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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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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年轻人,他从小就挺自卑的,没有朋友,没有享受过被人关爱是什么感觉。
  父母从小对他都是只要不养死就毫无问题的态度,这让他更加自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如果真的有神的存在,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世界?既然被人厌烦,为什么还要创造我?!”
  绿色的草地上,微寒的凉风吹过少年的脸庞,消去了他眼角的一丝苦涩。
  于是终日消沉,不在思索什么上进,什么挣扎,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孤独的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也不在管谁会去关心自己或者自己关心别人。“关心?”有时候少年会停下来思索这两个字眼,随后哂然一笑,反正是遥不可及的东西罢了。
  之后家人,同学,老师都把他当做透明人一般,没有人注意他。不对,还是有人注意到他的。
  一个放学的傍晚,少年拖着早已变形的身材走到了校门口,却被一群人给带到了厕所。一阵搜索之后,什么也没有得到的他们恼羞成怒,把少年郎拖进了独立的卫生间拳打脚踢,而后把少年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裤裆之下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从此,每天的傍晚,少年都会把中午的饭钱交给他们。
  不知过了多少个夜晚,少年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第二天的黄昏,他倒在了血泊中---手里的铁棍不知何时却贯穿了自己的胸口。
  无力的望着被夕阳烧的通红的云霞,少年模糊了意识“终于要死了吗?也不会有人在乎吧。”
  在醒过来,看到的是柒白的快要掉下来的布满裂纹的天花板。“我为什么又活过来了?”其父听到自己孩子的第一句话,缄默了,然后甩了他一个巴掌,愤然离去。
  住院三天,少年无神的看着窗外,没人来看自己,这不是意料之中吗?少年自嘲的笑着,还在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吗?
  住院一周后,少年离开了医院,回家静养。但是说实话,医院刺鼻的酒精味也比家里的火药味更好闻。
  “或许是该和世界做个诀别了。”少年人无神的想着。一夜没睡,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少年失神地想了很多,最后都付之一抹干涩的毫无营养的笑。
  第二天清晨,他起床走了出房门,神色莫名的看着没有一个人的家,走了出去,去药店买了一些药片。
  “长眠了,或许就会好点了吧。”他这样想着,喝下了冒着热气的温开水,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审判的时刻来临。
  愈发困难的呼吸让他眼前黑黑的,绿绿的,五彩缤纷却暗淡无比。
  “又是这里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少年吃力的抬起自己的左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回去之后,父母的冷眼,同学的嘲讽,老师的平淡让自卑的他更加沉默。
  平静的日子过了半个月,那群混混又找上了他。
  “小子挺能耐,还学会自杀了。”带头的笑着说,但是嘴角的阴寒却让人感受不到笑容里的是否存在着温暖。
  “急救,病人疝气发作了!”医院的路上,少年人无神的想着下午厕所里自己被拳脚相向的无助。
  “这是第几次了?”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他笑了,苍白的脸却带着病态的红润,只不过,空无一人的监护室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一个月后,他蹲进了牢子,被判了拘留。只不过尚且处于未成年,法律暂时无力找他罢了。
  想到在学校门口被他砍翻的三四个人,尽管自己吐的很饿新闻,快要把肠子吐出来了一般,但是却笑得很开心,连苍白的脸上似乎都红润了不少。
  一阵牙酸的开门声,少年走出了拘留所,迷了眯眼适应了一下阳光,走了出去,等着他的是两个头发斑白的老人。
  日子平凡的不起丝毫波澜,直到有一天,他们家被人给烧了。就在他也要被恶魔的火焰吞没时,一阵凛冽的冷风把少年喊醒了。
  看了看自己还躺在草地上,他酸涩的留下了眼泪。然后形单影只的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只不过,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躺着的草地下有一条不足三指宽的小溪无声的流淌着,溪案一朵殷红的花朵迎着寒风颤抖着。不远处的一个石头墩上磕着似乎是“三生”的字样一般,在夕阳的余晖下明灭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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