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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贵男卑象 听闻宫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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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大门前抬头一看,这牌楼的正下方有个明晃晃的匾额,上面刻了四个大字“萤火酒庄”,两旁摇曳着两盏灯笼,由下至上,每个灯笼上都用黑色的毛笔画上了契丹文,在火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气势。
  门的两边分别站着一位年轻俊美的男子,身着圆领窄袖长袍,腰间束带,脚蹬长靴。
  一名女士进入时,这两人双膝跪地,低头膜拜,一直等到女人进入之后方才起身。
  见我们到来时,这两人又不同于之前的跪地膜拜,而仅仅是鞠躬行礼。
  结合之前与金城在门外看到的女人牵着绑在男人脖子上的狗链子,不禁让我怀疑,这里莫不是男女的身份地位形成了一个彻底的颠倒?
  进门后是一间不大的前厅。
  前厅的正中有个燃火的火盆。进去之前需要将手中的进门符丢入到火盆之中。
  片刻之后,在前厅两边的上行扶梯上会出现一对类似高跟鞋鞋跟的木头条块。
  这时需要踩着这根木条顺着扶梯往上走。
  这条盘旋而上的上行扶梯不仅间距狭窄,而且踩踏面非常的细小,宽度刚好是脚底踩着的木条的接触面积。阶层之间的距离也隔得很开,从间距处往下看,泛着夜色的湖水平静的像一面镜子。如果用自己的鞋子走在上面,怕是没上的了一层就会因为没有支点而导致重心不稳,一个失足掉落入湖水之中。
  从之前翻船的事件来看,这鄱阳湖下面到底都有些什么生物根本无法一一细说,也许是史前巨兽,也许是虚空怪鱼,总之,掉下去之后,人没死,心可能先被吓死了。
  高跟鞋是女人的强项,这些女人们熟练地踩着木根快速地走上了二楼。
  我扶着石胖子的肩膀,一点一点地调整重心往上走。
  有好几次身体前倾或后仰,以为快要掉下去的时候,李领事都在身后用手帮我稳定住重心,这才让我能在狭窄的梯面上稳定落足。
  说来也是神奇,不管我身体怎么扭动,踩着木条的脚像是钉子一样不为所动,搞得我腰酸背痛心惊胆战,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爬上了二楼。
  上了二楼,我眼前一亮。近十来米高的吊顶如同置身于宫殿一般,房梁上两排挂满了水晶灯,殿内立柱周围云雾缭绕,且不说装修有多豪华,光是面积就足以为之震撼。
  两边联排高大立顶的酒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玻璃酒瓶,在它的旁边伫立着十来个木质酒桶,正有人握着玻璃杯一点一点的用瓢往里盛酒。
  在酒柜的旁边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箱子,里面架满了各种各样的开瓶器,并附上了使用说明,配上昏黄的橱窗灯光,感觉好像博物馆的陈列品似的。看样子这个酒家老板还挺专业,对酒有着强烈的收藏爱好。
  来这里喝酒的人络绎不绝,光是整个大厅就已经挤满了人,女性居多。这些女人人种各异,古今中外,连身上的衣服也是各个时期的不同款式,台下的男人正用近百种乐器分段伴奏,像极了一场大型的异装派对。
  石胖子从酒架上拿了两瓶酒,分别给我和李鬼鼠一人一杯,我们仨便开始在这浩荡的场子里随意游逛起来。
  整个大厅娱乐的项目可谓五花八门,一应俱全。
  东南角是一排排各式各样的赌桌台,上座的大多数西装高帽的西洋人。女士入座搏杀,男士穿着情趣内衣跪倒在地面上,脖子上拴着被女士牵住的狗绳,与我之前在门口看到的一幕很像。西北角是个维京酒吧,一群头戴牛角的北欧女海盗们围坐在一起,对着文质彬彬的调酒小哥吹着玩味的口哨。东北角是个戏台,带着旗头的格格们躺在卧榻上抽着大烟,一脸的陶醉模样。两旁的长辫男子跪在地上,一个负责捶腿,一个负责摇扇,神情看上去特别的严肃,似乎不敢稍加怠慢。最后的西南角则是一块风月场所了。不过这个地方的风月场所和我们常规观念里的并不一样。结合当下的情况不难猜到,从这一道道帘子后不停地走出来的,并不是一群身材曼妙长相颇有姿色的女人,而是上身赤裸,带着项圈的各色男奴。
  这些男奴见到有女性路过,纷纷卖弄姿色,花言巧语,极力地打动女人的芳心,目的只是为了共度春宵,完成交易。
  见我看得入迷,石胖子在一旁笑着说道:“老哥也有特殊癖好?”
  我浑身打了个寒颤厌恶地回道:“瞎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在下正正当当的男儿之身,未到而立,血气方刚。只是好奇头一回看见女人逛窑子的。”
  石胖子解释说:“诶,这不是很正常嘛!这七情六欲又不是男人的专属,女人也需要发泄啊!我和你说啊,这地方玩法可多着呢,有这个蒙面鸭王,剧本调情,换装游戏......”
  李鬼鼠用胳膊肘推了推石胖子怒道:“行了行了!少扯些这类恶心的东西,去搞点好玩的玩意儿。”
  说完,他独自便往整个场馆的正中央走去。
  场馆的正中间有个巨大的拳击台,用牢笼封锁着,只能从右侧的一扇铁门进进出出。
  擂台上对抗的选手们也都风格迥异。
  拿着大锤的维京猛汉、带着风雪帽的蒙古魁首、蜻蜓点水的长发少侠、一身中山装的利落小生等,他们在擂台上相继过招,拳拳到肉,刀刀入心,而且似乎并没有所谓的规则,最终的目的就是致对方于死地,只要哪一方率先阵亡,比赛就立刻结束,另一方获胜。
  台下的女人们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非常雅致地观看着这场格斗对抗赛。
  拳台的周围虽然围了不少的观客,但这些观客大多是女性,而在她们身边的男人们个个都是一副十分卑微的姿态,半跪在一旁,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打,打得怎么样,这一拳精彩,那一脚绚丽。这些,在女人们的眼里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她们只关注自己的赌注是否存活,无论你用什么方式,杀死对面才有机会成为这些女人争抢的有力目标。
  擂台上已经是尸横遍地了,最后活下来的是一位身着军装的平头小伙。
  他依靠在金属围栏边,身上已经被砍得血肉模糊,脸上也是淤青大片,鲜血染红了他的大半边脸,已经不能看清容貌了。
  台下的女人们,有的怒而离席,有的高举双臂欢呼,有的默默坐着静静地看着一切。
  围观人群里的男人们此刻都不敢作声,只是看着那些下注的女人千姿百态。
  一位穿着西装马甲的假小子跑上了擂台,他高举着双手对着底下的人兴奋地喊道:“胜者已经出现啦!胜者已经出现啦!他就是第十七场最后的勇士!”
  我拍了拍石胖子问道:“这已经是十七场了?”
  石墩虎指着擂台上奄奄一息地军人小哥说道:“这家伙已经连续打了十七场了,咱们这里每年都会举办一场擂台格斗赛,任何罪灵都能参加,只要连胜十八场还能活下来的,那就可以洗脱罪孽,免去献祭的诅咒,潇潇洒洒地去冥维了。”
  “罪灵?洗脱罪孽?这又是什么个情况?”
  “这你还要问我?你怎么不想想咱们都干了些啥事?”
  “啥事......”
  “肃静!劫妤到!行礼!”一声尖锐有力的女声传来。
  一时间,所有的女人跪坐了下来,而身旁的男性更是整个上半身向前趴着,将脸贴在了地面上。
  石敦虎和李鬼鼠两人也跟着脸着地狼狈地趴着,只剩下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跪坐在我身旁的一位身材肥胖的女人正对我怒目而视,扬起了手掌似乎想再给我一个巴掌。
  我看着面前这个令人无比恶心的女肥婆,心里泛起了阵阵的油腻,恨不得拿起杀猪刀将她剁成猪油渣子。
  但眼下大家都安静地跪拜着,在这强大氛围的感染下,我心中的怒火一点点地消散了,慢悠悠地照着埋下了脑袋。
  “姐姐怎么跑来这里凑热闹了?后宫的男人不够睡了?”
  “肃静!凉涕到!行礼!”
  “妹妹也有闲情雅致来此到访,莫不是又看上了哪件玩物?”
  “哎哟!姐姐可真会说话,就算看上了,也要先礼让姐姐的嘛!”
  “是吗?拿着擂台上的奖品我就先收下了。”
  “姐姐的玩具已经够多了,就让给妹妹一次不行吗?”
  “我好像没少让给你啊!做灵呢还是要讲个分寸。不能贪得无厌!”
  额头上的汗珠顺着我的脸颊倒流进了头发里,只闻得两位年轻女子在前攀谈,语气中锋芒相对,似乎是在争夺某样东西。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
  “肃静!昭遗到!行礼!”
  “给姐姐请安!”
  “这个玩具看上去有些相貌,今天先让我带回去,至于你们俩谁想捡我玩过的,明儿个来我府下领取即可。谁先到便给谁,不得胡抢!你俩可别在这凑热闹了,干扰了这些贱灵们的雅兴。”
  “是,听从姐姐安排。”
  “肃静!昭遗退!闭礼!”
  “肃静!劫妤退!闭礼!”
  “肃静!凉涕退!闭礼!”
  一场看不见的宫斗剧在众人面前拉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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