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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住一个屋檐下,哪能不鸡飞狗跳?
“啊……天杀的洛子归,你就是个畜生……”
花秋月那气急败坏的尖叫声,差点将洛子归从阳台窗口推出去。
“咋了嘛?”
洛子归急忙寻声而去,没想到与捏着鼻子从卫生间冲出来的花秋月装个满怀。
“啊……滚开,呕……”
这是什么情况?
咋了这是?
洛子归看到花秋月鼻子插着两条卫生纸,手里拿着空气清新剂,从身边飞快而过,进去连喷几下,瞬间出来关好门。
他看着花秋月气喘吁吁又无比恼怒的模样,那张堪比城墙的脸通红通红的:“那个……”
“滚滚滚,以后不懂会不会问?”
花秋月一口闷气吼完就后悔了,她是被气着了,但绝对不是故意的,她也是一个人住习惯了。
思想做得再好,有些事还是猝不及防。
女孩纸嘛,都爱干净,尤其是卫生间。
洛子归用就用吧,怎么还在里面抽烟,那味……太……
洛子归浑身上下散发的气息全都是不自在,唉,彻底受打击了……
唉,卫生间是个好地方,五谷轮回处,但就是通风不够。
唉,果然还是被嫌弃了!
唉,怎么可以这样,好失落啊!
唉,还是一个人最自在!
唉,要不还是走吧!
多大了多大了,心里没点笔数吗?
一个大男人如此矫情,是不是活不起?
“搞定!”
洛子归长出一口气,亲自出手不容易啊,心底那个纯情小白太不是个男人了,自个跟自个装纯,有病。
不自在感消失了,心思顿时豁然开朗,不要脸顺势大涨。
“对不起,我错了!”
“你……不要碧莲!”
花秋月死命的在洛子归宽阔的怀抱里挣扎,像极了一只受惊吓的小白兔,满满就被软化了。
“不气了好吗?”
“你……先松开,不然,我真生气了。”
洛子归瞬间将脸红脖子粗的花秋月放开,他也很不愿意好不,果然……温婉如玉。
“哼,算你识相,你以后……”
花秋月在前面指手画脚、颁发指令,洛子归跟在后面低眉顺眼、聆听指挥。
能怎么办?
直接推翻花秋月的统治?
呵呵!
天王老子借八个胆给洛子归,他也不敢,说白了,没实力。
先前,花秋月确实不敢把洛子归怎么样,现在嘛。
随时扫地出门。
这就是一个女人的专属权,怕的是失去不再有,不在乎失而复得。
嗯哼!
确实有些作死,但适可而止,男人黏她、爱她。
这股妖风能持续到老,主权意识很强的贤妻良母。
“记住了没?”
“嗯嗯,上厕所开抽风,要抽烟头出窗。”
哈哈!
这姿势不侮辱长颈鹿了,恐怕也就一头驴能做到了。
花秋月噗嗤一笑,白了洛子归一眼,这神情、这穿着,真是风情万种。
眼馋心颤,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洛子归大饱眼福是肯定的,至于那些有的没的,还是量力而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哼,看什么看!”
花秋月嘴硬但脚有点飘,想着找什么借口逃,刚好手机视频来了,真是一剂救命药啊。
嗯!
明白!
洛子归秒懂花秋月的眼神,急忙闪人,不用猜,肯定是黎鸣。
好闺蜜不就是用来坏好事的吗?
不然呢?
“小月月,我好饿啊!”
“啊?你还没吃?”
女人呀,无论打电话接视频,对自家男人一秒钟,对父母一分钟,对闺蜜……
那是没完没了!
洛子归无聊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自个瞎溜达,在花秋月假装没看见的瞬间进了她房间。
嗯?
别那么下流,哪有进闺房就看床大不大的。
嗯!
床挺大!
“嗯?这是……”
啊呀!
怎么都这么龌龊?
不是那什么,就是一些手稿。
“不知是兴趣还是工作呢?”
洛子归捡起地上的几张手稿,眼前这些黑白线条组成的图案……
说实话,看不懂。
意思大概就那么个意思,没实物做参照,很难分辨这是什么鬼东西。
“别看了,先出去,待会出门。”
“去哪?”
洛子归很不情愿的被花秋月连推带搡赶出了闺房,他就是想知道出门去哪,她边换衣服边说不好吗?
唉!
装一回瞎子都没机会!
难搞啊!
“看什么看,走啊!”
“好快,真漂亮!”
洛子归换衣服很快,但没想到花秋月也不慢。
他得重新认识下花秋月了,非一般女人啊,出门前的梳妆打扮居然如此之快。
还有,穿着也不似以往那么保守,此时的着装,要是走在大街上非出车祸不可。
男女通杀,百分百回头率。
女人出门无非吃喝玩乐,还能谈时事论经济不成?
洛子归边被花秋月指挥着开车赶路,边在心里瞎猜:这大下午,跑这么远,有必要吗?
好吧!
有必要!
不得不承认,洛子归着实忘了女人刻进骨子里的一样东西!
雅!
听雨阁!
琴音寥寥,古色古香。
“这是……来听曲?”
洛子归停好车顺嘴问了一句,花秋月一脸没见识的神色白了一眼:“喝茶!”
“哎呦!”
洛子归还没进门呢,就先拜了下来,惹得花秋月又是一白眼。
不是台阶太高,而是茶太贵。
一二三四,四个八,一壶!
要人命啊!
大老远跑来,就是来送钱的?
洛子归很无语,想劝回花秋月,但人已经进去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
什么地方喝茶最有感觉?
寺庙!
这听雨阁既然是个抢钱的茶馆,自然没有和尚佛像。
好家伙!
丝烟屡屡,此时此景……
真不应该来!
“姑娘,请选茶。”
“不了,先试茶。”
洛子归不懂花秋月说什么试茶的道道,但却被眼前花轿里的女声吓一大跳。
乖乖,人吓人吓死人好不?
怪不得进门只有丫鬟妆的迎宾行了一个礼,连句话都没有,原来在这里装神弄鬼。
这要是夜里来,一个好端端的装饰花轿,突然出人声……
啊呀!
妈呀!
鬼啊!
洛子归已经被吓了,还能怎么滴,只能嗤之以鼻:“花里胡哨,生意能好才怪!”
“为谁?”
花秋月对洛子归的表情尽收眼底,哼哼,小样,吓不死你:“他!”
“请他进来吧!”
“去啊,好好试茶。”
洛子归傻眼了,被花秋月摆一道吓一次就算了,这进花轿又是什么鬼?
真是活久见。
进就进,谁怕谁?
“姑娘这是要嫁人?”
洛子归面对一个红盖头、红衣裳,不知啥模样的女的,还能怎么问?
要不是进来坐下,就被中间的小桌挡住腿。站不起来。
洛子归转身就走,不是说好喝茶,茶呢?
茶来了,从天而降。
长见识了,大写的服。
还能这么玩?
这样茶会更好喝吗?
不,会更贵!
这不是大师表演,而是简单的泡茶。
茶叶放进茶壶里,一股开水冲下去。
“完了?”
“嗯!”
“就这么简单?”
“喝茶很复杂吗?”
简单粗暴,大方得体。
好吧!
洛子归被反问的口服心不服:这就是试茶?玩呢?
唉!再等等!
喝一口再走吧!
呵呵!
喝茶嘛,就该这么干!
洛子归都不好意思出去跟人说,上了花轿后,如此这般喝茶,其他人呢?
知道的人心照不宣,不知道的人猜测不已。
“就这?你……”
看看看!
洛子归把经历的一切,不加油添醋的都给花秋月说了。
不信!
那有什么办法。
反正花秋月又不会再去试一次,这种将信将疑才是听雨阁幕后主子最想要的。
万一是像洛子归这样实诚的说的都是真的……
不是万一,是千真万确!
不亲自去试,疑惑总在心里。
亲自去试了,没别的,不就又一个被坑之人而已。
世上聪明如花秋月的人,何止千千万,该栽跟头照常栽。
唉,听雨阁的老板,人才啊。
“好好好,信你!你手里这是?”
“茶叶啊!你要装冤大头你去,反正我不能被骗。”
“啊?你这……抢的?”
“我是那样的人吗?这是花轿里那新娘子送的。”
洛子归原本美好的心情,因为花秋月的一句话外加眼神,硬生生冤枉成晴转雷阵雨。
“送的?怎么可能?”
“不信算了!”
花秋月也不知道自个该不该信洛子归,她自从接触听雨阁,不管道听旁说还是其他。
从来没听说过听雨阁会送茶叶,不是啥都不送,除了茶叶其他能送的都送。
奇哉怪也!
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可谓在花秋月的认知里,史无前例啊!
“这琴音……变了!”
洛子归心里满是疑虑,这是被他打了三寸,急眼了……
花秋月还深陷心里那些猜想的小九九里,丝毫没感觉到琴音渐渐变得急了。
或许,这琴音……本就是这样!
时缓时急!
“别较劲了,我说的都是真的,走,好好尝尝这茶!”
洛子归没发现什么异常,整个人放松了些,抬头看到一位穿着店小二衣服的少年走来,赶紧叫醒这个爱钻牛角尖的花秋月。
“两位,请随我来!”
“走,尝尝你这茶叶!”
花秋月看到来的是与以前并无不同的小厮,暂时放弃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当洛子归说的是真的。
送的,也是自个花钱买的。
茶室还是原来的模样,没什么特别的。
这下花秋月彻底放心了,掏钱买的茶,哪是送的:“看样子,听雨阁也不是墨守成规,一成不变的啊!”
如此想也没错,选茶也就是买茶,只是先在这里喝,喝完可以带走也可以存!
但,试茶?
以前试茶都是即喝即走,没有能存货带走,懂与不懂,也就只有当事人知道。
价格嘛!
全凭轿子里的人说了算!
现在嘛,花秋月没见娇子里的人出示价格,但洛子归却拿了里面的茶叶出来。
确实匪夷所思,但也未尝不可理解。
如花秋月所想,改变才是硬道理。
“唉,拿到茶叶虽然不吃亏,但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洛子归一路走来,仔细听了下琴音,三起四落之后,就一直如进门那般,平平无奇。
花秋月也真是的,居然不提前通气。
“今天咋想到来这了?”
“我那闺蜜,黎鸣,她说今天要大吃一顿,然后来这里涮涮肠。”
“这样啊,苗山也来?”
“嗯!”
洛子归停下旁敲侧击的心思,他第一次来啥都不懂,就是一只无头的苍蝇,一通乱撞,撞出的结果那么出人意料。
无他,这事超过了常人理解的范畴,连花秋月也是一头雾水。
好吧!
水已经开了,这会可没有刚才那么舒服,没有一双纤纤玉手来提壶泡茶了,只能自个来。
烫壶洗杯,等水凉一小会。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洛子归刚要准备泡茶,苗山和黎鸣两人这才推门进来。
世界无解之谜:不管分开多久,闺蜜二人只要一见面,那就是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洛掌门居然会泡茶?”
“少来!你又不先来泡,只能我亲自动手了。”
洛子归抓起一撮茶叶就往茶壶里搁,却被苗山一把揽住:“大哥,你这茶……如此泡法,不是喝茶啊。”
“那你说?”
“放回去点,再放回去点。”
洛子归见苗山肉疼的眼神才答应放回去,可再放:“不是,你这样,这茶喝个屁啊。”
苗山累啊,真没想到洛子归居然如此败家:“哥啊,你知道这茶多贵吗?”
洛子归撇撇嘴,他哪能不知道,花轿里那新娘就是用这茶泡的:“切!这能有多贵?”
“一两,五个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