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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考验烛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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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惜和虎子回到客栈,一摸兜,铜钱不多了,甄惜说:“怎么也得找份活,包吃包住的地方,只有酒楼比较多,这几天住店我也打听了,渤海国上京这地方的风土人情,靺鞨人,汉人、突厥人,高丽人比较多,咱们明天早点起。”虎子点点头。
  他们没聊几句就困得不行,便睡觉了,突然,虎子把甄惜喊醒,问他怎么了,他这时发现自己站在地上。
  虎子说:“你吓死我了,站在地上不停的吵吵。”他昏昏沉沉想起了,刚才梦到一口棺材和一个铃铛,他在斩杀黑龙。
  甄惜摸了摸头发道:“没事,只是做个梦,继续睡吧。”然后他们又睡着了。
  第二天出门前,借了客栈老板一把菜刀,对着铜镜,他俩小心翼翼的把胡子刮了干净,又用猪油给头发定了个型,加了点亮。
  一路上,是真热闹,他俩都没见过啥世面,东走走西看看,最主要的还是找份活,已经逛了很多家酒楼了,口干舌燥。
  路边有个摊位有人喊:“太白山农夫矿泉水,一碗一个铜板。”(烛客补脑丸:长白山在唐朝叫太白山)
  他俩走了过去,买了一碗,各自喝半碗,虎子喝完对他说:“这农夫山泉确实有点甜!”甄惜说:“你没喝出龙粪么,以后赚了钱,学点武,要宰了那黑龙。”
  虎子说:“那是那是,我怎么能忘呢。”甄惜说:“总结下来,招工大都要四十岁以下的,我纳闷,四十岁以后的难道都要失业了?”
  对面的高句丽泡菜摊被掀翻,几个衙役,斯斯文文的拿着刀,一个衙役用刀指着大娘喊到:“要不是看你是个老太婆,早给你打成泡菜颜色了,不交管理费,赶紧滚蛋。”
  虎子说:“他娘的,老子要去管管。”我说:“初来乍到别生事。”然后我们走了过去。
  甄惜说:“各位大哥,这是我们老娘,马上走马上走。”然后,我们帮大娘整理着摊位。
  旁边一个和尚站了半天,手里拿着钵,一直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甄惜说:“你有时间阿弥陀佛,你倒是管管啊!”然后大娘说了声谢谢就走了,这位大娘正是算命女人易容的。那和尚回头化缘了一根糖葫芦,赶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甄惜和虎子在那边忙着,远处有两位美女走了过来,泣朵说:“这里好热闹啊,什么都有,比咱家好玩多了。”
  泣花望着远处那两位少年,他们给大娘扶起了摊位,那边有人喊:“卖糖葫芦了。。。”泣花说:“那边挺热闹,走,咱俩过去看看。”
  泣朵说:“糖葫芦是什么?”
  泣花说:“买一根甜掉你的牙。”两位美女走了过去。
  那些衙役来到糖葫芦大爷身后,衙役们张口就骂:“老不死的,赶紧交钱,不交就把你串成糖葫芦。”
  老大爷抱着拳好说歹说也没用,就跪在地上说:“放过我吧。”
  衙役把他的兜从里到外翻了个边,就两个铜板也被衙役抢走了,这衙役叫吴恐,一口吐沫吐到了大爷脸上,说:“呸,老穷鬼。”
  甄惜仔细一看,这不是厨益铺的么,就是那个手上有茧的老大爷,看来铺子生意也不好啊。
  大爷突然站了起来说:“几位衙役兄弟,今天我请大家吃糖葫芦,怎么样。”算命女人在很远处看着甄惜和虎子。
  说时迟那时快,两根糖葫芦前头漏出的竹签,瞬间插进两个衙役的喉咙。
  大爷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本想喂到嘴里的,插偏了。”
  然后又拔出几根糖葫芦,如飞镖般扎在其他衙役的脚面上,几个衙役疼的跺脚,老大爷撸下七八颗大山楂,扔在衙役的脑门,打的头昏脑涨。人群中,泣花喊了句:“打的好。”围观的人也随声附和:“打的好。”
  衙役吴恐,拔出脖子上的糖葫芦,淡定的用嘴舔了舔,笑着说:“正宗东北糖葫芦啊,酸里面还透着甜。”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稍微出了点血,原来是糖粘住了脖子。
  吴恐又说:“大爷好功夫,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大年纪还出来卖东西,一定生活不容易吧,你看。咱这太平盛世,又是文明的上京,你以后就不用交钱了。”大爷说:“这是武功叫,糖葫芦翩翩飞,用不用跪下,拜我为师,我可以教教你。”吴恐说:“算了。”
  吴恐对右边的衙役说:“还他娘吃,小心糖葫芦把你噎死。”这些衙役灰溜溜的走了,有位衙役大哥拿着糖葫芦还边走边舔。
  虎子发自肺腑的说了句:“糖葫芦好看,它竹签穿,甜里面还透着酸,看来咱们四十岁以后也不好混那,干活没人要,摆摊有人管。”
  旁边两位美女买了糖葫芦,超另一个方向走去。甄惜他们也没注意到擦肩而过的美女,但有些擦肩而过却是永远的离开。
  甄惜和虎子走后,糖葫芦大爷问算命女人:“怎么样?我扮的像不?”
  算命女人说:“这俩孩子倒是不错!等我回去,用忆光镜看看他俩每天的生活。”
  大爷说:“怎么不夸夸我!要不明天我化妆乞丐。”算命女人蒙着面,微笑着眼睛,看着大爷。
  算命女人说:“不用麻烦你的拾青汤了,我让烛风撞乞丐。”
  衙役们在前面走,甄惜他们在后面找酒楼,这时,几个衙役走到一家铺子前,也是卖泡菜的铺子,这家泡菜铺的门面很气派。
  那衙役吴恐对泡菜老板说:“卖泡菜的老太婆,我们帮你赶走了,晚上别忘了把钱送到我家。”老板说:“你事到位,我钱就到位。”
  虎子小声和我说:“这帮两面都赚钱的孙子。”
  衙役晃着外八步,耀武扬威的走在我们前面。我们走了一会来到一家很气派的酒楼门前,抬头一看,牌匾上写着,全聚神。
  突然从楼上泼下了热水,正好撒在衙役脑袋上,衙役抬头就骂:“谁他娘的不长眼,出来!”
  从楼上漏出个脑袋,说:“骂谁呢,谁叫你们走路不往上看。”
  衙役一看连忙说:“是旗大爷(旗黑子)啊,小的有眼无珠,您继续泼。”虎子用仇视的眼神看着衙役。
  我呢,看着酒楼门口的告示,上面写着:招店伙计,工钱五百文,有年终红包,酒楼年夜饭,店伙计蹴鞠场,青楼春节晚会,欢迎有才之士加入。
  踏入门槛,走进全聚神,店伙计热情招待,擦着桌子说道:“两位公子请坐,公子要点什么,公子气度不凡啊。”
  虎子神情自若的看着楼上,坐了下来,说:“那什么,不用这么麻烦,我们是来找活的。”
  话音未落,伙计口气立马转弯逆行,说:“起来,这是给你们这种人坐的地方么,找活是吧,站在旁边等着吧,再往边上站一站,别妨碍客人走路。”他们又退了几步,无奈的对视了一下。
  过了许久,一个店伙计走了过来,蔑视的嘲笑,边走边说:“还在这杵着呢,今天我们不招工了,改天再来吧。”
  他们第二天又来了,还是没人离我们,第三天,我们来到酒楼门口,负责接待的美女,正在笑脸相迎一个个进屋的客人,我们走了过去。
  大概离美女有三人床那么远的位置,他们站住,问:“请问今天看到招工总管进门了吗?”
  美女一听我们是找活的,穿的寒酸,脸色僵住,斜视着眼睛看着我们。
  接待女指着虎子的衣服说:
  “看你那衣服,破了都不换。”
  “一看就是个不修边幅的人。”
  “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多半也是个穷鬼,你们离我远点,也不看看你们什么身份,想占本大小姐便宜啊!
  ”今天招工总管没来,你们赶紧走开,别妨碍我接待客人。”甄惜这时想起,刚来上京时,为了救那只白老鼠,把虎子的衣服撕下了一块。
  甄惜客气的说:“您继续接客。”她回了句:“当我卖身呢。”
  他们就走了,气不打一处来,甄惜说:“一个接待也这么牛!”虎子又说:“这酒楼有这种接待,可倒了霉了,咱们在客栈白白住了几天,早知道换一家了。”
  算命女人说:“烛风,一会那个少年就过来,你扮演好乞丐,把你的腿藏起来。”
  烛风说:“扮演乞丐是我的强项,每次试探新烛缘,我不经常扮演乞丐么。”
  回客栈的路上,碰到一位要饭的,此人正是算命女人委托烛风扮演的乞丐,甄惜对虎子说:“我兜里一个铜板没有了,看看你那还有几个?”
  虎子赶忙捂住兜说:“你要干嘛,咱们都快成要饭的,你还想给他钱啊。”
  甄惜说:“咱们毕竟胳膊腿健全,你看他,一条腿没了,干不了活只能讨饭。”虎子死活不给,我也只好走了。
  他们来到一家卖饼的铺子,虎子给了饼老板两个铜板,各自拿着饼,虎子说:“最后两个铜板也没了,咱们现在比乞丐还穷,连要饭碗都没有。”
  甄惜说:“你最后两铜板还不如买两个碗,咱们改行做乞丐呢。”他回头走着,虎子说:“甄惜你干嘛去,饿晕了,客栈在这边。”
  甄惜来到了刚才那位乞丐身前,他坐在地上,我掰开一半饼放在他的碗里,乞丐从中间剥开散乱的长发,黑糊糊的脸上漏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虎子走过来说:“你干嘛,不饿啊,你还给他。”
  甄惜说:“走吧,走吧。”他和虎子走了没多远,虎子回头一看,说:“甄惜,你看,那。。那半张饼,扔在地上被狗捡了。”
  甄惜回头一看,一个富人掐着个腰,牵着一条黑狗,狗正吃着我那半块饼,烛风乞丐跑进了胡同不见了。
  虎子说:“看看吧,人家那两条腿比你跑的快,人家压根就没看上你的饼。”
  甄惜说:“腿都能藏起来看不到,有这脑袋干点啥不行,还出来骗钱。”
  远处的算命女人,把这两位年轻人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烛风乞丐跑来说:“这烛缘怎么样?不如收了他。”
  算命女人说:“初试合格,不过还要考验他们很长时间,待我回去用忆光镜观察他们,刚问世的少年,还需要看清这个大唐盛世的真面目,只有自己身临其境才能真正理解,再说他还没有放下仇恨。”
  算命女人说:“各族忍受了人族太多的屠杀,他们所有的愤怨全都指向了人族,各族即将联合,人族四面楚歌,却不知自作孽不可活,目前在地球的烛客太少,各族势力没有完全消灭,他们还会卷土重来,我过几天要去大唐游历救人,寻找烛缘。
  甄惜低着头,饿着肚子,在想:我帮乞丐,谁会帮我们呢!他和虎子回到了客栈,甄惜说:“看在这家酒楼管吃管住,工钱相对高点,还有青楼春节晚会,咱们明天再去看看吧。”虎子点点头,忙了一会就睡下了。
  那狭窄又便宜的客房里,透过窗户,甄惜望着晴朗的星空,心里是迷茫的滋味,他心想,天上的星星早已定好了自己的距离,一个蚂蚁又怎能逆天改道呢,不是很难,是一点希望都没有,想着远方的父母,如果你们在该多好啊,天上的星星变成了烛光,出现了妈妈的样子,她瘦了,矮了,弯着背,在那里她一定过的不好,可我身无分文,何来孝敬可谈,她没有说话,也许那微弱的烛光,就是她告诉我不要放弃,哪怕最后一点烛光。
  第二天,他们又起的很早,问了别的伙计,又帮伙计擦着桌子又倒着水,好说歹说,找到了招工房间。
  他对招工总管说:“他们来咱们贵店好几天了,想找份活,干啥都行。”
  招工男总管,眼睛抬抬,娘娘腔的说:“谁跟你咱们咱们的,你还不是店伙计呢!再说啦,我就在酒楼住,天天都在。”
  他和虎子这时都想打人,这帮伙计和接待真是恨人啊!都是苦命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他们差点当了乞丐。
  招工总管说:“我们这要合法户籍,有没有证明啊?”
  甄惜说:“洪水泛滥,家破人亡。”
  总管说:“你家亡不亡的,和我半文钱关系都没有,那就是没有证明,就要冒名顶替你们,你们得交点介绍费,我给你们担保。”
  甄惜说:“我们还哪有啥盘缠啊,这么的,我上岗后给你打黑工,你请假我帮你干活,以后有啥需要我们哥俩帮忙的,您尽管招呼,就当自己人用。”
  总管娘娘腔的说到:“诶呦喂,头脑还是蛮灵光的么,以后我罩着你。”
  虎子连忙说道:“谢谢,大哥。”
  总管说:“先别着急谢,我们这还是比较正规的,咱得按流程办事,招工要考试的,通过了就可以当店伙计。”
  “我考考你们。说,这洞房花烛夜,男人跟女人一定要做的事是什么呢?”
  甄惜说:“是不是,闭上眼睛?”
  总管说:“不错,算你过关,正确答案是,眨眼睛。”甄惜和虎子,互相白痴的看了看彼此。
  总管又指着对面楼上的大娘,问他们:“楼上是男的还是女的?”虎子有点蒙圈,瞪着吃惊的眼睛。
  甄惜说:“女的啊。”
  总管说:“好眼力。”又问:“她美还是我美呢?”
  虎子缓过神,抢着说:“我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你的美。”
  总管说:“答的好!顺利通过,明天正式上岗,去领全聚神伙计套装吧。迟到十分之一炷香,扣半个月工钱,剩下的自己算。总管骂你们,都是为了你们好,不许顶嘴,打断腿别张嘴。全年无休,最多请假半天,旷工半天罚工钱一个月,每天上茅房不得超过三次,每次不得超过三十分之一炷香的时间。违纪一项,没有年终红包。”
  “违纪两项,罚做青楼男子一个月。”
  虎子说:“这项好。”
  甄惜问:“那住哪呢?”
  总管说:“住哪,全聚神这么大自己去找,找到了你就住。”甄惜沉思了一下,上京这么大个酒楼,号称全唐都有的连锁店,居然制度这么差劲。
  他们各自抱着卷席,通过自己打听找到了住处,虎子一边走一边说:“新的生活从这不靠谱的酒楼开始了。”他们走了很长时间,来到了离大茅房不远的地方。
  一个牌匾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穷开心宿舍”
  走进一看,三面都是三层楼,他们上蹦下跳,挨个房间找空房,虎子推开门说:“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这是女子宿舍。”他们赶忙离开了,虎子对甄惜说:“没想到这女子宿舍这么脏。”
  他们继续找着,每间房的伙计都说房间满员了,有的店伙计独占一个房间,说自己是全聚神干了几年的老干部,就是不让他们进去住。甄惜想,我俩虽然没啥武功,也算是有着梦想的年轻人,大灾大难都过来了,还怕你们不成。
  于是乎他们便找来了睡屋总管,让他评评理,他貌似不愿意得罪人,让他们自己和伙计理论。
  虎子找来一块大石头对准房锁就是一砸,锁开了。
  虎子回头对我说了句:“还用那么麻烦,这不就得了。”正巧这屋里的店伙计回来,吓得不敢出声,他们也就这么住下了,开始了新的生活。
  那边甄惜和虎子在宿舍里扫地,这时,全聚神酒楼院里,还有座香玉青楼,里面美女如云,人声鼎沸,走进来两位美女。
  一位美女,像是没见过世面的笼中兔,活蹦乱跳的说:“姐姐,青楼这么热闹啊,好玩。”
  七当家是个女人,走过来问:“两位美女,需要青楼面首么,什么样的美男都有,包两位爽个够。”
  泣朵说:“你就是七当家,小女名,泣朵,我们不找什么面首,我们是来这里做头牌的。”
  七当家说:“那感情好啊,以两位美女的花容月貌,纤细妖娆的身材,以后绝对有赚不完的钱。”泣花四周张望着,这些嫖客从楼上到楼下全都色眯眯的看着她们。
  泣朵说:“我们可卖艺不卖身,如果我们能在小一会的时间里,让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学狗叫,而且还舔着我们的脚,是不是就可以在这里卖艺呢?如果应验,我家这位小姐可就是这里的头牌了。”
  七当家说:“你们能迷倒这么多男人,我倒想看看,如果你说的都应验,从今以后,她就是我们香玉楼的头牌。”
  这时,泣花拔出头上一枝花,翩翩起舞,四散花香,不一会,青楼里所有男人全都脱光了上衣,跪在地上学狗叫,有的趴在地上舔着两位美女的香足。
  后院走来一位玉面美男和一个黑脸壮汉,美男叫旗德云,拿着扇子,壮汉叫旗黑子,看见青楼里的场面,对两位新来的美女产生了好奇。
  七当家对青楼所有人说:“大家安静下,从今以后,这位美女就是咱们香玉楼的头牌。”
  曾经的头牌,申爱,在楼上生气的看着那两个女人,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黄全斧,申爱心想,他怎么来了,我还是躲躲。
  正好三当家来青楼看热闹,黄全斧问:“请问赵犬啸是哪位?”
  三当家赵犬啸看了看他手里的腰牌,问:“这妖牌你是从哪得来的?”
  全斧说:“这是我的救命恩人让我来找赵犬啸的凭证,让他给我找份活。”
  三当家微微一笑:“我就是赵犬啸,以后跟着我混吧。”
  全斧说:“谢谢,犬爷。”全斧想,申爱,你等着,让你看看我怎么出人头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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