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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风降脑海的角落中有一缕微弱的光闪烁,残存着一丝清明依旧没有消散,犹如黑暗空间中的一点灯光在飘荡。
“这里是哪里啊?嘻嘻。”
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孩童般天真,风降唯一的一丝清明苏醒了过来。
“呜呜,怎么这么黑啊?呜呜。”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啊?”
……
不知过去了多久,黑暗中有一些光点在闪烁,越来越多,越来越亮,渐渐组成了五个图纹,照亮了这片黑暗。
“咦!好亮亮,好好看。”
微弱的光发出一道声音,慢慢向着那五个图纹飘去,附着在了上面。
“好舒服哇!”
微弱的光在五个图纹中欢快地游动着,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对奇异的事物充满了好奇感。
许久过去,微弱的光似乎是累了,腻了,停了下来,呆呆的停在原地。
“呜呜,呜呜,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脆弱哀伤的嚎哭声在光芒中响起,微弱的光就像是一个找不到亲人的孩子。
也许是感到了光的哀伤,图纹开始变换。
变化成了一座高耸险峻的大山,光秃秃的大山中慢慢有一颗绿芽钻了出来,遍布了整个大山。
紧接着下起了小雨,绿芽越长越高,分出了许多的枝干,然后是绿叶,最后长成了一棵棵大树。
山间的沟壑中一点点的水滴积累起来形成了溪流,在山间流动了起来。
光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好奇的飘了过去。
落在了山顶,向着山脚滚动下去,又落在了绿树上,溪流上,山石上,青山的每个角落都是光所停留的地方。
大山又开始变化,天空中出现了一只只可爱的小鸟,山间出现了一只只白色的兔子,野猫等各种可爱的动物。
“吼。”
一声啸声在山林中响起,光好奇地飘了过去,是一只张着大嘴的老虎,长着锋利的牙齿。
老虎在山林中快速地奔跑起来,去追逐兔子、野猫……
过了许久,青山、溪流、各种生物都消失了,又化为了那五个发光的图纹。
光点快速地在其中游动了起来。
“它们去哪了?”幼稚的声音响起,光点在图纹中快速地游动了起来,似乎在寻找消失的大山、溪流等事物。
图纹又开始变化,一片苍茫的大地,天空中白云密布,光点又开始缓缓地在大地上四处游荡。
慢慢细小的雨滴从天空中落了下来,接着过了一会儿,变成了猛烈的大雨。
然后是洁白的雪花,再到鹅毛般的大雪,大地渐渐被柔软的雪花覆盖住,变成了白色的天地。
温度继续下降,白雪结成了冰,晶莹剔透,纯洁无暇。
温度还在下降,天地间出现了一点点地冰粒,那是由天地间的最细小的杂质被冰冻住而形成的。
光好奇地在其中游荡玩耍,直至冰天雪地像大山一样消失,再次变成了那五个奇异的图纹。
这次,光不再快速的游动去寻找消失的冰天雪地。
光沉浸在了图纹所散发出的光芒中,光芒渐渐的减弱,而那点微弱的光却变得越来越明亮。
渐渐地五个图纹消散了,而原本微弱的光却变得十分的庞大和明亮,照亮了这片黑暗。
没有了声音,明亮的光似乎睡着了一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光芒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婴儿,开始长大,最后成了一个帅气的男孩,正是风降的模样。
同时,男孩的前方,无数的光点浮现而出,凝聚成一把刻印着那五个图纹的长剑,静静悬浮于空间中。
“大师兄,你该醒了,都睡了这么久的懒觉了,这可不像你啊。”
“你以前多么勤快的,每天早上那么早就起来练剑,现在怎么那么懒了……”
一个美丽的女子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年,嘴上带着一丝笑意,眼中却带着悲伤的情绪。
玉溪对着床上昏迷的少年诉说着各种话,但是总也唤不醒少年,躺着的少年是已经昏迷了两个月的风降。
他们随着人皇轩辕破天的安排来到了皇城,给了他们一个安身之所。
风降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一下子就惊扰到了玉溪。
“啊!大师兄你醒了吗?我感觉到你动了。我们继续讲……”
玉溪的眼中浮现出欣喜,嘴唇上的笑容更加的甜美,声音变得更加柔和。
风降的双眼渐渐睁开,但是眼神带着茫然和陌生,说道:“你是谁?妈妈吗?”
“啊?”玉溪有些惊讶,焦急地说道,“我是玉溪啊,大师兄。”
“玉溪是谁啊,你是妈妈吗?”
风降眼神依旧茫然,却有了一点焦急的情绪,慢慢坐了起来。
“难道失忆了。”
玉溪兴奋的心情冷静了下来,心中默默思考,充满信心地说道。
“就算失忆了也一定能恢复的。”
“你叫风降,我叫玉溪,我们有同一个家。”沉默了半响,玉溪认真地看着风降说道,语气温柔,“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听了话后,风降并没有理解,双手拉着玉溪的手臂摇动着喊着,就像一个孩童一样。
“这怎么办啊?”玉溪看着风降不知所措。
“玉溪,师兄弟们怎么样了?”门外传来了呼喊声,炎潇率先迈进了房门。
“大师兄醒了,大师兄醒了。”
随之而来的兴奋的喊声让身后的几人一起快速挤进了屋子内。
“这……怎么回事?”五人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目瞪口呆。
“大师兄好像失忆了,然后醒来就喊着要……妈妈。”玉溪弱弱地说道,声音越来越小,一抹粉红攀上了脸颊。
“你们怎么受伤了?又打架了吗?”
玉溪看向了炎潇等人,只见炎潇五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担忧地问道。
“没事,没事,都习惯了,那群皇城的小子就是欠揍。”石向挥了挥手臂,想证明自己并无大碍,气愤地说道。
“就是,就是。”李越飞和炎潇接话道。
“现在大师兄既然醒了那就好了,记忆总能恢复的嘛。”炎潇紧接着说道。
“嘿嘿,至于大师兄要妈妈,我们这也只有你是女的吧,师姐。”
戏谑的笑声使玉溪的脸颊瞬间通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