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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不?
刺激不?
洛子归眼睛都快被这灯光闪瞎了,但身体里的荷尔蒙那是狂野般的生长,老刺激老带感了。
“动起来啊!”
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猴哥在舞台中央就是这么热身的,它对眼前这些疯狂的人依然司空见惯了。
“哇……帅炸了!”
小太妹到底是吴丹桂的掌上明珠,虽然不能见荒野的服务员,但从天而降的出场方式,太吸睛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干啥都得有家当。
洛子归要是年轻20岁,他一定要跟小太妹做朋友,除了能蹭吃蹭喝,说不定还能实现跳舞的梦想。
猴哥与小太妹的第一次比舞确实新鲜,在场的观众无非大声喝彩,然而到第二场,就索然无味了。
小太妹赢了两场,华丽丽退场,猴哥也一样,虽然吃喝都免费,但最好能看到不一样的节目。
“这才是成年人的世界嘛!”
洛子归要不是花秋月死命的拉着,他一定跟上苗山和黎鸣去人群里扭一扭,说不定还能成为舞池中的丹顶鹤。
“走吧,出去透透气!”
花秋月不喝酒不跳舞,呆在这里确实没意思,洛子归不能说不,只能跟上去。
“十年前,我独自一个人来这里求人……”
二十年前的花家,不用说什么不请自来,就算是不夜城有活动请来,也是座上宾。
真应了那句老话,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十年时间,花家虽然没有一落千丈,但确实是一年不如一年。
“你知道宿命吗?”
洛子归被花秋月问的一愣,自从听了云山老道那什么本源、次元的话,这个问题他现在没法回答。
“二十年前听雨阁的有缘人是他,二十年后是你,呵呵,我只能豪赌一次!”
花秋月那自嘲一笑像一把刀,狠狠插在洛子归心头,她在赌什么?
守得云开见月明?
洛子归又何尝不是呢?
他来N市就是为了挣钱,挣好多好多钱,活好退休年龄前生活,再回乡下去养老。
第一次出远门要饭,没想过什么讨媳妇的事,但现在不仅有了另一份依靠,还很迷茫。
洛子归现在分不清自己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跟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撞哪算哪。
苗山的破事他掺和一脚,还有意结交蒋君礼!!
“想成为人上人,可特么的真难,也好累。”
洛子归当下能给花秋月的,只有自己还算结实的肩膀,其他的他什么都给不了。
如果没有云山老道那番话,也不曾遇见那只骷髅手,他或许会意气用事,将N市搅个天翻地覆。
现在,他不是没胆,而是铭记老妖婆的那句话:“人从无到有,不可能没有毫无顾忌。”
洛子归的玻璃心,无法忍受花秋月像桥上那般对他似曾相识,这便是他的顾忌,轰轰烈烈干一件大事,到头来没人放心上,那可真是……
生不如死!
“呵呵,老妖婆,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为什么要突然消失呢?”
洛子归陪着花秋月原路返回,两人在外面相依相偎没尽兴呢,又碰到一熟人。
世界可真特么的小。
墨尧刚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怎么一见洛子归就跟一只斗鸡一样呢:“洛小朋友,你……你怎可以戏耍老夫?”
“老……匹……墨老,说话得讲良心,我前不久可是帮你搞定了那破茶。”
洛子归要不是见墨尧年纪大,他真想想去揪着胡子好好理论一番,天梯那种天价茶……
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再说,他答应听雨阁的事,现在不是还没得到召唤吗?
“你……无耻小儿……”
花秋月赶紧拦下洛子归的臭嘴,连忙在中间打圆场:“墨老,对不起对不起!息怒息怒,您能说说何事吗?”
“唉,洛家这竖子,居然敢骗老夫!”
“我忙前忙后一个子都没得,我骗你个屁!”
花秋月难啊,又好气又好笑,她就不明白了,别人都是一男一女是冤家。
可这相差四轮的爷孙俩,就是两头心直口快的犟驴。
“别吵了!”花秋月这是第二次大声呵斥,洛子归撇撇嘴,墨尧也是悻悻然。
“墨老,到底啥事?您能说清楚点吗?”
这话是花秋月替洛子归问的,鬼知道那破嘴一张,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唉,按他说的,急速冷却1分钟,可天梯依旧没泡开,老夫这脸啊……”
虽说人活一张脸,但墨尧这般年纪了,居然还在乎脸面,这是老不羞。
这话也就在洛子归心里打个转,不能说出去,能说的就只有:“不可能啊,我说了能泡开就能泡开!”
“你不信?”墨尧听洛子归这话,好似他没事找事,又开始吹胡子瞪眼了。
“当然不信!”
“走走走,你跟老夫亲自去瞧瞧!”
洛子归只能由着墨尧了,他也想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花秋月也只能跟上了。
一路走来,不能说越走却偏,但这里确实没有迪厅周围热闹。
路上遇见的客人尽管不多,但个个挺有范,自顾自的走路,洛子归从身边路过,却似看不见一般。
“这……”
洛子归瞧着眼前这一切,要不是花秋月在旁,他都以为自个跟着墨尧穿越到古代来了。
石狮,朱门。
要是这大雅之堂三个字换成烫金,活脱脱就是古代王公贵族的府邸了。
走进大门,里面亭台楼阁一应俱全,比听雨阁阔气无数倍,至于装饰的物件是不是古董。
这就超出了洛子归的认知范畴,根本不认识,要是有一双那什么瞳就好了,说不定能捡个漏。
墨尧一只脚都抬起来了,但还是没忍住祝福洛子归一句:“进去低头跟着,啥都别问也别看。”
“切!”洛子归深表不屑,幸好有花秋月在:“知道了,墨老请!”
“有意思!”
洛子归一只脚跨进大门槛,还没落地呢,就感觉好几股探视的目光,他拦住花秋月,将脚收了回来。
“走啊!咋了?”花秋月不明所以,但看洛子归那张脸就知道他要使坏。
“没事,玩玩,里面的有好几个大人物!”
洛子归嘴上说玩,脸上却无比认真,甚至还长舒一口气,换只脚再抬起往里踏。
“别闹了行不行?!”
花秋月真就看不明白了,洛子归既然决定要进去,干嘛非要来来回回的抬脚收脚的折腾。
“走吧,他们已经失去了耐心,或者说是兴趣。”
洛子归来来回回折腾了五次,他总算确定了云山老道的话,这世界不是本源而是次元。
这里面的人不能说个个身手不俗,但的确非常人可比。
不夜城果然卧虎藏龙,怪不得花秋月十年前要来求人,还有苗山……
“猫太子?吴太子?不得不让人多想啊!”
洛子归不再折腾,却也没听已经进去一会的墨尧的话,身板挺直,拦着花秋月的腰,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进去。
这里不是白虎堂也不是议事厅,而是一间云雾寥寥的茶室。
与听雨阁的茶室差别相当大,不仅有屏风,后面还有珠帘纱帐,昏暗灯光下隐隐约约可见人形。
至于是男是女,洛子归不敢造次,也就没去一探究竟。
“流水席?喝茶?”花秋月狠狠瞪了一眼没文化的洛子归:“这叫曲水流觞!”
“切!喝完茶谁还能作诗一首?”
洛子归不失尴尬的嗡嗡一声,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这种有钱还附庸风雅的就更不懂了。
这地方要是将流水那家伙什换成八卦炉,那墨尧就是十足的太上老君,煽风点火的小童都有。
“水开了,你……看好了!”
墨尧憋了一肚子的气,但只要茶壶一上手,与之前咄咄逼人判若两人。
洛子归当初怎么搞得那一套,墨尧学得有模有样,确实更像茶道高手那么回事。
“我放进去,看时间!”
墨尧说着,迅速将冲了开水的茶壶放进一个冒着白雾的家伙事中。
一分钟很快!
不等墨尧去拿,洛子归率先提出茶壶,别说天梯,倒在茶杯中的确实只是凉白开。
“不应该啊!”
洛子归试了试茶壶的温度,皱着眉头,再重新泡了一壶,不用什么骤冷的家伙事,他直接用手托着茶壶降温。
没过一回,天梯重现。
“瞧瞧,你敢说没欺骗老夫,这两者相差5度!”
墨尧害怕搞砸,他不仅在第一次洛子归冲天梯离开后大略估了茶温,这次来不夜城更是做了好多准备。
这测温计就是其中一样。
“这……您老为何不多试几次?”
“老夫……不败家!”
墨尧再不理突然变乖巧的洛子归,他现在得赶紧斟茶,让小童帮忙顺流而下。
既然有茶,还是天梯,面子能补回来就补回来多少!
“我大概算了算,墨老那个骤冷装置要降到你这个温度,只需25秒!”
花秋月不说还好,一说墨尧更来气,直勾勾的瞪着四处乱瞧的洛子归。
“行行行,我怕了您老了!这茶我来泡好伐!”
洛子归自知错怪这个爱较劲的莫老头了,连忙帮着花秋月烧水泡茶。
第二壶茶喝完的时候,来了几位板正板正,浑身上下铁骨铮铮的汉子。
“可真是难为你们这群爷们了!”
洛子归真的打心底佩服这几位糙汉子,要是来吓唬人还可以理解,实在没想到他们来只是一本正经的拍视频。
拍天梯茶开的视频!
这茶确实不一般,几位大老粗,拍着拍着,紧绷的脸也渐渐有了些很不搭的温柔!
花秋月不仅加入了拍摄行列,还将上次洛子归心底描述天梯的自嗨稿,绘声绘色的讲给了这些大老粗。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
洛子归没法从这几位大老粗这里猜出喝茶的究竟有几位客人,他泡茶泡了整整九壶,不说其他,手都有些抽筋了。
墨老见水中流回没动的茶,示意洛子归、花秋月小两口不用忙活了,今晚茶宴到此为止。
“总算是结束了!”
洛子归见墨尧被一大老粗叫走,甩了甩了手腕,便着急忙慌的将两包未泡的天梯抓手里,拉着花秋月就要跑。
花秋月再怎么挣扎也不能从洛子归手中挣脱:“慢着!你这毛病能不能改改……”
“他又不给钱,我可不想白干活。”
洛子归刚刚拿肯定很坦然啊,但被花秋月这么一说,确实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不算偷,但这么不打招呼的拿,确实不是好习惯。
“唉!走吧,就当做慈善了。”
花秋月见洛子归将茶叶放回原位,便很开心的牵手往外走。
墨尧往里走刚好碰见两手空空要离去洛子归,不由好奇:“咦!你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您老又一毛不拔!”
洛子归一句话说的墨尧老脸一红,尴尬的双手摸了摸兜里,从中掏出两张卡片递了出去:“没啥意思,纯属多余。”
“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花秋月可没洛子归那般不识货,那卡片她算是认识吧,反正拿着没坏处。
“拿着拿着,花家姑娘,过两天得麻烦你带他来老夫那里一趟,有好事!”
墨尧似乎是将卡片塞在了花秋月手里,但洛子归怎么感觉这又是一笔老谋深算的买卖呢?
“好……”
花秋月不答应也得答应,看洛子归也没用,卡片已经在手了,墨尧也很麻利的闪人了。
“走喽!没事,虱子多了不怕痒!”
洛子归、花秋月两人出了大雅之堂,本想着再去迪厅找苗山、蒋君礼、黎鸣、清影四人呢。
没想到花秋月在半路上就接到了黎鸣打来的电话,两人没聊两句洛子归就听到手机中的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