄得又旧又破。”
  钱说:“这么说,郑的危险性并不排除。”
  赵说:“对!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说着,突然郑推门进来了:“怎么,你们都在我的房间里?”
  孙上前说:“刚好你来了,我们有事情找你商量。”
  孙拉住郑。
  赵赶忙使眼色招呼钱动手。
  李快速上前分散注意力,拿出她买的东西:“郑,你觉得我买的那些东西怎么样?”
  赵和钱用绳子绑了郑的手。
  郑刚要还击,李拿出香粉,朝着郑的脸上一阵扑。
  李满脸口鼻眼睛全都是香粉。
  四个人一拥而上,把郑捆得结结实实的。
  郑喊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又要绑我?”
  赵说:“绑你,绑你,我们是帮助你,帮助你,这不是,你也认识到了。”
  郑喊:“你又开始了,我不听,你快松开我。”
  赵说:“我们都是为你好,这样好了。你的努力我们也看到了。昨天晚上,你还帮忙清理院子,还帮助孙洗衣服,我让你把马车改造一番,你也都做了。你想加入我们的决心,我们都看到了。”
  郑说:“胡说,晚上清理院子,那是我想锻炼身体。帮助孙洗衣服,是孙一番好话让我帮忙。把马车改造成那样不是你们用了激将法,我没有办法才做的吗?”
  赵说:“不要掩盖了,不用掩饰了,你们看,你们看,郑做了这些事情想加入我们,还不好意思。”
  郑说:“我不跟你说话,你说的话,谁都听不懂,你也听不懂别人说话。”
  赵说:“听不懂?不懂?”
  郑看着他说:“对,就是不懂。”
  赵笑了:“不懂,不懂,卟咚,卟咚,一只蛤蟆四条腿,两只眼睛,一张嘴,卟咚卟咚跳下水。两只蛤蟆八条腿,四只眼睛,两张嘴,卟咚卟咚跳下水,三只蛤蟆。。。”
  郑说:“不要说了,我也不想说了,够了!”
  赵突然严肃地提高声音说:“你够了!我们没够!既然你想加入我们,我们也看到了。虽然你是打家劫舍,然后挥霍一空的草寇。”
  郑说:“不对,你以前说我是杀人如麻的冷血杀手。现在怎么变成了打家劫舍,挥霍一空的草寇?你每变一次说法,我就要遭一次殃,你还有多少种说法?这太恐怖了。”
  赵说:“这不矛盾,是不是?你杀人如麻的同时,也能打家劫舍啊?”
  郑说:“你有证据吗?”
  赵说:“证据对吧?马上就有了。”
  赵说:“钱,把他衣服扒下来。孙,你去给他买套好衣服回来。李,你看看他的行李,还有什么证据。”
  于是钱,把郑的衣服扒了下来。
  孙去街上,搜罗衣服。
  李开始翻他的包袱。
  李说:“里面有两件换洗衣服,有几块干粮。”
  赵看了看说:“这衣服不行,给厨房烧了当柴火。那几块干粮沾点菜汤什么的扔门口。”
  郑开始喊叫:“别动,那几件是我要穿的。那是路上吃的,赶车饿了吃几口。你们别动。”
  赵说:“不行,既然你加入了我们,我们就得为你好。你本来就是挥霍无度的草寇,如果你这样下去,会出问题。我们来帮你。”
  孙回来的时候,拿了件像样的衣服。
  钱给郑套上。李放了几件像样的东西。赵拿出了些盘缠,放了进去。
  孙看着说:“这回像你说的那样了。”
  郑喊叫说:“这是你们刚做出来的,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赵说:“是不是那样,我们也不跟你计较了,我们就是想把事情做好。这样一来,大家都好了。”
  李又拿起香粉往郑的脸上开始扑,一边扑一边扭头跟大家说话:“是啊,这些天,郑又是赶车,又是改造马车,还帮忙做各种事情,他表现得很好。既然他不承认,我们也不揭穿你,就当我们对你的奖赏好了。这样吃得好了,穿得好了,用得好了,也符合你的身份习惯。”
  李把香粉扑得郑满脸眼睛口鼻里面都是,郑表情痛苦,说不出话来。
  赵说:“你看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孙说:“是啊,郑肯定觉得再也遇不到比我们对他更好的人了。”
  钱说:“激动得都有些发抖了。”
  李说:“好了,这件事情处理完了,郑也该明白我们对他的好了,放开他吧,让他自己在这里慢慢好好想想。”
  于是四个人走了出去,孙看了一眼说:“赵,你说对了,还真是你说的那样。”
  赵说:“我就说吧,你们每次还不愿意听。”
  钱看着郑说:“你别光顾着激动,你还有什么想对我们说的吗?”
  郑哭着说:“我是一名侠客,衣能御寒,食能裹腹就行。”
  赵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疏忽了。衣能玉寒,食能果腹。孙快点,你还得跑一趟。郑要衣服上面的玉,吃的要果。你赶紧去买点。郑说了,衣服要玉,食物要果。”
  孙说:“好,我马上去。”
  赵说:“就是,有什么要求你跟我们提就行。你还想要什么?”
  郑紧闭着嘴,使劲摇头。
  赵说:“你看他,太激动,太高兴了。大概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你看给高兴的。”
  钱说:“确实,谁都明白这个社会上,多数人都是比较凶狠的。像我们这样的好人不多。”
  李说:“就是这样,我们对你好,你更得对我们好。我们做这些事情,就是让你感受到我们对你的温暖。你感受到我们对你的温暖了,你就得回报我们,让别人感受到你的温暖。这样就是一个良性循环,事情就能越来越好,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相反,如果我们让你感受到我们的温暖,但是你却恩将仇报,让我们感觉到很寒心,这样事情就会是一个恶行循环,朝着坏的方向发展。”
  孙再次回来,四个人把郑一番装扮。
  所有人都很满意:“这样就是他本来的样子了。”
  “他应该很习惯,很高兴。”
  “他很满意,我们也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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