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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心比天高放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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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莲扶着昏迷的南枬,一道躺进苍麟怀里,柔柔道:
  “妾身,谢过王爷王妃大恩。”
  苍麟哈哈一笑,一手一个搂住两朵奇花,轻轻吻下红莲,然后将视线投向南枬。
  清透水珠悬坠发丝,俏白脸蛋犹带惊慌神色,鸦翅长睫紧紧贴着,蹙着精致的眉头,像个着了梦魇的仙子。
  苍麟盯着这张熟悉的容颜,目光幽幽道:
  “跟你说实话又不信,可我不保你,又有谁来管你呢?
  你爹南乘是个枭雄,却绝不是个好父亲,为了他的野望,宁肯牺牲女儿一生幸福,借人身纳龙脉,将你生生炼制成一枚活的“御玺”!
  冥冢阴兵为祸世间,不单涂炭生灵,更能败坏风水气运。
  各大王朝为防万一,都将境内关乎国运的重要龙脉炼化进传国御玺之中,以免阴祸侵袭。
  这南家坚守苦寒边疆四百年,可不单单是忠君爱国啊,对吧,红莲。”
  旁边红莲点点头,她跟南家渊源颇深,知晓许多隐秘。
  她望着南枬,神色颇为复杂。
  “妾身当年重伤,逃至关外冥冢,意外察觉那座冥冢古怪,阴气之重前所未见。
  而南家先祖不知为何,竟在冥冢内,布下一座没有任何镇压效用的风水大阵。
  直到后来,妾身被封印后才知晓,那阵是禁忌的御龙大阵,专门炼化风水龙脉之用。”
  苍麟轻轻抱紧红莲,接过话头道:
  “靠着这座御龙大阵,南家屹立边疆四百年,便暗中炼化了龙脉四百年,到了南乘这代,龙脉终于彻底炼化完成。
  但那道龙脉邪诡万分,竟毫无正常龙脉光明浩大之象,反倒凶煞滔天,魔性磅礴,以至于到南家苦心准备的宝玺根本无法承载。
  要知道,炼化好的龙脉,若无“御玺”之类的宝物承载气运,便将重归大地,蛰伏地脉中。
  眼看筹谋数百年的宏图大愿即将破灭,唉...”
  苍麟叹口气顿了顿,又继续道:
  “奈何老天爷实在厚待南家,出了个雄才大略的祖宗,更给了南家后世一对龙凤儿女——南枬,南龙图。”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捏捏南枬胸间软.肉,昏迷美人不舒服地撅起小嘴,哼唧着扭动。
  滑滑的,软软的。
  苍麟抱着摸着,看着昏迷中的南枬,眼中不见丝毫欲念,语调温和。
  “每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南家不过四百年,却出了两个拥有帝王命格的贵子。
  你那枭雄老爹察觉此事后,大喜又大悲,喜的是承载龙脉之物有了,悲的是要牺牲一个孩子。
  世间风水龙脉,除开王朝御玺可以承载,帝王亦可以身纳龙脉,而你跟南龙图都拥有帝王命格,自然也能够承载。
  可惜你们都太弱太小,一旦龙脉入体,便如在贫瘠土地上耕种,不是命格被龙脉榨干;就是龙脉得不到滋养,与人一同枯败。
  为确保南家御龙登天,为不负先祖百年心血,南乘决定牺牲自己,再牺牲一个孩子。
  于是,他活剐出自己飞升境的武者气海,种在那个被牺牲的孩子腕间,以一生武道修为,确保那道强盛又魔性的龙脉得到充足滋养。
  也亏他想得出,阴间的“酆都”祖龙脉,岂是一个帝王命格的小女孩能吃得消,更不是什么飞升境气海就能供养的。
  他娘的,都是老子在给你们擦屁股。”
  骂完这句,细细摸摸那只擦得心甘情愿的屁股,苍麟带着南枬红莲出了泉池,奔赴卧房。
  夜色很深了,他要好好看看莲花山有多高,牡丹海有多深。
  ......
  翌日,清晨。
  温暖阳光洒进卧房,珊瑚屏风莹莹熠熠,华贵富丽。
  一股气闷感觉传来,南枬睁开眼,只见漆黑发丝凌乱地散在她身上,视线稍稍往下,胸腹间,一颗头颅正枕着两座秀挺雪山,绝伦玉面上,挂着一幅虽死无悔的餍足神情。
  她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他也没有。
  “啪~”
  “砰!”
  一掌,一脚,南枬直接将苍麟踢下去,小手扯过被子披在身上。
  “大清早干什么!”
  苍麟甩甩头,瞪着南枬怒道。
  南枬抱着被子,头埋在锦被中,如绸发丝顺着瑰背流淌下来,断崖般清削的肩膀微微颤抖。
  静静地哭,大悲无声。
  苍麟挑了挑眉,冷冷笑道:
  “哭什么,南娘娘还是完璧之身,还是黄花闺女呢。”
  堂堂边疆王爷,还不至于去吃昏迷的死鱼。
  说完便走到床边,宽敞的紫檀床上,还寐着另外一株丰腴鲜花。
  “昨夜夫人快活吗?”苍麟低头轻触红唇,温柔地唤醒睡美人。
  睫毛扑闪间,红莲漾开一双星眸,片刻恍惚后,跟条蛇一样软在苍麟怀里,娇娇娆娆地叫道:
  “殿下神勇,妾身不堪挞伐,可真真快活极了~”
  每一个字节都缠着魅惑的颤音。
  南枬埋着脑袋,抓着锦被的手,淡青色筋络都微微鼓起,但他还是坐到旁边,搂住红莲不怀好意地问道:
  “那夫人觉得,孤何时最厉害呢?”
  红莲眸子一转,一缕狡黠滑过,软软道:
  “唔,昨夜妾身穿着南娘娘衣服,叫爹爹时,殿下把人家翻起来、吊起来,还逼人家箫歌一夜,可真要弄死人呢~”
  “哗!”
  南枬腾地起身,捏着拳头,眼睛通红跟只兔子似的,连自己未着寸缕都不管,晃晃荡荡地站在苍麟面前。
  苍麟一点点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后,放开红莲,他从床旁摄来一柄装饰用的长剑,脱下剑鞘递到南枬手里,拈起剑锋放在自己颈间,笑道:
  “南娘娘,轻轻一划,南家大仇就清了,至于你没嫁成的那个步什么,也能含笑九泉了。”
  苍麟顶着剑,悠然起身,冷锐剑刃划开一抹朱红。
  他笑容邪恣,眸色闇沉,吞没了一切光。
  “只是,南龙图可也要陪我走一趟。”
  “你!”
  南枬红着眼,握剑欲斩却怎么也斩不下,最后“哐当”一声弃剑,失去所有力气般跌坐在床上,泪流满面。
  仇在眼前,剑在手中,能杀而不可杀,有恨难消最是无奈悲恸。
  逗逗祖宗差不多就行了,苍麟懒洋洋地伸个腰,朝屋外唤道:
  “进来吧”。
  话音落下,一个女婢捧着洗漱用的雪盐、泉水,从外踏入卧室。
  虽是女婢,却穿着一袭金丝鸾鸟白裙,头插凰羽步摇,腰坠流苏,比南枬这位侧妃还要穿得华贵。
  穿着明显不合身份的女婢,伺候着苍麟洗漱完,眉眼低垂,一言不发。
  披上王爷蟒服,苍麟伸出手,替女婢扶正头上贵重的凰羽步摇,直到此刻,女婢才抬起头,露出一张明丽俏脸。
  苍麟擅观女子相,擅评美人,如果南枬是天上皎月,那这名女婢起码也是黎明晨星。
  当得起绝色二字。
  然而女婢美则美矣,漂亮精致的眼眸里,却总是萦绕着一抹不甘神色。
  她隐藏的很好,可苍麟身为神月皇胄,别的本事没有,勾心斗角那是顶顶的,他很轻易便发现了这抹不甘。
  抽回摆弄步摇的手,苍麟戏谑道:
  “呦,纸王妃,女婢的活计干得可还趁手?”
  女婢闻言一震,端着洗漱玉盆的手微微发抖。
  她叫纸鸢,这当然不是真名,这是作为王府九名侍女中地位最下层的名字。
  而且,她还有个身份。
  在王府明面上,在皇室宗谱上,她是苍麟的正牌王妃,奉圣旨成婚,乃江湖帮派“寒辰剑宫”的宫主嫡女,唤作萧琬。
  当然,在边疆王府,没人当她是“王妃”,更无人记得这个本名,活在王府里的只有侍女“纸鸢”。
  说实话,苍麟本来并不介意王府里多养只漂亮的金雀,只可惜纸鸢心比天高。
  她貌美,但擅妒。
  幸亏王府里其余女人,更不是简单货色,个个蛇蝎手段,纸鸢嫁过来没几天,就被折腾的快坏掉,沦为女婢干脏活粗活。
  她不甘、憎恨、无奈。
  拍拍纸鸢,苍麟笑了笑,背对着南枬说道:
  “南娘娘,瞧瞧你的纸姐姐,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明明穿着王妃鸾服,却做着下人活计,好可怜啊,我说要不你俩合计合计,怎么才能干掉孤?”
  卧房内,
  南枬低头不语,抱着被子遮住身体,默默哭泣,
  纸鸢敛眉垂眸,端着玉盆捧在手中,微微颤抖。
  苍麟拿起裙装,亲自替红莲夫人一件件穿好衣服,扶着手恭邀下床。
  一夜夫妻尚且百日恩,苍麟与红莲互诉衷肠都好多年了,情份深厚着呢。
  缕缕阳光透进华贵卧室,房内白玉珊瑚屏风熠熠生辉,苍麟站在一地斑驳碎金中,自顾自道:
  “有时候报仇,也不是非要杀了仇家不可,对真正恨的人,死未免太过慈悲。”
  说完这话,苍麟便拿出个小木匣,递给南枬,淡淡笑道:
  “哎呀,昨夜孤意外撕碎了娘娘的亵衣,深感歉意,这件宝衣就赠给南娘娘。
  纸鸢,来伺候娘娘更衣!”
  当苍麟打开木匣,展现那条侮辱至极的红玉铃铛紫翡链后,南枬面色涨红,贝齿都快咬破红唇,羞怒悲愤交加下,终于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悲泣嚎啕,哀婉恸人。
  苍麟哼着歌,搂住妖媚红莲踏出房门,没去管身后两只苦命的金丝雀。
  他脚刚刚踏出房门,卧房外雅致廊道上,黑鸾明谦卑地站着,一脸属下有要事相告的模样。
  而他身后,则站着八株娇艳奇花,一见苍麟,齐齐俯身道:“恭迎殿下~”
  王爷起身,自然要大排场,苍麟这颗王朝毒瘤,恶淫奢邪戾百毒俱全。
  黑鸾明刚想开口说事,苍麟便挥手止住了这位管家,走到那一排奇花身前,这个摸摸小手,那个搂搂小腰,嘴里挂着蜜,姐姐妹妹仙子娘子叫得不要脸至极。
  “各位仙子,先陪孤去用膳吧,里面两位收拾好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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