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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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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王城。
  得知联军败退的消息,年迈的凉武帝大发雷霆,直接在金銮殿呵斥着百官,联军主帅凌王更是被当众骂的狗血淋头。群臣和王爷们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凉武帝的怒火。
  入夜。
  御书房内的凉武帝端坐在正位上,旁边只有跟随他几十年,被他视为心腹的老太监陈焉。此时的董仲神态平和,眼神中不时闪烁出一丝精光,丝毫看不出白天大发雷霆的痕迹。
  “小焉子。”董仲忽然朝着陈焉搭话道。
  “老奴在。”陈焉走到董仲身边,静静的等着吩咐。
  董仲似是漫不经心的想着什么,随意的说道:“二十万联军被袁术三千兵马弄的铩羽而归,你怎么看?”
  此事涉及各位王爷,伴君如伴虎,虽说白天董仲将这群王爷骂的狗血淋头,但毕竟是一家人。陈焉害怕说了什么得罪董仲,随即推脱道:“此乃军事,老奴不懂兵,不敢妄下结论。”
  “让你说,你就说。”见陈焉推脱,董仲当即就有点不悦,可一转眼他就明白了陈焉的心思,叹了口气又说道:“高处不胜寒,自家兄弟都开始有了间隙。如今能交心的也只有你们寥寥几人,你还要对朕有所保留吗?”
  “老奴该死,既然陛下想听,请陛下恕老奴无罪。”听董仲说出这种话,陈焉知道没办法推脱了,立马跪地请罪道。
  “你这滑头,朕就恕你无罪。”董仲对着陈焉抬抬手,示意让他起来,又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说吧。”
  陈焉这才起身,开始缓缓讲出自己的理解:“虽然此次各位王爷聚集二十万人马讨伐逆贼袁术。但老奴听传闻说,这二十万兵马皆是两月时间内募集的新兵。各位王爷的精锐可都在封地里未曾离开。当然,这只是传闻,老奴不知消息真假。”
  说到这,陈焉偷偷看了看董仲的脸色,见武帝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暗自松了口气。董仲的眼神也看向了陈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陈焉得到示意,平复了下自己的呼吸,继续讲述着自己的看法。
  “消息真假,陛下召来黄老将军一问便知。”说到这里,陈焉一下子跪倒了地上继续说道:“老奴斗胆认为,不管消息真假。二十万大军被区区三千兵马所败,就算有轻敌的嫌疑,但是几位王爷必定未尽全力。”后面‘心怀鬼胎’等话,陈焉是铁定不敢说出来的。
  “哼!”董仲怒哼一声,手重重的拍在案台之上,唯我独尊的帝王气势瞬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吓得陈焉死命的磕着头,不敢正视董仲的眼睛。
  “黄煜一早就来向我汇报过了。他们几个不成器的家伙有什么心思我岂能不知?”董仲眼睛微眯,虽然没说话,跪在地上的陈焉明显就能感觉到他的怒气都快化成实质的熊熊大火一般。
  陈焉看着地面,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度秒如年,好在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凉武帝的脾气了。果真,不久后董仲便消散了怒气,忽然大笑起来。
  “陛下何故发笑?”陈焉看董仲怒气开始消散,这才提起胆子小心的问道。
  “朕笑这群蠢货无知!”董仲带着笑意的语气中还残留的丝丝怒气,拿起酒樽走到窗边,手指着窗外的星空,“这群家伙不满削藩,朕的骨肉兄弟,居然对朕的皇位想取而代之。”
  说着,董仲将杯中的浊酒一饮而尽,狠狠的将酒樽摔在地上,“那好啊,来吧。朕要让这群蠢货知道知道,为什么朕能做皇帝,而他们不能!”
  “陛下,那袁术…”
  “冢中枯骨而已,不足为惧。”提起袁术,董仲轻蔑的笑了笑,“攘外必先安内。等朕教训完这群不听话的弟弟,朕会亲自去灭了袁术。”
  “陛下英明。”陈焉跪在地上拜服道。
  南兴郡,太守府。
  书信发出已经快两个多月了。
  各地风风火火的征兵,李优以为朝廷也打算来这边剿灭叛军,那是一个欢喜。只是还没高兴多久,却发现朝廷对于南兴似乎没有任何动作,又听到征讨袁术的联军铩羽而归。
  房中除了李优只有鲍雄和程禁两人,他焦急的在房中踱步,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朝廷新败,估计无力派兵来这边支援。”鲍雄将自己的判断说出。
  程禁一直认为鲍雄的谨慎的过分了。在他看来,南兴有精锐两万,对方撑死也就近五千叛军,平叛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根本不需要禀报朝廷。当下便发言道:“本来让朝廷派兵过来只是锦上添花而已,而今他们没空搭理咱们,我们自己去不就好了。”
  “叛军能全灭李欢,也不是无能之辈。文宇是否太过轻敌了?”李优听出了程禁对叛军的蔑视,直接提醒道。
  “主公,如今秋收已过,渡桥修缮完毕。如果再拖,叛军势力会越来越大。末将也觉得是时候讨伐叛军了。”鲍雄突然站起身,对着李优说道。
  李优没想到平时以谨慎出名的鲍雄也赞同了程禁的话,犹豫片刻,不久就下了决定,对着两人说道:“允诚、文宇听令。”
  “在!”程禁也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和鲍雄齐齐回应道。
  “即刻昭告百姓,征收军粮。”说到这,李优思考了片刻,继续说道:“待军粮征收完毕,不必禀告,直接整顿三军。文宇你为先锋,率七千骑兵先行出发。允诚为主将,率本部兵马五万,紧随其后。粮草辎重我自会安排。”
  “是”程禁和鲍雄领命而去。
  如此大规模的调军自然瞒不过秦离埋在南兴的眼线。
  议事堂内,秦离和齐诚正在商量着如何拒敌。
  “李优终于要动手了。”秦离在看着探子发来的飞鸽传书,平静的说道。
  “对方派了多少兵马?”齐诚发问道。
  “不知,只是从探子的描述来看,不会少于五万。”
  齐诚手指敲击着案台,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敲击声停止,他起身对着秦离说道:“兄长,我军虽然日夜操练,但仍比不上南兴的正规军队。如今,要动用压箱底的绝招了。”
  秦离当然知道齐诚所谓的绝招是什么,他半轻靠在桌上蹙起眉头,“若是用了,我们如何面对朝廷的讨伐?”
  “兄长勿忧,之前是因为南兴大军仍在,武平不一定能守住,小弟不敢托大,故此不用。”齐诚神采奕奕,自信满满的为秦离解答着疑虑,“而现在从书信情况来看,南兴起码出了一半的兵力,若此次大获全胜,他们应该没有余力攻击武平了。再加上袁术之事,我们不会有麻烦。”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子商的意思办吧。”
  “诺!”齐诚得到秦离的首肯,立马召集众将来到议事堂分配任务。
  不久后,众将齐聚。
  刘彪立功心切,主动请缨要成为对付南兴郡的先锋部队的主力。众人争他不过,也大概猜到他的心思,也就将这次任务让给了刘彪。除原本刘彪麾下八百先登营外,齐诚又拨给他一千军士,正式在城外平原旁驻扎,等待着李优军的到来。
  只见刘彪看了一眼在场的众将士,一下子跳到了临时搭建的点讲台上。手举着他那把宝刀,对将士们大声说:“兄弟们,原本我们都是流民、土匪,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遇到大将军后,我们喝着最烈的酒,吃着乡亲们筛选出来最好的粮食,用着大将军给我们最好的兵甲,骑着最好战马。如今就要开战了,我们要做什么?”
  “杀最多的敌人!杀最多的敌人!杀最多的敌人!”在场的将士们用最激昂的声音回答着刘彪的问题。
  听着将士们的的回应,刘彪欣慰的点点头,用他的大嗓门高声道:“好!我们用着最好的东西,就要用最好的战绩回馈给大将军,回馈给乡亲们看。我们,不是白白享受的酒囊饭袋!这一仗,只许进,不许退!临阵逃脱者,杀头!消极避敌者,杀头!动摇军心者,杀头!”
  顿时,全军肃然!
  上战场厮杀,是玩命的活,因此战前动员最忌模棱两可、犹豫不决,刘彪非常明白这个道理。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他此刻要让将士们明白,城里给他们最好的资源,就是换他们在战场上浴血杀敌的英姿。
  
  远处,尘土飞扬。待近了一点,方才看清,那是一只精锐的骑兵部队。整只队伍散发着肃杀之意,行进时犹如一支射出的箭一般锐不可当。那是南兴郡的先锋大将程禁,率领着南兴郡最骁勇善战的骑兵朝着这边赶来了。
  
  “全军一字阵型,先登营竖盾!”随着刘彪一声令下,身手矫健的先登营熟练的来到道路中间竖起障碍,然后将盾牌立在自己跟前,做好了防御姿势。一千弓箭手也按着演练时的样子,纷纷列队站在先登营身后。
  
  程禁的先锋军越来越近,马蹄声也越来越大。刘彪的部队却安静的诡异,甚至可以听到士兵急促地呼吸和咽口水的声音。
  所有人都静静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场浴血厮杀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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