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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一个人需要多久,谁也不知道,有可能需要一辈子,有可能只是一瞬间。
洛子归和苗山先前达成君子协议的表现,在花秋月看来,两人是朋友这事没跑了。
男人间的朋友情不就是这样吗?
了解了解!
懂得懂得!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花秋月那种了然于胸的模样被苗山这话一瞬间打焉了,脸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两朵红云,像极了夕阳下的天空。
外加一群乌鸦在头顶上哇哈哈。
“洛子归!”
人要活千面,不然撕破脸皮,血淋淋的多难看。
洛子归对苗山是没好声也没好气,对花秋月那是如沐春风啊,不仅如此,还似笑非笑的挤眉弄眼。
呵呵!
花秋月只能低头呵呵,好尴尬,以后不能总是谁要谁以为,还是视情况而定,不然,糗大了。
洛子归除了知道苗山这个名字外加见过这个人,其他的都是一无所知。
花秋月对苗山了解不是很多,但是通过闺蜜还是知道一点,不然她也不会如此笃定。
她笃定洛子归与苗山是朋友这事的原因,源于闺蜜唠叨的字眼刻画出大概模样,再反转一下,将苗山对待朋友的想象放大,外加眼见为实。
只要是个明眼人都会如此想,两人怎么可以如此不要脸,在看客面前表现出满满的基情?
不仅不算朋友,连名字都不知道。
花秋月心底冒出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虽然我不是神仙,但你们俩是真的狗。”
“嗯嗯,好名字,以后的生意就靠洛掌勺了。”
“我掌……为了我们彼此能够精诚合作,以后请叫我洛掌门?”
洛子归已经第三次把难听的字眼咽回去了,面对刚认识的花秋月,不能表现得太粗鲁。
虽然不能装成文质彬彬得恶心模样,但也不能出口成脏,还没然后呢,就让人家保持距离。
“啊?你掌哪门子门?”
“掌勺是指掌握了一门技术活,重点是’掌握’和’一门’,简称:掌门!”
洛子归的歪理邪说不仅将苗山唬得一愣一愣的,还惹得花秋月抬头一白眼顺带扑哧一笑。
这画面多美,不难想象吧!
想想曾经,是否为了某位心仪的女孩纸做过洛子归同样的傻事?
往事不堪回首,笑笑就可以了,别当真。
有那份记忆慢慢回味即可,莫强求!
这条街只要是个摆摊的,都在为了生活卖力的挣钱,相比其他人,苗山这个摊位就是在浪费资源。
花秋月这么好看的姑娘都站这半天了,还是无人问津此摊的炒食,人果然还是喜欢热闹。
洛子归虽然刚接手掌门的职务,但还是眼馋那些人扎堆的摊位。
先前那罐汤的暴利肯定是想要的,但做生意肯定要细水长流,像张坤那样的豪客能有几个?
花秋月从掏红包恭喜洛子归和苗山这行为就可以看出,她也是豪客,然而,人家完全没有点餐的意思。
谁不想忙得热火朝天,谁不想腰包鼓鼓的。
人很怪的,客多想想都累,但却干劲十足,笑得合不拢嘴。
“光蛋、光蛋,光光蛋!”
洛子归被脑海里的嘲笑声搞得郁闷无比,要是每个晚上这般光景,那就是在想屁吃。
“苗老板!”
“啊?”
洛子归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将苗山吓得一激灵,急忙将凳子横在两人之间。
虽然两人没什么深仇大恨,还是要稳妥点,防止某人突然兽性大发。
“你这摊位开张多久了?”
“半个月了吧!”
“来了多少客人?”
“你算不算?”
“你说呢?”
洛子归听到半个月的开张时间,心里总算舒坦了点,暗自说服自个今晚是个例外,做生意,有好有坏很正常。
“不算你的话,大概这个数?”
“五十?”
“呵呵,哪有那么多,只有5个客人。”
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半个月5个客人?
捡漏呢?
“你听说过烂泥扶不上墙不?”
“洛……掌门可不要妄自菲薄,我已经验证过了,你并非烂泥!”
“我……说……的烂泥是你!”
“你你你,放屁!”
斗……鸡?!
花秋月真是非一般的人,还是能忍,腮帮子都鼓鼓的了,硬是没笑出声。
这场面,要是有个荷官,她一定会下注,两边都压。
这两个老……男孩真是服了,这么多年,花秋月从来没见过两个男的居然如此无聊。
解围的事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呐,这本来是我今晚的任务,既然你在,那就交给你了。”
自从花秋月将手机横在苗山眼前,洛子归顿时感觉这货王八附体,霸王之气十足啊。
“他这是……”
“救人。”
洛子归一副了然的模样,原来花秋月迟迟未走的原因是这个啊,真是好闺蜜啊,亲自来到是非场外等待信号。
苗山这人真是见色忘利,做生意一定要一心一意,哪怕天塌下来也要无动于衷,哪能这般左顾右盼地。
要是……
说真的,换作是洛子归,要是知道花秋月遭遇不测,某人能把天戳个窟窿。
咳咳!
作为旁观者说别人那得可劲诬赖可劲造,作为当局者,那自然是在乎的人是首选,其他的……
无所谓!
洛子归完全无法判断自个是不是舔狗,要真是当了舔狗,那真要舔到一无所有吗?
“我不是被偷,而是被讹。”
“啊?呃!”
花秋月都这样解释了,洛子归顿时受宠若惊,是否可以说明……
“唉,或许……”
解释说明不了什么,她也在心底怀疑自个今晚是否吃错药了,对一个无关的人回答很早以前的问题。
或许是因为先前准备救闺蜜的弦突然放松,花秋月一时不察,将一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当成了……
当成了空气,还能当成什么?
自言自语的话当然是对空气说的。
“嗯,空气!”
花秋月对一声不吭就走了的洛子归这个空气,视而不见,原本空落落的心再增砖添瓦。
这五年来,她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保护那个闺蜜,现如今苗山回来了,此时应该庆祝总算甩掉了一个拖油瓶,然而心里怎么都不得劲。
“来,没有洋的只有啤的,凑合喝点。”
“不!喝酒误事!”
花秋月对洛子归放在面前的酒没有任何和警惕,想得只是搭救闺蜜那点事,原来心里那么一丢丢不快也没了。
她第一次从心出发认真打量这个在烤肉的洛子归:“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海王还是真的懂?”
或许,真的只是凑巧吧!
多个第一,数个或许,洛子归与花秋月两人不同的磁场边缘出现了些许涟漪。
“放心,误不了,五年不见的苗山肯定不像以前了!”
洛子归自个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相信苗山,或许这就是男人之间的默契吧。
棘手的事喊兄弟朋友,不棘手的事自个解决,没有什么不当人这话。
“哦!”
花秋月出口的哦并没有让洛子归反感,相反的,内心还有些兴奋。
原来,讨厌哦,不是哦这个字,而是说这个字的人,目前也就一个张坤。
“啤酒配烧烤,日子越过越滋润。尝尝,保证跟你以前吃过的不一样。”
“你……肯定不怀好意!”
洛子归对花秋月这句不知歧义不歧义的话,不作任何回答,连眼色和神情都不带变化的。
肯定吗?一Y情有何意义?为了往后午夜梦回的幻想一点都不值得!
不肯定吗?这谁也不能保证,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没有不怀好意,哪有好事的开端。
“怎么样?”
洛子归对自个的手艺相当自信,但能得到花秋月的肯定,那自然是另一番欢喜了。
“嗯嗯嗯嗯!好吃,但就是差点辣。”
“这个点吃那么辣干什么?为了长痘痘?”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花秋月白了一眼丝毫不知道说错话的洛子归,咽下口中的肉,接着喝了好几口啤酒,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
有钱就是好啊!
要不是赢了张坤这点钱,哪能如此解馋。
洛子归越想越觉得钱是好东西,肉更是好东西,人生得意须尽欢,尽欢还得酒和肉。
他一口肉一口酒,吃得那叫个欢快,猛然才发现某人好久没动了:“嗯?你不吃了?”
花秋月又是第一次看别人吃肉喝酒觉得馋,她都不知道咽了多少口水,但为了不长痘痘只能说:“嗯!”
“没事,这每一串烤肉的含油量和辣椒都很恰当,再吃两串也无碍。”
洛子归说这话当然不觉得违心,也没有哄骗小女……孩的意思,已经自封为掌门,那自然很自信。
“真的?”
“当然,我的手艺你放心吃。”
花秋月信洛子归的话吗?自然是不知道……
她的内心也就是想找个能再吃几串的理由,刚有某人以手艺做担保,那就放开了吃。
“哈哈,来,走一个。”
洛子归或许是喝得多了,看到花秋月拿走了剩余烤串的三分之二,完全没有先前的谨小慎微,很爽快的拿瓶就碰。
无论是花秋月还是洛子归,今夜肯定是一场有趣的回忆。
地摊老板扔下家伙什去救红颜知己了,两个相识不到三小时、只知道彼此姓名的人居然自顾自的喝酒吃烤串。
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喝北风。
洛子归吃得最多喝得最多,花秋月最多也是吃好了喝好了,两人都醉了吗?
怎么可能?
苗山背回来了以为不省人事得女的,花秋月急忙跟着走了。
不一会,苗山又回来了,简单收拾了下摊位急急忙忙又走了。
洛子归只是看到了苗山来了又走,花秋月走了再没回来,至于说没说过话,他脑子里完全没印象。
“喂,让开,别在我眼前晃晃悠悠,真的好晕!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