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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魏氏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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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沉默后,魏炎武爆发出了放肆的笑声,几乎差点背过气去,我的脸上则是红一阵子,白一阵子,板着脸地盯着他。
  “好个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哈哈。”他继续肆无忌惮地笑着,“一个三角函数口诀就把我那个八百年修为的老爸吓得一愣一愣的。”他捂着肚子继续大声笑道,“你真是太有才了,咳咳,我好久没有看到老爸如此狼狈了。”说着他笑声逐渐变小,换做一副严肃道口吻,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也是修真的吗?”
  我不置可否地地问道:“你觉得呢?”他挠了挠头,露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款款道“如果说你是修真的吧,你体内却是一点真气都没有,连一个栅栏门都破坏不了,但是说你不是吧,你又懂得阴阳调和之术,还会用西方的套法术来吓唬我们。”说着,他很迷惑地看了我一眼,无奈道:“我是真的被你搞糊涂了!”说完微微摇了摇头。他认真地打量着我,试探道:“你是某密宗派的弟子吗?”我此刻不知该如何作答,正盘算着如何才能把他敷衍过去,他脸上露出了灵光一闪的表情,顿有所悟道:“你也很不喜欢修炼吧!”我一愣,还不等我开口。他似乎觉得我默认了,眼睛一亮,犹如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般,说道:“我也不喜欢修炼,说句实话,这几年我花在修炼上的时间还真没有我半学期写作的业的时间多。那些天书般的典籍完全看不懂,我现在的修为全是我爸逼出来的。”他接着有些懊恼地说道:“有点常识的都知道,就算修真的再厉害,终究也不过是肉体凡胎,随便一个重型机枪都可以把你轰杀至渣,如果说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但是投入和产出几乎不成正比,实际效率出奇的低,还不如跑步举铁呢,而且近几年和修真沾边的东西都被扣上了封建迷信的帽子,哪有人会想碰。”接着他又有些悲情地叹气道:“我老爸虽然平时总说支持我好好学习备战高考,但是只要他喝点酒就亲不自禁发牢骚,总是说时代变了,他的玄天门,归元堂恐后继无人了,又转而吐槽我,说我不好好修炼,浪费了这上好双灵根,最后他总是感慨科学当道的今天还有几个人能静下心来学习修真,人心不古了。”
  我起先有些不解,寻思片刻后,问道:“科学和修真难道不能兼容吗?”他有点像看蠢货般的看着我,刚要发话,从楼上传来了阵轻声咳嗽,魏炎武瞬间换成一脸的苦相,他有些艰难地缓缓站起来,并示意我和他一起上去,我犹豫了下,此举被他看在眼里,他轻声和我说道:“和你也是算同班了两年,虽然我平时的确不喜欢你的为人,最近也觉得你有点古怪,但是我也没有听闻你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情。因此你人还是不坏的,这次我保证不会在把你扔来扔去的了。”然后他示好地拍了拍我的后背道:“我老爸比较好面子,你等下在他面前装装孙子,忍忍就过去了。”
  我沉默地和他走到天台,此刻月华如许,泻照在有些许青苔的地板和水泥墙上,魏征焕负手背对我们,仰望着夜空,似乎很享受此刻静谧的氛围,“老爸....”魏炎武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砰”的一声,魏征焕的一个耳光打在魏炎武的脸上,魏炎武愣愣地侧着脸,还没有缓过神来,魏征焕大声呵斥道:“你把我刚才我的话但耳边风了吗?”然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这小子身份不明,诡计多端,在过道那种狭窄的环境中如若他要暗算你,你该怎么办?”魏炎武捂着被打的那边脸,微怒道:“我和这家伙做了2年的同学,他是怎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魏征焕不屑地冷哼一声:“你才多大,懂什么叫人心叵测吗?”魏炎武捂着半边脸,倔强地沉默着。
  我心中有些不悦,冷冷道,“魏老先生说的不错,如果我当时真要暗算你,你不死也是重伤。”魏炎武一副看叛徒似的眼神盯着我,冷笑一声,怒道:“小兔崽子,别不知好歹,快点交待清楚你的身份。”我沉默地望着魏征焕。瞬时间,风声呼啸,魏征焕右手又再次凝聚成了一柄凛凛风刃,魏炎武不安地看了我一眼,我则轻蔑地冷笑了一声!魏征焕的脸瞬间黑得可怕,作势欲砍,魏炎武立马上前要拉住他的父亲,魏征焕左手一挥,巨大的气浪就把魏炎武掀翻至几米开外。
  魏征焕似乎意识到出手有点重了,动作停了下来,不朝魏炎武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见魏炎武顾正慢慢站起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回过神来,继续冷漠警惕地盯着着我。魏炎武则小跑过来,不可理喻地看着我们,质问道:“我们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谈谈吗?”
  魏征焕听闻撤去了风刃,走到魏炎武身边,从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一小包东西递给他,嘱咐几句后,瞪了我一眼,慢慢消失在天台的夜色中。魏炎武则右手捂着左肩向我走来,边走边骂道:“你是一点眼力都没有吗?如果那混雷刃真得劈下来,恐怕你有几百条命都不够死。”
  我见他走路姿势有些诡异,连忙上去搀扶,只见他额头上有些冷汗,我刚碰了下了他的左手,他立刻倒吸一大口冷气,有些哆嗦道:“别碰。”看着他苍白的表情,我内心满是愧疚,但还是嘴硬道:“你就应该刚才和爸说!”他没有马上接话,闭上眼睛,喘了几口气,缓了缓后道:“呵呵,如果我说了,你的麻烦不是更大了。”我心头一暖,随即蹲下身子,检查了下他的左肩,只见左肩肿胀,他的头和躯干向左倾斜,目测了下肱骨头的前突,初步看来是肩关节前位脱臼。他勉强笑了笑,看了我一眼道;“我右手还能用,你快点把这个药吃了,”说着展开紧握的右手,给我递来一个的白色小纸包,表面被汗液些许打湿了。他又唏嘘了下道:“然后我再运行真气给你活络几个脉门,走几个周天就好了”说着有些吃力地想盘起腿来,并示意我坐下。
  我无奈地叹息了下道:“你这样做很危险,左肩的疼痛会极大分散地你的注意力,因此你很难集中注意力来控制真气运行的力度和方向,再说你的修为尚浅,我的身体素质也一般般,稍有不慎,我们两个都会经脉寸断而亡。”他痛苦地一笑道:“你看来很懂行吗?还不承认是修真的?”我没有接茬,接着道:“当务之急是把你的胳膊治好,否则神经和血管的压迫会导致组织坏死,严重的话可能要截肢。”他脸色一白,有些结巴道:“不,不会吧!”
  我仔细打量着他的左臂,观察者他脱臼的位置,待心理有些把握后,戏谑一笑道:“等下是男人就不要叫。”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一手握住他的腕部,屈其肘至约90度角,另一手握肘部,持续牵引,轻度外展,上臂外旋,然后内收使肘部沿胸壁近中线,再内旋他的上臂,伴随着“咯”的一声,他瞬间惨白,目若铜铃,大气不出,身体右侧一软,痛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但就是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当我在暗叹他的性格之倔时,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而魏炎武刚缓和的眼神中也闪出一丝精光,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拦腰抱住,我只见到视野中的景物伴随着密集的电弧瞬间变得模糊,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差不多5米之外的地方了,而我刚才所站的右边位置已经悄无声息地裂出了一个圆形大坑,我耳边则是魏炎武大口的喘息,他低声抱怨道:“看来明天又不能按时交作业了。”此刻魏征焕则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我刚才的位置上,还是板着一张脸。
  魏炎武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双手撑着膝盖,艰难地站起来,挡在我身前,转身面对魏征焕,有意无意地活动着左肩,故作轻松道:“老爸你看这个家伙的接骨术可真厉害,和没有受伤过的一样。”此刻,只有尴尬的沉默。
  “这位阁下还是不愿意如实告知魏某您的真实身份吗?”半晌沉默后,魏征焕依旧紧抓着我的身份问题不放,一字一顿道地质问道,魏炎武露出了一副不可理喻和不耐烦的表情,气恼道:“老爸,我保证这个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坏人,他可能是出于门规或者其他难言之隐,不能透露他的身份,硬要他说,你不觉得太强人所难了吗?”
  “程阿虎,你的继父叫什么名字?”魏征焕不理睬魏炎武刚才的辩诉,继续冷漠地追问着。魏炎武声音瞬间轻松了下来,哈哈一笑道:“他的继父不就是本市大名鼎鼎的.....”他突然也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看见了我满脸的冷漠,笑容也渐渐地凝固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地向后退了几步,囔囔道:“难道你不是程阿虎?”
  魏炎武的脸上此刻也渐渐堆满了肃杀,缓缓道:“程阿虎在学校总是见缝插针地显摆他的继父,就算是他平时在装疯卖傻,此刻也不应该拖这么久才说出来,更何况....还说不出来。”魏征焕点了点头,补充道:“而且刚才你那个娴熟的接骨技术,除非是出生在医学世家,否者一般家庭不可能掌握到这种程度的技术,还有那视死如归的态度,就算是成年人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说话间,魏炎武已经谨慎地后退到魏征焕的旁边,魏征焕用余光打量了下魏炎武的左肩,然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魏炎武以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作为回应,然后他们继续凝重地看着我。
  我有点懊恼身份被识破了,这样我会十分的被动,尝试着做最后的挣扎,冷冷一笑道:“魏老爷子,你就不怕当时我对魏炎武发难吗?”魏征焕淡淡道“在我擒住你的时候就已经把歧木之术种在你的身上了,如若刚才不是见你没有加害之心,我急忙终止该术的发动,恐怕你的双手双脚此刻早就纤维化了吧!”魏炎武听闻满脸惊讶看了他父亲一眼,然后又似懂非懂地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
  我愣了下,下意思地看了看双手,只见在双手无名指根部,有一个浅绿色的斑点,心中不由佩服起魏征焕老爷子缜密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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