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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根据真实内容改编 /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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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去禁皱着眉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亘古不变的浏览着今日推送的报纸:“嗯?”他望见扣人心弦的标题,乐趣不减的读了下去。秋风和冬风一波一波的翻滚,预示着天气的转变就要迅速到来,常去禁差点又打个喷嚏,转过身,差点从栏杆上摔下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常去禁惊魂未定,望着眼前一个捧着衣服的女人,悄无声息的就立在他的后侧。
  徐太牵乜视常去禁夸张的脸色,先将衣服罩盖在他宽长的肩膀上,满是无奈:“就在刚刚。”
  “天气这么凉,你一个平常大长袖就不脱的人,怎么不多加件衣服?”她见常去禁没有回客厅的准备,就顺从他一块趴在栏杆上看毫无新意的桥头景区。
  “习惯了,”常去禁瞧着比他矮半截的后脑勺,眯起眼意味深长的撑着她瘦瘠的肩,“我们这号冷暖不自知的人,抵抗力要比你这种处处精细,防这防那的强多了。”
  徐太牵不屑常去禁讲着不厚道的话,冲他笑笑,随即一把拽下他肩上的风衣,放置身后:“你不穿给我穿。”
  “不是,你都给我披上了,”常去禁绕到她的身后抢着,可徐太牵的身形小,得到空隙随意一钻,就从他的眼皮下溜过去,让常去禁累的无可奈何,“快点,重新给我披上。”
  徐太牵下意识笑了声,她喜欢刚才那一幕,常去禁的性格和房泛很像。如果他们的关系没有威逼利诱,各怀心腹的存在,那么生活一定简单又快乐。
  可惜常去禁为了洗脱罪名,而徐太牵只为了房泛。
  不在一条线上行走,却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这种局面,谁又能完美的定夺演绎,谁不会被踹出局,谁是胜利者呢?
  “好好,披上。”徐太牵再次梳理好衣服,帮常去禁套上袖子,她不敢碰那只截肢的臂膀,怕常去禁还未散去对于这般事故发生的记忆。
  常去禁难得配合,他们仰视大傍晚的月亮高举碧空,可能忌于当下的美好时光,双方暂时涣然冰释了那日的不愉快。常去禁喜怒无常,徐太牵以退为进,都有了一套循生物环链了。\
  油画蓝的天空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了,她看着看着,忘我的心生一问,她摸不到自己说的话,似乎在发呆:“常去禁,你为什么选我?”
  “什么,”常去禁挨着她身旁犯瞌睡,他伸了个懒腰,清醒清醒眼神降在徐太牵起伏有韵的侧脸,“你在问我,我为什么会选择你?”
  徐太牵身不由己的表情与常去禁擦肩而过,后知后觉的悟过来:“对不起,我又忘了。”
  “真的想谈谈,也不是不可以,”常去禁转向别处,晃悠了两下身子,“因为这个时间上只有我,能让人死而复生。”
  他忽然缩起软棉的唇,瞳孔中有一只很大的手掌,覆过了他持有蝎毒诡计的幽眸:“应该说,是你选择了我。”
  “那,如果你没有去过房妈妈的院子里,也没有把我捆在床上,”徐太牵心力交瘁,她的脑海里甩不掉一段深深戳进她骨髓的时光,已经随着她体内的血液,流动了快三年了,“你会怎么办?会放弃你的计划吗?”
  “如果我不会遇见你,这个世界上要凭空减去一半的人。”
  “起因结果的所有都要去除,不是你一句假设就能成立的,”常去禁泱泱大风的看齐徐太牵心猿意马,捏着她线条婉转的下颔,让她精力集中给自己,“你的宿命就是跟着我,从出生起,你会和家人走散,被房母收养,和房泛相恋,到被我捆在床上谈交易……”
  他见徐太牵的眼神往左偏移,不正视着他,闷闷不乐的松开她那块被掐红的唇下。徐太牵脱身,才来得及去思虑常去禁这番话:“那我也太惨了。”
  “谁都是。”
  徐太牵姑且不谈自身的郁郁寡欢,视线游走在他英气的眉峰,挑起一丝苦相的笑容:“我好奇,等我们的合约结束后,你如果还有新点子,该去哪找人呢?”
  “那我会想办法再干掉房泛,”常去禁的面相已经憋不住这儿戏的笑容,望着徐太牵进退两难的惶恐眼神,他的快意冒出尖角,从咽喉里兜不住风跑出来一句闷哼,“再来威胁你。”
  徐太牵望不穿他的内心,万一他说到做到该怎样是好。
  她眼巴巴的看向他欲要张开嘴,皱着眉头凝重的纠结着衣服的一边,小声颤抖:“不会的吧。”
  “哈哈哈哈哈,你看你吓得,”常去禁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直不起腰来,扶着玻璃硬是从眼窝里掉出了两滴眼泪,“不是,你还真相信啊?”
  “一点都不好笑。”徐太牵看不惯他仗着自己的把柄胡说一通,稍有生气的推开门直径走到卧室去,把门摔出了响声。
  丢给常去禁一个个性的背影,她在卧室里倒腾被子,将自己连头带脚全部堵的水泄不通。她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听见门一声波动,定住了动作。
  常去禁紧跟其后开进门,刚刚抬眼,黄色被单卷起一个人类,仿佛看见了一只巨大的芒果,他盯了一会儿,徐太牵一动不动,也不发出任何声响。
  “真生气了?”
  徐太牵不理睬他。常去禁逸趣横生,脱下拖鞋,平躺在徐太牵的左侧,用手指到处点点能通过被子的位置判断她身体的某些部位,他试图拉开徐太牵紧凹的被子边缘,可她死死拽住,常去禁无可适从。
  他不讨好的坐起,端量徐太牵耐力的体魄:“我数数了,一?”故意拖长几秒钟,他甚至怀疑徐太牵睡着了。他耗不起时间,一只脚横跨徐太牵的身躯把她压在腹下,跪在床上,一根手指挠着她的脖子骚乱她的痛痒神经,徐太牵没辙,一掀开头顶的被子破口大喊。
  “你干,”徐太牵收缩着毛孔,冷汗从背部冉冉上升,“嘛?”
  一张冷峻骨感的脸,如同凝脂,眨眼之间,徐太牵的脸上被常去禁的睫毛轻扫,她像是被下蛊了般顿住,常去禁贴近她,呼吸都可以扑到徐太牵的侧颊的茸毛。
  “干什么,我第一次离你这么近吗?”常去禁直勾勾的盯着她,圆溜溜的眼睛里装满纯情,在他眼里,他对徐太牵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感情,又不属于男女授受不亲,趴在她身上合理合法不僭越。
  徐太牵光顾着望他如此清晰的面容,痴痴的发呆,上半身还没来得及做反抗,双腿就揭竿而起,狠狠的让常去禁的肉颠簸来颠簸去:“不是,你这要是在床上,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常去禁被她动烦了,二话不说拉开她守了许久的被子,装模作样的咽了口口水:“你要再动我就真性质勃勃了!”
  两人就此姿势僵持了不下五分钟,徐太牵也别扭了五分钟,她生怕一个细微的不注意,毫无预防的引起常去禁对她动手动脚的。
  “你觉得你小气吗,”常去禁无采,歪过头对准着她的耳朵呢喃,气氛单调低沉,“玩笑都不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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