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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刘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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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午,信河不远处的牛山。
  刘彪坐在一片小树林下乘凉。他时常都会独自坐在某个地方思考,自己带着手下兄弟叛逃出边关的军队,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起因无非就是自己得罪了边关的一个副将,偏偏这个副将大有来头。导致上面一直给自己小鞋穿,甚至多次派自己去执行自杀性任务。一气之下便带着手下兄弟做了逃兵,在这牛山落草。
  刘彪望着蓝天,咀嚼了两下含在口中的草根,怔怔地想到:如果当初我不逃,而是死在战场,是不是兄弟们就不用跟着我过这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
  “大哥。”一名男子小跑着来到刘彪身边,禀报道:“山下来了一队人马,大约五百人。看样子好像是信河县的官兵。”
  “他奶奶的,信河县令不是个软蛋吗,哪里来的胆子敢来招惹我们?”刘彪听到是来自信河的官兵时,一脸不屑道。
  男子知道刘彪不了解最近发生的事情,当即解释道:“大哥,信河县已经易主了。听说一个叫秦离的,带着一队叛军。一夜就将信河拿下了。”
  “哦?我说吧,那就是个软蛋,一夜就让人拿下了城池,真废物。”刘彪肆意嘲笑着信河县令的无能。然后走到山坡上,观察了下山下的军队,这才继续说道:“军姿还挺整齐的,来,跟我下去看看。”
  说着,就让人牵来自己的战马,带着手下下山去了。
  山下,林贲骑在马上,仔细的观察着牛山上的匪寨。
  “这牛山悍匪似乎原是边关逃兵,在此猖獗已久,却很有原则,不抢百姓只抢官粮。之前县令派兵清剿数次皆大败而归,最终只能绕道送粮了。”副官在一边为林贲简单讲述着牛山匪徒的过往。
  听完副官的话,林贲摸着自己的长须静静思考了一会,对着副官说出自己的分析:“对百姓秋毫不犯,说明纪律严明。多次击败官兵,说明不是乌合之众。看来,不好对付啊。”
  说话间,山上下来一队人马。为首那人身长八尺馀,腰大十围,容貌雄毅,勇力绝人。胯下战马气喘吁吁,来回不停踏步,可能是因为长期草料不足,无法承受他的重量。
  “来者可是牛山大当家刘彪?”林贲冲着对面来人喊道。
  “正是你刘爷爷。”刘彪的声音洪亮的如同打雷一般,直接喝问道:“小小叛军侥幸拿下信河县,不好好稳固城池。来爷爷这里干嘛?”
  丝毫不在意刘彪的无礼,林贲依旧气定神闲的说道:“如果我说,我是来收编你们的。这个回答刘大当家可满意?”
  “哈,哈哈,哈哈哈。”刘彪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扛着大刀笑的前仰后合。在他看来,叛军只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当即回绝道:“本大爷还真就不屑于和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为伍,识相的快快滚蛋。不然,我这口宝刀今日可要饮血了。”
  林贲虎目一瞪,直接挺枪架马朝着李彪奔来。
  刘彪一看,正手痒痒呢,见林贲上前,立刻大喊一声:“好,有胆子,爷爷就来看看你几斤几两。”说完,便提着大刀上前和林贲斗了起来。
  两人交手五十多个回合。突然,只见一点寒芒袭来,让刘彪眼睛不自觉的收缩,多年的生死经验让他的行动快过了大脑,直接做出s了反应。
  只见刘彪头一撇,枪尖紧紧贴着脸颊擦过,他顾不上脸上流下的鲜血,直接一下将砍刀压在枪杆上,朝着林贲削去。林贲立马一个漂亮的收枪,将枪杆往上一提,卸掉了刀上的力道,两人随之分开。
  “那人好生厉害啊,居然能和老大打那么久。”
  “对啊,老大这一招抽刀手,可没几个人挡的下来。”刘彪的手下见林贲身手如此强悍,不由纷纷议论道。
  而另一边,同样的剧情也发生在林贲麾下。双方都对主将的勇武非常了解,一看居然有人能和自家将军大战那么久,皆是不由赞叹着。
  “贼小子,身手不错。你叫什么?”刘彪眼看对方身手不错,生出了赞赏之意。
  “秦离大将军麾下,林贲。”林贲身子挺的笔直,气势恢宏的说道。
  “好!”刘彪哈哈一笑,直接单手朝着林贲勾了勾手,“来来来,林小子,跟爷爷再战三百回合。”说完,刘彪直接抬着大刀砍了过去。林贲两眼一眯,直接一枪刺出,又交手数十回合。
  突然,林贲向后逃去,刘彪哪肯放他走,立马追了上去。只见林贲突然转身,以枪作刀,奋力向刘彪猛劈下去。刘彪急忙拿刀来挡,胯下战马本身就因为长期饥饿,难以承受他的重量,加上之前激烈的战斗,它终于筋疲力尽了。
  双方士兵只看到,林贲狠狠的向着刘彪劈了一枪,而刘彪拿刀去挡,却连人带马直接摔到在地上。匪徒们立马上去营救,林贲麾下也急忙上前,双方混战在一起,一时间战场混乱不堪。
  “都他娘的给老子住手!”坐在地上的刘彪揉着自己的肩膀,骂骂咧咧朝着混战中的人群喊道。
  “停手!”同一时间,林贲也下了命令。
  一看双方主将发了话,双方马上停了手,并且很快结成了方阵,等待下一步命令。
  刘彪已经收起了先前的轻视,非常郑重的看着林贲,出声道:“林小子,成王败寇,我输给你了。要杀要剐随你便,但你得放我这些兄弟离开。”
  如今将军帐下缺将才,这刘彪不知带病如何。想到这里,林贲起了试探之心,当即回道:“哼,靠马赢你,想你也是不服,来,比比军阵。”
  “别后悔啊。”刘彪一边朝着林贲大喊,一边回到自己的阵营,对着自家兄弟们喊道:“兄弟们,这小子想看看我们先登营的实力,都别给我丢人,狠狠的打!”
  “诺!”整齐一致的声音从队伍中传出,刘彪的军队瞬间整理成队形。
  随着双方主将的命令,两方人马一字排开,严阵以待,只等主将一个命令,他们就会冲锋向前,让对面看看什么叫做精英。
  只听主将一声‘杀’字令下,双方立刻冲锋扑到一起,喊杀声震天。先登一方一马当先,虽衣甲破烂,却个个悍不畏死,如恶狼一般冲击着林贲的军阵。林贲军也不甘示弱,凭借精良的甲胃,一波又一波的挡住的对面的进攻。
  林贲的军队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毫无破绽,即使一人受伤,其他人也会立刻补上他的位置,当真是滴水不漏。这让刘彪很是心急,虽然双方都没下杀手,但才交锋不到1刻钟,己方已有十几个兄弟受伤,他们经过简单的包扎,还想上前厮杀,却被刘彪阻止。
  想到开战前夸下的海口,刘彪此时感觉自己很没面子。打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他当即一挥手,示意让众人停手。
  “如果我的兄弟们有如此精良的甲胃,未必会如此凄惨。”刘彪叹了口气,不服气的说道。
  虽然刘彪军略败一筹,林贲依旧不吝夸奖道:“真乃勇猛之士,如有良甲,胜负未可知也。”
  听到林贲夸奖自己,刘彪的手下们一个个昂起了头。这战虽然输了,但是败在长期饥饿加上没有良兵宝甲,而不是自己不够勇猛、作战不够出色。
  刘彪默默无语,半天才憋出一声:“单挑,比军,我都输了。就任凭将军处置吧。”
  “刘大当家,我主秦永昌求贤若渴。虽为叛军,却心系天下百姓。我看你也是忠义之士,何不来投?”见时机成熟,林贲开始招安道。
  “可你等终究为反贼,我刘彪虽不是什么当世英雄,却也知道廉耻二字。恕难从命。”说完,刘彪扬起了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林贲见刘彪这副模样,不由想起了当初的自己,于是拿秦离的话照搬道:“迂腐!若你说我主是反贼,那董仲谋朝篡位之时是反贼否?我主为黎民苍生而反,在下认为不是反贼,乃是真丈夫也!”
  “这...”想到董仲的皇朝也是篡夺而来,让刘彪一时语塞。
  “我听闻大当家是军中逃兵。今日见此军容,方知是谣言尔。”顿了顿,林贲目光灼灼的看向刘彪,一把拉起他,继续说道:“无论将军为何离开军营,若将军还有大志,与我主一起为黎民造福,为兄弟们博个功名。不好过在此山中终老?”
  “林将军的话犹如醍醐灌顶,是我老刘迂腐了。如果秦大将军真的一心为民,我老刘把这条命卖给他又如何。”这一番话让刘彪瞬间醒悟过来,他转身对着身后的兄弟们喊道:“今日开始,先登营的名声,我要他重新响彻在这天地之间!”
  “先登营!先登营!先登营!”刘彪手下的老兵纷纷呐喊道。一旁的林贲麾下也不甘示弱,“神锋营!神锋营!神锋营!”
  这一刻开始,日后威名远扬的帝国双营正式崭露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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