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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幻想医侠传之修罗教 / 九、声名鹊起

九、声名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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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天体验到了内功的妙用,不但让人精神饱满,气力更是成倍增长,特别是每次运功后,四肢百骸畅快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于是每晚修习得更加勤快,恨不得一下子把上面的内容完全学会。胡天凭着超人的记忆力,早已把里面的内容完全记住,只是若要运用真气冲开各处穴道,却须循序渐进,逐级而上,因内力不足时,想要冲开关键要穴极难,并且随着冲开的穴位越多,打开的经络越广,就需要更多的真气去充盈、流转,如真气不足、不纯,强行冲关,只会有害无益,所谓欲速则不达。其实,以胡天完全没学过武功的人来说,短短一个多月打通六大正经,已是武林绝无仅有的事,只是胡天自己不知道,还以为学得方法不太对,所以速度慢了。其中原因,可能与胡天穿越后,记忆力、悟性大增有关,又或许这本来傻傻的公子,本就是骨骼精奇,是个练武奇才。这本内功心法,或许是一本奇书。一切都是机缘巧合。
  岂知,胡天再练将近一个月,也只再将两条正经打通,正所谓万事开头难,但是练武功却是开了头,后面越来越难。胡天寻思:“又过了一个月,郭磊这一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不如过两天就告别胡夫人,将店子托付老陈和芍药暂管着,去大山里寻找郭磊吧。那天郭磊离开的方向是西北方,自己也按照那个方位一直找,应该能有所获。按说魔教这么大的一个组织,再怎么会隐藏行踪,也总会露出点蛛丝马迹吧。”
  此时,杏花的脚伤已无大碍,芍药又搬回了书房,同胡天一起住。胡天进屋来,看见芍药在认认真真地看书,心想这小妮子果然聪明又勤奋,要是生在后世,肯定是女学霸型的人物。胡天觑个空儿,问:“芍药,你进步的很快,每天跟着我出诊,对于一般的常见疾病,应该懂得怎么用药治疗了吧。”
  芍药放下书,说:“少爷,还是没有底儿。”
  胡天说:“你应该大着胆儿些,须知治病都有对症和对因的说法,如果不确定原因,就要对症先减少病人的痛苦,比如腹泻,原因有很多,有些是吃坏东西、肠道炎,那些不太严重的,只要止泻,调理好胃肠功能就行,但有些是严重的,比如霍乱病,病人腹泻厉害吧会把人拉死的程度,对这种病,服药的同时还要大量补充水分,并且不能让其他人接触患者的排出的粪溺污物,否则就会传染更多人。又比如发热、头痛,无论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首先都应该想法办让体温降下来,并且加用一定的药物缓解头痛,然后再仔细找出发热的原因,分辨出是伤风外感,还是肺炎、疟疾啊什么的。这些你懂了么?”
  芍药点点头说:“嗯,我懂了。”
  胡天说:“还要有信心。书本上的知识要记牢掌握,临床的经验也很重要,你现在跟我才两个月不到,经验不足,也不奇怪,这还需要你放开胆子去实践,日积月累,积攒更多的经验才行。”
  芍药又点点头,说:“我一定会跟着公子努力学习经验。”
  其实每次芍药有疑问问到胡天时,胡天都会把自己以前在医院学到的临床经验和典型案例和她分析,因此芍药可以说接受的是中西医结合的教育。胡天看着她圆圆的、可爱的脸,还显稚嫩,这医学一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说:“明两天,你自己单独接诊病人吧,还有老陈,他对于药材很熟悉,可以帮到你,你有疑问,也可以多向他请教。”
  芍药说:“若有问题,我问少爷你就好了呀。”
  胡天说:“我打算过几天出趟远门,所以医馆暂时托付于你和老陈,先跟你打声招呼,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芍药听到胡天说要外出,眼圈一红,小嘴一扁说:“少爷,你要去哪里,能带上我吗?”
  胡天不想对她隐瞒实情,说:“你知道郭大侠,他对我们胡家有大恩,他上次去挑战魔教,已经过了两个月,一直都没有回音,所以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所以,我想外出去找他,如果万一碰上他与魔教交手,我练了武功,正好助他一臂之力。”
  芍药想到那晚差点被修罗教杀手玷污,想到他们的凶恶,还是心有余悸,说:“那太危险了,你刚学个把月的功夫,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你从小可是架也没打过。”
  胡天笑笑,安慰她说:“我知道凶险,所以不要告诉老夫人我去了哪里,只说我去外面游历就好。至于我的武功,好不好,总要出去历练一番,况且郭大侠帮我们这么多,如果他有难,我不去救他的话,我们良心怎么过得去。还有,进了魔窝,武功再好,靠硬拼怕是都不是最好的法子,有时运用智慧、想些计策,让敌人中计,反而是更好选择。”
  芍药知道胡天要走,决计是拦不住的,说:“可是你一走,这间医馆我肯定还招呼不来。”
  胡天说:“尽力就好,能看的病就看,没把握的当然不要硬接,以免担误病人治疗,反正有老陈在,买卖药材,这铺就还能经营下去。”
  胡天见芍药小嘴一扁,似要落泪,面露极不舍的神情,就安慰她说:“放心好啦,我武功差些,魔教中人说不定对我更不设防,那样我反而更有可剩之机。”
  芍药无奈地点点头,说:“那少爷决定什么时候走。”
  胡天说:“再过两三天吧,走之前我会跟老夫人说的。还有,你这当了大夫,得有个称谓,这芍药的名字,该加个姓才好,就跟我家姓胡可好,又或者复了你的原名。”
  芍药说:“女儿家,姓名原是不太看重的,我这芍药的名字是老爷取的,公子也叫的顺口了,何必再改。”
  胡天笑笑说:“那好,以后你就叫胡芍药,哈哈。明天我跟老夫人说知。”
  芍药敛衽一拜,说:“多谢少爷赐姓。”
  胡天但见她脸上却并无喜色,心想她一定是认为自己要走,心中不舍。于是说:“嗯,时候不早了,我要进里屋练功,你不要看书看到太晚,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走回卧室,又盘腿坐于床上,深吸口气,敛定心神,瞬时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将那厚厚的一团丹田之气运动起来,先在已打通的经脉里运行两个周天,准备充分,又积聚内劲,去冲下一处穴道。
  胡天正处在元神守一、超然物外的境界,那体内真气如急流一般,不断冲击着那处大穴,正是从属于足少阴肾经的要穴,俞府。正在这时,突然楼下一阵吵嚷声传来,猛然将胡天惊醒,胡天但觉胸口一滞,暗叫不好,那股正在冲穴的真气顿时失去控制,在体内乱窜,激得胡天各处经脉如蚁走一般难受。胡天知道如任那体内真气流窜,将异常危险,连忙深吸口气,收住心神,强行将胸中凌乱之气镇压,又运起意念,奋力那股窜动的真气,一丝丝导引归入气海穴,好一会儿,所有散乱的真气导归丹田。胡天行功途中受激,差点走火入魔,幸好此时内力并不太强大,才没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饶是如此,胡天已是受了很大苦楚,冷汗出了一身,神经一放松,喉头一甜,吐出小口血来,脸色也一下苍白了许多。
  胡天在床头摸索着找到张手帕,抹去嘴角血迹,有气无力地向外间喊:“芍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芍药也刚睡着,被楼下嚷嚷声吵醒,听了一阵子说:“少爷,下面可能有病人,要找大夫看病。”
  胡天忍住难受,说:“大晚上的,急来求医,定然是非常紧急的情况,走,我们下去看看。”顾不上胸间难受,穿了鞋子,半扶着墙下楼,向外走去。
  芍药也穿好衣服、鞋子,掌了灯,见胡天脸色极为难看,手里还握着带血渍的帕子,惊问:“少爷,你怎么啦,要不要紧,不若让我下去打发他们去别家吧。”
  胡天摆摆手:“没事,练功出了点岔子,已无大碍,病人求医,我们怎么可以推脱。”
  芍药连忙搀着胡天,一步步走下楼,老陈也闻声从自己房间出来,跟了下去。掌起灯,打开大门,见七八位男女老少在门外叫嚷,要找医生,打头一个壮年汉子,抱着一个年轻女子,不住喊痛,因太暗看不清面容,也不知情况如何。胡天忙叫他们把人抱进来,放在诊疗床上。这时胡天看清那病人,二十出头芳龄,长得非常美貌,但脸色很差,面容痛苦,双手捂住肚子,不住地呻吟。
  胡天问跟来的人:“这姑娘怎么回事,痛了多久?”
  人群中走出一位矮胖的财主,回答说:“胡大夫,这位是我的小夫人,今早起来就一直喊肚子疼,上午找了其他医馆的大夫来看,开了药回去,哪知她药也不肯吃,直喊着死了算之类的胡话,灌她吃药下去,也立刻就吐出来。到了晚上,看她疼的更加厉害,喊的力气也没了,可接连再请了几家大夫看,都说不治,他们还都推荐来你这里,胡大夫你想想办法,你看我最爱的就是这位小夫人,如能治好,必将重金回报。”
  其他同来的家丁、管家的也都叫嚷着:“大夫,你看下啊。”
  胡天不知道这位财主正是城里首富,名叫朱才贵,人称朱半城,但晓得小夫人就是小妾的意思。心说原来城里其他医馆都把这个烫手山芋推到自己这里来,好让自己难堪在同行里混不下去,嘿嘿,我胡天当真就搞不定了吗,就问:“那你的正房夫人可是健在,和这位如夫人关系怎么样?”
  那财主说:“正妻还康健,就是老妻见我娶这几房太太,都看不过眼,待她们就如眼中钉一般,成天不是咒骂,就是厮打,特别是我最宠的这个第七房,干鸟气也受了那婆娘不少,昨晚她们还吵来着,我见那老妻厉害,昨晚就没在小夫人房中过,岂知一早起来,这小七就得这个病,看看严重,只怕真是无力回天。”
  胡天又问:“那她有没说吃过什么东西?”
  那财主朱半城说:“这犟妮子就是不肯说,但家里一没毒物,二没农药的,不可能就这么想不开服毒了啊,我平时可是对她最好的,有好东西都私下送她。”
  胡天转过身,要检查她肚子,手刚触到肚皮,那姑娘喊痛得更为厉害,用手挡着不让她摸。胡天叫那财主抓开她的手,摸了摸肚子,肚皮硬梆梆的,又用手指叠起叩了叩,胁腹部有些浊音,再用自制的听筒,在肚脐周围听了听,几乎听不到肠鸣音,是有腹膜炎无疑了。胡天对那财主说:“你这位小夫人怕是真吃了什么东西下去,导致胃肠穿破了。”
  那财主听了,惊叫声“啊”,又低头对那女子说:“小七啊,你看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忍心抛下我而去啊。”
  那小夫人有气无力地骂他:“老东西,你一辈子也是被那个老猪婆骑在头上,翻不了身,我死不死,你又装什么可怜,哎哟,哎哟。”痛得已然要死,嘴巴却仍不肯放松。
  那矮胖财主面上无光,有点委屈地说:“我平时都是处处疼你维护你的啊。”
  那小夫人微睁开眼,啐了口,用低弱的声音说:“你这没用的怂货,哎哟,你敢不敢当老娘打那老婆娘两掌,啊。”那财主顿时不作声,她又说,“嘿嘿,不敢吧,我就知道你这没种的东西,有你在,我们姐妹几个,迟早被那母夜叉折磨死干净。哎哟,我真是命苦啊。”这财主平时虽然贪图美色,对几个小妾不错,但是待下人却十分严苛,那帮跟来的家人家丁见到家主被这个小臭娘们当面啐骂,心里倒觉着是自己骂的一般,有股痛快之意。
  那财主脸红一阵白一阵,勉强挤出几个字来:“你们处不来,我可以,可以在外面造房子给你住的嘛。”
  胡天不耐烦听他们扯些争风吃醋的玩意,就说:“你小夫人是自己不想活,你看她已经痛苦成这样,应该没什么希望医得。”
  那财主听说确然无治,顿时面如死灰,但还是说:“你就随便开点药试下吧,再要不行,我也认了。”
  那帮家人家丁又嚷嚷起来,有的说:“是啊,大夫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有的说:“大夫,你要真没本事,迟早卷铺盖走人,何必在茂州府出乖露丑。”“嘴上毛没长齐,就敢称大夫,真是笑死人。”“哈哈”“嘿嘿”,都是些啥人啊,看热闹不嫌事大。
  胡天听他们吵闹,心里来气,心说不露两手,你们这帮俗货懂得什么叫医术高明么,于是不动声色说:“要试可以,但我不用吃药这招,要用开刀的方法才有一线希望。”
  “什么,开刀,什么是开刀啊。”众人又嚷着,那财主一时没了主意。
  胡天在那痛叫连天的女人肚皮上方,比划一下说:“是的,开刀,就是从这肚子里用刀子割开,再把胃里的东西洗干净,然后用线把破洞处缝起来,这样,才有一线希望。不过最终成与不成,我也不敢担保。”
  财主说:“那不是开膛破肚了吗,那人还怎么活。”众人又是嚷嚷着,吵个不停。
  胡天说:“确实只有这一个法子可用,你如不信,那只有抬回去等待料理后事罗。”
  那小夫人听到要割开肚子,只吓得脸色更加惨白,说:“我不答应,我就是死也要保个全尸,朱半城,你要是敢答应,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说话有气无力,仍是哎哟、哎哟地喊痛不停。
  那财主心里掂量着:这抬回去肯定是等死,不吉利之极,不如让这个嘴上无几根毛的胡大夫试试,如若不成,老爷我拆了你铺子,把你赶出茂州去,叫你真“糊”了。当时下定主意,点点头说:“好,试试就试试。”那小夫人顿时吓得晕死过去。
  胡天知道今儿把话说下了,如果失败,这帮人肯定不会干休,招牌非给他们砸了去不可,但是不冒这个险,老在茂州吊着个半死不活的医馆,有鸟意思,万一成功,造个成轰动效应,生意就好做了。于是找张纸来,简单拟了个手术同意书,说了开刀的风险,只是一试,成功率低等等吓人的话,叫那矮肥富朱半城签了名字,摁了手印。
  胡天叫他们都出去,说要准备开刀手术,人多看着不好,做不成。那财主把家人家丁赶出去,自己留在屋里,说:“大夫,我可以看着吧,毕竟,你们男女授受不亲的。”
  胡天笑笑说:“行啊,你要敢就看着吧。”胡天因为刚才练功差点走火入魔,此时虽稍缓些,但内劲仍是提不起来,只得叫老陈、芍药把那女人抬进专门隔开做的“手术室”,四周点上大火,把整个房间照得如白昼一般通亮。胡天又叫老陈去烧了开水,并用专用的铜盆放凉来。其他“纱布、针线、刀子”等等都是平时高温煮过,消好毒放着的。
  胡天调了麻醉药水,橇开那女人小嘴,将药水灌下,不一会儿就完全睡死过去。趁她处于麻醉状态,胡天把她衣服掀起来,露出整个雪白的腹部。一切准备就绪,胡天用提制的酒精在用纱布蘸上,在她肚皮上消好毒,拿刀子在上腹部直划下去,红肉顿时翻将过来,鲜血渗出。胡天这一刀直把那财主吓个半死,忙转过头去再也不敢看。芍药平时虽跟着胡天解剖过不少动物,但此时见到真人肚上给一刀划开,当下眼一翻白,晕了过去。胡天边继续切开那姑娘的肚子,边叫胆大些的老陈把芍药救醒。芍药“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胡天手上不停,关切地问:“没事吧,芍药。”
  芍药摇摇头,说:“我没事,公子。”
  胡天说:“那你过来帮我啊,我一个做不来,不要怕,你想想我们是在救她啊,如果不这样做,这样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要去见阎罗王了。”
  芍药听到“我们是救她的”话,心里顿时好受得多,当下鼓足勇气,慢慢移过来,双手颤抖着用钩子拉开肚皮,暴露出腹腔。
  胡天叫她肚子只果然有不少积脓和少许的食物残渣,寻着再把胃翻起,果然见到胃下壁有个约半寸的孔,寻思是什么引起的穿孔呢,毒药还是其他,但好在是夜间空腹穿破的,白天没吃东西,所以从胃里漏出来的残渣很少,不至于腹腔污染太重。胡天又捏了捏胃里没残留其他异物,下面肠子也是好的,再把小肠扒开来看时,终于找到了原因,原来是一约五两左右的小金块。这女人是吞金自杀的啊,找到原因,就表示有了七成把握。胡天把那金块拿出来,给芍药看看说:“你看,就是吞下这金块,把胃坠穿了,所以你说不开刀能行吗,吃药只会死得更快。”
  芍药恍然大悟,问:“那下一步是不是要把胃里这个破孔补起来,若不然,吃什么都会漏到肚子里。”
  胡天夸奖一声:“聪明。”就把特制的缝针穿上棉线,几下把那穿孔补起来,又叫老陈端出事先准备好的水,把肚子反复冲洗干净,再用干纱布把水蘸干,最后用针线把肚皮缝回去,再消毒一遍,盖好纱布,绷带包扎上,大功告成。
  胡天叫那朱半城转过身,将装了金块的碟子递给他说:“你如夫人就是吞了这个,把胃坠穿了,好几两金子呢,你拿回去吧。”
  朱半城双手抖抖索索地,哪里敢去碰那带血的金块,推开说:“既然是胡大夫找出来,你们就留着吧。”又不太放心地问:“那,那…胡大夫,我小夫人可是,有救了?”
  胡天说:“那还不好说,胃是补好了,只是前面耽搁得太久,情况比较差,最好在这里住着观察几天,我们小胡大夫会照顾她。”
  朱半城说:“我们抬回家去,自有人照护,为何还要放在医馆,又哪敢劳这位女大夫照顾呢。”
  胡天说:“因她胃刚补好,一时只能喝些糖水,并且肚子上的伤口,也要我们敷药,才能长好,不至于发炎。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大可再派一个婆子来照料。”
  朱半城见胡天如此神术,佩服不已,对他说的话也是有如圣旨,看到自己这位最疼爱的小妾还有希望,忙说:“好的,好的,我就再叫一个仔细的婆子来照顾她,等她好得齐整了,胡大夫吩咐一声,我再来接她回去。”
  朱半城又去外面,咐咐家人说:“快去,叫管家封百两银子来,先酬劳胡大夫。”
  胡天忙阻止他:“暂时不用,等真正大好了,再付我诊金不迟。”于是朱半城作罢,但坚持留下来,要陪她小妾一晚,把家丁都打发回去。
  胡天和芍药后院井里打了水,把手洗干净,胡天站起来时,双眼一黑,一阵虚弱,差点晕倒,忙扶在芍药肩上说:“芍药,你扶上去,我有点累了。”
  芍药关切地说:“少爷,你自练了内功,身体一天比一天精神,宛似脱了胎换了骨般,怎么今晚会这样颓废,我看到你也像还咳了血。”
  胡天说:“刚才练功,被他们一吵,乱了真气,经脉激荡下,所以吐血,不过现在没事,我已经调复过来了,脏腑也没有受到损伤,就是还很累,需要休息。”
  芍药不再说什么,将胡天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一只手扶在他腰间,搀着他上了楼。胡天躺下说:“芍药,你也累了,快去睡吧。”
  芍药听话地答应着,说:“少爷,如果有什么,就喊我。”
  因为医馆里住着这个病人,胡天内功又一时练差,就将外出的计划推后。胡天长了个记性,就特别交待芍药,每晚自己练功时,她不能轻易进来,如果再遇到像晚上这种突然情况,就自己先去接下,再视情况叫醒自己。同时胡天觉得定力不够,太轻易被外界干扰,也加强了练功时的专注度。
  过了几天,那朱半城的小妾已能下床走路,吃得汤水也逐渐加多,腹部的伤口已按期长好,没有感染发炎。因胡天用了美容缝合法,疤痕也是很少的,也不用拆线。自这个胃穿孔修补术开展成功,救了茂州城里首富朱半城最宠爱的小妾,胡天顿时名声大噪,被好事者吹嘘成“神医”。每天上门求医的人数增了许多,口中也是“胡神医”的叫个不住。胡天也乐得让芍药单独接诊处理病人,自己从旁指点,盼她早日成长起来。胡天还再三告诉她,如果遇到没把握的病人,宁愿不接,也千万不能侥幸,能治就治,不能治就坦承和病人或家属说,这样即使没治好对方,对方也不会心生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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