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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魔法时代的守望 / 第八章 白衣袍子

第八章 白衣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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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灯光下,麦酒的泡沫溢出了杯面,发酵破裂的泡沫带着浓重的笑语飘香,茶壶靠在门板旁看的有些入神。
  “茶壶,请把回香豆角送到五号桌。”后厨屋内传来爱新觉罗·承欢父亲的声音。
  “好的,请稍等。”整理了围裙褶皱,茶壶便端着炒好的豆角走向五号桌。
  忙碌空档,茶壶靠在后厨院和几人聊着家常。
  “茶壶,明天要不要去密尔古堡鬼屋,哪里很有趣的,只是不知道你胆子大不大,嘿嘿嘿。”爱新觉罗·承欢一脸恶趣味地推搡着茶壶。
  “你们俩可别胡闹,最近白炽城不太平,白天巡狩护卫队三天两头查一次。”爱新觉罗·承志告诫道。
  承志是承欢的父亲,这店铺的主事也是后厨掌勺。
  “不一直都这样吗,白炽城还能怎么样?”承欢端来几份备用的玉米粒和炸好的虾仁打牙祭,抛起玉米粒用嘴接住,还朝着茶壶挑了挑眉毛。
  “刚刚那个动作怎么样,是不是有种迷倒万千少女的魅力。”
  茶壶接过虾仁,嫌弃的将承欢凑来的脸推搡到一旁,“我看不到你的魅力,只能看到你的鼻孔毛。”
  三角海域海产丰富,白炽城的海鲜比白菜便宜。
  茶壶打闹后抖了抖衣服的汗水,倒是想起了梅森,不知那个丫头现在如何。
  茶壶掀起帘布看了一眼厅堂零零散散夜宵的人们,从兜里摸出老头生前的怀表,索性还没坏掉。此时已经深夜,马上就到了宵禁时间,除了几家店铺的昏暗灯光大街上再也看不见任何。
  茶壶夜晚的住处是随着爱新觉罗·承欢一同居住在白炽城郊区,哪里有一栋旧时的楼屋,承欢不随着父母住,正好还留下几个空置的房间。
  客人走后承志大叔关闭了店铺,茶壶跟在承欢背后。
  承欢对这条路很熟悉,背着手自顾自的走着,经常的几句话换来茶壶一个‘嗯’,他到也已经习惯。与茶壶逛了一天,对他到是十分放心,不管在哪里人群多拥挤,茶壶也不会跟丢,这也得益于茶壶佩戴的信仰之石。
  “行行好吧,两位先生!”暗处的巷子里不少难民拿着破旧的碗朝着承欢和茶壶乞讨。
  茶壶看了一眼口袋里的几枚凯尔银币,打算将凯尔金币留着把银币施舍给他们。
  “喂,你疯了。”爱新觉罗·承欢一把拉着茶壶朝着郊外跑去。
  “怎么了我只是打算给他们点银币而已?”茶壶拗不过承欢,细胳膊细腿被强行拉着跑。
  爱新觉罗·承欢警惕的巡视着四周,浑身炸毛透露着危险,加上并不讨喜的面容,要不是一天的相处很舒服,茶壶估摸着自己也会被这表情吓跑,暗处的蠢蠢欲动也被承欢压制了下来。
  承欢一巴掌拍向茶壶后脑勺,力气不大但依旧有点疼。
  “晚上的白炽城和白天不一样,晚上的白炽城是没有一个守卫,最近失踪人数有些频繁,那些难民已经不是人了,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要是看到你手里有金币却只给银币,那都能起杀心的,你出门闯荡就没一点提防心吗?”
  茶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难怪巷子里拥挤夜里却寂静的害怕。
  承欢没有一开始的随意了,牵着茶壶步伐有些快。
  寂寥夜里传来乌鸦巡狩的叫声,茶壶胸口的信仰之石有些发烫,茶壶又感受到了那股来自哈尔斯特德的强烈信念。
  茶壶扯了扯承欢的衣服,比划着手势,小声的嘀咕:“那边有东西。”
  爱新觉罗·承欢顺着茶壶指的方向看去,“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嘛,别理会那些。”
  茶壶说:“是角斗场的金色剑士。”
  “你确定吗?”承欢看着时间犹豫不决,但角斗场的金色剑士确实让他有些动心,没看到角斗场结局的他总归有些遗憾。
  茶壶点了点头,所有人在信仰之石面前仿佛被贴上了标签一般,爱新觉罗·承欢的信仰在茶壶眼中像是逆境飞翔又屈又挠的雏鹰,哈尔斯特德的隐匿无止境的信仰灼烧程度在茶壶眼中跟火炉没什么区别,可惜茶壶看不到自己的信仰。
  “如果你不想被发现的话就把鞋子脱掉,走路没声儿好办事。”承欢脱掉鞋子提在手上。
  “这样偷偷摸摸真的好吗?”茶壶跟着照做也脱掉鞋子。
  “你懂屁,跟上我。”
  茶壶刚才指的方向是白炽城的蔷薇花园,爱新觉罗·承欢步调很轻,走到外围隐隐能听到花园内部传来沙沙的声音。
  爱新觉罗·承欢从衣兜里找了根绳子,在肚子上反复缠上两圈,“我可不像你,衣服束身不大不小刚好合适,我衣服太大套了不缠一下容易挂到灌木,会暴露我们的。”
  茶壶说:“你这是惯犯了吧!”
  “你懂屁,我这是跟着那几个偷酒的贫民学来的。”
  茶壶跟在承欢背后,二人低着身子走在花园,借着灌木遮挡身形。
  距离响声的动静越来越近。
  风吹动着灌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爱新觉罗·承欢忽然呆住了,血腥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茶壶。
  茶壶点了点头,他也嗅到了鲜红的味道。
  风势压低了灌木,茶壶看到了一个佝偻的白衣袍子拿着铁锹动作反复的挖着泥土,地面横七竖八躺着几局染血的尸体,哪怕是夜晚也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
  茶壶喘着粗气朝着尸体走去,身子不由得站直,高过灌木一头。
  “你干什么,走了。”承欢拉着茶壶手臂打算带着他跑回郊区屋,这一次承欢在血腥味的刺激下力道大了很多,七岁的茶壶却是纹丝不动。
  “走啊,走。”承欢语气变得焦躁,身子也忍不住发抖。
  白衣袍子听到茶壶这边的动静了,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拿着铁锹静静的站着原地。
  茶壶眼睛透过夜幕直愣愣的盯着地面上的尸体,众多尸体里有个熟悉的侧脸,角斗场的管事。
  白衣袍子杵了很久终究忍不住了,“你们两个留着是在等我的宵夜吗?”
  白衣转过身朝着茶壶和承欢走去,铁锹发出刺耳的声音在地面留下一条带血的痕迹。
  袍子遮挡了面孔,茶壶看不清是谁,胸口的信仰之石炽热温度变得冰冷。茶壶一身的气力消散被爱新觉罗·承欢拉着跑到郊区楼屋。
  原本打算给茶壶安排一个单独房间,却在承欢的强烈要求下,两个人睡在一个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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