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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赚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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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外快
  青州市天恒实业公司总部大楼晚上7点半
  ·······
  顶楼空旷的办公室内,屋子里黑漆漆一片没有开灯,只能借着街道上灯火依稀看清办公室内只放了一张办公桌,办公室内的两人一站一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摆设。
  “这么他已经离开青州市了?”,老板椅后面的人藏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他转动了一下老板椅,将视线转到玻璃幕墙外灯火璀璨的街头,然后温和的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办公桌后面一个身形消瘦的年轻人已经90鞠躬站了快半个小时,此时他的额头上已全是冷汗,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是,和上次一样,有人掩护!”听得桌后面的人回复,他顿时心中一喜,赶紧回复道。
  “实验室丢失的东西有查到是什么?”
  “工程师之前就已经检查过,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个吊坠”,年轻人迟疑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双手努力的贴紧裤缝,想要稳住早就因鞠躬而麻木颤抖的身体。
  “嗯?申奢,你是不是最近忙糊涂了?不贵重的东西会让一个三年没露过头的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拿?”
  “门主恕罪,为了避免他怀疑,所以实验室我们尽量已经原封不动的复原了,而且他父亲的遗留物品我都检查过,特殊物品也都替换过了,那个吊坠确实只是普通首饰!”那名叫申奢的年轻人听得一声轻“嗯”,吓得如筛糠一般,顿时便单膝跪地解释起来。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听到回到,桌后面的人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叩击着实木的办公桌,清脆“咔嗒咔嗒”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每一下都仿佛敲击在申奢的心头,让他头上的冷汗不曾断绝。
  又是数十分钟的等待后,直到整个天色都暗淡下来,看不见一丝光亮,申奢感觉自己的脊椎都快要断掉的时候,才缓缓听得那敲击声停了下来。
  办公桌后面的人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唉,算了“
  ”一个人漏网之鱼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只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本来以为他不会在露面,但现在既然露了头那肯定是还没死心。这事以后便交给你专门负责了,苏家的余孽一定要斩草除根。”
  “是,我会安排的”
  “去吧”
  申奢顿时长舒一口,仿佛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赶紧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
  ··········
  消瘦的年轻人离开办公司之后,黑漆漆的房间又重归寂静,只是片刻之后又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
  “麒麟离开了总部,跟着巡视组一路向南走了”
  “留意他的动向,不能让他接触到苏家余孽,申奢办事我不放心,你亲自去一趟。另外通知公关部关系该打点的要打点,南方就交给曹慎驹负责,徐伯伦去漠北,你去蜀山,至于昆仑过阵子我会亲自去一趟,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决不能让戒律寺把灵族纳入《仪式判定修正草案》的管制中。”
  “是!”
  ·········
  虽然表示没什么大碍,但还是被陈殊秋拉着去药店里买了处理外伤的药。
  以前一直都是苏语白帮着处理伤口,突然换个人他倒是有些不适应,在苏廷的记忆中,自己很久不曾和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了。
  “你的气质和身手让我很好奇你以前是干嘛的,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能做到一声不吭?”,陈殊秋仔细的将混合好白药的消毒医用棉花按在了苏廷受伤的肩膀上,然后顺手用纱布缠住,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苏廷倒是倒是不咸不淡的,只顾着抽烟,反正这事儿也是因陈殊秋而起,被她照顾苏廷也觉得么啥。
  听得陈殊秋发问是,他玩味的说道:“农民啊,我家世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你清明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陈殊秋的一脸不信,不过看着苏廷裹成粽子的手臂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这次真的很感谢你······”
  “好了好勒,我先撤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就别客气来客气去的,而且你也别急着谢我,我也不是什么大善人,日后我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肯定不会跟你客气的”,苏廷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然后看着陈殊秋欲言又止的样子赶紧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长篇演讲。
  不过苏廷心中确实有些感慨,平日里一副妖艳贱货滴水不进的陈殊秋倒是比他那些年交的狐朋狗友实在的多,起码他在前面挨刀的时候陈殊秋没有一个人偷偷跑路而是和他站在了一起。
  “有意思”,陈殊秋看着苏廷故作潇洒的摆了摆手然后匆匆的离去的声音,想起刚才那句“我肯定不会跟你客气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欣喜。
  也许获得苏廷这种人的信任是很难的吧。
  苏廷一边走一边假装四处打量,余光扫视了一下身后已经走进了酒吧的陈淑秋。
  便闪身进了街边的一条小巷子,因为程超的原因今天酒吧提前半个小时歇业了,顺便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外快可以挣。
  苏廷随便找了墙角直拉拉的靠墙坐了下来,配着他这一身寒酸的打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流浪汉。不过他自己倒是丝毫不在意,靠着墙壁,掏出手机给一个虚拟运营商发了一条短信,然后默默的点燃了一根五块钱的黄山----便宜又劲大,这是他平时为数不多花在自己身上的钱了。
  苏廷一边抽着烟一边轻轻活动了一下肩膀,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直接让他倒吸了口凉气。
  虽然那一刀伤口不深,但是肩膀上本来就肉少,直接伤到了骨头。只是对他来说,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从一开始看见残肢断臂就能吐出隔夜饭,到后来轻车熟路给人做“外科手术”,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生长在温室当中的纨绔了。
  苏廷靠着墙吸着劣质烟草,然后看着巷子里漆黑且狭窄的天空出神,显得很是颓废,难得这条凌晨的小巷中只有他一个人,不用紧绷着头皮去提防黑暗中突然刺出的一刀,还是比较舒服的。
  只是过了会苏廷顺手摸了摸口袋中所剩无几的钞票后,本来舒缓开来的眉头又微微紧皱起来。
  斑鳞病。
  从苏廷的记忆中是很早之前就开始有的,他一直不知道这种病倒底是起源于哪里,也不知道何时苏语白就感染了这种奇怪的病毒,但苏语白确确实实是患上了斑鳞病,从她左脸颊上一直往上蔓延着黑色鳞甲,而且逐渐变得如同黑曜石一般亮晶晶,而且体质也变得越来越差,皮肤苍白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其实从3年前的爆发算起,斑鳞病的传染性已经被遏制住,只是他的产生的一种极其可怕的后遗症----晶体化到现在也没有办法迅速根治。历时数年才研发出v-23号药剂也需要保持长时间疗程才能够完全扭转,2000元一支的药水,12支一个疗程,针对于病人体质的不同可能需要长达数十个疗程的治疗时间。
  对于目前月薪过万的就已经算是富裕家庭的经济现状,斑鳞病治愈费用加起来药费就是天文数字,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
  如果苏家还没有被人一夜除名,哪怕是拿来给苏语白洗澡苏廷也不会有半个字的心疼,但是如今,苏廷和苏语白只是两条丧家之犬罢了。
  虽然目前政府有配发放稀释抑制试剂给那些买不起药的人试用,但自从有一次领完第二天就被人堵上门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冒过险去领取。
  目前即使现在出了京州市,苏廷还是小心翼翼的,自己烂命一条死了没有关系,若是拖累了苏语白,九泉之下他没有脸去见家人。
  一支烟的功夫,苏廷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便探出头看了看巷子口。
  不知道何时巷子口出现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车身脏兮兮的落满了灰尘,仿佛自买来以后就从来没有清洗过,而且四面窗户都贴上了反光膜,让人根本没有办法看见车内的情况。
  苏廷撑着墙,站起身来,扔掉烟头,然后左右看了一下巷子中没有其他人便进入了车中。
  “就这些了么,还有没有其他任务?”昏暗的车厢中只有一盏小小的前排车灯点亮,苏廷有些迟疑的翻看着车后排递来的资料,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浓烟,吐出的烟雾直接让车子里都云雾缭绕起来。
  “还有就是要摘瓢要命的大活儿了”,后排的车座上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车内没有开灯,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肥胖的男人坐在黑暗中。
  苏廷看着手上一沓厚厚的资料,翻出了一个熟悉的人,赫然是刚才在酒吧内被苏廷打晕的程超:“摘瓢要命的活我接不了,就这个吧。”
  说完苏廷便拿着资料准备下车,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却突然再次开口:“你真的不考虑接手大活么?听京州市那边的伙计说你干活干净利落,少有失手的时候,我这边倒是有一批挑剔的客户,需要长期的稳定‘清道夫’,报酬相当丰厚。”
  那男人顿了一下,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而且我知道你妹妹的病似乎很缺钱。”
  苏廷神色一冽,冷冷的看着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给陈叔面子,这种话我不想在听见第二次。”
  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黑衣人其实话音刚落,就为自己的失语而后悔了,他分明感觉到眼前的人顿时变成了一头择人而噬的的猎豹,只要他敢轻举妄动一些,对方就会轻而易举的撕碎他的喉咙。
  “哈······啊哈,开玩笑开玩笑,还是看您的意愿来,组织的原则上自然是不会强行分配任务的”,那个黑暗中的男人感觉自己背后的冷汗直流,把衣服都打湿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心底里顿时生出一股冰冷油腻又想吐的恶心感。
  “长命百岁的要诀就是少打听,如果有需要我自然会联系你,”苏廷转过头来,冷冷的说了一句,便拿着资料便下了车。
  那黑衣人看着苏廷渐渐走远的背景,狠狠啐了一口:“哼,丧家之犬,看你能硬气到几时!
  苏廷走进了巷子又在原来的墙角蹲了下来,然后又从兜里又掏出一包香烟,熟练的点上。虽然年级不大,他确实地地道道的老烟鬼了。
  “有些难搞,万一被认出来了不是很容易就怀疑到我头上了?”,苏廷看了看手中的资料上的程超照片,皱起了眉头,好巧不巧的任务------有人出钱要剁掉他的左手食指和取得他一颗上门牙。
  这是什么奇怪的任务?
  苏廷心里暗自嘀咕了一下,不过他倒是懒得想,反正也不是头一次接到这么诡异的活计了。
  这也就是苏廷要赚的外快了,说是杀手也算不上,只是为赚点钱救急罢了。
  曾经少气盛的时候和人打架吃了亏,想找点专业的组织报仇,于是巧而又巧的接触到了这个组织,只是苏廷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因为生活所迫也成了这个组织的一名打手。
  但基本上他也从没有接过杀人的单子,倒是无关于善恶,只是自从苏家覆灭之后他很少再做伤人性命的事情,所以很长时间过去,依然还是组织的外围成员。
  因为目前仅靠酒吧工作的那点微薄工资根本就没办法供给苏语白治病,来杭城市以后,之前存下的钱为了给苏语白买药已经所剩无几,最多再顶两三个星期,如果再不想想办法后面的疗程就够不上了。
  “哎,之前还是太冒进了,青州经营半天,一下回到了解放前。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做完这一单得好好谋划谋划以后了”,苏廷猛的吸了口烟,仰头看着天空中缓缓飘动的云朵,然后摸了摸口袋中所剩无几的钞票,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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