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特别是楚天心,眉头紧蹙,他和夏仁暗中交手多次,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压制着对方,可罗长元出现之后,夏仁所爆发的力量,他看不懂。
也察觉到......一丝危险。
“让我想想.....”
罗长元苍老的面容露出笑容,看向高空......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众人看去.....什么都没有!
不止是空中没有,就连空间裂缝.....他们也没有察觉到有生物!
在座皆是混元,甚至有巅峰混元尊者的战力存在,对空间一道的理解,可以说已经达到了混元的顶端。
能躲避他们的探查......不是界皇,就是借助了宝物!
至少是先天至宝、传承圣物一个等级的。
“应该是你吧?”
罗长元看着虚空某处,说道:“虽然多年不见,但你的气息,还是有那么一丝熟悉的。”
嗡~
两道身躯浮现.....
窥心阁,阁主文轩!
阁主随童,金童!
两人皆是一袭——黑衣,脸色冷漠,也此刻的夏仁!
气息倒是颇有几分相似!
“咻咻.....”
两道金光自罗长元双瞳散射,直逼那文轩所在之地!
而后者......没有丝毫的动作去消磨,任由那两道瞳光没入身躯。
“有点意思。”
罗长元的目光在文轩与那夏仁之间来往......
夏仁显得有些急迫:“罗长元,本王先来试试,你到底有几分实力!”
“昂~”
九道盘曲挣扎黑龙,分居四方,浮于夏仁身后,蜿蜒游走,嘶吼.....
“这九龙秘术,还是我教于你等,愚蠢!”
罗长元冷笑,不待那夏仁动身,探手为爪,无波无澜之间,夏仁身后那九道黑龙,盘旋幅度大增!
“哼!”
那夏仁冷哼一声,黑龙之后,黝黑虚空深处,无数幽光铁链飙射而出,宛如深渊触手,向那罗长元冲杀而去。
“退~”
一字吐出,一股能量澎湃激发震荡,那一道道深渊铁链,撞击在一层无形防御之上,不能存进半分。
“昂~”
九龙如脱缰之兽,裹挟无尽蛮力、能量倾斜而出。
“嗡~”
罗长元身后,一道高数米的九层古塔盘旋而出,莹光闪烁.....一道起浪激射而出!
“嘭!”
九龙如同那深渊铁索一般,被一层防御阻隔!
自远处看去!
罗长元所在之地,皆是圣洁、荧光闪烁,夏仁席卷幽黑之气,诡异、危险。
九首黑龙、深渊铁索与那白色防御碰撞交锋之处,黑暗、光明,如此清晰的对比!g
“唉~”
那罗长元深深叹了口气,道:“夏仁,我念你为人族顶尖战力,又身居帝位,为人族立下大功,若此刻退去,便可留你性命!”
“不可能!”
夏仁面色冷漠,双手结印,身后幽光涌动,如翻涌烈焰,如喷涌火口。
“萤火之光!”
罗长元微微摇头,身后古塔光芒大涨,刚刚涌起的幽光,瞬间被压制,滚滚幽光,被压制,不得存进。
罗长元看着夏仁身后,远处的封万冥四人,笑道:“你们还不出手吗?”
四人之中,悟净微微皱眉......他修行佛门心术,这不过片刻,便隐约察觉到,那代表光明的罗长元,色厉内荏,似乎有一股邪气内藏。
而其他三人.....面色凝重,不够,远远不够!
夏仁虽然强,可比当年的几位超然存在,还差上许多。
而此刻的罗长元,比当年更加强大,在对方体力、能量趋近圆满之时,他们几人贸然出手,不会比当初的结果好多少。
“罗长元~”
高空,温和声音响起,在众人的注视下,那窥心阁阁主,文轩一步步,踩着虚空,向罗长元、向夏仁慢慢靠近着,脸色平静,口中念道。
“当年之事,错虽尽在你身,但你乃根源.....”
“你不该掌控人族命运,不该袭杀多为混元尊者.....”
罗长元身后九层古塔悠悠旋转,负手而立,嘲弄道:“怎么?你原谅他了?忘记了当年,是他将你囚禁,是他夺你爱人?”
罗长元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仁。
夏仁面容狰狞,身躯能量不要命一般涌出,嘶吼道:“不用你管,走!”
囚禁?爱人?
四方,不少人微微动神,这窥心阁阁主,与夏仁、与长元界皇,存在一段不为人知的隐情啊。
“我说过了,根源在你!”
文轩,夏文轩微微摇头,道:“我已非当年,我并不知何为爱,你不该的是.....刺杀多方混元尊者,为什么?”
文轩高声质问道:“为什么不允许他们成为界皇!?”
此话一出,罗长元沉默......四周,各方势力的混元尊者,脸色微微一变,可一瞬间,又尽皆消失,笑容、交谈.....
仿佛,文轩所问之事,并不存在,又似没有听见。
界皇!
五百年前,古煌界吞噬一方世界,晋级为九品世界!
按理说,世界晋级,会催生更多的强者,化道强者诞生更加容易,数量更多。
但没有!
五百年过去,当年的界皇,已是垂暮之人,而新的界皇,没有一位!
五百年啊,没有一人突破界皇!
没有吗?
诸如庞天青、李妙、楚天心,这种境界接近圆满,临脚一步便可踏入界皇的人,不少!
诸如夏仁、夏世风、青殇,这种战力达到混元巅峰,甚至可以以力破界的人,也有存在!
可为何,没有一人成就界皇?
不敢!
前车之鉴,那是一条红线,即便再天才,也不敢去触碰!
......
“罗长元,你死了吗?”
帝都,幽深小巷茶楼,一位面容憔悴男人,身着素衣,头以束发,脚下帆布鞋。
他就这样走进茶楼。
一位位进出客人漠然绕行,小斯肩带白布,急急忙忙来回跑动,于男人身前身后穿梭,却没有抬眼看一眼,也没有招呼。
就这样,男人走上二楼,行于角落,面色平静的坐在一位青年对面。
“奇怪,怎么会死了呢?”
对面,青年放下茶杯,嘀咕道:“每人下毒,也没有受伤,不应该啊。”
对处于桌对面的来客男人......恍若未闻。
男人缓声道:“赵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